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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我问大圣。大圣扔过来一根烟,我接住,但是只是塞在耳朵的后面。
“那边弄的挺大。都知道咱们是斗殴,所以没有人愿意故意闹大。不过那边的学校不干了……”大圣说。
“啊?学生啊?”我惊讶。
“恩,有学生有老渣子。”大圣说。“外援。出事的是个傻逼学生估计。”
我沉默。
“聊的时候,人家问我你到底和她是怎么回事。”大圣说。“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活剐了你。”我点头,觉得情有可原。
“后来我说了,到底是谁戴了绿帽子的问题。”大圣的话里只有平静,没有对我的同情或者安慰。我很欣慰。
“要知道,右,咱们都是傻逼一样的人,仗着年轻啥也不顾。”大圣说,声音似乎很郁闷。“后来才知道,可能一开始人家玩的是暧昧,而我那一晚的出现,让矛盾激化到了不可调节的地步。”
“啥意思?”我惊讶的问大圣。
“也许没有我,你就不会和她分开了。”大圣说。“他们上床的时间,是你分手后的2个月吧,大概。”
我默然,听着这一切。
“要是我告诉你,恩,就是说,可能之前只是有人追她,而我却让你和她分手了,你能接受这一切吗?”大圣说着,看着我。
我一脚踹在了大圣的身上。
不是我想踹。
是因为我看到他拿着烟头按到了自己的胳膊上。熟悉的味道,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右,你就没有觉得奇怪,为啥这么长时间,我总是怕面对你吗?”大圣平静的接着说。“可能是因为,我总想对我最好的兄弟好,想为我的兄弟出头,想不让他丢面子,最后才发现,我做的一切都挺傻逼的。”
“你是想让我原谅你,还是怎么地。”我尽量平静的问大圣。大圣不说话。
“女人是衣服罢了。”我笑了笑,有点勉强。“咱俩是手足。亲的比手足还亲呢,傻逼。”
大圣笑了笑,也他妈特勉强。
我还是点上了烟,傻逼呼呼的走向了阳台吹风。
“为啥和我说这个?劝我回头?”我突然问大圣。
“哦,不是。暧昧这个玩意就是偷情未遂,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回头。”大圣坦言。“我是说,我和吥洅敛嗳的事情。”
我脑子一僵。
然后回想起来我们一开始确实是想讨论吥洅敛嗳的问题。
“那你和我说这些是因为……”我更加不解。
“跑题了。”大圣说。
“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不耐烦的说。
“吥洅敛嗳有男朋友。”大圣平静的说。“我们也是偷情。”
11月13日 啥也别想,对吧。
你可能一直在看着本日记。那么恭喜你,你是一个很习惯窥人隐私的人,简称窥阴癖;而且你也会知道,我是一个知道无数人看着我,我依然把东西不断的裸露出来的人,那么恭喜我,我是一个漏阴癖。
恩,我思来想去,不知道今天一天我到底干了什么。
于是你今天可以看一看,我究竟做了什么。
在我生日的时候,我以为我被我兄弟戴了绿帽子;我兄弟以为我被别人戴了绿帽子;而给我戴绿帽子的人其实还没有给我戴绿帽子。
后来,我和我以为给我戴了绿帽子的兄弟一直相处不好;而给我戴绿帽子的女人和我纠缠不清;而最后的最后,我发现了有些误会最终成了事实。
我想了一晚上想出了上面那段话。
说实话,想了半天,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该怪大圣。
大圣没有出卖我,但是毁了我的幸福;其实,我的幸福已经毁了,从我把大圣推下楼梯起,我就一直过的不开心。
昨天我很想对大圣说,喜欢一个人就上啊!怕什么!但是我当时知道的是,一个人被人背叛的感觉。不过我说不出让大圣和吥洅敛嗳分开,因为那样做,代表我在责怪大圣。
总之就是这样,事情乱成了一套。
而罪魁祸首,就坐在我的右手边,玩着WOW。
“大圣。”我想了想,然后开了口。
“等等等!我操!!老D你个畜生!!跟上跟上!!后面那个贼!!大飞扬别害怕!!!冰箱冰箱!!”大圣在我的电脑上奋战不已。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告诉他我的电脑话筒已经坏了。
5分钟后,在大圣的指挥下,他们终于败下阵来。不过人就是这样,越挫越勇,立刻排队准备第二局。
“啥事?”大圣问。
“要不,你和吥洅敛嗳散了算了。”我觉得自己说的很婉转。“不然,回来哪天你被人砍死了我都不好去给奸夫收尸。”
大圣严肃的看着我,然后说:“别担心,我早就打算好了。”
我听着大圣的下文。
“那天请刘高玩吃饭了;他已经答应万一我挂了他负责把我的尸体埋在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地方。”大圣一脸做好了应付一切不测的准备的样子。
我换然大悟,想起有一天大圣和刘高玩他们醉着回来,刘高玩还喊着要把谁埋在二食堂对面的花池里。
“不是,我是说严肃的呢。”我愤愤然的摇头。
“要是出了事,你帮我不?”大圣问道,然后严肃的看着我。
“操你妈,你要是出了事,我弄死你。”我担心的说。
“我就知道你担心我。”大圣笑了。“有事的话再说吧。”
我愣了愣。“还真是有事?”我问。
“啊,可大可小。”大圣不动声色含糊其辞。
我出门就给老大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说我有一个兄弟要出事怎么办?”我问老大,想知道怎么劝住大圣。
老大那边音乐震天,喊叫了半天我也听不清。过了一会电话断了,然后来了一条老大的短信。“军火134XXXXXXXX,就说我介绍的。”
我操。
“大圣,你不许乱来。要是真有事,你务必告诉我。”我对大圣说。大圣看了我一眼,抽上了烟。
“你他妈的倒是说话啊。”我急了,跟大圣说。
“你当我是兄弟不?”大圣突然问。
我楞了一下,然后坚决的点头。
“操你妹妹!”大圣突然愤怒的吼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话筒没声!!”
大圣回去了自己的宿舍继续玩游戏。而我给GM打了电话,要求解封我的账号。
我想回去看看了。
无聊之极,我突然有了一个早就该有的想法:去给自己再买个手机!
然后我看了一下钱包,突然有了一个早就有的结论:以我的经济实力也就有手和鸡。
给她打了个电话。
倒不是我想打,而是我……需要打。
“喂,是你?”她问。
“啊,是我。”我回答。
“恩,有事吗?”她问,显得有点激动。
“没,我就是看看我宿舍的电话是不是还能用。”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妈的,我怎么能够回头!身为一个爷们,我不能再联系她!!
5分钟后。
“喂,刚才为什么挂了?”她问。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答,然后恨自己为什么又打过来。
“恩,是想问问我的事情吗?”她主动的问。
我沉默,其实我想说不是,但是我心里说,是。
“就是和他分开了。和平的。你们闹的很厉害,让我觉得对大家都不好。”她说。
“那你也不该让他什么手下留情,说的跟我很弱一样。”我说道,但是,现在想起那时候她的嘱咐,我觉得不是那么恶心。
“万一呢?人那么多。”她的话里似乎充满了担心。“你以前和大圣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说你们太不懂事了。”
我愣住了,想了想,说了一句再见,然后挂了电话。
期中考试刚过,很快就是期末。这一年刚过,很快就是下一年。这一个人走过,很快就是下一个。
我究竟还有多少时间和大圣在一起?或者,我还有多久的胡闹的时间?
有时候觉得,人老的开始,就是觉得自己在胡作非为,在浪费生命。而我第一次的,发现确实如此。我没有意义的过了很久,当我再次抬起头,才明白一个道理:妈的停电了。
宿舍里一片叫骂。
宿管在楼下和我们对骂。作为一个没有T6装备没有队友的单身英雄,这个宿管很叼,面对着一个宿舍楼的流氓依然面不改色。
“草泥马!草泥马!”我们有秩序的喊着口号。
“草拟们!草你们!”宿管声嘶力竭。
直到来了几个保安——然后他被保安带走了。
理由是他扰乱校园秩序,破坏了安静的校园文化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