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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呀。”
“雪姊,看你说话的模样,又甜又俏,像是十足的花样年华美姑娘,看来与我差不了二、三岁,因此你别再小婢,长小婢短的,好吗?”
梅迎雪闻言顿时泪水滴流双颊的楼着他,娇靥倚偎他胸怀内,哽咽的说道:
“公子,您不嫌弃小婢的污名,接纳小婢,而且尚肯带小婢前来此隐秘的藏珍之地,更为小婢洗经伐髓,重生再世,小婢纵然粉身碎骨也难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也唯有凭一身残躯服侍您,报答您,只要您不弃小婢,便是小婢天大恩惠了,小婢又怎敢得您恩宠为姊妹?况且小婢早巳立誓为婢、为奴,因此您就不要再令小婢显难了,好吗?”
说及此处,她又仰起了梨花带泪的娇靥,羞笑的欣喜说道:“公子,小婢现在真的有如回至情窦初开的心境,而且……人家要以重生的心境来陪侍您……嗯……
您不许笑人家“哈哈哈……好……好……看你现在确是如同含苞待放的美娇婊,但在那方面……嗤……嗤……”
梅迎雪闻言顿时柔白娇颜上,浮现霞红羞态,且娇嗔不依的跺足啐声说道:
“啐……讨厌啦,您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理你了。”
”哈哈哈……看你这模样又逗得我心痒难挨了,嗤……
嗤……咱们再回洞内……”
“呸……呸……人家每次都被您弄得……讨厌!快走吧,再晚了,离山之时便要入夜了。”
·好吧,待我推妥了巨岩便可离去了。”
两人笑逗娇嗔声中,已推动巨棱岩封妥了小洞,便各提一只包袱,疾如一白、一赤二道光影疾曳而去,约莫一个时辰后,便已并肩踏入了山脚官道中,行往山脚不远的繁华镇集中。
在镇内停留两日,再度离镇时,梅迎雪已然换穿了较宽松的滚边淡红衣裤,外罩同色罗裙,使得原本玲珑突显的身躯不再惹火,但依然难掩她丰润盈满的美妙身材。
以她现在的年龄,容貌以及穿着,江湖武林中尚有何人能相信这个年约双旬的娇俏美姑娘竟是以往声名狼藉的淫葫毒辣美妇“蜂恋仙姬”梅仙姬?
此时她晶莹剔透的柔嫩笑颜中,浮显出幸福欢欣的神采,不时瞟望身侧的俊逸惆傥美公子,芳心充溢着柔情蜜意的柔声说道:“公子,您可要记奸哦,小婢乃是公子侍婢:虹霞侍女’梅迎雪喔?”
“嗯!我不会忘记的。一番身世说词,我也熟记无误,不会错言的,不过我还是要称你雪姊姊,不希望你自贱为婢,低人一等。”
“是!公子,小婢知晓您爱护小婢,那也只有任您称呼了,不过小婢是不会改口的。”
“你……唉!好吧,对了,你看咱们要往何处才妥当?”
“虹霞侍女”梅迎雪闻言立时说道:“公子,依亲情自是寻找老爷及夫人为首要,但却是可遇而不可求,只能慢慢寻找,至于少夫人处,你已应允每半年便要回去一趟,然而至今算来已将近十一个月丁,因此,依小婢之见,还是先探望少夫人要紧,但不知您意下如何?”
“嗯,说得也是,馨妹妹及岳母一定急死了,就先往‘岳阳’一行吧。”
于是两人并肩往北前行,准备至江岸搭船逆江而上。
一身云白,英挺倜傥的青年与一位一身淡红,娇艳可人的俏丽美姑娘并肩而行中,使得路上行旅,商贩无不侧首睁望,皆有感而发的暗赞一双壁人,世间少有。
行约数里地,铡岔入东西往来大官道时,由左侧官道中缓缓行至五位身穿劲装,衣色不一的三男二女。
其中一名穿着打扮与“虹霞侍女”相近的朱衣美姑娘,深深的盯望着“虹霞侍女”梅迎雪数眼后,突然惊喜的笑叫道:“咦?是他……嗨!诗姊姊你看,那不是咱俩在‘宣城’见到的那个驮子吗?他怎么尚在此地?”
“白衣罗刹”白浩闻声似觉得耳熟?因此侧首回望后,也欣喜的笑道:“啊?
原来是诗……姑娘及姗姑娘,想不到一别年余,今日又巧遇二位了?”
三男二女中一身青翠,一身朱红的两位姑娘,正是“潇湘仙子”黄如诗及“朱凤”曾婷姗,此时皆已含笑相互见礼,并且相互介绍同伴,知晓三男乃是出身“少林”的刘姓俗家弟子:“金陵”豪门的张姓青年,以及“泰山门”的宁姓青年。
“虹霞侍女”梅迎雪自视女婢,当然立身公于身后,一一福身拜见,但未曾开口。
可是‘白衣罗刹”白浩岂肯使自己亲密的雪姊姊低人一等?因此介绍自己的雪姊姊名号乃是“虹霞罗刹”表示与自·已是并肩行道江湖的伴侣。
“朱凤”曾婷姗闻言,顿时芳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意?竟讥讽说道:·哟……
白公子一别年余.不但闯出了名震江湖的‘白衣罗刹’名号,而且又有一位红粉知己并肩行道江湖呀?想不到你装疯卖傻的真有本事哪?”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讪讪一笑。
而被白浩改称“虹霞罗刹”的梅迎雪,早已知晓三男两女的来历及名号,但故做不知,并且曾由公子口中得知与两女相识之事,因此当“朱风”之言伤及公子时,便忍耐不住的福身笑道:“五位少侠、侠女,小婢乃是公子侍婢,并非朱姑娘意中的江湖伴侣,因此尚请莫错怪公子。”
五名青年男女,没有想到如此娇美且英气焕发的姑娘,竟自承是名震扛湖的“白衣罗刹”的婢女?因此俱都怔愕的互视一眼!不知真假?
此时那“泰山门”的宁姓青年突然开口说道:“噫?曾姑娘,这位姑娘与你长得好像呢?”
然而此时“朱风”曾婷姗芳心中却甚为不悦,且面上竟浮显出一股敌视之意,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未吭气。
然而梅迎雪是何许人?阅历甚丰不说,且同为女子,因此耳闻“朱凤”的言语及神色,已然略有恍悟,因此又笑颜解释道:“五位公子,小姐,小婢乃是公子绝地搭救的重生之人,因此感恩图报之下,便委身为婢,侍奉公于,但是公子却只肯以姊弟相称,故而公于与小婢间的称呼倒令人疑惑为不伦不类呢?”
话声方落,倏听“朱风”曾婷姗已然双眉高挑的不屑说道:“哼,既然你自视为婢?那本姑娘与你家公子说话时,轮不到你开口,退至一旁吧。·“曾姑娘,您怎可……”
“姗妹!不可无礼。”
“金陵”张姓青年及“潇湘仙子”黄如诗俱是情急制止“朱凤”之言。
而此时的白浩岂肯容人对自己的雪姊姊不敬?因此已剑眉一挑,不悦的说道:
“曾姑娘,雪姊姊乃是在下身侧之人,不容外人置评,也不容外人低视,恕在下告辞了!雪姊,我们走。”“朱凤”曾婷姗闻言,更是醋意盎然得不顾同伴劝止,竟又讥讽的说道:“哼!怎么?你心疼了?你……想当初你一见面就不知羞的称我及诗姊为诗姊姊,姗妹妹的?如今有了同行同栖的艳婢后,便改口称为姑娘了?可见你……
你喜新厌旧,不是好人。”
“朱凤”似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顿令一旁的“潇湘仙子”芳颊羞红的瞟望“白衣罗刹”一眼后,便急扯“朱凤”
禁言,以免有失姑娘家的颜面。
白持若是在半年之前,必然会手足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但如今已然灵智大开,知晓男女之间的礼俗,因此并不愿瑟她做无谓之争,以免有失风度。
但“虹霞罗刹”却岂肯容这丫头对心爱的人儿不敬?因此心生怒意的沉声说道:
“曾姑娘,请自敛,小婢尊重你乃公子友人,因此顺从不语,但你若责怪公子,小婢则责无旁贷的要说句不客气之言了,公于行道扛湖时,自会结识三山五岳,各方侠士、前辈及姑娘家,曾姑娘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况且小婢侍奉公子行道江湖,是对,是错只能由少夫人评断,却轮不到你间姑娘越俎代庖,除非曾姑娘也能跻身少夫人之列,否则你无权干涉公子的行为。”
“虹霞罗刹”梅迎雪之言甚为犀利,不但使“朱风”无言以对,甚而羞惭得无地自容。
而此时“潇湘仙子”黄如诗急忙打圆场的笑问道:“哦!
原来白公子已然有如夫人了?当初怎么未曾听白公子提过?”
“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讪讪的望着当初曾令自己心动的柔丽姑娘,半晌才嗫嚅说道:“黄姑娘,其实当初在下与两位结识时并未定亲,只因……一次缘遇时与馨妹妹她……所以便……”
“咭!公子,还是由小婢代您说吧。”
“虹霞罗刹”梅迎雪似有报复之意?且神色怪异的笑说道:“两位小姐,我家公子心性纯真,且不善言词,想必两位当初也已知晓,其实两位小姐乃是我家公子初踏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