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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警王说:“如果没抓住他,他还会作很多大案。”
舒克对周文君说:“你很有胆量。”
周文君说:“我一看他把贝塔从车窗扔了出去,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什么也没想就朝他扑了过去。”
乘瞽王说:“你的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令王雷斗猝不及防,给我抓捕他创造了机会。”
大家都毫无睡意,就这么在警车上聊。车外到处是灯光,寻找贝塔的工作没有停止。
天亮后,成百上千的人蹲在地上一寸一寸找贝塔,找过的地方的草都被拔除了。戴着嘴套的警犬四处闻嗅。
下午,副部长告诉舒克,没有贝塔的踪迹。
舒克没有说话。贝塔生死末卜。
第363集
老大亲临铁路边看贝塔
鼠医给贝塔体检
猫给老鼠戴孝
贝塔被王雷斗扔出火车后,他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贝塔失去了知觉。
地球上无处不在的生物除了细菌外,就是老鼠了。老鼠和人一样,画地为牢,有各自的势力范围,其生存区域类似人类的国家,“外国人”进入他“国”,要有说法,否则即被视为非法入侵或偷渡。
两只外出觅食的老鼠发现不省鼠事的贝塔的“国籍”不属于本地区时,当即回去向本地老大报告。
正在洞里寻欢作乐的老大接到保镖的禀报。保镖说洞外有两只老鼠求见。
“什么事?”老大不悦,“我不是说过了嘛,不要在这种时候败我的兴。”
老大喜欢打牌,正和牌友玩得乐不思蜀。
保镖说:“发现有老鼠入侵您的领地。”
老大立刻放下手里的牌,他挥手让牌友们先出去。
“带他们进来。”老大对保镖说。
老大的洞穴位于一座车库里,车库的主人将车库改当食品仓库,在食品仓库的地下建造的洞穴,是老鼠家族中规格最高的住房,一般都由老大居住。洞穴有两个出口,一个在车库里边,攫取食物方便。另一个在车库外边。
两只老鼠进入老大的住所,洞穴里香气四溢,各种食品的气味应有尽有。两只老鼠咽口水。
“什么事?”老大问。
“我俩在铁路边发现了一只昏迷的外来鼠。”一只老鼠对老大说。
“从来没见过他?”老大问。
“绝对没见过。”另一只老鼠说。
“你们带我去看看。”老大说。
老大最重视的事莫过于自己的地盘出现同族异鼠,自己的辖区出现异族生物他无动于衷,就像人类只对自己的国家出现外国人类关注,而对于出现外国麻雀无动于衷一样。国界只对同族有效。
10名贴身保镖护卫老大跟着那两只老鼠去铁路旁看来历不明的同类。
“就是他。”一只老鼠指着草丛里的贝塔对老大说。
老大观察贝塔,确实没见过。
“他还活着吗?”老大说。
一位保镖将耳朵贴在贝塔的心脏处。
“还活着。”那保镖说。
老大说:“救活他,严加看管。要弄清他从哪儿来,来干什么。”
一位保镖背起贝塔。
回到住所,老大命令下属将贝塔抬进禁闭室,4只身强力壮的老鼠守在门口。
“去叫鼠医来。”老大吩咐手下。
鼠医住在一座人类卫生院的地下。鼠医听说老大叫她,急忙拎着急救包赶往老大的住处。
老大指着昏迷不醒的贝塔对鼠医说:“你看看他是怎么了,为什么昏迷。能救过来吗?”
鼠医没见过贝塔,她问老大:“不是咱们的弟兄?”
老大说:“来历不明。”
鼠医给贝塔做体检。
“是摔伤,他大约从两米高的地方坠地,头部受伤,脑震荡,没有生命危险,估计待会儿他就能恢复知觉。”鼠医告诉老大。
“不会失去记忆吧?”一个保镖说。
“应该不会。”鼠医说,“不过有件事挺怪……”
“什么事?”老大问。
鼠已看着贝塔说:“他的岁数好像很大。”
“有多大?”老大问。
“他比咱们这屋里所有老鼠的岁数加起来还要大。”鼠医说。
“胡说八道。”老大不信。
鼠医再仔细看贝塔,然后说:“他的年龄最少在30岁以上。”
“你有病吧?”老大对鼠医说,“活过5年的老鼠都少见,他怎么会有30岁!”
“他的岁数确实是不可思议地大,太奇怪了。”鼠医坚持自己的看法。
老大自言自语:“他从两米高的地方掉下来,空降?”
“会不会是从火车上掉下来的?”有保镖说。
“火车是全封闭的,他怎么掉出来?”鼠医说。
“被人扔出来的。”有老鼠开始靠近真理。
“人抓住老鼠肯定是将老鼠置于死地,不会活着扔掉。”老大与真理失之交臂。
一个保镖从外边跑进来,他对老大说:“出大事了!”
“大兵压境?”老大慌了,他认定贝塔是先头部队。
“警察封锁了方圆几十公里的地方。”那保镖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警察?你说清楚,是人类的警察?”老大问。
那老鼠点头。
“人类的警察有行动,跟咱们老鼠有什么关系?人类总不会出台由警察灭鼠的法规吧?”老大哈哈大笑。
鼠医说:“那可没准儿,人类的思维和咱们老鼠不一样,他们经常会做出令咱们目瞪口呆的事。比如他们的电信部门降价,几乎每次都是明降暗升,打着降价的旗号涨价,你们说人类的脑子是不是跟咱们老鼠大不相同?”
“那倒是。”老大点头,他问那通风报信的保镖鼠: “警察封锁我的地盘做什么?”
“听说是找一只老鼠。”保镖鼠说。
“警察封锁方圆几十公里为了找一只老鼠?”所有老鼠异口同声。
“详细情况还不清楚,就听说有一只老鼠从火车上掉下来,为了找这只老鼠,火车竟然停了下来。”那保镖鼠说。
“火车没进站就停车?”鼠医瞪大了眼睛。
“是的。停在野地里。”
老大和下属面面相觑。生活在铁路沿线的老鼠都清楚人类的火车不进站是不可以停车的。前年有过一回,是由于发大水断了路。
“听说没找到那只老鼠,火车走了,调来很多警察找那只老鼠,说是全国警察总部的副部长都坐着直升机来了,亲自督阵找那老鼠。”
所有老鼠的目光都投向贝塔。
老大说:“他们找的是他?”
“他有什么?值得人类这么兴师动众找他。”有老鼠说。
“就因为他岁数大?”老大看鼠医。
又一只老鼠跑进来。
“报告老大,警察下令把方圆几十公里内的猫都关起来了!”那老鼠说。
“有这等事?”老大死活不信。
“千真万确。不信您出去看看.车库里的猫被关进了笼子。”那老鼠说。
自从车库的主人察觉到车库里有老鼠后,他就在车库里养了一只猫。那猫无疑对老鼠是个威胁。昨天就有一只老鼠由于大意死在猫的手里。
“出去看看。”老大一挥手。
在众鼠的簇拥下,老大从车库里的出口进入堆满了各种食品的车库。果然,猫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尽管猫置身铁笼,老大还是不敢靠近。
“不会是诓咱们的计吧?”老大生性狡诈,他清楚车库的主人对老鼠偷吃他的食品恨之入骨。
“方圆几十公里的猫都被禁闭了。”下属给老大释疑。
一只保镖鼠为老大探路,他走近铁笼子,笼子里的猫发出令老鼠毛骨悚然的叫声。众老鼠都往后退。
保镖鼠看到铁笼子的门是用大锁锁住的,他小心翼翼走到笼子跟前。猫在笼子里冲老鼠龇牙咧嘴,保镖鼠没有后退。
“有本事你出来。”保镖鼠对猫说。
猫气得捶胸顿足。
老大在远处看清了,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赶上在猫面前扬眉吐气的日子。老大爬上铁笼子,当众往猫身上撒尿。大家鼓掌喝彩。
其他老鼠也都爬上铁笼子,竞赛似的大小便。
猫在笼子里任凭老鼠凌辱,没有办法。
“你昨天吃了我的下属,我让你给他披麻戴孝。”老大对猫说。
一位下属拿来白布条和黑布条,扔进笼子里。
老大对猫说:“你老老实实把白布条绑在头上,把黑布条缠在胳膊上。否则,我们可就不光是往你身上大小便了。汽油懂吗?”
猫打了个激灵。
“快点儿。”一只保镖鼠催猫给老鼠戴孝。
猫乖乖地往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