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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什么的。不用受今日这些累。”说罢还夸张地做出流口水的动作,张之函勉强咽下茶水,脸却憋得通红。听这么沉重的往事,亏她还有心思琢磨三千俊男!
张之函摇摇头,顺了顺气,方才继续他的故事。
到了古晋就是古逸的父亲这一代,那个神秘的预言又出现了,说是莫家后人已经出现,将应在古逸身上。开始,古晋没有当回事情,觉得那不过是文人墨客的茶后谈资而已,古家是皇室,自有上天庇佑,可是眼看古逸侧妃众多,却不曾育有子嗣,而且众寻偏方不治,古晋方才有些慌乱,一面对外宣布古逸系被下毒导致不育,一面倾意国之国力全力搜寻莫家的后人,却一直未果。无奈之下,为避免灭族之祸,他费尽心思找了那个预言家的后代弟子。结果印证了古晋的猜测,莫家的确有一个后人出现,只不过,她是个女子。探听的结论让古晋微微松了口气,好歹古家的皇位是保住了,不过,那个预言家却告诉他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莫家唯一的女子错生了时空,来到意国的可能性几乎是零。当时古晋差点晕死过去,只要娶不到那个莫家女子,无论如何都是灭族之灾。
妺妃听得来了兴致,积压了一肚子的疑问,她也很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将自己弄过来的,却没有想到张之函以“还好,终于将你寻来了”作为结尾陈词。弄得妺妃的心七上八下,没着没落的,就好象以前看网络小说,读到关键之处,没了下文,那种感觉,真是死的心都有。的
软硬兼施都没有用,张之函不肯再说一些细节,只告诉她,为了保古家皇室的颜面,没有人知道这段往事,古逸也不甚清楚。古晋退位之后,特意给古逸留了一道圣旨,立后之事当依张之函之意见。
看妺妃陷入沉思,张之函收起老顽童的心思,语重心长道:“莫非,你原本属于这个时空,这里才是你的家。所以我希望你能留下来。毕竟,意国原是你莫家的天下。”
妺妃正待还嘴,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李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喜怒不形于色。莫非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张之函,见他面色一片淡然,她自己倒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不敢看李简。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顺手拿起杯子想要喝水,到嘴边方才发现拿起的是一方砚台,只觉嘴巴一凉,再看李简,那嘴边已经挂了笑意,她顺手抹了一把,一张俏脸已经成了小花猫,加上她古怪的神色,要多可笑有多可笑。李简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听到笑声,妺妃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把自己当妖怪。心里一松,也微微笑起来。
李简做人倒是不避讳,张口就来了句:“我现在方才晓得张大人钦点妺妃为后的真正缘由。”张之函并没有瞒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说到:“这些事情,若非情势所逼,老夫也不愿多言。古家治理意国功过世人自有评论,既是天意,当顺势而为。”
妺妃心里却起了涟漪,自来到这个时空,一直觉得如局外之人,现今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虽有很多的疑团未解,却开始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空气都亲切了许多。
诺大的意国,原来是莫家的。
……骂吧……
接着骂吧。
无语。
胜负天注定
听说皇上因丽妃之死悲痛难抑,整整休朝两日。自听到这个消息,喜鹊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查看妺妃的脸色,见她时时陷入沉思,时喜时悲,喜鹊也随着她的情绪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皇上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过来了,梧桐和喜鹊都有些担心妺妃,不过他们担心的立场大不一样。喜鹊希望妺妃一直呆在宫廷带大太子和公主,只要能保住皇后的位子,日子应当不会难过到哪里去。梧桐自幼在民间长大,对这规矩多的吓死人的宫廷原本就无好感,她反倒希望妺妃对皇帝能够死心,然后再来一次大逃亡,带着两个小娃娃过逍遥的日子,为此,她甚至偷偷的收拾好了三个人的行囊。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皇上已经个月未踏进皇后寝宫半步,喜鹊明显感觉到宫里的一些太监没了以前的毕恭毕敬,很多事情上开始不听使唤起来。她找机会问离墨,她把自己的担心絮絮叨叨说了半箩筐,离墨只说了句:“做人当谨言慎行,不可妄自揣测圣意。”一句话堵的喜鹊脸色发紫。这什么人这?!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丽妃死后一个月,蓝妃得了宠,皇帝日日召她侍寝,宫里的嫔妃们终于松了一口气,皇上回复正常就好。风水轮流转,终究有转到自己的那一天。
妺妃依然沉默着,她极少出寝宫,李简去看她的时候,她也是神色淡淡,似是无喜无悲。她已经有了后位,儿子已经做了太子,应当就是这样一副满足并且与世无争的样子吧?!
她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不能给她彻底的爱,就给她彻底的恨吧。
随着皇后的失宠,雪花般的弹劾皇后不检点、有失妇道的折子递到了皇帝手中,甚至有人提到皇后曾经被敌国掳去,不配再做皇后。若在往常,古逸定是将折子狠狠摔到那人脸上,然后重重的罚。这次,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居然没再说什么。
形势已经很明显。皇帝的心思一向是大臣们愿意揣测的。皇后终于失宠,许多人的怨气毫无顾忌的发了出来。就算她是太子的母亲,可太子幼小,只要稍加打磨,不难掌控。
次日,皇帝下旨,皇后娘娘因在宫中生活不适,准其所请,即刻移至兰陵别苑居住休养。因太子和公主幼小,不宜长途跋涉,所以由蓝妃暂时抚育。的
圣旨一下,喜鹊和梧桐同时昏厥过去。只有妺妃,神色依然淡淡,几乎有些微微笑着,接旨谢恩。
名义上是休养,实际上是发配,此去一别,此生便不会再见。过去的种种,就当谢谢他们古家为莫家坚守这么些年江山的回报吧。
从此互不相欠。
看着昏睡不醒的李简,妺妃心痛得难以抑制,这个唯一对她真心实意好的人、唯一视自己如珍宝的人,从此和自己成了陌路,喝下张之函的药,他从此便忘了她是谁。妺妃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喃喃道:“若有来世,我定不负你”。
御书房里没有掌灯,漆黑一片,离墨甚至有些辨不清皇帝的位置,却又不敢动用真气,只能对着一团模糊的影子毕恭毕敬行了礼,将手中的物件递了过去,随即感觉到手一松,东西已经被皇帝取走。皇帝淡淡问道:“张之函那里都打点妥当了?”,离墨习惯性的点了点头回到:“属下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皇后娘娘和太子、公主的安全绝对无恙,只是皇后娘娘悲痛欲绝,属下怕将来不好收场。”黑暗里传来低沉的笑声:“真没想到,你离墨也有说怕的时候”离墨心道,大意国两个最有权势的人都栽在她的手里,不怕她怕谁?!这话也不敢当着皇帝的面说,正思索着告退,皇帝已经说了句:“你先退下吧,按计划行事即可。”
古诺一直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只要稍微有人接近他,他的眼睛就会突然睁大;古烟萝倒是一反常态,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不哭不闹,只管瞪着眼睛细细打量蓝妃。不晓得为什么,蓝妃觉得一阵脊背发凉,这两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婴儿,却带给她极大的恐惧,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要将那两双眼睛闭上,手未动,背后里已经传出不咸不淡的声音:“娘娘自重些,太子和公主正在休憩,不宜打扰。”她有些愤怒,浑身打颤,刚要骂那侍卫一顿,却不得不死死咬住嘴唇,生生忍了下来,她不知道皇帝在玩什么把戏,日日住在她这里,却看都不看她一下;将太子交给她抚育,她却不能近他们的身,日日盯着两个像极妺妃的孩子,她的神经一直高度绷着,她觉得快要疯掉了。
她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冲着侍卫大喊:“我要见皇上”,侍卫使了个眼色给同伴,一群人立即将太子和公主团团保护起来,那侍卫面上依然淡淡:“娘娘自重些,皇上正忙着。”蓝妃冲上去,想要去撕打那个侍卫,她心里惧怕,她不知道自己怕什么,但是她一定要见皇帝,那侍卫快速躲开,旋即一条混合着药物的湿帕盖在她的脸上,她随即失去了知觉。一旁服侍的宫女将她扶进内室。那侍卫依然淡淡说了句:“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皇上的品味跟别人还真不一样。”说罢还有声有色的咂咂了两声,别的人倒没什么反应,古烟萝却笑得灿烂无比。一双大眼睛几乎眯成了月牙。看来这个侍卫说的话,挺对她的胃口。
平生第一次,她有拔这个白胡子老头胡须的冲动,他笑得无比天真,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比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