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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注意听郭松龄地回答。其实他已经预想到了郭松龄会怎么样回答了。果然郭松龄说:“就算招聘一些进来,刚刚进来的人还把不准,不可能参与到公司的决策层来,那样起的作用不大。那些下岗工人,能近来很不容易了,怎么能辞掉呢?”
“那倒也是,”郁青郑重地说。
“我说的绩效,是除了制作成本、员工工资、上缴款项、办公费用这些支出之外的纯利润。”
“广告业,比如拉拢客户之类的,活动比较多的吧?”
“那当然不会叫你掏钱,如实报销的,公司一向是这样的。”
郁青问清楚了,答应了下来。郭松龄拿出一张聘书来,双方签了字,“你大概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办理吧?”郭松龄说,“三天之后来上班,我叫他们在这里给你加一张办公桌。”
郁青答应了,郭松龄想了半天,仰头伸了个懒腰,又叹息一声,说:“新疆白跑了一天趟了,白马公司,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陈投币不是已经接受了你们买过去的美女吗?他总得有个交待吧?”
“照他这种人,”郭松龄说,“没有达到他的目的,恐怕不会松一根手指头,匀出一点利益来的。再说了,那一个服务员,见了陈投币是一定的,但是她到底有没有陪陈投币上床,天知道啊?说得屋来一点,就是上床了,陈投币来个不承认,你也没有办法。这种事情,能对证吗?”
郁青听了不觉想笑,但是郭松龄说的也是真的。“婉婉她……”他说。
郭松龄看着他,但是他并没有再说下去,也没有说其他话。郭松龄一会儿就低下头去,沉思起来。郁青知道郭松龄想的是什么,他相信郭松龄并没有想到过答应陈投币的要求,而现在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郁青等了郭松龄一会儿,见到他还没有说话,就说:“也许有另外的办法,我认识了陈投币的女儿。”
郭松龄用了差不多五秒钟时间才明白过来,他把双脚放回地上,上身倾到办公桌边来,问:“谈得怎么样?”
“还刚刚相识呢,还没有谈到这上面去。”
郭松龄打量了郁青一会儿。郁青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自己心中有所保留了,因此有点局促。但是郭松龄其实在佩服他,他并不知道郁青和姗姗相识是偶然的,还以为他为了生意发挥自己的能力结识的呢。他简略问了问陈投币的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郁青告诉他,姗姗和陈投币已经断绝了关系时,他又感到事情很麻烦了。
中午,两人到外面吃了饭,郁青告辞了,郭松龄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因为没有事情做,心里越来越烦,便向小娟交待了几句,开车回家去了。他打开门,里面没有人,只有“岳家军”箭一样的射过来往他身上爬。郭松龄逗乖了它,它便冲楼上直叫唤。郭松龄便知道楼上有人,他于是走上楼去,打开书房的门,吃了一惊。他看见邓红菱赤身裸体地坐在椅子上玩电脑。
邓红菱没有想到这会儿会有人来,她见到郭松龄,吓得慌忙站起来了,却是面对了他手足无措,口里说:“松龄哥……”她并不是感到害羞,但是蓦然当着男主人赤裸着身体,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怎么说才好。一会儿她又想到,假如郭松龄要求和她做爱的话,她该怎么办。男人见到赤裸的女人有这种要求是正常的,但是顺从的话对不起婉婉,反对的话对不起郭松龄,而他们平时对他都很好,又是他的雇主,两方面都不能得罪。
“你这是在干什么?”
“聊天,”邓红菱半低着头羞涩地说。
郭松龄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们真开放,”他说着拉过椅子来坐下来,并不看邓红菱,而是看着屏幕说,“你婉婉姐平时也聊天吗?”
“她也聊天,但是她没有……”她说,她想穿上衣服,又感觉不适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没有视频聊天?”
“不,她有时候也视频聊天,不过都是……穿着衣服的,她是人家说一句亲热一些的话都不愿意的,他你是知道的……”
电脑里的男网友见到郭松龄来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将会发生什么事情。郭松龄端详了他一阵,关掉了视频,对邓红菱说:“我和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邓红菱低着头说。
“有一件事情跟婉婉有关,但是我不好直接给她说,”郭松龄想了好一阵子才说。
看来郭松龄不会提出非分要求了,邓红菱暗自庆幸,同时又为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兴趣而有点失望。“那我先穿上衣服?”她问,见到对方不说话,便拿过裙子从上往下套好,说:“什么事?”
“现在生意很难,”郭松龄说,“你知道,我现在如果把公司卖掉了,卖得的钱也够我和你婉婉姐潇潇洒洒地过一辈子了,我和你婉婉姐不能生孩子,不用考虑今后留点家产什么的。我之所以还要办下去,是因为公司关系到三十多个下岗工人和残疾人的生存。没有了这个公司,他们要想再找工作是很困难的。我的目标是把公司发展壮大,解决更多残疾人和下岗工人的生存问题。可是生意越来越不好做,现在公司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只有一百多万了。现在有一个机会,只要拿下了白马公司的业务,我们的规模就可以增大一倍以上。白马公司的董事长我们也见着了,他提出的条件是……他看上了你婉婉姐。你说这该怎么办?”
第三十三章
郭松龄从来不会把工作上的事情拿到家里来商量,更不会和邓红菱商量。他今天这样说,邓红菱就明白了,他已经已有了主意,但是关系到面子问题,要由别人说出来才好,因为邓红菱和他们是半个家人的关系,所以他选择了由邓红菱来说。“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然需要牺牲一点了,”邓红菱选择着词句说,“婉婉姐也可以为公司做点事情。”
“我和你婉婉姐夫妻之间,有些事情反而不好说,她很听你的话,是不是你问问她的意见?”
邓红菱松了一口气,郭松龄只是要她问问婉婉的意见,而不是说服婉婉。她了解婉婉,知道那这件事情和她说等于白费口舌,她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郭松龄要求她说服婉婉,那才难呢。
傍晚婉婉回来的时候,郭松龄说有事情,出去了,婉婉颇为不满地说:“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臭味?我一来人家就走了。”
邓红菱含笑说:“你还不知道吗?松龄哥最近生意很不景气,害怕公司关门了,心里烦着呢。”
“生意不景气就应该躲着我吗?又不是我让他不景气的。”
“松龄哥当然不会怪你了,跟你毫无关系嘛。他要怪也只能怪陈投币那龟儿子,那毛驴子偏偏看上了你,松龄哥正怄火着呢。也就是松龄哥,如果是别的老板的话,这么大的生意,说不定早就把人给送过去了呢,还等人家张口要吗?许多男人根本就不把女人当回事的,他们把金钱看得比命还重要。婉婉姐,松龄哥也很不容易的,管着几十个下岗工人和残疾人的穿衣吃饭呢。他刚才回来,坐在沙发上直叹气,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说是如果接不到这一桩生意的话,公司半年八个月的就会倒掉了呢。他为了撑起这个家,为了那些残疾人,累得这几天说话都没有力气了,这是你看见了的。婉婉姐,我是不在乎这些的,你们也一向对我好,我一直没有报答过你们,你看可不可以这样,由我来代替你,去陪那老色鬼混一次?”
“你在说些什么呀?就算是你愿意,陈投币还不愿意呢,乌鲁木齐宾馆的那个服务员比你漂亮,陈投币还没有答应呢。”
“那可怎么办呢?要能找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就好了,可以混混老色鬼去。婉婉姐,你应该给他想想办法呀。”
婉婉大不以为然地说:“简直孩子气!哪能找到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就算双胞胎都有不同呢。”
“那么怎么办?离开了这笔生意,公司可就完了哦。”
婉婉坐在沙发上埋头不语。一会儿她抬起头来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可是一点注意都没有。如果陈投币看上我,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这可是关系到几百万的生意呢!可惜我长得不好,人家看不上我。”她笑着调侃说。
“我听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要让我顺从陈投币,你想得好美!我不是妓女,管他几百万几百亿的生意怎么了?我为了钱,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吗?”
“婉婉姐可别这么以为,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过随便说说。”邓红菱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