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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安德大公脱下了头盔,独自走下了高塔并朝着自己的中军帐走去,之前因为天色的关系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此刻太阳初升,一路上看到许多遭到马刀砍伤和被骆驼践踏的士兵在一旁唉嚎着,虽然数目不多,但也是一阵心痛。
毕竟这些人都是他领地内的子民,他有责任和义务要保护他们,不过战争是现实的,纵有死伤也是难免,如果自己这时给他们过多的安慰反而让他们无法体会何谓战争的残酷,所以安德大公还是忍住同情心,快步地回到了中军帐。
进到中军帐,安德大公就顺手抄起桌上茶壶猛灌,喝急了,反而呛到了自己,这时安德大公用袖口抹了一下嘴後,心想这次自己算是栽了,不过好在有保住大约十万人左右的粮食,刚好可以可以留给平常驻防的军队使用,反正一粒沙族已经退兵,前线也不需要留太多的军队在。
再说,自己刚刚想到以目前的情来看,如果威尔森国王仍然硬要他出兵西城的话,那就可以用军粮不足以支用两线出兵为由拒绝。
这样一来,康德大公就可以免了自己这一线的防守,虽说威尔森国王手上可动用的兵力约有三十多万,但是进攻方总是吃亏些,所以,康德大公将手中的二十万兵力只守不攻的话,也不是短时间可以被打下的。
因为现在安蒙森林在华安的帮助下,对西城已没威胁,这也就是说,只要守住南城和皇都这两面的话,那根本就动不了他。
而南城虽然号称有十五万的兵力,但在扣除四万的海军後,只剩十一万的强弩轻步兵可用。
如果在平原作战的话,这些强努兵倒真的可以和西城的重甲兵一拼,因为这些强弩所射出来的箭,五十步内可以射穿重甲。
但是要攻城的话,西城因为有着高墙做屏障,这些强弩兵将没有任何优势存在,至於剩下能发挥战力的,就只剩威尔森国王和东城的军队。
但是两边加起来十多万军队中,其中有两万攻击力惊人的魔法骑兵在,如果被他们攻破城门的话,那胜负可能就是未知数了。
到时失去城墙保护的西城军,将会遭遇三十多万军队的围攻,在人力物力都吃亏的情况下,除了自己出兵帮他一途外,就只剩认输的份而已。
想到此处,不免为老友的未来担心,本想就此和威尔森国王摊牌并和康德大公并肩作战,就算打不赢,至少也能维持不输的局面,因为安德大公知道,在除掉康德大公後,下一个开刀的铁定是自己。
但是现在的情况自己又不能表现地太过另人怀疑,否则过早被知道他和康德大公的关系,那整个局面就完全不相同,也会对自己的处境更为不利。
在怎麽说自己也是达斯丁王国的一员,如果就这麽反的话,北城的领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挺自己,就算到时领民们愿意支持。
一但威尔森国王对他用兵的话,那北面的一粒沙族就可以趁虚而入,再加上东城也会加入战局,到时反而让自己陷入三面夹攻的窘境,所以就算自己有二十万的兵力可用,但是要分成三部迎敌,根本首尾难顾,更何论要出兵助战?
所以在事情还没到绝境时,还是先观望,让自己成为伏兵,等到需要出手时,就可以杀它个措手不及,这才是上策。
在确定未来的方向後,前去调查战损的军官也在这时走了进来报告此役只损失五千人左右,而大部份都是负责另两个储粮处的士兵,至於较远的两个粮仓也被洗劫一空。
“知道了,下去吧”听完他的报告後,康德大公什麽也没说,不至可否地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因为这些战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而此刻他心下决定要把战损多报些,好让威尔森国王相信现在的北城已经没多余的兵力能帮他出兵西城,但是一个意外却让这件事弄假成真。
卡密那沙漠某个绿州,此时负责断後的沃斯可族长也已经回到这儿并要另两队回报此趟的成果,不过在看到堆积如山的粮食後,便知收获颇丰。
“族长大人,这趟我们带回来大概可支用半年所需的粮食,这可是近年来最多的一次,这下族里的人可以吃个饱了,呵呵呵”
此刻一个身材壮硕,年约三十上下的汉子大声笑道,此人是沃斯可的左右手,名叫帕米尔。
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带队的头头则不发一语地站在一旁,彷佛有话要说似的,这让沃斯可不解在这值得庆祝的时刻,为什麽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欣喜之情,故对着他问:“库克,怎麽摆着一张脸?难道你觉得有什麽不对头的吗?”
“族长大人”
这时库克先是顿了一下,然後接着说道:“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拿更多才对”
“喔?这怎麽说?”
听到他的话,沃斯可表示颇有兴趣地示意他说下去,而在得到他的守肯後,库克便继续说道:“是这样的,一直以来,我们一粒沙族从没有在刚略夺後又马上动手,这件事似乎是变成铁律一般,所以我想安德那边应该也不认为我们会再度出击,就冲着这点,我们就应该反其道而行,打他个措手不及才是”
“你当安德他们笨到不会保护剩下的资源吗?”
听到他的话後,帕米尔便用不屑地口吻说道:“你应该知道,现在安德大公的中军有超过十万的重甲兵在,这次是因为我们偷袭才有如此战果,如果跟他们硬碰硬的话,那吃亏的铁定是我们,你还是早点放弃这个白痴的念头吧!”
“不,我想库克说的对”
就在这个时候,沃斯可接着说道:“而我想你也误会他的意思”
话说到这,便转头对着库克问道:“我想你应该是想去偷袭最远端的北城军而不是他们的中军吧?”
“不亏是族长大人,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时库克用兴奋地语气解释道:“假如我没猜错的话,现在他们中军被袭的事应该已经传到其他各点的驻军,所以都在做辙退的准备才是。
此时的他们也是防卫最弱的时候,不管在生理和心理都是,只要我们这个时候派两队骑兵去偷袭两侧的话,一定不会空手而回的!所以希望族长大人能给属下一个机会,表现给您看”话毕,便低头且双手抱拳,希望沃斯可同意他的请求。
经他这麽一说,沃斯可此计也觉得可行,就连刚刚持反对意见的帕米尔也不由地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沃斯可望了两人一眼,心想他们都是下一任族长的人选,不如就让他们去试试,也可以让族人看看他们的表现,好为以後推选族长时,有个比较,不过基於各人意见,沃斯可便对着帕米尔问:“那你也要去吗?”
“去!为什麽不去!”话刚说完,帕米尔忙不迭地答道,看来他也不想输给库克这一把,不让他专美於前,有意互别苗头。
想到此处,也就同意两人前去劫营的事,而在同一时刻,北城军在收到安德大公收兵的消息後,开始整理行装准备明日一早辙回中军。
当晚,因为收兵的关系,所以中军以外的北城军早已先行将大部份的防御设施拆除并打包好,方便运送,这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少了一个防守上的依靠。
此时跟前一晚不同的是,没有被风扬起的沙幕为库克和怕米尔提供掩蔽,但两人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没有拒马一类的防御设施阻挡的话,一比一的兵力根本不怕重甲兵手中的长枪。
况且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北城军的防守是松懈的,所以就算要歼灭他们的话,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时帕米尔和库克两人脑中所想是相同的,那就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表现给族人看,好让自己在未来族长的竞争上多点优势。
而战况也如他们所预料的,当两人交换了眼色,从对方的眼里可以看到挑战的意味十分浓厚,不过对他们来说,用下三流的手段打击对方是自己所不屑的,只有靠在战场的表现才是真正地击败对手。
此时两人分别带着自己的队伍离开,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目标并进行偷袭,虽说是偷袭,但是却和一般进攻无异。
此刻负责左方的帕米尔是采中央突破的方式进攻,当他一马当先地杀入营盘後,手起刀落瞬间劈倒两个向他冲上来的北城士兵後,便举起染血地马刀并大声下达冲锋的命令。
此时所有的骑兵们马上分散开来进行屠杀,虽然北城军人人身披重甲,但是不少人认为一粒沙族不会再来的关系,所以都松懈了。
要知道在战争中失去了专注力如同失去活命的机会,因为战争是残酷的,敌人可不会给你时间准备。
当场就有许多还没穿齐甲胄的士兵身首异处,要知道沙漠民族可是那种一但见血反而兴奋的种族,而现在的这种情况让他们更是疯狂。
本来此行只是以偷袭抢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