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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千百倍,就能阻止这次核爆。
基于这些考虑,沈沉欣然应诺了冷蓄的要求。沈沉与陈风见面后,便起草了一份纲领性的宣言,他想把自己的观点在广场阐述,与大家探讨。
“我真是错怪沈沉了,我一直以为,像他那样思想激进的人,对民众的疾苦不会太在意。”坐在观浪亭的曾晓杰感叹道:“没想到,他被卷到这么大的漩涡里,居然还想着平民百姓,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你这话的意思是他逃不过秦桥新的魔爪?”在一侧的钱抑傲说道:“可他却是被石音丰所害!”
“此话有何依据?”
“你看看这两份东西。”坐在曾晓杰对面的霍冰清站起身来,从卷宗里抽出几张纸,“这份是寄到特辑处来的影印件,”她又拿出另几张,“这就是在石音丰卧室里找到的原稿。”
“是石音丰向特辑处投了匿名信?”曾晓杰将信将疑。
“原稿都在他家里,还会是别人!”霍冰清貌似生气地说:“你一味回避我,现在该明白了吧?没有我这个特辑处的,你能知道这些事情?”
“我不明白,小丰他为啥要这样做?”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因为沈沉是不会再去参与他们的活动,而且很有可能把他们的阴谋揭露出来。所以想假借特辑处之手,来除掉沈沉。”霍冰清分析道:“事情的过程大致是这样,他们发现沈沉参与甚至组织市中广场的政治事件,秦桥新便亲自出马,在陈树华家对暴力镇压进行了具体布置。那天他们提出的要求是:‘宁可全部消灭,不能放走一个’,完全是赶尽杀绝的意思。那次沈沉虽然被捕,但不久又被放了出来。于是他们就向特辑处投寄告密材料,使沈沉第二次被捕。可是王灵维想从沈沉的口中得到更多的东西,没有对沈沉下杀手。后来在灵康路上怕你们营救成功,石音丰只能自己下手,将铜梗点向身负重伤、毫无还手之力的沈沉的大包穴。”
“看你还在疑神疑鬼的,”钱抑傲拍了一下曾晓杰的肩膀,“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个人,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见谁?”
“去见了你不就知道啦!”钱抑傲说着话的同时,朝着河边疾跑几步,展开双臂,一个鱼跃,飞也似的到了恬河的岸边。曾晓杰往上一窜,抓住一根树枝,整颗树干向内里弯曲下来。他凌空翻腾,双脚对着树干一踹,借着树干的反弹之力,眨眼已在钱抑傲的身边。
“你们俩就落下我呀!”霍冰清一面叫着,顺手折断一根树枝,在将树枝投向河面的同时,身子已凌空腾起。她脚点树枝,在河面上形如飞凤,疾如游龙,跟着来到岸上。【霸﹕。。】
“冰清姐,我们就此道别。”钱抑傲见霍冰清已跨上停在树林边的摩托车,说道:“以后见面就在这观浪亭。”
“好的,再见!”随着霍冰清的秀发飘起,摩托车顷刻中便没了影踪。
曾晓杰跟着钱抑傲来到了泽丰旅馆,看见旅馆的周围有很多军人,还有一些武装的黑衣人。这套玄一色的服装,曾晓杰打过交道,一看便知是侧月山区的人马。
“钱部长,回来啦?”黑衣人向钱抑傲招呼道。
“严老在吗?”
“在,他们全在里面。”钱抑傲他们随着黑衣人的回答,进入了旅馆。
“师父!严伯伯!”曾晓杰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陆散波和严立,惊喜万分:“你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砚林的?怎么到明山来的?我好想你们。”
严立和陆散波微笑着对视了一下。“此时你最想问的是父亲与妹妹的情况吧?”陆散波笑着说,“他们都在侧月山区,好着呐!”
“他们如何到了侧月山区?这么远的距离?”曾晓杰一脸疑惑。
“那是在你走后,”陆散波指着钱抑傲说:“小钱带着人马整治了胡飞,用飞机把我们都接到了侧月山区。”
“你们不待在侧月山区,到明山来干嘛?”曾晓杰不无担心地说道:“尤其是严伯伯,这里到处都是特辑处的人,多危 3ǔ。cōm险!”
“你想让我一辈子做逃犯?”严立笑了起来,说:“我们已经去过京城,并与石长信也见过面。石老说,明山派系的情况他已掌握了一些,但是在他们手里有一颗原子弹,处理不好就会有严重的后果。所以要求我们谨慎小心,决不能让震惊世界的惨剧发生。”
“石老先生也真多虑了,”刚从门外走进来的宋洁平插进话头,“派上几个师,把特辑处及明山派系的几个窝点包围起来,不怕他们不投降!”
“洁平!你也在这里啊。”
“这小伙子也够辛苦的,我们上京城、来明山,都是他领着几个年青人保驾护航的。”严立对着曾晓杰解释后,把头转向洁平,说道:“小伙子,不能那么简单。把他们围起来是很容易,但是他们如果引爆原子弹,这后果你想过吗?那时,不仅整个明山市变成废墟,这几个师以及明山市的几百万人的生命,你想过吗?”
“一颗炸弹有这么厉害?”洁平吐出了舌头。
“你以为是常规炸弹呀!”钱抑傲对着洁平说道:“听得出,核裂变和核聚变你是更分不清了,快去学习学习吧。”
“洁平,洁中的伤势怎样了?”曾晓杰想起了洁中。
“刚与他通了长途电话,”洁平答道:“问题不大。虽然伤的面积比较大,但伤得不重,养了一段日子,已经快好了。
“这位就是曾晓杰?”边上一位不知何时进屋的、穿着一身军装的姑娘,走上前来对曾晓杰说道,“为了找你,我差点死在砚山上。”
“这位是……”曾晓杰并不认识她。
“我就是严怡尘,谢谢你救了我父亲。”严怡尘落落大方,伸出双手握住了曾晓杰的手。
“噢,你就是尘姐?久仰,久仰。”曾晓杰受宠若惊,“时常听冷蓄提起你,果然英姿飒爽。”
“英姿飒爽?”陆散波笑道:“我们在砚山发现她的时候,完全是个快死了的乞丐!”
大家都笑了起来。
“晓婉为啥没跟你们一起过来,”曾晓杰想起了妹妹,“她一直希望能到处走走。”
“她是吵着要跟着我们的。”严怡尘解释道,“因为我父亲毕竟还是个逃犯的身份,我们上京城也不知会有什么结果,凶吉难料。另外,你父亲虽然有人照料,但肯定没人能做得晓婉那么周到。因此,就劝她留下了。我们临行时,还见她在偷偷流泪呢。”
“亏你还记得她!”钱抑傲对曾晓杰责备道:“这近十年你只知道自己种地、练武功,哪里关心她了?她每天服侍父亲、操持家务,你用了多少时间去教她文化了?我们虽然通过信件教她一些,但这只是车水杯薪,哪能满足她的求知的渴望呀。”
“说得是,的确是我疏忽了。”曾晓杰面带愧色,“我教她的是少了些。”
“到了侧月山区后,我盯着她,让尘姐好好的给她补了课。”钱抑傲说道。
“还好,这姑娘很有灵性的。”严怡尘安慰道:“她的接受能力很强,我教她的课程,她很快就掌握了。她的记忆力特好,每天缠着我给她讲故事,把上下五千年的历史背的比我还熟呢!”
“现在大事在前,你们却有闲情去谈论一个姑娘?”
“洁平,你当然是不想谈她的,”严怡尘笑道:“这次出门前,你挨了她不少骂。”
“是呀,”洁平显得很委屈,“我又没有对不起她!再说,我也希望她一起出来,还能热闹些。”
“你真傻,”严怡尘说:“你不想想,她一肚子的怨气,除了你,能向谁发?知道你看在抑傲的面上,不会对她怎样的,当然拿你出气,不是真的恨你。”
“这倒也是,算我倒霉。”
“严伯伯,”曾晓杰想起了来此的目的,“你既然已见到了石长信,那对他的儿子石音丰怎么看?”
“说起石音丰就有点复杂,他目前肯定与秦桥新有密切的联系,但愿他是受了秦桥新的欺骗。如果他们是合谋,那就危 3ǔ。cōm险了,可能是没救了。”显然,严立也很担心。
“你们根据什么说他们关系密切?”钱抑傲觉得严立他们并没有看到过霍冰清提供的材料,怎么也会有此一说。
“这几天京城里秦桥新他们所控制的新闻机构,通过报纸电台都在宣传石音丰,还把石音丰与石老的合影也刊登了出来,连续报道着‘人民军队的好儿子——石音丰’、‘石音丰——部队先进科技的排头兵’、‘无产阶级的优秀接班人——石音丰’'霸:。。',等等。他们放出这一系列的信号,我们还没有吃透他们的用意。”
“明山的报纸电台也是这样。”钱抑傲拿出一份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