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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他见到院子里那棵大树荫凉下的一张木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
他急忙走近一看,那女的是她母亲富察氏衮代,男的竟是费格拉哈!
当时,莽古尔泰气得差一点昏死过去!
生性鲁钝的莽古尔泰,平日行动莽撞,遇事直来直去,不知机敏灵活,常被汗王看作是自己的一个愣小子。
这时候,他气得两眼瞪的溜圆,头上火冒三丈,急忙伸手往身下一这时候,他气得两眼瞪的溜圆,头上火冒三丈,急忙伸手往身下一摸,心想抽佩剑;可是,一般的文武大臣进内宫,是不准佩戴宝剑的,这是汗王努尔哈赤规定的制度。他又向周围一看,见院墙下面横着一根大木头,随即“嗵嗵嗵”地跑过去,要拿那根木头。
这天中午,富察氏衮代忽然心血来潮,硬要费格拉哈与她到院里树荫下野合。
这些日子,费格拉哈初尝云雨之欢,倍觉新奇快活,加上富察氏将其床上功夫竭尽全力地施展出来,惹得这位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意马心猿,欲焰万丈,总想与她来一场酣战。
起先,两人赤裸着全身,在床上相互欣赏着对方的胴体,进行调笑……
二人酣畅淋漓地玩乐了一个中午之后,各自又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正当两人各自做着美梦,猛然之间,莽古尔泰“嗵嗵嗵”的脚步声,把他们惊醒了!
费格拉哈与富察氏在惊慌之中急忙翻身坐起,此时,莽古尔泰正高举着那根大木头,向他跑来。
费格拉哈是个有武功的人,一个鹞子翻身,早已躲过朝自己砸来的大木头,窜进房内,穿上衣服,三跳两纵,跨墙过院,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可怜那富察氏衮代一见是儿子莽古尔泰来了,一时之间,心里又慌又羞,正不知怎么办时,突然被儿子手里的大木头击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等莽古尔泰再次举起大木头,想去打倒费格拉哈时,早不见他的影子了。此时,莽古尔泰的头脑才醒悟过来,见母亲已被自己打死,不由得悔恨交加!便向努尔哈赤请罪。
努尔哈赤原谅了他并请他别管费格拉哈。
再说费格拉哈窜墙过院,逃了出去,一口气跑到了山上,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他越想越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那个女人干下那丑事!这个富察氏又是汗王的妃子,汗王能不生气么?他心里极为懊悔。
费格拉哈是费英东的独子,从小到大,跟父亲感情最深。二十多年来,父亲教他怎样为人,又同时教他武艺和工夫,把自己一生的心血,全都灌注到了儿子身上。平日,费英东对儿子重视身教,很少训斥他,更没有打骂过他,总是用自己的行动去教育儿子,用自己良好的风范去感动儿子。
费格拉哈越想越懊悔,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父亲,更对不起父子两代都十分敬仰的汗王努尔哈赤!
后来,费格拉哈觉得,这事即使汗王原谅他,父亲也不会原谅他的!何况,即使都原谅了自己,今后又怎么去做人,又哪有脸面去见人呢?
想到此,费格拉哈觉得活着已没有一点意义,与其不顾廉耻地活在世上,还不如尽早、尽快地一死了之。
费格拉哈不再迟延,立刻解下腰带,在一棵大树上自缢而死!
努尔哈赤得到费格拉哈的死讯,心疼得失声恸哭,为了安抚费英东,努尔哈赤又亲自带着礼物,前去费英东家登门看望。
谁知前方的捷报还没传来,费英东就溘然长逝了。
天启二年(1622年,天命七年)正月十八日,努尔哈赤带领诸贝勒大臣,领兵十万余人,向辽河以西进发。
十九日,大军在东昌堡(牛庄附近)宿营。
二十日,前哨兵挺进到辽河岸边。
一向好说大话的王巡抚吓得大惊夫色,一时手忙脚乱起来,仓促之间部兵防范。
王化贞先派总兵刘渠领兵二万守镇武,又派总兵刘玉寿领兵一万守闾阳。这就形成南北两路,与广宁成犄角之势,是王化贞自认得意的布置。他又派遣副总兵罗一贵率三千兵守西平堡,又派兵去守镇宁。
罗一贵也是一个忠厚耿直之人,对王化贞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的专横很有意见,遂针锋相对地驳斥。王化贞竟听不进一句建议,为西平堡留下一个遗患。
为了狙击努尔哈赤大军的进犯,王化贞自己领兵二、三万人,防守广宁,企图以四堡屏障广宁。
熊廷弼对王化贞分散兵力的布防,十分不满,为了朝廷的利益,又不得不提出意见。
可是,王化贞有魏忠贤的死党张鹤鸣、叶向高、叶振兴父子的支持,哪把熊廷弼的话放在心上,根本不予理会。
李小芳与高大宏接受努尔哈赤的派遣,前往广宁城里去做说客。
此时的广宁城,尽管城门口已开始戒严,士卒手执兵器,虎视眈眈,但是检查马虎,防守松懈,徒有虚名而已。
李小芳上前去,一提到是孙得功游击的亲戚,守卒立刻放行,不再询问了。两人很容易地见到孙得功。
原来孙得功的父亲死得早,他母子二人就投奔在辽城里当参将的高兆行姐夫家生活。那时,高大宏与孙得功都是十来岁的娃娃,二人在一块读书、练武,像亲兄弟一样。孙得功的母亲比她姐姐长得俊些,年龄又轻,一来二去,高兆行便与这个三十岁刚出头的小姨子寡妇有了那层关系。
姐夫与小姨子越来越粘糊,高大宏的母亲看出来了,却不动声色,她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
一天下午,大宏母亲有意领着两个孩子到街上去玩,一拐弯儿,去了高兆行的一个同事家里,坐了一会儿,对大宏和得功道:“你俩回家去吧,我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里过夜,别忘了向你爹说啊,大宏?”
于是,高大宏与孙得功便回家了,大宏说:“爹!妈今晚不回来了。”
高兆行一听,立刻高兴地对得功母亲说:“咱们晚饭吃早一些,抓紧休息。”
说罢之后,又悄悄地对得功母亲道:“今夜,你到屋里睡,好痛快地干一仗!”
得功母亲听了,低着头儿,眠住嘴,笑道:“若是姐姐回来了,那才逮个结实呢!”
“孩子不是说了,她今夜不回家了,你就放心地来罢!今夜里,俺要……”
说到这里,高兆行快步走到她面前,说道:“我要与你尽兴快活。”
正当姐夫搂住小姨子,相互发泄着兽欲,大谈淫言荡语之时,突然之间,房门被推开了,火光一闪,屋里灯火亮了。
二人惊慌地抬头一看,只见大宏母亲横眉立目地站立床前,她伸手一把将被子扯下,对着两个赤身裸体,还紧紧搂在一起的丈夫和妹妹,说出了早已想好的话: “两个孩子都大了,你们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怎能让我容忍?明天早上,要么,我领着大宏走;要么,你领着得功走。”
以后,高兆行把得功母亲送到了广宁,并为得功谋得一个游击职位。为了照顾丈夫的情绪和妹妹的感情,高大宏的母亲也常常劝丈夫去广宁住一阵子。于是,高兆行便两下里跑着,高大宏与孙得功都心照不宣,默认了。
再说高大宏见到姨妈之后,亲热得了不得。因为大宏母亲已死,大宏倍感姨妈可亲,说道:
“眼看广宁将陷,大难快要落到表弟头上,我怎能坐视不管不问呢?”
接着,高大宏便将明朝快要灭亡,后金将会取而代之,八旗兵马如何厉害,得功应该迷途知反,不能坐等厄运来临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利害说了个透彻,终于把他的姨妈说动了,便答应了高大宏和李小芳,决定寻机献城。
第二天,孙得功送李小芳、高大宏出城,二人先向西走了一段路,然后转身直奔东昌堡的牛庄奔去。
二人先把孙得功的情况作了汇报,又将辽东经略熊廷弼与广宁巡抚王化贞的不和、广宁军备废驰,沿河防守薄弱,西平堡兵少将寡等情况详细讲予努尔哈赤、范文程以及众贝勒、大臣等听。
当晚,用盛宴招待李小芳与高大宏。
次日,努尔哈赤率领大军,不直接攻打广宁,却先去攻打西平堡。 王化贞布置在沿河的二万士兵,由于兵力过于分散,每几十步远有三名士卒,又是划地分守,后金的十万大军一来,有如泰山压顶一般,那些守卒不战自败,望风而逃了。
自此以后,这位继妃开始了美容修饰,因为本是天生丽质,稍加打扮,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
每当费格拉哈练功结束,继妃便热情地递汤送水,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