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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功夫,小厮带着他们进了园子里一处比较僻静的房间。妺妃坐在那里怡然自得,倒是喜鹊坐卧不安,巴不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张天敲门求见:“主子,这些日子永邦来得女子特别吃香,今儿怕是见不到了。”妺妃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里的花魁也是一永邦来的女子,但只卖艺不卖身,属下无能,打听不出来被谁包了去。”
喜鹊在一旁听的惊诧莫名,自己的主子怎么对永邦的女子那么上心啊?她那里知道妺妃心里打的算盘。她的这个主子打定主意要将皇帝亲征永邦的消息传递出去,消息一走漏,古逸必然要调整自己的战略布局,至少得到消息的永邦一定会有所戒备,从而不会囤积大量的兵力到函度。如此一来,慕容度的压力就会减少很多,当然,妺妃并非只为救灵烟而出此计策,她清楚古时候战争的残酷性,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也要避免战争的发生。
找谁传话呢?当然是永邦的探子了。先查清楚哪个朝廷的重臣知道这个绝高的军事机密,然后趁他逛窑子的时候栽赃给他。将这个军事机密泄漏出去,妺妃对这种男人一向没有好感,所以趁机修理他们一下也不为过。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压抑着自己,做事瞻前顾后,反正现在有人要趁机灭掉自己了,索性就扑腾大一些,看最后吃亏的是谁。
折腾了一晚上,待回到寝宫,天色已经大亮。勉强让喜鹊服侍着宽衣沐浴,沉沉的睡了一觉,再见到张天时,已是中午时分。张天带来的消息却让妺妃很是不爽。没有任何官员和永邦的女子有染。“很不正常,什么线索都查不到本身就是问题。”思索了片刻,妺妃决定自己亲自去查。她让张天安排自己以女子的身份进入“雅苑”,以自己为饵,去钓大鱼。
张天办事果真利落,次日京城便有人风闻雅苑新来一个永邦的绝色女子,据说长的与后宫之首妺妃娘娘极为相似。但此女子只卖艺不卖身,更不随意见客,要见她一面比登天还难。消息一传出来,京城贵胄、富豪商贾趋之若鹜,但凭你花再多的银子,也难见佳人的真面目。天底下的人大致都有这样的好胜心,越是得不到的越当宝贝,更何况谁都想知道宫里的那位千岁娘娘尊荣如何,一时间雅苑名声无人可及。
妺妃把自己送进青楼已有时日,但从未见过客。每日就是呆在僻静的房间里看看书,和喜鹊下下棋。这日刚刚打发喜鹊去冷宫取些旧书来,妺妃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正待躺床上眯一回,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妺妃急忙用面纱遮起脸,待要起身察看,嘴巴却被捂了个结实,妺妃曾在学校里学过简单的跆拳道,出于本能反应她抬腿踹了过去,腿上的力道却被轻轻化解,耳后传来颇为好听的低沉的声音:“有人追杀我,救救我”说的却是正宗的永邦话。妺妃心里一动,用永邦话回到:“先躲起来”。话音刚落,门便被踹开,齐刷刷一排货真价实的意国士兵,好大的阵仗。
来的人妺妃一个都不认识。她刚刚只想到将人藏起来,哪里晓得这个人惹的是朝廷?这下真实骑虎难下了,若被逮进大狱,自己的一切计划就都泡汤了。不等妺妃说什么,一个军官下令:“搜”。“慢着”,妺妃将他们拦住“你们是何人,为何无故搜查我的房间?”
那个青年军官愣了一下,大概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问问题吧?他还是颇有礼貌的回到:“对不住,我们是朝廷的禁卫军,在执行任务,请姑娘配合,莫惹祸上身”。
“你怎么证明你是禁卫军?就凭你身上的衣服?令牌有吗?”妺妃知道调动近卫军超过个人要有令牌的。
那个青年军官脸上的恼怒神色稍纵即逝,妺妃心里暗暗赞叹,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禁卫军,对一个青楼女子还如此礼让,没有直接挥刀即上。
“根据法令,在紧急情况下,我有权征用人以下的任何部队,请姑娘让开。”
“紧急情况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以权谋私?要不然你干吗别的房间不去,单单闯入我的房间?”妺妃开始找碴。
那个军官依然处乱不惊:“执行任务的时候,就算是王公贵族也要配合。我不晓得姑娘是什么身份,也不管姑娘是什么身份,国法为先。”
“如果我房间里没有人怎么办?”
“我只是在查案,没有说姑娘房间里一定藏了人。”那个青年军官开始咬文嚼字。
妺妃心想,这就乱了吗?她盯着青年军官,微微一笑,解下了面纱。正在此时,张天闯了进来,那个青年军官见到张天明显一愣,张天也是脸色一变,急忙跪下:“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原本脸上平静无波的一干军人全部目瞪口呆,随着青年军官跪下,妺妃也是傻在那里,急忙带上面纱说道:“我不是什么娘娘,你们认错了。”
“你们搜吧,只不过你们已经见了我的相貌,若是搜不出人来,自会有人找你们要钱”说罢不理他们。
那个青年军官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下令:“搜”。妺妃虽然紧张,但也不禁为他的胆识而喝彩。这个人虽然年轻,但处事应变能力当真了得,就算事后确认自己是娘娘,可是自己刚刚亲口否认,他也可以借此推托责任。
他们细细搜遍了每个角落,没有找到人。张天正和那个军官嘀咕什么,还不时看妺妃两眼。一会功夫那个青年军官过来说道:“下官荻浩冒犯了姑娘,请姑娘原谅。”妺妃一口茶喷了出来,荻浩!有没有搞错?!
听到荻浩这个名字,妺妃的心理防线全线崩溃。她搂着荻浩的脖子哇哇大哭了起来:“荻浩,你终于来了,我在这个鬼地方实在呆不下去了,你还说那个皇帝是什么英明君主,谁知道他心胸狭窄透了,我已经快走投无路了。”荻浩年纪轻轻未近女色,如今当着众多属下的面被她这么搂着,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她哭得稀里哗啦,说出的话根本就听不清楚,荻浩实在是尴尬异常,连忙使眼色向张天求救。张天哪里知道这戏是哪一出啊,双手一摆,表示无可奈何。荻浩属下的那些士兵可算是开了眼了,好像是在追敌国探子吧?一会出来个娘娘,怎么这个娘娘和荻浩好像很熟啊?那些士兵阵型已乱,津津有味的看起好戏来。
荻浩继续做垂死挣扎,掰开妺妃搂着自己脖子的手:“姑娘您认错人了,下官与你从未谋面”。妺妃很没有风度的用袖子擦擦眼泪,瞪大眼睛:“荻浩?你确定吗?我是妺妃啊?不是你把我送过来的吗?你脑子坏了?”,荻浩肚子里已经开始骂娘了,对这个身份不明的人,他现在是重也不是,轻也不是,懒得和她继续纠缠下去,遂发布命令,平生第一遭落个落荒而逃的下场。
张天知道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遂跟着荻浩离开了雅苑,荻浩的脾气他清楚,他现在要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以护娘娘周全。今天荻浩的脸丢的不小,估计他也不愿意声张出去。
荻浩走后,妺妃的情绪才控制住,她用帕子擦擦眼泪,暗暗嘲笑自己的失态。正在此时传来敲门声,妺妃不悦:“不见客”。外面传来的声音倒吓了她一跳,正是刚刚被四处抓捕的那个人。妺妃一愣的功夫,那人已推门进来。只见来人锦衣玉袍,面色温润,眼神深邃却无凌厉之气,倒是颇为俊朗的一个男子。与古逸相比,竟不分伯仲。难得是他刚刚经历过险境,眼里却依然是波澜不惊,姿态从容不迫。
他不待妺妃吩咐,好似在自家庭院似的,随手捞了一把椅子坐下。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永邦话,妺妃用汉话回到:“公子,我不是永邦人,只因出身青楼,学了几句而已。”那人的眉毛挑了挑:“噢?!在下君安庭,恕我失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说毕,站起来弯腰给妺妃行了一个大礼。妺妃连忙跳开:“君公子不必见外,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而已。”既然此人能够在青楼来去从容,怕是和青楼关系不浅,妺妃虽对他印象不错,但鉴于古逸给她带来的恶劣印象,她对这种俊朗而神秘莫测的男子自是小心防范。“色字当头一把刀啊”,妺妃心里嘀咕着。却全然没有想到君是永邦的国姓,就像意国的“古”一样,只有永邦的皇室才可以姓君。
君安庭系永邦的太子,因自幼被立,所以一直随父皇处理朝政,此次得知慕容度大军开赴函度平息叛乱,朝廷上吵成一片,大部分的人都要求发兵函度,支持函度独立。只有君安庭觉得事有蹊跷,索性在确保可以安全离去的情况下,偷偷潜入意国探听动静。“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