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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秋目光一闪,突然道:“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
殷天赐冷笑道:“你现在明白是不是迟了些?”
独孤秋闷哼。
殷天赐沉声道:“你本就该不要来的——你的名难道比你的命更重要?”
独孤秋这时候又哪里还有话说。
殷天赐也不再多说什么,暴喝声中,长身抢进,双掌疾劈!
独孤秋哪里辽敢接,倒踩七星,慌忙闪避!
殷天赐连声暴喝,双掌亦连环击出,眨眼间,已经十七掌!
独孤秋一个闪避不及,肩膀被掌缘触及,衣衫裂开,肌肉亦裂,整个人同时被震开两尺!
殷天赐脚步飞快,旋即又追上,双掌电闪似的劈出!
独孤秋身形急闪,躲进一条石钟乳之后,殷天赐只当没有那条石钟乳的存在,双掌去势不停,直击在那条石钟乳之上!
“轰”然一声,整条石钟乳被击碎,一蓬钟乳石猛撞向躲在那后面的独孤秋的胸膛上!
每一块碎石都强劲非常,独孤秋立时只觉得胸膛被无数的“拳头”擂上去一样!
这些“拳头”当然没有殷天赐那双拳头有力,但亦擂得独孤秋胸膛阵阵发痛!
殷天赐身形同时欺过来,双拳直击向独孤秋的胸膛!
独孤秋仓惶急退,肋下仍然被拳头击中,整个身子立时飞车般一旋,疾跌了出去。他张嘴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这一拳虽然没有击中要害,但强劲的内力已从拳头上透过来,震得他五脏翻腾,面色已变得青白。
十年江湖,他身经百战,从来都没有这样狼狈过。冉这样下去,毫无疑问一定会被殷天赐活活击毙,要逃走,也没有可能。
殷天赐身形的迅速,远在他意料之外。
刹那间,独孤秋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好。
殷天赐攻势不绝,左拳有拿,紧接攻至!激烈的拳劲掌风,直激得独孤秋浑身衣衫猎猎作响!
独孤秋生死一线,当机立断,“噗”地仆倒在地上,往外疾滚!
他从来都没有试过这样躲避敌人的攻势,可是他现在却又非这样闪避不可!他这边倒下,头上的一条石钟乳已经在殷天赐掌下粉碎。
说险,这当真险极!殷天赐拳掌落空,双脚立即连环往独孤秋的身上踩下!
独孤秋滚身急避。
“通通通”三声,地面出现了三个洞,都是殷天赐双脚踩出来的!那若是踩在独孤秋身上,独孤秋只怕就得皮开肉绽。
整块地面都被殷天赐踩得“隆”然震动。
独孤秋不由心惊胆战,身形滚动更快,霍地一长身,从地上窜起来,扑向藏宝洞那边。
他身形滚动,已然在地上滚了一个半弧,不兑间,已然与殷天赐的方向互易。
殷天赐看在眼内,冷笑道:“你进藏宝洞也是只有死路一条。”
因为藏宝洞那道门户,独孤秋推不动,殷天赐追进去,将门一关,独孤秋便只有等死的份儿。藏宝洞中的地形独孤秋完全不熟悉,而且负伤之下,身形不觉亦大打折扣。殷天赐口里虽然这样说,身形却没有缓下来,相反更迅速。
他只怕独孤秋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独孤秋约为人如何,从他那柄六尺剑已可以想像,像这样的一个人虽然目前毫无疑间已只有死路一条,但方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束手待毙。他临死之际,是否会有什么厉害的杀著,殷天赐亦是肯定的。
所以他毫不放松,尽量使独孤秋没有出手机会。
独孤秋冷眼盯著他扑来,右手霍地一挥,一团黑黝黝,球状的东西从袖内飞出来,直向殷天赐射去!
殷天赐看在眼内,面色陡然一变,身形半空一顿,突然暴长,凌空再一翻折,倒翻出去!
那团东西迅速击至,正击在一条石钟乳之上:霹娃一声,火光暴闪,周围一丈的石钟乳刹那间粉碎,四下激射!
一股强烈的火药味即时弥漫空气中!
殷天赐身多半空落下,已经在三丈之外,铁青著脸道:“好小子,关外霹雳堂的火药暗器你也有?”
独孤秋冷笑道:“姓殷的,你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殷天赐道:“幸好知道,否则以掌击去,我这只手掌已经被火药炸断!”
他冷冷地接道:“关外霹雳堂火药暗器有多种,你弄到手的却不是最好的那几种。”
独孤火道:“不过这一声霹雳巨响,已足以惊动南宫绝他们!”
殷天赐狞笑道:“那你只有早死而已!”
语声一落身形天马腾空一样扑前!
“轰轰轰”霹雳三声巨震,火光乱闪烟硝弥漫。
那道石门居然没有倒下去。
整个三游洞反而震动起来,回声不绝,那些钟乳石屑籁籁的不住落下。
殷天赐目光及处,变色道:“你疯了,再这样下去,这个三游洞岂非要塌下来!”
烟硝弥漫中,传来独孤秋的声音,道:“正恨它不塌!”
殷天赐怒啸一声,方凝住的身形再展开,箭也似射去!
他双掌护住了胸膛要害,只等独孤秋那些火药暗器射来,看能否接下。
不过一眨眼工夫,他已经扑至古洞之前。
没有火药暗器向他射来。他身形箭射,直入藏宝洞。
独孤秋就倒在洞内三丈之外,一身血污。
殷天赐一看,大笑道:“原来你反而给火药炸成这样子,这叫做害人不成,反害己。”
独孤秋盯著他,冷笑道:“我那三颗霹雳弹若是向你射去,一定会被你闪开,或者会被你接下。”
殷天赐道:“你就只得那四颗霹雳弹?”
“不错。”
“难怪你没有再出手。”
“就算有,我也不会再向你出手。”
“为什么?”
“以那些霹雳弹的威力,绝对不能够震撼这个三游洞,凭你身手的灵活,也不能够将你炸伤在弹下,又何必浪费了气力。”
殷天赐道:“那么——”语声徒然一顿,吃惊地望著那道石门。
独孤秋即时道:“你现在总该明白了。”
殷天赐霍地将头回过来,目露凶光。
独孤秋接道:“那三颗霹技弹虽然不能够将那道门炸碎,但是将那道门的开关机括炸坏,相信不成问题!”
殷天赐胸膛起伏,双拳紧握,怒瞪著独孤秋。
独孤秋筑了笑,又道:“那道门的开关机括既然是如此复杂,也必然极为精细,在那么激烈的震荡之下,我绝对相信必然大受影响。”
殷天赐刹那间面色一连变了好几次。
独孤秋笑接道:“机括坏了,那道门如何关得上,你就是进去,又有何用。”
他纵声大笑,又道:“南宫绝他们现在不来,又即使听不到那几声巨震,在你将珠宝搬运出洞之前,他们总会到来的,殷大财主,我看你还是赶快进去找几件值钱的东西,赶快逃命的好。”
殷天赐闷哼道:“小畜牲坏我大事,饶不得!”
闷哼声中,纵身扑前,双掌疾击而下!
独孤秋滚身急避!
殷天赐双掌一击落空,身形半俯,毒蛇般游前,千指曲钩如鸟爪,“霍霍霍”一连十七抓!
独孤秋身形稍慢,一只左脚足踝已然被殷天赐的右手抓住!
殷天赐喝叱一声,右手一扬,猛将独孤秋沦了起来!
独孤秋惊呼,腰猛折,头一沉,右臂接一挥,两道寒光疾从衣领、衣袖中射出!
衣领里射出的是一支弩箭,衣袖中飞出来的却是一把飞刀!
殷天赐冷眼瞥见,左手五指如鹤嘴,飞快啄下,间不容发将那支弩箭啄飞,身形同时一偏,将那把飞刀避开!
独孤秋的右手刹那间又多了一把匕首,当头刺下,殷天赐的右手却只是一扬,独孤秋那把匕首便完全没有了分寸!
独孤秋额角青筋毕露,他知道生死一线之机,匕首立即脱手飞掷。
殷天赐左手一抓,便又将那把匕首抓住,同时右手一沉!
独孤秋被殷天赐那只右手抓住了足踝,身子立时亦沉了下来!
殷天赐左手的匕首跟著剌出!
独孤秋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惨叫声中,身上“噗噗噗”一连出现了十多个血口,鲜血箭也似怒射!
他那一身雪白的衣衫立时变成红衣,被鲜血迅速染红,人也变成了血人一样。
殷天赐最后用匕首插在独孤秋的咽喉之上!
殷天赐的身上亦溅上了不少血,他一点也不在乎,一挥手,将独孤秋的尸体掷出洞外。
他身形接展,扑向那道石门,双手迅速地抵住石门的开关机括,用力企图将石门推回去。
根据他的经验,这应该很容易,因为那道石门虽然沉重,底下却安置有滑轮。
可是现在他这一堆,那道石门竟然纹风不动。
——独孤秋的话难道不幸言中?
殷天赐面色一变,拚尽全力,闻声吐气,双掌猛推去!
那道石门只是轻微地稍移半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