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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左方的营盘则和右方相反,看来还有点机会,想到此处,马上点齐兵马前去救援,不过在他带兵赶到後,却发现敌人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堆被火烧伤地士兵在地上呻吟着。
看到这个情形,安德大公马上对着此处的指挥官追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在有准备之下还会被突破,而指挥官也惊魂未定地回答不久前所发生的事,同时也把在这麽不利的情况下,一粒沙族却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而只是将粮食搜括一空就迅速离开所以伤亡并不严重的事说给安德大公知道。
在听完他的报告,安德大公便走到火球的残骸旁并拿起来细看一会儿後,转手交到索德的手上并对着他问:“这是什麽?”
“请先让属下研究一下”
这时索德先在手上折了几下,接着拿到鼻前闻了一闻後,正色地答道:“城主大人,这应该是由木材、野草还有火油组成的。
如果加上之前指挥官所形容的样子,我想他们应该是用这些材料先捆成圆球然後浇上动物油脂所制成的武器,接着在藉由骆驼的冲力将将这个点火的火球滚到我们面前,这可是从没见一粒沙族用过的新武器,看来他们的头脑可不像以前我们所想的那麽简单,以後得小心点才是”
就在这个时候,安德大公突然想起另一边的营盘也遭了毒手,所以在稍作担搁并要求这些部队休整就撤退後,便带领部队离开前去支援另一边的营盘,虽然战斗可能早已结束。
而的确就如安德大公所想,就在回到中军并换了另一批留守士兵後,隔天正午终於来到位於最右侧的营盘,不过此刻触目所及的是满地的死屍和被烧毁的营房,看来是被全歼了,因为找遍整个营区完全看不到任何活口。
而更让安德大公气愤的是,这些一粒沙族人还把所有军官的头给砍下并吊在一根高杆上,还在下面写上许多挑衅的字眼,让在场的人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直到安德大公开口说道:“传令下去,所有的死去的弟兄就地火化,回去之後,家属从优抚恤,毕竟他们是为达斯丁而光荣战死,我们有责任和义务要这麽做,知道吗?”
“是的,城主大人!”众人悲愤地答道。
“城主大人,我们找到费斯塔将军(此处的指挥官)了!”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去时,之前派出去搜索的士兵跑回来对着安德大公报告他们在离此地约两里外一座悬崖旁的绿州发现约一千守军的踪迹,因为不知道是否附近有伏兵的状况下,所以回来请求安德大公派兵前去一探虚实。
本来以为此处的军队早以被敌人全歼,如今听到还有生还者,当下安德大公就召集所有援军往绿州方向前进。
到了目的地,只见不少北城军堵在一个由马蹄铁型悬崖包围住的绿州前,守着後方一座原本供守军饮用的水塘,不过由他们脸上可以看出体力已经透支。
“全军警戒!”这时安德大公马上下令前来支援的军队就地摆开阵势以防偷袭後,然後便带着五千近卫军来到绿州前,而本来早以绝望的守军在看到城主亲自带兵前来都兴奋不已,但是身为北城军的一员有着它的传统与骄傲,所以都强自压下这份欣喜之情,都摆出军人应有的本色,迎接安德大公到来。
此时全身是伤的费斯塔也在士兵的搀扶下来到他的面前,然後双手把身旁的士兵一推,忍着身上的痛楚,勉强地左手抚胸并从他已经因乾燥而裂伤的嘴唇说道:“费斯塔参见城主大人……”
话刚说完,费斯塔的双膝就跪了下来并用忏悔地语气继续说道:“属下有负城主大人所托,您交给我的一万守军只剩不到一千,属下罪该万死”接着就不断地磕头表示自己的无能。
“起来吧,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这时安德大公赶紧扶起跪在地上的费斯塔塔并招来刚刚扶他的士兵并接着问道:“事情到底是怎麽发生的?”
此刻费斯塔本想推开前来搀扶他的士兵,但奈何自已因前一晚的死战受了重伤,只好任他们扶起。
就在同时,五万援军已经完成部署并搭了几十个大型军帐,供这些受伤的守军治疗之用,而刚好接近水源的关系,也让这些连夜奔波赶路的士兵们能有个解渴休息的机会。
“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会损伤那麽多人?”在包费斯塔紮治伤的同时,安德大公对着他用不解地语气问,因为和另一边同样遭袭的北城军相比,这里的损失的确是大的多,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疑问。
“是这样的……”听到安德大公这麽一问,费斯塔马上打起精神答道。
原来前一晚本来在把粮食让出来给一粒沙族抢夺後,本以为他们会就此满足离开,而事情也如他所料的发展。
但是就在他们“满载而归”时,突然北城军中有几个士兵像是发疯地大吼大叫并脱离了方阵,而此刻的北城军就像得了传染病般,开始骚动并乱成一团,看到这个情形,虽然费斯塔不断地调整兵力好维持方阵的完整,但是这也让本来要打道回府的帕米尔发现有机可趁。
当下就调转方向再度把北城军团团围住,而这个举动让北城军更加的慌乱,一开始只有两三的士兵逃跑还能靠调度调整,但是跑的人越来越多,空出来的位置让方阵根本无法维持下去,当场分崩离析。
看到这个情形,一粒沙族怎能放过这难得的大好机会,在帕米尔的一声令下,骑兵们便丢下抢来的粮食并抽出马刀往他们冲杀过来。
而此时北城军的方阵只剩下由费斯塔手边跟他超过两年以上的近卫军所组成的小方阵,而其他的士兵就像惊弓之鸟般地四下逃散,要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名臣宿将也无力回天。
“转进绿州,快!”想到此处,费斯塔马上要求手下这一千士兵开始往平时取水用的绿州撤退,要以那边的地形继续防守,至於已经无法管束的士兵就只能让他们自求多福,如果自己硬留下的话,可能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而就在这一千士兵转进的同时,因为还有着防御上的优势,所以帕米尔并没有派兵对付他们,而是针对那些落单的士兵下手,毕竟柿子挑软的吃,没必要和这一千人方阵硬拼增加损失。
想当然尔,这些四下逃窜的士兵就遭殃了,一时之间,惨叫和骑兵们的讪笑声不绝於耳,虽说每个人身上都着有重甲,但是骆驼骑兵们手上的马刀全都不留情的砍在接缝处,而这些北城军根本只顾自己逃命根本失去了斗志,所以没多久的时间就有数千人惨死驼蹄和马刀下,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活抓他们的头头!”在清光这些逃散的重甲兵後,帕米尔一声高呼,近万的沙漠骑兵马上就随着他的脚步进行追击。
但是此刻费斯塔和一些落单的士兵已经退到了绿州并开始进行防御,因为这个绿州的三面有高大悬崖的关系,所以只要守住这个外宽内窄的入口就如同守住四面一般。
这也就是说,只有一千多人的方阵在此可以发挥出超过四千人的防御力,虽说撤退的突然并没有带任何的补给品,但是他们还有着沙漠中最重要的水源,所以只要不被打进来的话,撑个两三天绝不是问题。
而在帕米尔这方面,当他们来到此处并看到周围的状况後,帕米尔便高举马刀要队伍停下,然後要身旁的五百骑兵跟着他绕了绿州一圈,好让他能思考要怎麽对付这一千多名的残兵败将。
回到队伍後,帕米尔便心下决定放弃进攻,因为看到此地的地形,并不适合自己手上的骑兵运作,如果硬要打的话,可能会损失惨重,况且这儿也不是短时间可以拿下,如果这样拖下去,难保安德大公不会派兵来救,到时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
再者,对沙漠民族来说,水是神圣且重要的,如果在此地开打,水源铁定会被污染,这对他们来说决不是件好事,因为等到北城军撤退後,这个绿州又重归他们的怀抱,毕竟沙漠中取水不易,没必要为了这一千人而损失一个可供万人使用的水源地。
想到此处,帕米尔便要求全军收拾战利品後撤退,至於之後就不用多说了,因为虽然费斯塔看到帕米尔他们离开,但在不知虚实的情况下也不敢冒然下令回营盘,只好在此苦苦等待,毕竟一但离开这个地方,那将会失去所有的优势,至少在这还有点机会可以活下去。
听完费斯塔的解释後,安德大公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会儿,似乎在那种不利的情况下,只有这种方法才能保存战力,所以也就释然了。
不过北城军一向是以团结着称,怎麽会发生士兵擅自脱队的事让他颇为不解,後来在经过调查才知道,原来这一万的北城军中,有超过五成以上是训练不到一年且没上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