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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预谋害原素妃今日素夫人,致其被枉入狱,用心恶毒至极。
繁锦仔细看下去,每看一字,心里都涌上一阵冰凉。
平日被很多人歌功颂德的事情,到了这里,竟也成了再大不过的罪过。
秀选缩短时间原本是为了不叨扰民众。可是到了现在,竟然也成了有意独宠,存心让皇家子嗣不开枝散叶的恶名。
繁锦欲哭无泪。
“这个是从哪儿得来的?”繁锦侧头看向玉梨,突然冷笑,“不错,倒是总结的满细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
“这是奴婢自上元殿一个小太监口里得到的,自个儿记了下来。”玉梨抿唇。“皇后娘娘说。难道是那边儿弄的?”
“别这边那边了,依我猜。就是安繁素。”繁锦轻笑出声,“她现在地胃口倒是大了,还想成为中宫之主……”
话刚刚说完,便听身后突然响起一声轻笑,“怎么?皇后娘娘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吗?繁锦回头一看,正是繁素。
只见她身着粉红色宫装,摇曳着映入她的瞳眸。许是因为感情缘故,繁锦竟觉得她地身影是那么显眼。却见她轻轻一笑,竟然在她的对面微微一躬身,没经过她的允许便坐了下来,“多日不见,皇后娘娘可好?”
“看娘娘这气色不好,可还是聪慧无比的。”未等她回答,繁素便又一笑,眼睛瞄了一下那刚刚看到的纸张,“对,这个东西,就是我安排人做的。”
说完便轻轻一吹,眼睁睁的看着那纸自眼前滑落至地上,繁素微勾唇角道,“你们都下去。”
眼看着众宫女太监都战战兢兢的看向自己,繁锦突然大怒,冷叱道,“站住。”
她微微侧头,看着眼前这个微寒戏谑的女人,同样回以冷酷地眼神,“素夫人,你一个小小的夫人还来我中宫来撒野下命令,是不是有点太过得寸进尺了?”
“我只是想让娘娘您提前体验一下今后要习惯的情境,”安繁素轻笑,“我还记得我早就告诉过您,我要的,从来不就是单单重返宫廷,我的牺牲,我的代价,并不应该只换来这一点点东西。”
“我要的,从来都是你最喜欢的东西,你最在乎的人。”
她地这句话突然让她心生寒冷,当时候只觉得她那句话可笑荒诞,毕竟,皇后位置,并不是说能撼动便能撼动,却不料这个贪吃的狮子,还是生了这颗心……
繁锦抿唇,轻轻扬声,“可是素夫人,这中宫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做的。而这废立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
“安繁锦,你若是知道我,你若是还记得我们的之前,你就应该知道我,”她突然凑近她,眯眼一笑,“你姐姐我最信的一个词儿便是卧薪尝胆,我已经吃了足够的苦,今日,也该是翻身做主的时候了。”
“还有,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她笑道,“你以为那么长时间我在宫外都是干什么地?陆长河死了,可是还给我留了不少宝贝,凭借那些东西,我足够可以挟制住那些人。你不是也费尽心思地探听到我如何拿别人的短处么?我告诉你,那只是冰山一角,我若是不想让你知道,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可是你现在可好,一纸状书诉上去,人人都知道你安繁锦告了这些官员一状,自己地羽翼未满却要给敌人一击,那下场是什么?只能是腹背受敌。”
“谢谢你啊锦儿,”她轻声一笑,“我原本没料到事情会如此顺利的,只感谢你一时情急,太想让你的皇上知道你的所有委屈,竟然不顾后路,得罪了这批官员的结果,自然就是今天这条路。”
“后宫不得干政,你已经犯了后宫大忌。而私用人力调查官员罪证,更是为其添了佐证,安繁锦啊安繁锦,枉你聪明一世,你难道不知道这后宫就算是告发人,除若证据确凿,要不然只会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么?”
繁锦的脸色愈来愈暗,说到最后,已经是紧抿唇角。
“繁素,你未免想的太如意了,”繁锦抬头看她,“皇上,是绝对不可能废我立你的。”
“绝对?不可能?”繁素突然笑出声,“安繁锦,你凭什么对你自个儿这么自信?”
“我……”
“凭的是什么?是所谓的感情吗?你真的觉得作为一代帝王,他对你的感情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对你真的是爱不舍弃从一到终?他对你的感情真的是那种戏文里最常演的决绝?我告诉你,帝君的最基本特点,便是无情,便是冷酷。”
“一旦美人和江山犯了忌讳,你就是那最细小的一滴。”她伸出指尖,鄙弃的看她,“甚至,连这一点,都不如。”
第二二一章 孤军奋战,凶多吉少
她紧紧的盯着她的指尖,突然抬头,“既然已经料定了我必输,那么我能不能问问,你如愿之后,给我安排的结局会是什么?”
“与你对我一样。”她将要离去的身子一侧,“娘娘,您对我的恩惠,您可能忘了,我却没忘。”
“您给我金银财宝,以恩赐之名,丝毫不顾及我的羞耻心;您让我跪在你身旁山呼千岁,而后又故作亲昵的虚扶我起身,故作情意;在我有任何过错的时候,您又在皇上面前求情赐恩,假仁假德……这一切,您忘记了,我忘不了。”
“怪就怪,您早不给自己留条后路,您总是企图用我的名声来给自己树碑立名,可是我今天,便想让人家看看这个德行天下的皇后是什么来路……”繁素看她,“安繁锦,你不要忘记了,你有的,我可以有;我有的,你却未必能有。”
“我永远也不知道你会这么狠心。”繁锦看着她的背影,喃喃。
“狠心的是你,你别以为你的文章做好了,自当瞒下所有的人。若是你问心无愧,若是你真的对我毫无芥蒂,我那儿子,又怎么会狠心的要送盅于你?”
繁锦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无耻,恨道,“是你揽着你的儿子,告诉他,我是仇人。怎么如今他仇根深种,今儿反而要怨我?”“他年龄那么小,你以为单凭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恨你如此?”繁素突然狠狠转头,气道,“安繁锦,你的那些花言巧语,尽可以糊弄那些不相干的人去。就因为廖世,我告诉你,我也要放手一搏。”
说完,还不等她回话。她便已然气愤的离开她的视线。
见情形不对,四周侍候的宫女太监在中途就已出去,玉梨看到繁素离开,忙到繁锦身边,“娘娘……”
她盯着那张罪名单,唇角突然凝出几分苦笑。“原来,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
“原来,她在等我跳下去。”
这罪名单原本并没这么好找到。一旦这么容易得手。便注定是繁素所为。
那么段在宫外逃亡地岁月。看似是在躲避官兵追捕。其实更是安繁素蓄积力量地时期。在那一段时光里。她有意识地接触各方官员。利用陆长河先前遗留地力量。与自己联合。宝亲王景陌地被关禁闭是第一步。而她。则就是她复仇地最终目标。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地棋局。可惜。她终究是迷失在了所谓地情感迷途里。
姐妹情意。夫妻情意。在这样地谋局中看。原本就是最大地败笔。
“娘娘……”
“玉梨。事情不好。”繁锦微微抬头。无力笑道。“我有一种不祥地预感……”
“娘娘没必要这么想,奴婢觉得事情不至于那么糟。”玉梨安慰道,“皇上虽然没来咱们玉鸾殿,但那心分明是和咱们在一块儿的。奴婢听说,这几日皇上心情不好,还犯了好几日的头痛,可是他都不想让声张,只是就那样忍着痛楚。看来。是在想怎么让咱们脱困的计策呢。”
“你不了解繁素,”想起刚才繁素的表情,繁锦微微眯起眼睛,“那是什么表情?那是胜券在握,你发现了没有?她竟然对我玉鸾殿的人下旨意,而且,还不忌讳周围没人,就说明她的所有来由。那就说明,她脑子里的计策。已经足够震慑住一
“玉梨。我们凶多吉少。”
景略在外,景陌带罪。所有能帮得上她忙地人都不在身边。
孤军奋战,凶多吉少。
虽然是这样说,可繁锦还寄希望于景杞,要知道,若是景杞不答应,任凭废后旨意多么高,应该都无从下手。
她该有这个希望么?她该对这样的希冀存有幻想么?
心里突然一紧,想起玉梨刚才说的头疼复发地那话。繁锦立时起身,欲行向上元殿去看他。不管冷战的多么样,他们总是夫妻,总是这世界上除却血缘关系外最亲的人。
可是只到门口,她便被侍卫一挡,微微侧头,站在玉鸾殿外的侍卫竟有平常的五倍还多,“娘娘,皇上有旨意,您不得出宫。”
“本宫……”
她只是稍微试着前行一步,竟然被侍卫伸手挡了回来,“娘娘,我们这是为您好,皇上说了,若是您还想上次那般肆意而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