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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下就绕过了两面,正当我想绕到第三面的时候,突然我吃惊的停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前方,是的,我揉了揉眼睛,我并没有看错,那是一条手臂,人类的手臂,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一下转过去看个清楚时,那手臂动了两下,一下子消失在石头后面,我马上跟了上去,正当我刚一转弯,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那真的有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吃惊过度,一时忘记了踩水,整个人下沉到水里,一时忘记停止用鼻子呼吸,抽了好几下海水,鼻子酸酸的,一股咸腥的海水从鼻子流进嘴里,还好我及时把自己送上水面,才没有被呛晕,我擦了一把眼睛,看见那个人正扶在岩石上,米着眼睛看着我,原本只是看见她的侧面,现在她的整张脸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个丑陋的女孩,过长的耳朵爬在脑袋两边,龇着的牙齿怎么都不能被单薄的嘴唇覆盖,还有上半身的皮肤已经被晒的过黑,非常粗糙,我刚想想办法跟她交流,可是刚刚还很安静的她,一下子跳进水里,向前放游去,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因为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况且,天知道就算我能说话,我的话她是不是能听懂,庆幸的很,顺着她游的方向,一条绿色的黑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应该就是陆地,既然已经找到该找的陆地,也就没比较管那个人要干什么上哪去了,一个跳跃,我再次沉进水里,向原路返回。
因为走过一次,所以尽管看不清楚,还是比较顺利的回到了法西玛和武官呆的地方,我露出头时,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古怪,并且距离水面有一段距离,大概是想做好警戒以防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什么东西脱进水去,我甩甩挡着眼睛的头发,对他们重重的点头,两个人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需要上来休息一下吗?”法西玛伸出了手,想拉我上去。我摇摇头,一只手攀在突起物上,另一只手蘸水写了几个字。
“从下面到外边,大约需要30多分钟。”
法西玛象是在思考什么没有出声。
“30分钟?正常人怎么能在水下呆那么久?”武官说
我摇摇头又写,
“水下换气,我做到了,你们也应该可以。”
“我们根本做不到。”法西玛的手在地上哗啦着,在计算着什么,然后又说。
“你看见陆地了吗?如果记得不错,附近应该有小岛。”
我点点头,写道。
“为什么你们做不到?我也不擅长游泳,我已经可以你们怎么不行?”
“人个人是不样的。”法西玛的话说的有点勉强,话语里有明显的闪烁。
“你先带武官出去,必要的时候你要给他输气,象刚刚那样。”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可是一边的武官却又喊了起来。
“先带你出去吧,走在你前面,丢人。”
我看了看两个人,写道先带法西玛出去,她也没再推辞,就开始做起了准备,把腿伸到水里,再淋点水在身上,开始活动起来。
第三次潜入水下我并没有觉得很累,但唯一不同的是我身边多了个需要照顾的人,我一个人游完这段路程很轻松,但现在每隔个一段时间就要给法西玛输氧气,这样一来时间上就慢了很多,原本30分钟就可以游完的路程,现在却花了近一个小时,我把法西玛从水里拖上来时,她的脸都憋的变了颜色,我在水里蹬着水费劲的将法西玛推到岩石上,然后喘着粗气休息了半天,确定法西玛没事就又回去带武官。
武官等的有些不耐烦,正在来回的夺步,一来打发时间,二来活动身体,防止一会到水下抽筋,我简单的把法西玛在水下会遇到的麻烦告诉他,他很有信心的点着头。然后就这样傻傻的看着我,我没有去探询复杂眼神里的内容,只一味躲避着他,惟恐他记得太多我现在狼狈的样子。
武官一下就跳进了水里,一遇到水,脚上鞋子变的十分沉重,游起来很不方便,我指了指他的鞋子,他会意的把鞋拔了下来,甩在水里,我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向深处游去,对于进入水里我有种安全感,起码,武官这时候是看不见我的。
他的忍耐能力远比法西玛差很多,我必须频繁的为他输气,这样无疑更加浪费时间,每当相互的嘴唇碰在一起,我都会脸红一会,我为自己在这样不合适的时候脸红觉很尴尬,我们大约游出了很长的时间,突然武官拉着我的手重重的向后顿了顿,我被武官拉着向后倒退回去,在水里我根本看不见武官更别说发生了什么是,我只当他是撞上东西,于是又一用劲拉了拉武官,但是还是没有拉动,他的手脚开始拼命的哗啦,四周水流混乱的搅和在一起,一下子弄的我十分紧张,如果仅仅是我紧张那就还不要紧,要是他紧张忘记憋气他可能被呛死,赶快给他输了口气,然后在他四周摸索想知道,为什么拉不动他,当我摸到他脚上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原因,他的脚卡在那只笼子里面拔不出来,而武官的旁边一只金属条已经变形断掉,形成一个人可以穿过的空隙,我从空隙里面进去,找到了卡住他的地方,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麻烦,只不过一个小金属块,挤在他脚和笼子底狭窄的金属条上面,正好别住了,没怎么费劲取下那东西,本想扔掉,但摸起来手感很奇怪,放进了裤子口袋,这样的举动可能因为我本就对这海底的笼子很感兴趣,游的时间太久他已经没了力气,速度明显的变慢,再这样下去恐怕他会出现危险,我想也不想的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来,又拽了拽,还好一些部分还可以承受重量,我把他棒在左面,这样即使他不游我也还是可以方便的带他游动。
武官平躺在礁石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累坏了,法西玛已经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远放,我知道接下来我们的路已经从水下变成了水上,现在要做的就是寻找有人的海岛,我们就有希望了。但是当我向原本出现小岛海岸线的地方望去,却大大的吞了口头海水,那本来出现在海雾里的小岛已经完全看不见,就象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我不想把曾经看见小岛现在又消失的事告诉他们,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经受不了希望破灭的打击,就只当我还没有找到算了,我又打起身后悬崖的主义,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小岛,也或许我们能找到一只半只的船只,我绕着悬崖转了一圈,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这个带悬崖的岛并不大,看起来根本没有人,更何况找到船了,当是我并没有考虑到我们三个是怎么被吸到那有水的空间去的,只想着快点想办法找到海岸。
这附近的地形很复杂,相距一段就会有一块礁石,远远看去只不过是一个个的黑点,而眼睛所极的地方都是平平的海面,看来想找到出去的路只有我可以,我先在周围弄了些活鱼扔给礁石上的两个人,手比画着写出我的决定,法西玛没说赞成也没说反对,看来是默许了,武官有明显的担心,我向他费劲的解释了半天,一再证明我可以绝对没有问题,他这才怏怏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法西玛看了看太阳,然后举起手指出一个方向,我知道她是在帮我判断哪个方向最有可能有小岛,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奋力向法西玛所指的方向游去。
太阳已经快没入海面,我疲惫的靠在一块岩石上休息,我太累了,全身都觉得酸痛,实在觉得游不动,这时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开始看不清楚景物,突然我听到什么声音,象是人的呼吸声,这地方怎么会有人的呼吸声,难道是海里的大怪,紧张的环顾四周,不觉得警戒起来,突然我看见真的有一个人正半靠半坐的依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面,下半身都浸泡在水里,而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只穿了很少的衣服,身上挂着大条的海带,她正用手往嘴里塞着,齐肩的头发是很好看的栗金色,头发湿湿的全沾在脸上,看不清楚五官,但从身材上看应该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她并没有发现我,还在拼命的塞着东西吃,看样子十分饿,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我了起了一些水向她泼过去,开始并没有泼的太多,她竟然完全没有在意,我又一次撂起水向她泼去,这次她感觉到了,机械的四处寻找着,我向她挥挥手,她却象见到鬼一样大声的尖叫起来,那叫声透着绝望的恐惧,而且还是一边叫一边费劲的向我低头,动作很向是一种膜拜,嘴里一只低低的念着一个词,很模糊,不是汉语,我有哭笑不得,看样子估计是把我当做什么怪物了,我尽量露出诚恳的表情,向她缓慢的游去,她显然是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