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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好说,夏想肯定同意,在省城城市的市长身边,总比在偏远穷县的县委书记身边强了太多。在哪里更有前途,谁都能分得清。
不过王肖敏估计错误了形势,就算李丁山同意放人,夏想也不想现在离开坝县,更不想到陈风身边工作,相比起李丁山并不明朗的前途,陈风才更是前途未卜的那个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在陈风那里得不到李丁山对他的绝对信任。
“没什么想法,说实话,李书记,这件事情中间或许有误会,也许还有另外的隐情,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坝县,不会离开李书记,除非……”夏想耍赖地一笑,“除非李书记嫌弃我了,想把我调走,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丁山不同意调走夏想,再加他本人也不同意,市里也不会太强人所难非要调他。不过这事发生的有点蹊跷,李丁山猜不到发生了什么,夏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想到了胡增周,难道是胡市长的意思,委婉地通过王肖敏转达?不应该,别说他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就算胡市长真的是因为上一次事件对他青睐有加,也犯不着非要通过王肖敏。再中间经过石堡垒一道,这样做也太绕弯了,堂堂的一市之长想要调动一个没有级别的县委书记的小秘书,用不着非要这么掩人耳目吧?
恐怕事情的关键还在王肖敏身上,估计他也是受人所托,既然不是胡市长,又能是谁呢?夏想再聪明也想不到,事情还就真是绕来绕去,不过绕又回了燕市,根源在陈风身上。
吃晚饭的时候,他去县委招待所找曹殊黧。敲门进去,发现小丫头很没形象地穿着一件睡衣,没盖被子,直接趴在床上,屁股挺翘,露出内裤的痕迹,整个身子曲线玲珑,看得夏想没注意脚下,差一点被地毯绊倒。他急忙咳嗽一声:“黧丫头,你睡没睡着?”
自从听到米萱喊出黧丫头之后,夏想就一直随她叫曹殊黧为黧丫头,显得亲切。
曹殊黧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啊”的一声大叫。一扬手就一只枕头飞出,正砸在夏想脸上:“坏蛋,色狼!谁让你进来的?你上次偷看我裙子里面还没有找你算帐,你这次又偷看我睡觉,你真是脸皮太厚了!”
夏想只好举手求饶:“刚才明明我敲门,是你同意了我才进来的,你不能不讲理,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睡觉的姿势太不雅观了,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就感觉头疼,其实是我吃亏了才对。”
曹殊黧气得暴跳如雷,翻身下床。拿起被子劈头盖脸就把夏想包在里面,然后轮圆了胳膊打在被子上:“打死你,打死你个大坏蛋。回头我就告诉爸爸,你又偷看我睡觉!”
夏想被被子包住,除了感觉呼吸不畅之外,曹殊黧的拳头不但没有一点力度,反而就像捶背一样,舒服得很,他一不反抗二不动弹,任由曹殊黧打个不停。
一个人没有敲门就冲了进来,人没到,声音先到:“黧丫头,想好没有,明天去哪里玩?……啊,这么快就上床了?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千万不要杀人灭口!”
“米萱你又胡说八道,我要杀了你!”曹殊黧放开夏想,追着米萱跑了出去。
夏想露出头,长出一口气,完了,又被误会了,好像他真是故意偷看曹殊黧睡觉一样。不过说实话,黧丫头的姿势虽然不太雅观,不过洁白的闪着光泽的小腿再加上曼妙的身体,又以一副慵懒的样子趴在床上,不让人浮想联翩都不行!
也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又是一副有说有笑的模样,不过曹殊黧还是板着脸将夏想轰了出去:“去去去,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夏想腼腆着笑,又挠挠着头,乖乖地走了出来。刚一出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哄笑。他摇摇头,女人不管是大是小还是成熟不成熟,都一样古怪莫名,心思难猜。
晚饭吃的是炖菜锅饼,就是用大铁锅炖上肉和白菜,在铁锅的边上贴上面饼,利用炖菜的热气和铁锅的热力将面饼烤熟,面饼一边松软可口,一边焦脆,再加上炖菜的菜香和肉香浸入了面饼之中,吃起来格外好吃。
肉可选鸡肉、猪肉和兔肉等,配菜可选白菜、萝卜等,配料有口蘑、蕨菜、香菜,好像是一锅乱炖,其实进锅的次序很有讲究。三个人吃得满头大汗,曹殊黧尤其爱吃面饼烤脆的一面,结果就是夏想只好吃她剩下的剥了皮的面饼,一连吃了好几个,才算让她对偷看事件彻底消了气。
当夏想提议直接回房间,不再在外面散步的时候,米萱圆睁双眼,以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夏想,极度怀疑他的用心,夏想急忙解释,摆脱嫌疑:“秋凉,容易感冒,黧丫头要是病了,我没法向曹局长交待!另外晚上我正准备向曹局长打个电话,得让他知道黧丫头在我这里,要是让他以后从别人嘴中知道殊黧来过坝县,肯定会对我有意见。”
夏想的想法是,尽管坝县的工作千头万绪,但和曹局长的关系一定要保持融洽,不能因为曹殊黧的事情而引起误解。李丁山虽然是坝县的县委书记,但归根结底,许多关系的根源都在省城,必须要有自上而下的全局观。
曹殊黧没有说话,米萱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年纪不大,心思挺重,不管你们了,我去找我爸去,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他几次,既然来了,我就去当好女儿去了。”
在曹殊黧的房间,夏想拨通了曹永国的电话,曹永国听到是夏想之后,第一句话就问:“黧儿是不是在你身边?”
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夏想心想这个电话算是打对了:“黧丫头来坝县玩了,我陪她到处转了转,草原的景色很美,她玩得很开心,不过她还挺想家的,就催我打电话回去。”
“行了,别跟我打掩护了,黧儿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她?她要想家,早就自己打来了,还用得着你来替她说好话?”曹永国的声音中多少有一丝不满,“不过米萱陪她一起去了,我就放心了。小夏,你打电话过来肯定有别的事情吧,就直接说吧。”
夏想猜测曹永国的不满之中,肯定有对王军洋的怨气的成份多一些,对于曹殊黧前来坝县看他一事,就算有气,也怪不到他的身上,不过他还是语气非常恭敬地说道:“曹局长,李书记听到一个消息,说是有可能要调您到燕市任常务副市长,高配常委……”
“……”话筒中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和短暂的沉默,过了大概有半分钟,才听曹永国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地说道,“宋朝度说的?”
“是的,据说是路书记的提议,还有卢部长也是非常赞成,不过还没有完全达成共识,所以消息可能还没有传出来!”从曹永国的反应中,夏想知道他还没有听到风声,否则也不会如此失态。
“路书记和我不熟,他怎么会想起我?真是怪事……夏想你还听到一些什么,别藏着了,快说出来!”事关切身利益,曹永国的声音不再四平八稳,终于露出了急躁的一面。
夏想看了曹殊黧一眼,见她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安静地坐在一边,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他,恬静得像个小妻子,让他不由好笑,疯起来时不像样,安静的时候又乖得让人难以置信,真是一个多变的精灵。
曹殊黧见夏想看她,吐了吐粉红的舌头,又冲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夏想笑笑,继续对电话说道:“听说是陈风陈市长向路书记举荐的您,他在城中村的改造上遇到了许多难题,身边急需一个学者型的助手,正好上一次在火车站广场遇到了黧丫头,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对从底层做起的曹伯伯大感兴趣……”
要是陈风听到夏想的分析,肯定会满意地拍拍夏想的肩膀,说上一句“答对了”,曹永国虽然觉得夏想的理由有点离奇,主要是他远不如夏想了解了陈风的性格和他目前的处境,他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说道:“这个太突然了,也太意外了,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如果省里真要透露出这个意思,夏想可以猜到曹永国根本就不会拒绝,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燕市的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可比测绘局局长的位子好多了。
曹永国话未说完,又想起了什么:“让黧儿接电话,我有话问她!”
夏想伸手要将电话递给曹殊黧,曹殊黧摆摆手,嘴巴一动一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夏想看明白了,她是在说“我没在”,不由笑道:“曹伯伯找你是正事,再说也瞒不过他,别装了,快接电话……”
夏想没有捂住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