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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了,这些日子我的犯罪活动手腕要高明多了。在“巴黎咖啡厅”,姑娘们为安全起见一般把提包寄存起来,衣帽间给她们一个寄存牌。她们的提包里除了别的东西以外,还有大门钥匙。
我开始在汉普斯特德和其他有钱人居住区的咖啡店与交换服务的女孩子们聊天献殷勤。什么女孩都行,不管长得多丑,只要她是交换服务的外国女孩。我会有礼貌地送她回家。如果她住在一所小房子里,那就意味着我们友谊的结束,但是如果她住在大宅第式的地方,我们的恋爱就会继续下去。我和她握手,并不急于吻她,邀请她下次休息日的晚上到“巴黎咖啡厅”去。
一个多么有礼貌的可爱的小伙子,她们在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一定都是这么想的,他甚至还替我保管存包牌呢!在我们跳舞的时候我把牌子偷偷交给我的同伙伯特。我是早些时候在莱斯特广场附近的一家游乐场遇见他的,这是又一个成长中的小无赖。为了看起来他是在和人约会,伯特带着他妹妹内尔。在这个拥挤的俱乐部里,人家间也不间就把提包给了她。当我和女朋友跳着美国最流行的“扭摆舞”的时候,他们拿着提包到街角上,那儿有个不明不白的人物什么问题也不问就给把钥匙配了。内尔于是把提包重新存好,当我和那个毫不疑心的女孩子在扭摆中消磨这夜晚的时光时,她哥哥又悄悄把一个新的寄存牌塞还给我。夜尽时这段罗曼司也就结束了。伯特和我总是要等上两个月才会利用这些钥匙到伦敦最阔的宅子里去偷东西。我们的所获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毛皮大衣、珠宝首饰、现金……所有这一切流进又重新流出,为我日益加深的吸毒习惯和疯狂的生活方式提供了资金。
一天晚上我们到主教大道上一座大得异常的宅子里去盗窃。我们进去时宅子里一片漆黑。我们悄悄摸上楼去。从走廊尽头的一扇门里漏出了微弱的红光。我们偷偷走到门前往里看,宅子的主人赤裸着身子脸朝下躺在床上,胳膊和腿被铁链子锁在床柱子上。他嘴被塞住,我曾经和她一起跳过舞的那个交换服务的女子正在用鞭子抽他,他发出了快乐满足的声音。她也赤裸着,只戴了一顶军帽,穿着一双黑靴手。那男人先看见了我们,但是因为嘴被塞着,只能发出哼哼声,而她则继续在鞭打他。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注意到了我们。当她认出我时惊得尖叫了起来。在毒品造成的亢奋状态下伯特和我都在地板上打着滚地笑个不停。突然那人嘴里塞的东西掉了出来,他开始冲我们大喊大叫。我们咯咯笑着跑了。
在一次这样的勾当中我遇见了在哈顿花园头号珠宝商家里做交换服务的女孩。还是老一套的提包、钥匙,等等。但是当我送她回到在汉普斯将德的铁环巷的家中去时,我碰到了一个问题——我陷入了爱河。这位线条优美的二十二岁的德国姑娘完全征服了我这个十六岁的无越学徒的心。我还想再见到她,无法像往常那样说再见,对伯特以及我所有的偷盗工作完全失去了兴趣。她的名字叫格尔达,她金色的长头发使她很像市里吉特·巴多。没有几天我就疯狂地爱上了她,开始每天晚上和她见面。其他什么都不再重要了,只有我的毒品除外。我假装自己二十四岁,编造了许多故事好让我显得大些。有一晚,我想显得浪漫一点,便抬头看着天说道:“我要把星星和月亮都拿来给你!”“谁来把它们拿下来呢,是尤里·加加林吗?”她玩笑着说,“你能往那上面给他打电话吗?”格尔达确实真对我感兴趣,总是对我说她有多么爱我。每晚我们约会结束、坐出租车回到她家时,总是站在宅子外面长时间接吻拥抱,她的手摸着我裤子下面。每晚我回到叔叔家时短裤子上都湿了一片。
格尔达表面很自信,实际上却是一个胆怯的姑娘。她离开了母亲严厉的管教,第一次自由地生活。对于她来说,我是个理想的发现,一个显然在性方面非常幼稚的小伙子。格尔达对于成年男人还有点怕,和一个不会用暴力破坏她处女地位的年轻人一起感到安全。和我在一起,她对于自己缺乏性经验并不感到愚蠢,反而可以表现主动。爱上她给了我一种全新的感受,我感到安全,不再孤独。我毒品用得少了,我们做着永远能够在一起的计划。我们打算结婚,格尔达甚至安排让我到德国去拜访她母亲。
在我们计划出行前的几个星期,我姐姐举行生日晚会。安妮特的开着惹眼的跑车的男朋友们一向把我当作傻小弟弟来对待,可是现在,胳膊挽着个身材苗条的二十二岁的美人,该轮到我出风头了。为了这个晚会我给格尔达买了一件紧身袒胸裙衣,能展现她身体的每一个突出部分。她没有戴胸罩,简直像个性感女神。我姐姐自己是个伊丽莎白·泰勒①型的美人,一向都是舞会上的王后,但是那晚情况就会完全不同了!当我穿着红色粗花呢休闲上装和格尔达一起进门时,我得到了所期望的效果。安妮特的男性崇拜者们的眼珠子都瞪圆了,整晚围着格尔达乱转。然而发现自已被推到了第二位,我姐姐却恼火极了。整个晚上我像胶一样紧贴在格尔达身边,以保证没有人和她单独谈话,生怕他们会泄露我的真实年龄。
不久,格尔达的雇主外出度周末,她邀请我和她一起过夜。我很紧张。在性的方面,我应该做些什么?到目前为止我的全部性经历就是同性恋口交或她的手摸我的下身。我对女性的身体根本一无所知。我正要踏上一个未知的领域。那晚当我们坐在她床上,喝着酒以消除紧张时,格尔达脱光了衣服。她简直太漂亮了!除了和纽沃姆大夫在俱乐部看过的那个脱衣舞女之外,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裸体女人呢。“现在该轮到我享受些满足了。”她说着,脱去了我的衣服。我们开始接吻、抚摸,我则尽一切努力和她做爱。我很兴奋,阴茎勃起,摸索着乱捅,可就是进不去。格尔达没有帮我,我们俩都越来越难过起来。“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做爱?”她抽搭着说。我觉得很丢人,什么话也没说,走下楼去。过了一会儿她裹着毯子也下来了。“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她问道,“你觉得我很丑吗?”“不,不,”我说,“你很可爱。咱们上楼去吧,我现在好了。”我在厕所里吞服了四粒麻醉剂,希望它们能帮助我找到那个正确的小孔。我回去进行第二次性交努力。我试了又试,祈祷着,但是遭到了同样的失败。格尔达是个处女,她可能和我一样紧张害怕。我感到自己是个百分之百的笨蛋,于是便喝得烂醉。我们吵了一架后,我坐出租车离开了她家。
第二天上午格尔达给我姐姐打电话,姐姐告诉了她我各种各样的不良行为,包括我的真实年龄。过一天我给格尔达打电话时,她的雇主告诉我,她没有事先通知就收拾好行李,那天一大早回德国去了。我以后再也没有见到她。
我伤心至极,在歇斯底里醉醺醺的状态之下拿出了所有藏匿起来的毒品,把它们一股脑儿地扔进了河里。“去他妈的快乐药丸!格尔达走了我还怎么能够快乐得起来!”我尖叫道。我烂醉如泥回到叔叔家,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接着喝了一整天酒,说什么也不肯出来。像这样过了两天以后,米克叔叔认为他没有办法对付我了,便给我父亲打了电话,让他把我接走。等我爸到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我精神完全垮了,只有去找我的老保姆维奥莱特,她是我唯一信赖的人。
她和自己九十五岁的老母亲一起住在一套很小的公寓里,看见我这副样子非常吃惊,邀请我在她家住下。这两位妇女生活在一个离奇的过去的世界里。卧床不起的老母亲像对待小孩子那样对待维奥莱特,不停地要求她关心自己。到处都是维奥莱特的父亲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穿军服照的相片。后来的几个月我在持续的沉醉和麻木状态下和她们生活在一起,力图忘掉格尔达。一天,我又酒醉又狂乱,上街去买来了新的关于罗宾汉的书。“你已经长大了,这些书不适合你了,斯蒂芬,”维奥莱特说,“我读新闻给你听。看,他们在修一堵墙穿过德国的柏林市!”“我对人家该死的花园围墙根本不感兴趣,”我嚷道,“我要我的罗宾。”维奥莱特吓得没办法,只好每晚给我读罗宾汉的故事,而我则在一旁喝酒,直喝到人事不省的地步。“维奥莱特和你在一起。睡觉吧。”她总是说。一个晚上,我已接近酒精中毒,看见她厨房桌子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