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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看看周围的剑锋,摇头笑道:“子阳,你我也算相交一场。我知你一
沉稳,才智过人,但为何你这回却会这般糊涂?你真你赢得了我?”
刘道:“我在此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左右动手!”
号令虽下,众武士却无一人上前。陆仁缓缓地站起身。向厅中高声唤道:“兴霸。出来吧。不然子阳他会输得不甘心的。”
甘宁从刘身后的屏风转出来。阴笑着把手中剑指向刘。刘看看众人,脸上却没有半分的惊呀与恐慌,只是摇头叹道:“到底我还是没能打动你甘兴霸。”
甘宁道:“义浩,此人如何处置?”
陆仁复又在席中坐下,端起酒杯道:“我们是来赴宴的,不是来杀人的。刘太守,我敬你一杯。”
甘宁收回长剑。自入一席。刘见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也在席中坐下,回敬了陆仁一杯后道:“陆仁,你不杀我,他日终为我所乘。”
陆仁道:“我若真要杀你,你下船的那天就已经死了。”
刘道:“那你留我至今却是为何?戏弄到手的猎物吗?哼,如此说来,甘兴霸暗中愿意与我图谋。也都是你一手布地局了?”
“确实是我布地局。不过我并不是想戏弄你。只是想让你死心而已。而你又太急燥了,若是你肯隐忍上年余,说不定我真会死在你手里。论智谋。我不是你地对手。”
刘道:“可我输了,你要杀便杀,不必如此惺惺作态。”
陆仁心中一动,问道:“子阳,你早知会输?那你是在求死吗?”
刘伥然道:“不错,我早知会输。身处乱世,胸中怀才,虽投明主却终不得用。后领命置身此间,却势不在我,虽有妙计却不得施展……我虽为夷州太守,可实际上的夷州太守却是你。你说我若隐忍上年余或可有所成,但依我在这两月间的耳闻目睹,我就算是隐忍上十年、二十年,一样会难有所成。与其如行尸走肉一般毫无念想,到不如搏个痛快。”
陆仁道:“子阳……和我一起干怎么样?”
刘道:“和你一起干?何意?想让我背主吗?”
陆仁道:“彼既不仁,你又何必死守此义?换句话说,曹操派你来我夷州,无论此计成败,最终得利的只会是他……子阳,如果我没有说错,曹操一直都因为你是光武嫡系,对你心存猜忌,因此你而不得重用吧?”
刘道:“不错,正如你所言。但若你想让我背主……”
陆仁振声道:“背主?你是大汉夷州太守,并不是曹操的夷州太守!何来背主之言?再者你身为汉室宗亲,又何必听命于他姓?”
刘苦笑道:“陆仁,你做这么多的事,是想扶持汉室吗?在我看来,汉室终不可扶,不然我也不会投身曹公。此乃天命……”
陆仁道:“天命不天命的我不去管他,我只做我想做地事。子阳,你如此消沉,说到底无非就是胸中之才无用武之地,现在我们有机会去做一做大事,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机会吗?你既然已经输给了我,不妨就把你这条命输给我……或者说,你还没有输,我再给你一个可能赢我的机会。能不能做到看你自己。”
刘道:“我不认为我在这里有什么机会能赢你。我不是刘表,这里不是荆州,你陆仁也不是那些毫无见识的宗贼。”
陆仁心说这话我不是曾经说过吗?怎么又蹦他嘴里去了?
一旁的甘宁有些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叫道:“义浩你和他罗嗦那么多干什么?他想死,我给他一剑便是!”
陆仁举手制住甘宁,迟疑了一下道:“子阳,我给你三个的时间,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夷州方并入大汉版图,首任太守就暴毙,这恐怕不太好。你可以把这三个月当作再次与我一较高下的机会,我也不再派人监视你……我现在只想说一句,你地才干不应该就这样埋没掉。还有一点我希望你清楚,曹操虽然在打夷州地主意,我却也没打算和他作对,至少是暂时没有。你留下来作你的夷州太守,并不算背主。”
刘沉默许久,缓缓的问道:“陆仆射,你肯不肯把你心中所想告知于我?”
陆仁听到刘对他地称呼由直呼其名又改回了“陆仆射”,微笑了一下回到桌旁坐下,端起酒杯道:“子阳若是有意,明日议事厅,我们好好的谈谈。今日是丰收喜宴,有些事不便相谈。”
刘看了看若无其事的陆仁,眉头稍稍舒展开一些,嘴角也现出一丝笑容:“那你要等很久。我发给你们的请柬,你的那一份比其他人要提前整整一个时辰。”
第二卷 第二百一十二回 挖墙角·续
更新时间:2008…10…4 23:08:15 本章字数:3446
州议事厅中,陆仁与刘自昨夜的酒宴散去,二人已谈了整整一夜。
“义浩你胆子真大!”
刘听完了陆仁的整体构想后,惊呀之情溢于言表:“难怪你非要讨来这个夷州太守,只有这样你才能师出有名,于时好介入中原的诸候纷争。”
陆仁笑着问道:“那你觉得我这大略如何?”
刘沉吟许久,抱起双手道:“真要我说,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不,应该说是目空一切了!只是话虽如此,以你现在的实力与进程,隐隐然却有了点大略初成之势。倘若你这大略能成……哪怕只要是成功了一半,都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义浩,你没打算争霸天下?”
陆仁摇头道:“你看我像那种有争霸天下的魄力与才智的人吗?”
刘道:“的确不像。”
陆仁道:“我现可以说已经把我的底都交给你了。子阳,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干?”
刘望定桌上的大汉地图,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纵观你的大略,的确是在尽可能的避开与中原诸候作对,也可以说是借各方诸候之争从中取利,因此不能与任何的一方诸候作对……哼哼哼,真有意思。虽然不是争霸天下,与群候争锋,但是、但是……”
陆仁奇道:“但是什么?”
刘伸手在地图上来回的抚摸,从北方摸索到南方。再从南方摸索到东南亚地范围,又一路的摸回去,就这样抚摸了约有两盏茶的功夫。看那架势桌上的不是地图,而是个雪肤玉肌的美女一般,刘还时不时的发出嘿嘿冷笑,听得陆仁莫明其妙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抚摸了一阵,刘翻过手掌凝视掌心,沉声道:“义浩。你这大略。虽不介入群雄之争。不与各方诸候一较高下。但是在大略成时,却能将天下群雄玩弄于指掌之间。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
陆仁的额头微微见汗,这一句“却能将天下诸候玩弄于指掌之间”听着着实有些吓人。
刘又道:“纵观天下,可能只有你陆义浩会有这种胆大无比地奇思妙想……此事若是在旁人身上,我多半会不屑一顾,因为实与痴人说梦无异。可是现在在你口中说出来却是另一般光景。因为你知晓太多旁人所不知之事。单单看这海图,再想想你那庞大地海运船队,你实际上已经有了可比拟任何一方诸候地潜在实力……可是你偏偏没有争霸天下的打算,无形中竟暗合兵法上的避实而就虚,从各方诸候争雄时都极需的粮草、器仗诸事上入手,而欲取者就是八方之利。只是义浩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你赚来那么多的钱财宝器,又能如何?单单的只是想富可敌国吗?”
陆仁道:“当然不是。钱这东西是赚来花的。而且要花得是地方。如果我说我将来用这些钱粮组建起一只当世雄师……”
刘道:“那时再去争霸天下?”
陆仁大摇其头:“不不不。我根本没有争霸天下地打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若有机会组建起一只雄师,会北至大漠扫讨五胡。扬我大汉昔日光武天威。”
“光武天威……”
刘默默的念了一句。他自投身曹操以来,不知多少次暗中恨自己这个光武嫡孙的身份,因为这个身份使他得不到曹操的重用。但是祖先的那份荣耀感却并未因此而抹去,只是深深的收藏在了心底。现在被陆仁提起来,所描绘的蓝图又并不是遥不可及,刘心中竟涌出几分激动。此时他看了一眼平平静静坐在那里的陆仁,心中微微一凛,把那份无端端涌出来地激动强自压抑了下来,心道:“行大事者当心如止水,方能心若明镜。现在大事才刚刚起步,我就激动成这样,比起他我真地差得太远了。”
渐渐的平静下来,刘又问道:“义浩,你留我下来到底是想要我去做些什么?”
陆仁笑道:“当然是当夷州太守。太守的职责是什么,你我都心里有数,你只管去做便是。至于曹操那里……行商贩货依旧,大不了每年我再适当地贴补些钱粮给他,你在信中再把夷州的情况写得差一些,让曹操觉得夷州就这样可以了,不必一定要纳入掌中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