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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吟了一会,始道:
“赵兄固是中了剧毒,若是我猜的不错,便是袁兄也中了剧毒!”
袁天风一怔道:
“姑娘法眼,在下正是中了‘马兰之毒’!”
玉燕子道:“赵兄呢?”
赵子原道:
“据那莫许自称,小可中了他的‘腹蛊之毒’!”
玉燕子神色微变道:
“腹蛊之毒甲于天下,便是‘马兰之毒’也不简单,错非两位碰上我,如不然,便是华陀再世也没法医治!”
袁大风狂喜道:
“姑娘能解‘马兰之毒’,便是在下重生父母,在下真不知何以为报!”
玉燕子瞪了他一眼,冷声道:
“你究竟怎么报答呢?”
袁大风顿觉失言,一时胀的满脸通红,呐呐的道:“这个,这个……”
玉燕子哂道:
“跟着莫许跑了一辈子,便连男子人家本来性格也没有了,你也不看看人家赵兄,镇定功夫又比你如何?”
这话虽说的很重,可是袁天风却一点也不生气,心中顿生警悟,心道:
“袁天风啊,你以前并不是这种毫没人格之辈,跟着莫许当佣人当久了,竟连本性都丧失了!”
他念头一闪,当下道:
“姑娘教训得是,在下铭感不已!”
玉燕子道:
“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随从身上抛了一颗药丸给袁天风,又道:
“服下去,然后盘坐行功便成了!”
袁天风深深道谢,如言服下,便盘坐行起功来。
玉燕子转脸对赵子原道:
“赵兄之毒比较麻烦,先请坐下如何?”
赵子原道:
“谢谢姑娘!”
依言坐下,玉燕子走到赵子原面前望了一望,又道:
“请赵兄把手伸出来!”
赵子原伸出双手,玉燕子瞧了一瞧,道:
“此毒端的厉害,赵兄如不是碰着我,大约不出两个时辰,便没命了!”
她一面说一面取出一颗红色药九,那药丸有一股凛冽的清香,叫赵子原张开口,她两指一弹,赵子原一口服下,便觉人口又香又凉,心中大是好受。
玉燕子道:
“我此刻要替赵兄扎针,赵兄行功,然后慢慢将胸间一股浊气迫出体外!”
赵子原道:
“小可理会得!”
于是盘坐行起功来,玉燕子从豹皮囊中取出四支细如牛毛的银针,神色凝重的插入赵子原双手“曲时穴”上。
吴非士道:
“玉姑娘,看来他们要大动了?”
玉燕子微微颔首道:
“是的,莫许现已在京城出现,冰血魔女——那个人称女娲的,不久也会赶来,至于那个主儿,迟早也会出现的。”
吴非士摇摇头道:
“老朽还有一事想不明白,他们三个都到京城来干什么?”
玉燕子苦笑道:
“这是他们的秘密,我看除他们三个人之外,其余的人只怕谁也不会知道!”
吴非士朝跌坐行功中的袁大同指了一指,道:
“他如何?”
玉燕子哂道:
“他的身份甚低,这些事情他们不会让他知道!”
袁天风适时而醒,他先向玉燕子道了谢,然后跌坐一旁,道:
“在下的确所知不多,不过有些事在下却知道的非常清楚。”
玉燕子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事?”
袁天风正色道:
“在下知道他们在进行一件秘密工作,而且这件秘密工作进行已有相当长的一段时日!”
就在此际,赵子原头上直冒白色,敢情他正在以震惊天下的“九玄神功”把体内之毒气排出体外。
玉燕子挥了挥手,示意袁天凤不要说话,三人目光都注视着赵子原头上那股白气,大约过了半盏热茶时间,赵子原头上白气骤减,脸色始则红润,继则一片湛然,过了不久,两眼也睁了开来,拱手道:
“这毒气好难抗拒啊!”
玉燕子笑道:
“如非赵兄有此神功,一时之间只怕也恢复不了那么快!”
吴非士道:
“现在好了,袁兄请继续往下面说吧!”
袁天风点了点头,道:
“他们进行这件工作说起来非常骇人,他们预定择一黄道吉日,把天下黑道名手都聚集在一起,然后由‘水泊绿屋’大主人发号施令,次第向各派出击!”
赵子原听的震惊不已,然而玉燕子和吴非士却无半点惊奇的样子,只听玉燕子淡淡的道:“袁兄所知道的便是此事么?”袁天风道:
“正是!”
玉燕子道:
“袁兄见过那‘水泊绿屋’大主人么?”
袁天风道:
“在下见是见过,不过每次见面之时,她都是以白纱覆面,详细面貌却无法看的清楚!”
玉燕子叹道:
“那你所知实在有限得很!”
赵子原忽然想起司马迁武对自己所说的话,当下忙道:
“小可曾听一位友人说过,他不但见过‘水泊绿屋’大主人,而且也知道她是谁!”
玉燕子神情微动的道:
“但不知她是谁?”
赵子原看得出来,玉燕子问的这句话纯是做作,实则她早已知道“水泊绿屋’’大主人是谁,于是说道:
“据那位友人言,‘水泊绿屋’大主人好似与姑娘出身的燕宫有着极大的关系!”
袁天风心中怦然一动,他至此方知玉燕子出身燕宫,不由暗暗吸了一口气,道:
“怪不得好羹中尽多灵丹妙药,想不到她原是燕宫之人!”
玉燕子脸色微微一变,道:
“赵兄说对了,但不知令友还听到什么?”
赵子原道:
“敝友见到‘水泊绿屋’大主人时,是在黄河中流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斯时出现的人还有鬼斧大帅以及甄定远等人,据敝友相告,说他们正在谈论进行第二步计划。”此话一出,玉燕子和吴非士都不由脸色大变。玉燕子忙道:
“请问赵兄,令友叫什么名字?”
赵子原不便隐瞒,只好据实相告,道:
“司马迁武。”
玉燕子惊道:
“是他?”
赵子原怔了一怔,道:
“敢莫姑娘也认识他?”
玉燕子道:
“岂止认识,咱们在‘死谷’之中还同过甘苦共过患难……”
话甫出口,猛觉自己失言,刹时羞的双颊通红。
赵子原察言观色,业已看出一点端倪,故意将话锋一转,道:
“既然姑娘认识,那是再好也不过了,他如今便在前面镇上,姑娘要不要去问问他所见情况?”
吴非士接口道:
“正有此需要。”
赵子原道:
“事不宜迟,那么便由小可带路,咱们这就找他去。”
玉燕子点了点头,于是一行直向前面奔去。
来到客店门口,只见圣手书生和沈治章都站在那里东瞧西望,两人脸上一片焦急,及见赵子原出现,而且身边还多了三个人,心中亦喜亦惊,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作了个手势,当先向店里面走去。
赵子原会意,向玉燕子等人抛了个眼色,四人先后鱼贯而入,一直来到沈治章那间院子,沈治章才道:
“小哥可把老朽急坏了,但不知这几位是谁?”
赵子原一一替沈治章和圣手书生作了番介绍,沈治章听说玉燕子和吴非士来自燕宫东宫,不由油然起敬,连声道:
“久仰,久仰!”
随对袁天风道:
“袁兄能够及早回头,实乃武林之福!”
三人谦逊了一番,赵子原见偌大房中只沈治章和圣手书生两人,司马迁武和程铭仙等人都踪影不见,问道:“前辈,司马兄他们呢?”沈治章说:
“小哥知道程大人之事了么?”
赵了原点点头,道:
“知道了!”
沈治章叹道:
“是则大事坏矣,老朽侥幸比小哥早知道一步消息,所以特命迁武带着程公子连夜上路,其余之人在一旁保护,老朽和周兄留在这儿等候小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玉燕子突然接口道:
“司马迁武去了何处?”
沈治章一怔道:
“姑娘找他有事?”
玉燕子道:
“不错,正有紧急大事要问问他?”沈治章怔道:
“姑娘有何重大之事,不知能否对老朽一说?”
赵子原未待玉燕子开口,忙把司马迁武在黄河中流所见之事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
“此事攸关整个武林安危,兹事体大,司马兄去了何处,万望前辈据实以告。”
沈治章寒着脸孔道:
“当然,当然,他保护程公子先到蜗居,到了蜗居之后,然后由小女再送他们至一个安全地方。”玉燕子道:“不知他已走了多久?”沈治章道:
“今早起行,想必还不会走出太远。”
玉燕子沉吟了一会,然后对吴非士道:
“吴老师,我看我们最好分头行事,我去追司马迁武询问详情,你先回去把事情向姑妈报告!”
吴非士点点头道:
“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