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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胆大包天,向她要挟一亲芳泽起来了,这不是邪门?
其实这正中宋佩妮下怀,由她亲自出马,自然比项梅英更有把握,把这色迷迷的小子迷个神魂颠倒,晕头转向。但令她担心的,倒不是怕让叶雄占了便宜,而是万一被石万山的手下发觉,一个小报告上去,那就一切完啦!
继而一想,这小子既敢如此放肆,她何不将计就计。当真被石万山获悉,她就索性一口咬定,是叶雄以暴力向她侵犯,有项梅英作证,还怕老家伙不相信?
如果能不被石万山知道,那就更好了。凭她的姿色和手腕,难道还诱惑不了这小子?只要他一上钩,就不怕他不就范,让她牵了鼻子走。
总之,无论事情会不会被发觉,她都胸有成竹,预先打定了主意,到时候随机应变。何况她已暗助罗九逃走,让他转告甘瘤子,石万山已准备勾结海盗,夺取岛上的独霸之权。甘瘤子得到这个消息,如能先发制人,大举来犯,趁着双方战况激烈,一片大乱中,她就可以混水摸鱼,伺机向石万山下手了。
由于她打的是这个主意,所以再也不顾一切了,突然扑进叶雄怀里,双臂一张,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送上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缩在被窝里的项梅英,尚不知道宋佩妮的心意,看她无可奈何地送上一吻,还以为她是怕事机泄露,迫不得已,才如此委屈求全呢。
谁知宋佩妮的这一吻,当真施出浑身解数,不仅叶雄暗觉这女人的热情大胆,连项梅英也看得莫名其妙。
其实宋佩妮心里正在想:最好是石万山在这个骨节眼,突然闯来,撞见这个场面,一怒之下,把叶雄干掉。那么他就不可能获得海盗的支援,必须独力和大举来犯的甘瘤子方面苦战了。
于是,她把叶雄的脖子勾得更紧了,同时以那扁贝似的皓齿,轻咬着对方的嘴唇,更将活溜溜的一条滑腻香舌,伸进他的口中,卷动翻腾起来。
叶雄只不过是故意威胁她,以探她的虚实,没想到她会如此热情大胆,反而使他成了骑虎难下。一时情不自禁,张开双臂,把她紧紧地搂抱住了。
正在双方热情高潮之际,忽听项梅英紧张地说:“听!好像有人来了!”
宋佩妮虽然巴不得有人来,撞见这个场面,但毕究作贼心虚,沉不住气。猛一听项梅英的警告,不禁下意识地大吃一惊,慌忙挣脱叶雄的拥抱,贴身紧靠在门后。
叶雄一时情急,也忙不迭扑到床上,一下子钻进了被窝,不由分说地抱住项梅英,向她一阵狂吻。
项梅英听的没错,果然是有人来了,原来是两名担任巡逻的大汉,遥见这木屋的门未关,灯光外泄,特地赶过来查看。
他们走到门口,向里一张,不由地大声笑着说:“喂!老兄,你在大享艳福,也别吊咱们的胃口呀。还是把门关上,免得春光外泄,看得咱们心痒痒的哦!”
说罢,这大汉伸手把房门带上了,跟同伴嘻笑着走开,继续向别处去巡逻。
直到笑声渐远,宋佩妮才惊魂甫定,松了口气。
项梅英为了要使宋佩妮脱身,她当真学会了那一套对付男人的理论,立即采取主动。张开双臂,将叶雄愈搂愈紧,而使自己赤裸的双峰,紧贴在对方赤着膊的胸前,使他忽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似乎已忘了宋佩妮尚在屋里,经不起这种肌肤相触的诱惑,终于心魂荡漾,不能自制,情不自禁地在她赤裸裸的胴体上,遍体抚动起来。
宋佩妮趁此机会,悄然开了房门,在他们尚未发觉之前,溜出了房去……
第二天一早,苏凯莉独自来到了山里,要求面见石万山。
由于她来得太早,谁也不敢去把石万山叫醒,那非挨一顿臭骂不可!
苏凯莉只好独自在大厅上等,等了个把钟头,这位石大爷仍然未见升帐。她终于等得不耐烦了,向一旁在监视的大汉说:
“我不等了,回头石大爷起来,就说我来过了。没别的事,只是来问一声,昨天的那两妞儿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带回去。如果石大爷要留她们多玩几天,就请他派人去通知我一声,免得我再跑了。”
那大汉也不挽留她,当即陪送她出了大厅,一直送到山口的关卡,看着她走远,才算完事。
这时候,宋佩妮已起身,她整夜失眠,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一夜没睡,她的眼圈呈现了一片淡黑,眼珠也布满了红丝,神情显得十分倦怠,仿佛大病初愈似的。
她披了件薄若蝉翼的晨楼,隐约可见,里面穿的仍是昨天那两截式,极为暴露而性感的窄裤和胸罩。
山里除了她和那四名土女,全部都是彪形大汉,再没有一个女人。而妙就妙在四名女枪手,不分昼夜地随侍在石万山左右,如影随行,寸步不离。服侍宋佩妮起居,以及一切的,却是两名笨手笨脚的汉子。
在这里最珍贵的,就是淡水,原因是地势太高,山石坚硬,无法凿井。必须靠山上流下的涧水,沿着竹管流下,用小铁桶接住,再一桶桶地储存到大木桶里去。
既是水源缺乏,任何人都不得乱用,除了解渴之外,连用来漱洗都被禁止。但宋佩妮不受此限,她有个习惯,每天一起身。就要洗个热水澡。数年如一日,从不间断,而她一天至少是洗三次。
因此有人估计过,以她每天洗澡浪费的水量,就足够石万山手下几十人喝的了!
今天她起的特别早,以至那两个汉子,尚来不及替她准备洗澡水。
宋佩妮正好有气没处出,逮着这两个倒霉的臭骂一通,然后怒气冲冲地走到了大厅去。
无意间,被她发现在沙发的脚边,不知是谁遗落了一封信。一时好奇,她连忙拾起来,只见这封上写着“叶雄老弟亲启”几个字,使她迫不及待地抽出信囊来,信上写的是:
“叶雄老弟,多承暗助,罗九已于昨夜安然脱险返回。据称老弟凭绰约口才,已使石万山对仇老大愿出力支援之事深信不疑,可喜可贺。盼老弟继续努力,将山中实力及一切详情,尽速赐告,以便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其全部势力,共享胜利成果。一切务必谨慎,勿露破绽,我等静候佳音,即行全力发动。
甘震手启,即日”
宋佩妮看完这封信,不禁惊喜交加,想不到叶雄竟然会是甘瘤子派来的!
但她暗觉奇怪,信的开头说,罗九昨夜脱身逃走,是得力于叶雄的暗助。而这件事分明是她自己干的,怎么甘瘤子竟张冠李戴,认为是叶雄暗助罗九脱身的呢?
正在想不通其中的道理,忽见一名大汉,替她端了早餐进来,使她忙不迭地,把信塞进了胸罩里,这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汉将一大盘丰盛的早餐,放置在她面前的大茶几上,便径自躬身而退。
宋佩妮忙把他叫往,急切问:“早上有谁来过这里?”
大汉站住了,恭恭敬敬地回答:“刚才姓苏的娘们来过……”
“她?”宋佩妮颇觉意外,急问:“她来干什么?”
大汉回答说:“她是来问石大爷,什么时候让她把昨夜送来的两个妞儿领回去,如果石大爷要留下玩几天,就派人去告知她一声。”
“她在这里耽了多久?”宋佩妮问。
大汉估计了一下时间,说:“大概有个把钟头吧,后来她等得不耐烦了,才留了话走的……怎么,这里丢了东西?”
“没有!”宋佩妮把手一挥,示意他退下。
等那大汉一出大厅,她哪还有心情吃早餐,心念一转,立即匆匆走出大厅,直向招待叶雄的那间木屋走去。
叶雄和项梅英经过一夜销魂,此刻正相拥而卧,睡的又香又甜。宋佩妮来到窗外,由于拉拢了窗帘,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用纤纤手指,轻弹了窗上的玻璃两下,两个人都睡的太熟,竟没有一个被惊醒。
宋佩妮无可奈何,只好绕到大门,找了根铁丝来,再用一大张纸递进门缝下。然后用铁丝伸入锁孔,轻轻地向里顶,终于使里面插在锁孔中的钥匙,被顶了出去掉落在门缝下铺着的纸上。
抽出纸来,钥匙便到了手。她不禁大喜,连忙拾起钥匙,伸入锁孔,轻轻地一转动,锁便开了。
她极力抑制着紧张而兴奋的心情,轻轻推开房门,悄然掩身挤进了屋里。
眼前呈现着好一个香艳的镜头!只见床上的一男一女,面对着面,互相拥抱得紧紧的,仿佛怕谁跑了似的。
宋佩妮虽已早作人妇,也看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