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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安眠药埋在地下怎么是积德?”黄晓伟问。
舒克解释说:“安眠药对植物有益,你没听说外国有农场主用安眠药给植物催眠?睡足了的植物生长得特好。”
黄晓伟将手中的安眠药埋进地下。
贝塔说:“谢谢你给我们面子。”
黄晓伟说:“应该我谢你们。不过你们说话要算数。”
舒克问:“你家离这儿多远?”
“500多公里。”黄晓伟说。
“不算远。”贝塔的口气里有遗憾的成分。他想不远万里奔袭。
舒克对黄晓伟说:“我们跟你回家。你家有电脑吗?”
“有。”黄晓伟说,“你们用电脑制作虚拟爸爸?”
贝塔说:“还能用什么?当然是电脑。”
“现在就走?”黄晓伟问。
舒克说:“你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回家收拾一下。”
黄晓伟点头。
舒克和贝塔离开黄晓伟,吴弹问:“你们就为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子背井离乡?如今外边乱着呢!”
“黄晓伟早就知道我们,算是老朋友了。应该帮助他。”舒克说。
吴弹不无担心地说:“你俩不会一去不复返吧?”
贝塔说:“外边没有任何事能诱惑我们。”
舒克说:“帮完黄晓伟,我俩就回来。”
舒克和贝塔回到家中收拾旅行用的东西。
贝塔问舒克:“开直升机吗?”
舒克说:“我觉得不用,咱们跟在黄晓伟身上比较方便。”
贝塔同意。
舒克和贝塔离开家,他俩到庙后边的山坡上找到黄晓伟。吴弹为他们送行。
“你们估计多长时间能回来?”吴弹问。
“顶多一个月。”舒克说。
“多保重。”吴弹说。
“你放心吧,我俩见过大世面,字典里逢凶化吉这个词的解释应该改为‘特指舒克和贝塔’。”贝塔对吴弹说。
“你们怎么跟我走?”黄晓伟问。
“你的衣兜干净吗?”贝塔问,“如果没什么异味,我和舒克就搭乘你的衣兜旅行。”
黄晓伟将衣兜翻出来,贝塔顺着他的裤子爬上去检查衣兜的卫生状况。
“还凑合。舒克,你上来吧。”贝塔说。
黄晓伟将衣兜复原,舒克和贝塔钻进去。
“一路平安。”吴弹说。
“放心吧。”贝塔说。
黄晓伟启程了。
舒克和贝塔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咱们去哪儿吃饭?”贝塔问舒克。
“去火车上吃吧。”舒克说。
“咱们很久没坐火车了。”贝塔说,“上一次咱俩坐火车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好像那次咱俩藏在一个玩具汽车的盒子里。”舒克一边回忆一边说。
“没错。”贝塔说,“咱们由此去了玩具博览会,被一个小个子给劫持了。”
“光阴似箭。”舒克感慨。
“沧海桑田。”贝塔添油加醋。
“你们在说什么?”赶路的黄晓伟问自己衣兜里的舒克和贝塔。
贝塔大声说:“我们在回忆上次坐火车的经历。”
黄晓伟说:“我从书上看过你们的那次经历,够惊险的。你们是从降落伞上上的火车。如今火车提速了,再那么干不容易了。”
“你就这么走到火车站去?”贝塔问。
“坐汽车到火车站。”黄晓伟说,“快到汽车站了。”
贝塔从衣兜里探头出来,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汽车站。
“咱们似乎很少坐公共汽车。”贝塔对舒克说。
“我也没什么印像,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次咱们坐火车后好像跟着小个子坐了一段公共汽车。”舒克说。
贝塔说:“还是你的记忆力好,咱们是坐过。不过不是直接坐,是在玩具汽车里间接坐,园中园的意思。”
一辆公共汽车驶进车站,黄晓伟上车。
第353集
贝塔发现第三只手
贝塔在信息时代靠打洞传递信息
乘客络腮胡子
汽车启动后,女售票员拿着票夹子挨个向乘客售票。
“你到哪儿?”售票员问黄晓伟。
“火车站。”黄晓伟说。
“1元5角。”售票员撕下一张车票,她拿着票等黄晓伟付款。
黄晓伟从兜里掏出1元钱,他翻遍所有衣兜,包括舒克和贝塔所在的衣兜,只找出4角钱。
“我就这么多钱……”黄晓伟对售票员说。
“没钱坐什么车?”售票员瞪黄晓伟。
黄晓伟不说话。
“他有多少钱?”司机回头问售票员。
“1元4角。”售票员说。
“让他坐吧。”司机说。
售票员收了黄晓伟的钱,没给他车票。
贝塔在衣兜里小声问舒克:“他身无分文,怎么坐火车回家?”
舒克说:“我也不知道。但愿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估计这小子会有办法的。”
贝塔用牙将黄晓伟的衣兜咬出一个窥视孔,他把眼睛贴在窥视孔上往外看。
“这只手好像不太对劲呀?”贝塔边看边说。
“什么手?谁的手不对劲?”舒克问。
“你给判断判断。”贝塔将窥视孔让给舒克。
舒克往外看。在距离黄晓伟很近的地方,有一个青年男子将手伸向别人的衣兜。
“绝对是第三只手。”舒克说。
舒克和贝塔依据人类的习惯,管小偷叫三只手。
“下手了吗?”贝塔问舒克。
“看样子快了,他在等待最佳时机。”舒克边看边说。
“以咱俩的品质,似乎不能袖手旁观吧?”贝塔一边摩拳擦掌一边说。
“当然。”舒克点头。
“由黄晓伟出面?”贝塔问。
“绝对。如果是咱俩出面,估计结果不会是喜剧。别忘了咱们现在是赤手空拳。”舒克说。
“咱们怎么通知黄晓伟?”贝塔说。
“只有在他的衣兜内侧挖个洞了。”舒克说,“那人已经拿走了钱包。”
贝塔很快就将黄晓伟的衣兜内侧咬开一个洞。
“我去通知黄晓伟。”贝塔兴奋地对舒克说,“你告诉我谁偷了谁。”
舒克给贝塔让开窥视孔,说:“那个穿蓝衣服的偷了那个穿西服的。”
贝塔看清后,从衣兜内侧的洞钻到黄晓伟衣服里边,他拽着内衣往黄晓伟脖子处爬去。
黄晓伟显然感觉到衣服里有动静,贝塔抢在黄晓伟用手揉衣服之前跑到他的领口处,冲着黄晓伟的耳朵小声说:“是我,贝塔。别大惊小怪。有事要告诉你。”
黄晓伟点点头。
贝塔说:“你右边那个穿蓝衣服的人是小偷,他偷了那个穿西服的人的钱包。”
黄晓伟扭头看,他看见了偷窃者和被盗者。被盗者显然不知道自己的钱包已经易主,一脸的悠然自得。
黄晓伟小声问贝塔:“我该怎么办?”
贝塔说:“我和舒克建议你见义勇为,如果你胆量足够的话。”
见黄晓伟略显犹豫,贝塔说:“已经决定自杀的人不应该怕死吧?”
“他们一般不单独行动。”黄晓伟说。
“你也不是单独行动,有我和舒克。”贝塔提醒黄晓伟。
“你们没有五角飞碟……”黄晓伟说。
“你低估了我和舒克的实力,夸大了五角飞碟的实力。”贝塔说。
黄晓伟走到西服身边,凄到他耳边说:“那个穿蓝衣服的人偷了你的钱包。”
西服将手伸进衣兜,他的脸色变了。
蓝衣服显然已经注意到黄晓伟的举动,他向后车门移动。西服冲过去拽住蓝衣服。
“你干什么?”蓝衣服质问西服。
“有人看见你偷了我的钱包!”西服大声说。
乘客听见车上有小偷,都往这边看。
“你血口喷人!想找死呀!”蓝衣服身边冒出两个同伙,他们恶狠狠地围住西服。其中一个人右手插在裤兜里,裤兜处凸起一个匕首状的曲线。
西服松开了拽蓝衣服的手。
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人过来问西服:“你看见他偷你的钱包了?”
西服认定络腮胡子也是窃贼的同党,他指着黄晓伟说:“是他告诉我的。他说他看见了。”
“你看见他偷他的钱包了?”络腮胡子问黄晓伟。
藏在领子里的贝塔对黄晓伟说:“赶快承认,你不是想活得有尊严吗?这是千载难逢的能证明你活得有尊严的好机会!”
蓝衣服们恶狠狠地瞪视黄晓伟。
黄晓伟一字一句对络腮胡子说:“我亲眼看见他偷走了他的钱包。”
蓝衣服骂黄晓伟:“小兔崽子,你活腻了?!”
络腮胡子对蓝衣服说:“我要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