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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萌羽把门一关好;悠旃就立刻缩回被窝;兴奋地卷着被子翻了好几个滚;然后再抱着沾满了她味道的枕头一边发呆一边傻笑;不过这种痴呆状态并没维持多久;他怕万一有人进来撞见不好对程萌羽交代;没敢多耽搁;对着空气唤了一声:“甲影。”
几秒过去了;甲影并没像以往那样应声而出;悠旃皱了皱眉;正想再唤一次;一个手捧衣物的身影从空气中扭曲着显现在他眼前;“小公子。”
接过他抵过来的衣服;悠旃掀开被子跳下床;面无表情的快速将衣服套上;当他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胸膛之时;他倏地一惊;玉佩呢?此刻胸膛之上除了点点红痕之外;竟然空无一物;一直戴在身上的半阕玉佩已经不翼而飞。
原本就不好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将衣服套好;悠旃坐在床沿冷冷地望着甲影;“没话对我说?”
甲影趴在地上;轻声请罪:“属下昨夜因私事擅离职守;自知罪无可恕;请小公子责罚。”
悠旃静静的看了他半晌;突然微微一笑;“这么说还真是巧了;你几百年难得的失职一次;我这边刚好就出事了?”
“属下罪该万死……”甲影咬了咬牙;身体俯得更下去了。
“好了;不用你万死了;你滚吧;立刻滚回妖都去;我这里不需要你。”悠旃不再看他;径自起身推门走了出去;迅速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推门;关门;栓门一气呵成。
首先检查床塌前的机关;看着那一地的幽蓝细针;他心道果然是有人半夜摸进来对他下的药;他对自己的暗器很有信心;对暗器上的毒药更有信心;就算是个高手;想必也要狠吃些苦头的。
再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没有发现玉佩的踪影;悠旃肯定玉佩是被那个摸进房间的人给顺走了;那半阕玉佩他和大哥一人一块儿;两阕玉组合在一起便成了可以自由出入三界的法宝;他的妖力若是恢复不了的话;就只能靠那玉佩了;本来大哥也答应了这次杜家的事过去之后就把另外半阕给他;怎想到……
还说要给清河惊喜呢;让她不必那么费力的帮他找净化露了;这下可好;东西被偷了;看来只能另外再想办法了。
郁闷的端坐在椅子上;悠旃只觉得脑子里一团迷茫;完全摸不着边际;到底是谁做的;这么做有什么目的?那个人是否和甲影或者和大哥有什么关系?想得头都痛了;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说是大哥派人做的吧;除非大哥发疯了;否则绝不可能做这种自己煽自己耳光的事情;若说是梁家或者人界的皇帝;也不大可能;这么做对他们没任何好处……到底是谁干的呢?
悠旃想不通;程萌羽更想不通;拐弯抹角的探问了一下负责二楼安全的千兰和从蓉;无论是守上半夜的千兰还是守下半夜的从蓉都非常肯定的告诉她;昨夜非常的平静;没有丝毫的异常。
平静?她房间里的床都快摇散架了;还真平静!
没有异常?她和悠旃两个大活人被人搬到一张床上颠鸾倒凤了一整夜;竟然也叫没有异常……
好吧;有可能来人是超级高手;她们能力有限发现不了异常;但也不能完全能排除她们监守自盗的嫌疑……
看来还是自家的人比较可靠;抽了个训练的空挡时间;她悄悄找来梁忠厚;让他立刻派人送封信给梁府;查一查千兰她们在人界的身份有没有可疑;然后再吩咐梁忠厚抽几个人暗中监视千兰以及杜小娇的一干贴身侍女。
做完这一切只后;程萌羽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回到训练场上;继续枯燥的训练。
而此刻的杜小娇做完了一夜的春梦;终于在腰酸背疼中悠悠醒来了;睁开眼的第一个反映;是寻找悠旃的身影;但她注定要失望了;凌乱的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
望着身体上遍布的红点和淤痕;还有床单上那些羞人的血迹;杜小娇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些如梦似幻的欢爱场面;想着自己终于成了悠旃的女人;她一时间又是娇羞又是欣喜。
欢喜之后;便是忐忑和失落。
悠旃何时离去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有些不安;尽管已经如愿以偿了;也不怕他赖账;但毕竟使了不光彩的手段;她生恐他会生气发怒;更怕他疏远她;那样就算得了个名分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他;杜小娇的视线突然定住了;愣愣的望着桌上那块玉佩;她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眼花了;她猛地撑起身体;飞扑上去抓住那玉佩;捧在掌心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她欣喜的低喃着;“是小旃哥的;他不怪我……”
将玉佩按在自己胸口;她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果然和娘亲说的一样;想得到男人的心就要先得到他的身体;嘴上说不喜欢;一旦做了那事;不喜欢也会变得喜欢了。
玖癸出现的时候;正好看到杜小娇赤身裸体的半跪在地上;手捧着一块玉佩笑得正开心;她皱眉仔细看了那玉佩一眼;心里微微一惊;那玉佩不是……
“你来了?”杜小娇见玖癸脸色苍白;双眸泛蓝;唇色更是透着黑;显得异常的憔悴;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多余心思管她。
站起身几乎是炫耀的显了显身体上的欢爱痕迹以及那块玉佩;然后慢条斯理的在玖癸面前披上外衣;很有大夫人气派的说道:“昨晚谢谢你了;等我和小旃哥成亲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玖癸见不得她那副嘴脸;单手叉腰;上下打量了杜小娇一下;嘲弄的道:“省省吧你;杜小姐;你也不看看你这小身板;那几两肉够小公子塞牙缝吗?”
杜小娇自认此时身份已是不同;却不想这个玖癸还是那么尖酸刻薄;丝毫不给她留面子。她幼齿的长相和身材一直是她心中的痛;以前吧;因为娃娃一样的长相和身材;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小旃哥却独独对她和颜悦色;她心里还算是比较欣慰;但现在这长相身材已经没了那优势;与那个一天天变得有女人味的梁清河比;这一如既往毫无变化的相貌却让她暗地流了不知多少眼泪。
“玖癸!你真是放肆!”被她揭了伤疤;杜小娇的好心情几乎就要消失殆尽了。
玖癸对她的气恼视而不见;恶意的挑眉对她笑道:“不愿意承认?那你倒是说说;为何小公子后半夜又爬到人家梁清河床上去了?”
“什么!”杜小娇咬着唇;一把揪住玖癸的衣襟;切齿道:“你是说他们已经搞上了?”一想到昨夜悠旃带着她的味道又倒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她的心就烧得生疼。
玖癸颇为享受她的气急败坏;笑吟吟的抬手将杜小娇的手猛地拍开;继续火上浇油道:“我看那梁清河越来越娇俏妩媚;想必与小公子的努力耕耘也有很大关系吧。”
“住口!你给我滚出去。”杜小娇气得将触手可及的一切物品都抓起来往着玖癸身上猛丢。
玖癸再懒得理会她;哼了哼;挥挥手道:“那奴婢就告退了。”
闪出他们所在的小楼;玖癸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一张脸;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毫不起眼的灭魔组组员了。
不过饶是她这么会伪装;却还是被人给缀上了;七拐八拐的换了好几条路;发现还是无法甩掉那人;玖癸干脆在一个隐蔽的巷子停下了脚步。
“你有完没完?”斜靠在墙上;玖癸用眼白的部分招呼着来人。
来人默默的走到她的对面;看了她半晌;才开口道:“玖癸;你的脸色很不好。”
“瞎子也看得出来;显而易见;我中毒了。”玖癸哼了一声;那毒异常刁钻;纵使她已经服下了解毒丹;却还是不能完全拔除毒性;看来她要受好一阵的苦了。
“我去求小公子;请他把解药赐你……”
“甲影大人;我的事不要你管;也不需要你去帮我要解药;该说的我昨晚都说了;你还没完没了的贴着我不放是何意呢?”
“玖癸;我是你哥;你不需要这么对我说话吧。”甲影很无奈的叹息;“不要这么任性……”
“任性?你凭什么说我任性!是;你是大公子身边重要的左右手;鼎鼎大名的甲影大人;而我是排不上号的无名小卒;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玖癸做得不会比你差!”玖癸忿忿地道;“我告诉你;昨夜的事虽不是大公子直接下的命令;但他也绝不会反对;现今是个什么形势?这杜小娇就是块香饽饽;我们动作稍慢一点;保不齐就被邝东易那厮给抢先了;届时所有辛苦损失都将白费;公子接过来的将是一个残缺的妖界。”
“这些我都明白;但是玖癸;大公子有大公子的考量;他反不反对你确定你真的清楚吗?你这样擅自……”
“擅自?什么擅自!”玖癸跳脚;怒视着甲影;“我的任务是保护杜小娇;她现在就是我的主子;你的任务是保护小公子;我们各司其职;各尽其责;你若觉得我伤了小公子;让你对他不好交代;尽可以把我绑回去向他请罪呀。”
“玖癸……唉;算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甲影对这个暴躁桀骜的妹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玖癸倔强的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