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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我轻咳着,便拍着胸边歉意道:“抱歉啊,孙门主,刚刚好像被呛着了,既然这么决定了,那我们还真是遗憾啊,孙门主既然有事,我们怎能强人所难呢,你贵为一派门主,总归是有要事要做的,是灵儿唐突了,怎可贸然提出让孙老你与我们一道去临安呢,我可真是考虑不周啊。”
老孙头看着我,眨着眼,道:“其实,我觉得,可以…”
“哎呀,蓉儿,我们这还站着作甚么,孙门主,你瞧这…”我忙是打断他,唤着黄蓉他们,眼神示意着老孙头,可以带路了么?
老孙头原本充满希冀的眼,瞬间暗了下去,这模样令刚刚毫不留情拒绝的我很是不忍,但是我眼角瞥见莫言、黄蓉他们大呼一口气,神色间满是放松的模样,原本的不忍也烟消云散,老孙头,非是我不近人情,若是你真同我们一道,我真的难以保证你的安危啊,说不定我是那第一个想要封你哑穴的人呢。
酒席刚开始不久,洛风毫不意外地出现在此,众人抬眼见他从大门走了进来,也不奇怪,他与老孙头施了一礼,便大咧咧地坐于席间,“疯子,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能早半柱香的时间出现呢。”我笑道。
我见洛风现在的神色,倒是无异,看这情况,该是自我调节了一番,只因那眉宇间隐藏不住的疲惫,我不禁暗乐:不知是哪一处的树林遭了秧啊!
此刻黄蓉倒是没多余精力调侃洛风,皆是忙着举杯敬着老孙头,不让他有空暇说话,不单单是黄蓉如此,杨康、穆念慈,就连那赵均也与杨康相视一眼后,端起了酒杯,敬着老孙头,我看着眼前此番情景,对莫言挑眉示意着:想去就别忍着,你也没少被老孙头折腾…
莫言眼光闪了闪,瞥了一眼那喝得甚是高兴的老孙头,‘腾’地一声站起,端着酒杯往老孙头走去,也是加入了黄蓉他们,看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直到第二日,七公他终究是追着那突然出现之人没有再回此处,老孙头便唤着他的宝贝白小毛给七公送了一书信,告知他我们已是动身离开,我们几人谢过他后,便在老孙头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挥手别去,待到见不到老孙头的人后,黄蓉忍不住舒缓一气,道:“我算是明白了,为甚么这老孙头可以这般自在了。”
不待我们回答,她继续道:“原来是连他们穆杀门的人都受不了自己这孙门主的…”黄蓉说到此,顿了顿,皱眉思索着,不一会儿,便拍手道:“话痨啊,没错就是话痨。”说着,心有怯怯道:“我这才同他呆了半日便已是受他不了了,那穆杀门的人该需要多高的忍耐力呀,我可着实是佩服他们啊!”一席话,说的穆念慈等人失笑不已。
接下来的路途倒很是平静,赵均同我们也亲近了不少,只不过偶尔会沉思着甚么,连杨康唤他都不曾听到,我与莫言相视一眼,尧青已是传来消息,戴元已被寻到,此刻正在临安秦曲楼等候着我们了,当然,他并不曾知晓我们同赵均一道,不知赵均见到他又是怎样的一副模样,是镇定自若还是心虚呢?我倒是等不及想要看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么有一个正常人能受得了唐僧式的念叨!(笑~)
大家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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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五章 秦曲楼之行 ……
至于戴元么,我眯着眼,手指轻轻捻着落在前的发丝,作为朋友,我可以与你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以打闹,更是可以逗趣,这也与莫敖、范西仁、尧青他们的关系一样,但是很可惜,我与你们间并不仅仅是朋友的关系,戴元,似乎你忘记了:我更是你们的主子!
如今的我,即便曾经是在那所谓人人平等的观念下成长过,但是深入骨髓的也是作为一名拥有着权势与力量,号令着众人的身份生活着的人,即便是与两位师傅在谷中与世隔绝了十几年,这样的生活也并未将我灵魂中的烙印所扪灭,或许我只是将它压抑于心底深处,早已是蠢蠢欲/动,只待某一刻爆发罢了。
如今这灵鹫宫宫主的身份,虽说是被强加于身的,但是无可否认,我并未拒绝,如若我当真狠下心,莫敖他们并不能把我怎样,顶多就是一阵惋惜,继续守候在谷外,陪伴着我那两位师傅罢了,而我依旧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只不过那时的我是一个人罢了,身后没有任何力量可言。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习惯于现在的身份,或者该说这样的我才是真正的自己,握着权力,更有种对前世的缅怀之意,只有强大的实力,我才会有种外公一直在我身边的感觉,想来,大师傅也是看透了我的心,才以这种方式让我融入这个大家庭罢。一想至此,我只觉心中一暖,毕竟我与他是流着同样血脉的人,即便如今的身体不再有任何关系,但灵魂中的共鸣,是我们无法抹去的,他懂得我所需要的究竟是甚么,却又这般不动声色地将一切安妥,从不曾与我透露过半点,这样的关心不正是我所深爱的家人所给予的嘛!
对于灵鹫宫众人以及那分属于三门中的人,我可以如同对待朋友般与你相处,就好似莫敖与我那般,但是我的宽容并非是无底线的,你可以与我谈笑,饮酒,当然像莫敖那样以长辈的身份监督着我,也是我所希望的,但是莫敖他无愧是老人精,做事及其是有分寸,他知道何种场合变换对我的态度,才会让我接收,不会厌恶,知道在私事上与我亲近甚至插手我的事,只为我以后更好,此刻的他是一个关心小辈的老人;但是公事上他从不过问,做好一名属下该做的事,我下达的任何命令,他会无条件去遵守,我曾故意试探,下达过错误命令,莫敖虽是眼中不解,但当着众人面,也面不改色地应下,不曾出口驳了我的面子,只是私下里与我道出心底疑惑,口中分析着我若这般做此事,会有怎样的后果,如此罗列出一二,所得结论并非我所述那般有益,很是不赞成我所吩咐的事情,希望我亲自去调查后再做结论,或许正是因为他那般明事理,我才能对他与范西仁等人那般随意,只因我知道他们虽然同我打闹,但心中不曾忘记我与他们的关系,我首先是他们的主子,其次才是他们的小辈与平辈!
莫不是因为我这几年未曾与你们摆过主子的架子,戴元,你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么?不但是未曾有我的命令,随意与人述说我的事情,更是如此堂而皇之的将可疑之人带入门内,你的受伤是不是你自找的,待我们见面便会是知晓的。如是想着,我的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柔和。
临安城中喧哗的人声与这一路途经的野外山林形成鲜明的对比,赵均随着我的步伐,已是离那秦曲楼不远,这条街上楼阁内男女间举动与寻常百姓很是不同,就连黄蓉也看出不妥,双颊泛红,紧紧跟着杨康,偶尔还能听到她的嘟囔声:“没想到灵儿姐姐竟然是来这地方,诶呀…”
是的,如今我们走着的这条街说白了就是古代的‘红灯区’,现下已是日暮时分,这座座楼阁的灯火已是高高亮起,本在白日里关着门的楼宇此时更是迎宾状,更是有一些男子等候在外,见着那奢靡的苑阁敞开了大门,迫不及待地进了门去,随即便是听到了那楼内女子的娇笑,赵均顿了顿脚,环视了一周,开口道:“灵儿姑娘,不知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我看着赵均,眼角正好扫过他身旁的杨康与黄蓉二人,本来在进得这临安之后,我便打算让他们去客栈休息,此等关乎着我灵鹫宫秘密之事还是不要牵连到他们才是,更何况名义上杨康是刚刚丧失双亲,若是去了秦曲楼,对他的名声而言,可是不那么好的,若是被那牛鼻子道长知晓,定是又要对着杨康一番数落了,更何况这里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姑娘,于是我便提议杨康他们将那两副棺木停于我那客栈中,莫言陪同赵均在前厅等候,我与杨康他们带着两具棺木往后院而去,途中机灵的小二,殷勤地领着路,这后院内普通的屋舍还是有很多的,带着这物去我将要去的地方,对这棺中之人而言,可是很不敬的。
更何况这两具棺木停于我那处,无须担心甚么,我此番要去做的乃是私事,你们不便插手…我如是说着,听着,穆念慈听罢,倒不反对,本来她就与我无亲,若不是因着杨康和那杨铁心的缘故,她又怎会同我一路,现下见我如此说来,穆念慈本略一思索便点头应下,总归将她义父义母安置于此,她并不是十分放心,总是要留守于此才是,但是杨康与黄蓉二人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