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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振长剑,直攻而出。
方中仁出了手,杨琥和长白四剑自不怠慢,只见剑光连闪,跟着抢攻而上。
刹时但见银光漫天蔽地而至,长白剑法果真不同凡响,一旦展出攻势,宛如长江大何,滚滚而上。
扎奇钦嘴角泛起不屑的笑意,身子突然滴溜溜的打了一转,掌劲暴迸而出,只听四下里剑身嗡嗡作响,长白六剑的招式都递不进去!
玄玄睹此情景,道:
“无量寿佛,贫道不能坐视了!”
拔出身后长剑,加入了战圈。
玄玄道长加了进去,长白六剑这方面虽然威力大增,可是那扎奇钦武功实是高深难测,举手投足之间,迎击七大高手仍是绰绰有余。
云龙大师大吼一声,飞身攻了过去!
八人联手,招式已见灵活得多,扎奇钦就是武功再高,此刻也不敢掉以轻心,全力施为,和八人打成平手。
林高人朝赵子原一望,道:
“赵兄诚然信人,今夜若不是赵兄援手,小弟危矣!”
赵子原叹道:“阁下不必多说了,乘此时赶紧走吧!”林高人道:
“谢谢赵兄关怀!”
赵子原摇头道:
“事实上这根本谈不到关怀,我不过报恩而已!”
林高人笑道:
“赵兄真有此种世俗之见,在下颇感意外!”
赵子原冷然一笑,道:
“赵某人有一句话,阁下千万记着了!”
林高人拱手道:
“不知赵兄有何见教?”
赵子原道:
“从今天起,咱们见面陌如路人,阁下做阁下的四王爷,赵某做赵某的华夏民子,各不相涉广林高人冷声道:“赵兄何出此言,事实上在下对赵兄倒是钦佩的紧!”
要知在此时此地,只要赵子原一变脸,仍可取林高人性命,但他乃大信大义之人,究竟做不出来,这和他关心天下、切志报国的胸怀和抱负却又大相径庭,这中间的矛盾,只怕赵子原自己也说不清楚吧。
赵子原冷冷的道:
“不敢当,小可为实践前言,迟早会有关夕卜之行,斯时非取阁下之命不可!”
林高人见他语气坚定,毫无妥协余地,也不由暗暗心惊,但他外表仍强装笑容说道:
“赵兄好说了,假若赵兄到关外来时,在下必以上宾之札相恁
赵子原哼道:
“阁下可以走了!”
说过之后,掉转头去,不再理会林高人。
就在这时,文华和文章扶创走了过来,两人躬身道:
“王爷无事,奴才放心了!”
林高人淡然道:
“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全是赵大侠之赐,还不谢过赵大侠!”
文华和文章不敢不依,两人一齐躬身施礼,道:
“谢过赵大侠!”
赵子原侧身一闪,道:
“不敢当!”
接着也还了一礼,林高人抛了个眼角,文华、文章会意,三人悄悄向后退去!
眼下这情形正和曹操败走华容道差不多,赵子原如关云长,只要他此刻稍有杀念,林高人他们就是再多一条命也没有了。
林高人等人悄悄退走,赵子原并非不知道,他心中激动不已,但因为有言在先,当下只好装着不见。
那狠斗中的玄玄道长瞥见林高人退走,大喝道:
“赵子原,你真个放他走?”
赵子原充耳未闻,这时长白六剑以及云龙大师也都先后发现,众人热血沸腾,直把赵子原恨得要死。
方中仁力攻两剑,本想去追林高人,哪知扎奇钦手法奇特,他身子刚动,扎奇钦一掌已封了过来。
方中仁不得不回剑自保,这一来,他已无暇去追林高人,赵子原心想我还站在这里何用,赶快走吧。
他想抬步离去,忽然之间又想到扎奇钦武功甚高,自己若然一走,到时扎奇钦施出杀手,云龙等人不是没命了吗?
这样一想,赵子原又留了下来。
此际八大高手已和扎奇钦斗了二十多招,扎奇钦估量林高人已经走远,突然之间施出杀手,一掌向方中仁劈去,喝声:
“躺下!”
这一掌又狠又快,旁边七人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扎奇钦掌风已至,方中仁更是大骇。
眼看方中仁即将伤命在扎奇钦手中,赵子原再也不敢怠慢,飞身一起,“呼”地一掌施出!
“轰”然声响,扎奇钦身子一晃,赵子原亦是一晃,当双方都拿桩站稳身子之际,赵子原冷声道:
“此时此地容不得你撤野!”
扎奇钦道:
“你便是赵子原么?”
赵子原道:
“赵某正是!”
方中仁怒道:
“赵子原,方某不在乎你援手一掌!”
赵子原呆了一呆,道:
“方大侠……”
方中仁冷哼道:
“你放走泰吉,与卖国奸贼何异,老实说,你的罪名较之魏宗贤还要强过万倍!”
赵子原颓然若失,喃喃的道:
“魏宗贤,魏宗贤,那是人人所不耻的人,我真的比那种人都还不如么?”
云龙大师道:
“不管怎样,泰吉究竟还走出不远,咱们这便追去!”
玄玄道长道:
“甚是!”
说话之时,两人已双双掠身追去!
杨琥叫道:
“方师兄,不要和他纠缠,咱们快追!”
方中仁想了一想,道:
“有理!”
一挥手,和长白五剑一齐追了下去!
半山之中只剩下赵子原和扎奇钦,扎奇钦忽然笑道:
“某家听说你还想到关外一行是么?”
赵子原道:“不错!”
扎奇钦道:
“那么咱们这一仗就留待以后再说吧!”
说着,人也如飞而去。
那是个日落西山的黄昏,秋风萧瑟,黄叶漫空飘舞,已是深秋季节了。
太昭堡上下已经有人走动,只不过比起昔日景象来,诚不可同日而语,尤其黄昏时分,四下一片冷寂。
一条娇小的人影悄悄来到太昭堡外,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毫不迟疑越过那座独木桥,轻纵上碉楼。
她目光一瞥,但见稀落的人影在山头上闪动,忖道:
“赵子原这人真能干,前后不过二十来天,他便把大昭堡弄的有些生气了。”
忖念未定,一条人影“呼”的掠了过来,那人背插单刀,喝道:
“你是什么人?”那人影道:“我是甄陵青,你们赵堡主在吧?”
那人怔了一怔,道:
“赵堡主?你找赵飞星?”
听那人口气,在这种地方简直还不认识甄陵青,那真是件令人不可思仪的事。
甄陵青气道:
“谁找赵飞星,难道你连赵子原也不认识?”
那人哈哈笑道:
“赵子原么?在下确曾听过他的大名,只恨缘悭一面,至今不曾拜识……”
甄陵青惊道:
“那么现在的太昭堡主是谁?”
那人朗声道:
“司马堡主!”
甄陵青更是大惊道:
“你是说司马道元?”
那人摇了摇头道:
“非也,司马迁武!”
甄陵青一听,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这真是怪事,司马迁武怎会做起太昭堡主来,那么赵子原呢?难道他甘愿把太昭堡主之位拱手让人?
她满头雾水,想了一想,问道:
“司马迁武在山上么?”
那人点点头道:
“在的,不过姑娘不呼堡主而直呼其名,这总不太礼貌吧?”
甄陵青怒道:
“司马迁武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我面前摆起堡主的架子?”
那人冷冷的道:
“姑娘别把自己瞧得太高了!”
甄陵青道:
“瞧的太高又怎地?”
那人嘿然冷笑道:
“从前的司马迁武和现在的司马迁武已大不相同,从前他不过是太昭堡的银衣总领,现在的他可是平步青云,一跃而为堡主了,这岂非大不相同么?”
甄陵青冷笑道;
“听你口气,好像对太昭堡的情形并不陌生,缘何不认识姑奶奶,莫非你乃有意做作么?”
那人哈哈笑道:
“以前你是甄大千金,可是现在呀,你还不是和我胡老四一样,充其量只是一个活人了!”
甄陵青听他语气大是不敬,娇叱道:
“小辈敢尔,便是司马迁武自己见了姑奶奶,也未必敢这般无礼!”
喝叫声中,人已扑了过去!
胡老四一声冷笑,身形一挫,向后猛弹而出。
甄陵青恨道:
“哪里逃!”
飞身疾追,呼呼两掌直拍而出。
胡老四自知并非甄陵青对手,是以不敢出手接招,身子一连倒转两个圈子,“嘘嘘”发出两声急促的哨声。
甄陵青笑道:
“你在叫人么?姑奶奶可不能久等啦!”
飞身而上,人已来到半山,只见人影连闪,五名青衣大汉横身拦住去路,其中一人喝道:
“什么人斗胆敢闯太昭堡?”
胡老四从后面高声道:
“管二爷,甄定远的宝贝女儿来了,她要见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