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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恺修比草根还紧张,基本都没让他的脚沾过地,他都快忘记踏实站在地上是什么感觉了。
打电话叫人送新床过来,寒恺修不敢懈怠,著急打电话给辛诺。然而,从来没有关过机的辛诺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心急如焚的寒恺修赶到去过一次的居民区,也是铁将军把门。
急促的门铃声把邻居引了出来,告诉他这家人早就搬走了,一问时间才知道就在他从这里接走草根,他们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一愁莫展,辛诺找他们容易,想找他们却难如登天。
王伯说过,只要草根有事,他们都会知道,既然辛诺都没有出现,是不是意味著草根现在没事?
上次他还没来得及电话通知,辛诺他们便已经到门口了,寒恺修记得他没有告知过他们家里的地址。
想到这点,寒恺修暗忖,希望没事。
一只鹦鹉垂头丧气的呆在鸟笼里,对芊芊玉手送来的美食不顾一屑。宛倪珑的兴致荡然无存,手里的食勺扔了出去。
“修,我一下飞机就急忙赶过来,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只不识好歹的笨鸟。”
坐在办公桌后方的寒恺修轻轻晃著皮椅,手里还捏著正准备在文件上签字的金笔,“我专门托人训练了很久,它可不是一般的聪明。我想可能是刚见到你不熟悉的缘故,或许多些日子就会亲近你。”
“这臭鸟脏死了,我可没兴趣跟它亲近。修,我爸爸说已经帮你跟日本的江横先生拉了线,你们谈得怎么样?有合作的机会吗?”
宛倪珑虽然是女儿,却比几个哥哥都要得宠,宛父对她是言听计从。寒恺修借宛倪珑的口将他约出来,只是为了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果然,以为女儿跟寒恺修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宛父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跟日本搭上线,寒恺修如虎添翼,宛家对他已经构不成威胁,之所以还要费力气应付她,只是不想撕破脸让他平坦大道多一块绊脚石。
避重就轻,寒恺修拿过她的包包道,“你不喜欢这鸟我再重新买点礼物送你吧,你喜欢什么?”这样问只是礼貌,他当然知道她这种女人除了珠宝名牌服饰,再也别无他好。
挽著他的手,两人走向电梯,宛倪珑笑靥如花,“XX首饰店新来的一批货,有一款项链我好喜欢,只是……太贵了,我舍不得买,修,你看……”
明明是一脸想让男人把钱都撒她身上的贪婪模样,偏偏要做出一付不想让他破费想替他省钱的为难样子。寒恺修厌恶,还是他的草根好,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干净自然的就像地底的纯净水。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了,戏也快收场,就当是她这颗棋子辛苦的酬劳。
浓妆豔抹,调色盘一样的脸,不说她是宛倪珑其实都没人认得出她,她偏要戴上一付大大的墨镜,以发半遮住脸孔,遮遮掩掩的进了珠宝店。
店员拿出她特指的钻石项链,她对著镜子左照右看,询问一旁寒恺修的意见,“修,你觉得怎么样?”
纯天然的蓝宝石,不含一丝杂质,在灯光下照样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几十粒米钻精巧镶在它的周围,更加衬托出宝石的光彩熠熠。凝视著,寒恺修好像看到是草根在试戴这项链,无比娇羞的问他,“老公,你觉得怎么样?”
微笑著,想也没想便说,“很好看。”真的,他老婆带什么都好看。
宛倪珑很满意,店员也满意。这可是店里最贵的首饰,这一单做成了,光想著提成店员脸上不自觉的洋溢著欢乐的笑脸。
眼睛不时扫向陈列柜,她试探著,“修,你不觉得这么漂亮的项链也要点别的东西来配才好看?”
美好消失,他的草根永远都不会这么贪心物质。
“你看中什么随意拿就好,你先选,我到旁边去坐坐。”
宛倪珑高兴的想尖叫,店员的眼睛眯得都看不到眼珠子。
对面是男士专柜,寒恺修指著其中一只说,“这个,麻烦给我看看。”
那是只精致的简单戒指,没有华丽的点缀,巧夺天工的设计和质朴的感觉让他一看就觉得很合适。
“请问这个戒指可以定制吗?”得到店员肯定的回答后,他说,“同一款麻烦帮我做两个尺寸不一样的,一大一小……”
两个戒指的价钱不及钻石项链的一个尾巴,将寒恺修的要求作好记录的店员不放弃的问,“先生,你还需要点别的吗?耳钉之类……”
寒恺修掏出钱包,抽出几张放在玻璃上,“不用,这是给你的,麻烦帮我盯紧点,务必让戒指精益求精。”
“谢谢!”能来这里消费的都是有钱人,却很少会有客人给她们小费,而且还这么大方,店员乐开了花,“先生,这是票根请收好,请问方不方便留下地址,戒指做好了我们可以派人给你送去。”
票收好,寒恺修精短的拒绝,“不用,谢谢。”
最后,宛倪珑在店员惊羡的目送下高傲的满载而归,真是不花自己的钱不知道心疼。
起风了,一张刷卡消费收据从车窗飞出来,闻风起舞中,风儿来不及数清数字后面的零,纸张已经打著旋儿漂向别处。
028 嫩草
回去途中,寒恺修将车停靠在一家大型超市,宛倪珑奇怪的问道,“修,你怎么在这停车?”
寒恺修边开门下车边回答,“我想起要去买点东西,你要不赶时间就等等。”不想等就自己打车回去。
宛倪珑郁结,她还想尽快回去,好向家人展示展示寒恺修对她的疼爱呢。
树荫道里葱翠依旧,就是在这里,他再次遇到草根,狼狈不堪的开始了他们牵扯的人生,人生的未知真的是太奇妙。如果那天他没有下车,没有寻到这里,他们是不是就这样错过了?
老天,谢谢你,谢谢你让草根在历尽磨难后,把他带到我身边。
老天,谢谢你,谢谢你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玩笑,虽然有过惊吓、彷徨,还是谢谢你,因为你的玩笑,我和草根都很幸福。
被宛倪珑扒拉开的袋子被丢到后座,她不悦的嘟嘴,“什么嘛,去半天就为了去买这些垃圾食物。”
后座凌乱,话梅、酸枣、山楂、酸甜杨梅……尽是些酸到难以下咽的东西。寒恺修眸光森冷,烧灼著恕火的面孔让宛倪珑白了脸,他钻到后座,一点点把散的到处都是的零嘴儿捡起来,收进袋里放好。
一路再也无话,将她送回宛家后,寒恺修连再见也没说一句便驱车离开了。
回到家,竟然看到大肚便便的草根在客厅扶著沙发慢慢走,张妈在旁边胆战心惊的监督著。
“怎么起来了?”
笨拙蠕动的模样既像企鹅又像蚯蚓,只是企鹅蚯蚓都没有这么大个而已。
草根得意的放开扶著沙发的手,咧著嘴朝他走过去,“今天贇予来了,他说现在宝宝基本稳定了,可以下地适当运动,宝宝出来时才没那么辛苦。”
看著他摇摇晃晃的样子,寒恺修生怕他会摔倒,急急扶住,“我的祖宗哎,你要下地就不能等我回来吗?万一出点什么事你想吓死张妈啊?”
张妈抹一把额头上的汗,夸张的叫,“少爷,你回来说好了,他交给你了。我这颗老命差点没被吓掉,怎么劝也不听,都是当妈的人还这么任性。”
草根胖胖的脸垮了下来,“张妈,都说了我不是妈妈,我是爸爸。”
捏著他肉肉的下巴将头转过来,含著他的唇吮了一会,“你是爸爸,那我是什么?总不能让宝宝叫我妈妈吧?”
两颊嫣红,张望四周才发现张妈已经识趣的走开了,他嘁嘴道,“总之我要当爸爸,要不你当干爹吧!”
‘!!’寒恺修两条浓眉瞬时竖了起来,有没有搞错,他播的种,凭什么他要当干爹啊?
牵在寒恺修手上的袋子夺走了草根的全部注意力,看起来好像是吃的,被他一手圈在怀里,圆滚滚的肚子阻止了他想一探究竟的想法。
耍赖的噘起嘴巴,寒恺修非常不要脸的道,“亲两个,老公就给你。”
咬著指尖,草根犹豫不决。这可是在客厅,总让张妈看到多不好意思,而且刚才他都亲到了,现在干嘛还来提要求?
这样算,好像他吃亏了。
怎么想还是要满足好奇心,草根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两下,寒恺修哪里能这么容易蒙混过关,舌趁势溜进他嘴里,狂扫一气,渍渍有声的吮吸著他。
过长的发遮住了草根害羞的眼,破天荒的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学著他的样子回应著。
隔著一个大大的肚子,高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