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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应道。
周本闻言,骂咧咧道:“刘鄩这家伙够狠啊怪不得李存焕这家伙大咧咧的任命这家伙来守兖海。传令,全军加快速度前进,务必天黑之前到达泗水县。”
“诺”三名背后插着小旗杆的传令兵闻言,高声应道,旋即策马通知全军。
一名将校等周本下完命令,不由不满的说道:“世人都说卢龙军如果英勇善战,麻痹的一路过来都成了缩头乌龟。”
周本闻言,笑骂道:“眼下的情况,恐怕是兵圣孙子也选择坚壁清野,我淮南此次起兵十一万之众,朱温那边许诺起兵五万,加起来便是十六万人,他刘鄩出兵这才傻”
将校闻言,不以为许的嘻嘻一笑,道:“我这不是为将军着想嘛”
周本笑骂道:“为某家着想就想出一条办法攻下兖州城,记得刘鄩攻下兖州城不过三天的时间某家也不奢望你想出一条三天攻下兖州城的计谋。你能够三十天攻下兖州城,某家便推荐你为一军统制使三天攻下兖州城,某家敢拍xiōng口许诺,兖州刺史是你的了”
那名将校闻言,讪讪一笑,道:“将军这不是欺负人刘鄩当初三天攻下兖州城,那是靠发现一条水道,这条水道就算刘鄩没有封了,往出口处放二三个士兵,还不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我哪里有什么办法”
一众士兵闻言,哈哈大笑,每天斗嘴都是他们解闷最好的方式。
聊着聊着,大军便来到了漏泽边上,直接漏泽一眼看过去,都是枯黄sè的芦苇和黑沉沉的水,大军走过惊起七八只还没有南飞的飞鸟。
还有数只不知名的动物在芦苇丛中快速飞奔,让芦苇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bō动,估计应该是野兔、獾子一类的小动物。
有名将校见之,不由一脸嘴馋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馋,喃喃道:“哇塞将军,我刚才看到一头土狗,莫不如在这里打猎,一番,看情况这里的动物也不少,搞不好今天有顿狗肉锅吃”
周本闻言也心动了,抬头看了眼天sè,却见太阳已经快接近地平线了,无奈说道:“打个毛猎啊也不看看天sè,再不赶快一点到泗水县,今天就得在外面扎营。你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有帐篷,但在外面风餐lù宿,谁都不愿意,那将校也当即闭上嘴巴。吃得好是一回事,但那不过是一时口舌之快,但在外面扎营,就现在这寒冷的天气,那可是得受一晚上的罪。那将校自然是不会为了一时口舌之福,而在外面扎营。
周本倒不知道自己一时忍住狗肉锅的yòuhuò,却导致今夜的大祸临头。
埋伏在芦苇里面的阎宝见淮南军驻足不前,也吓得心头冷汗直冒,以为有什么破绽被对方发现了,不过当听到隐隐约约传过来的声音,知道对方不过是想打猎,也吓得阎宝的心脏跳到喉咙嗓子处,对方一旦选择打猎,自己肯定会被发现,那个时候自己死了倒不要紧,坏了刘将军的大事,恐怕自己死了后家人的抚恤也没有了。
待见到淮南军继续出发,阎宝这才松了口气,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给冷汗湿透了,寒风在上方拂过,显得特别寒冷,但阎宝不敢动,唯有偷偷拔了些芦苇,往自己背上盖起来,虽然效果不大,但也聊胜于无。
等淮南军离开后,阎宝慢慢爬起来,虽然依旧感觉寒气迫人,但此刻他已经难以压抑心头的兴奋,这次刘鄩的计策成功,而自己则作为此次重要的一环,功劳肯定少不了。也不知道这次准备兜下多大的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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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火烧泗水县
第319章火烧泗水县
到了夜晚,天sè更加黑暗,四下只剩下蝈蝈的叫声。阎宝微微翻过身来,身上盖着一块麻布被子,里面塞着薄薄的棉huā。让阎宝不由感叹,如果兖海早些被秦王殿下占领,那便应该早早种上了棉huā,也不会让现在棉huā供不应求,自己一个厢指挥使也不过是分得一条薄薄的棉被。不过不得不说棉被比之单纯的布帛更加暖和。
等着等着,让阎宝失望的是泗水县那边,一整夜并没有什么动静。阎宝自己倒是熬了两个黑眼圈,阎宝明白估计是刘鄩将军嫌这条淮南河鱼太小了。昨天的兵马虽然是全骑兵组成,但不过是七八百人。这在淮南已经算是大型骑兵了。毕竟淮南不同北方。一来是有土地多半用于耕作,在淮南这块肥沃的土地上,一年亩产两石,比之河北的上田要高上八斗。用于养马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收入了。
二来则是历来南船北马,杨行密就算有心发展一支大型骑兵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得找马夫照顾。南方有多少马夫?马夫养马技术有多好?再说虽然北方不少流民南下,但那也是学习北方的养马之术,气候和环境不同,很容易好马变劣马,甚至是死马,没有结果系统xìng的研究,这需要二三代人的积累。
三来则是淮南没有马源,李存焕卖给杨行密的战马都是经过阉割的。据说在黑市里面,一匹没见经过阉割的劣质草原马,可以卖到阉割了战马的高价。但在见惯卢龙众多战马的刘鄩眼中,这不值得他浪费这一次机会。
想着想着,阎宝便睡着了,不知不觉已经日上中天,太阳直射而下,晒得人头昏脑胀。睡得昏昏沉沉的阎宝半睡半醒的拉了拉棉被上的用草绳结成幕帘状的芦苇,当住刺目的太阳。
忽然,一阵人语马嘶的声音响起,将阎宝惊醒过来,阎宝慌忙睁开眼睛,刹那间,睡衣都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仅仅听那声音,阎宝不用看,便知道肯定有大鱼来了,估计今天晚上也不会像昨晚那般无聊的等了一晚。不由心头一阵jī动,不过动作却一点也不jī动,慢慢翻过身来,轻轻拿起放在一边插着芦苇杆的草帽戴上,这才慢慢抬起头来。这种伪装方式阎宝还是跟卢龙捉生将学的,简单而有效。远远看过去,根本不知道有一个人在偷窥。
但一看之下,几乎吓得阎宝的心脏跳水嗓子眼,只见一人此时正在一众将领士兵保护下,穿过靠路边的芦苇丛,让战马在漏泽饮水。那人阎宝虽然只是见过一面,但阎宝敢肯定绝对便是吴王兼淮南节度使杨行密不过幸好漏泽乃是一片沼泽地,虽然冬天将不少地方都冻实透了,但不少地方都甚为松软,来饮水的战马仅仅是十多匹,否则便容易让对方发现此间的埋伏了。
阎宝偷偷的缩了缩脖子,此时他和杨行密距离约莫十丈,距离罢了,换言之也就是三十米。大概相当于标准篮球场的长度,如何不叫阎宝心惊胆战。
杨行密似乎有所感应,略微皱皱眉头,本来略微有些浑浊的眼珠子射出两道锋芒毕lù的冷芒,向阎宝的藏事处扫过去。阎宝一瞬间只感觉一股凉气从内心深处迅速扩散,身体的血液都仿佛冻固了,心脏也停止跳动。心里猛然闪出一个念头:自己被发现了快跑但阎宝这个念头刚刚冒起,阎宝便死死压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够跑。
一旦跑起来,五百埋伏在这里的士兵肯定本能的跟自己这个都指挥使一起跑。如此一来先不说杨行密追不追到自己,泗水县里面的埋伏,杨行密这都琢磨不出来,恐怕他也不会有今天的权势。阎宝非常冷静的顶住身形。
“大王,怎么了?”伴随在杨行密身边的名将李神福见杨行密脸sè有些异常,不由有些疑huò的问道。
“嗯,感觉好像有人窥窃我军一般”杨行密观察了半响,却没有发现到什么,这才淡淡然的回了一句。心道:看来这次直觉又错了。
杨行密身边的黑云都都指挥使马宝笑道:“此地多芦苇,倒是埋伏斥候窥窃大军的好地方。某家估计是刘鄩那家伙派了斥候在此处罢了,大王要不要某家派人将之逐去”
杨行密摇摇头道:“这个倒不用,此地地形复杂,派人搜索甚为麻烦,少说也要消耗一两个时辰,为了几个斥候未免就显得得不偿失了。再说本王以堂堂正正之兵压上去,一力降十会,难道还怕他刘鄩耍出什么huā样不成?”
李神福mō着嘴chún上的短须,忽然开口说道:“大王所言有理,不过末将观此地颇为重要,我军走泗水县,必定经过此地,应当驻一些兵马守之,有什么事情也好接应。也不用太多,一营四五百人足以”
马宝闻言,皱皱眉头,反对道:“此地是颇为重要,但某家认为不用如此大惊小怪吧?将一营四五百人浪费在此地。”
马宝这话可不是大惊小怪,淮南这次出兵虽然有十一万之众,但这并非是代表有十一万可以用的大军。首先粮草方面而言,自古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曹操在官渡之战能够以少胜多就是靠烧了袁绍的粮草。幸好淮南有水师,加上隋朝时杨广开挖了大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