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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的生活是漂泊的生活,而诗歌是漂泊生活的最好载体。
打工的日子,我爱上了诗歌,诗歌是一剂良药,疗治着我脆弱的心灵;诗歌又是一支不冥的灵歌,让我听到了岁月深处的歌声。
打工的日子,我还是要感谢诗歌。
诗歌是我生活中的玫瑰,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只有诗歌总是那么温情脉脉。
于是每个夜里我开始写诗,不为发表,只为温暖自己的心灵,在异乡漂泊的心灵。我在我那小小的日记本里写道:
孤独之夜
夜,不管我喜欢还是不喜欢
一厢情愿地擎起手中的大斧
将白昼拦腰斩断
斑斑血色溅成天边的晚霞
街上迷乱多彩的华灯
抑或是我房间那四十五瓦的豆色灯光
连续剧越来越无聊
村上春树也越来越没有生气
精致的手机倒成了新宠
不过也只是瞬时的喜悦
呵,谁愿在这孤独的夜里
远行或是漫步
祭祀或是遥想
一条冰冷的蛇
缠在身上就成了被子
独自散落的泪
滑在被子上已结了冰
每一个来南方的人都知道,长夜漫漫,是如何地难过,看电视,上网,看小说,打牌,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寂寞总是会咬着的。
月下常思亲。月色溶溶,我的诗情放飞起来。
等待月圆
等待月圆
就是快乐地随手划一根直线
然后再随手转它个360度
美好心情就是这样简单
等待月圆
就是随手描下细细的一点
再让它的半径插上翅膀开始腾飞
真诚愿望就是这样实现
等待月圆
就是轻抿那充气的彩球
看着它一点点地长大成熟
美好的极致就是如此
月亮突然变圆了
遗憾就开始萌芽了
于是我们只好等待
它又一次的圆满
也曾有过一次网恋,我会在后面的章节里详细地叙述,那次网恋也留下了诗歌的痕迹。
一场与雪有关的网恋
真的渴望天空飘落
那些让人痴迷的碎片
看不到雪花的我宛如陷入一场失恋
寻找幸福就成了我的一种心愿
雪中精灵捕进了我的QQ里面
成为我的童话我的依恋
我们心灵相通言语甜甜
四个月来只渴望演绎一场相见
约好某个公园某个时刻
在那里我却只见到你的苍白留言
突然之间我感到天旋地转
满世界都是雪的肆虐
温馨的情节忽然已经改变
来不及让幸福泪水凝满眼眶
我已经失恋
幸福的初衷总是很难实现
诗歌并没有给我带来幸福,却给我带来了心灵的蕴藉。
我把诗歌当成了一根支柱,一路走,我看到了城市狼籍的烟瘴,于是我想起了我老家那纯净的天空。几朵炊烟,飘在天上,就像花朵开放一样,静谧,无言。
于是有了下面的一首炊烟。
炊烟
城市没有炊烟
只有乌云一样的烟瘴
炊烟总从某个有窗户的地方
亲切的升起就像老烟民吐出烟圈
阿妈总是炊烟的主人
乡村总是炊烟的背景
有哪一支画笔
能勾勒如此人情味的图画
有哪一首歌谣
能唱出如此温情动人的旋律
炊烟乡村最经典的一幅夕照
炊烟乡村最流行的一曲行板
生活在继续,父母常给我打电话来,我在深圳依然混得一塌糊涂,对于老家来的电话接还是不接,我一直很踌躇。于是有了下面的老家来电:
铃声一阵又一阵地鼓捣着耳膜
振动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心扉
蓝色或是彩色的手机屏幕上
正播放着老家的电话号码
一遍一遍如滚动的时事新闻
接听吧不接会是一种罪恶
不管是欣喜还是不快
你都无法置身其外
与老家做一种真情的互动
电波会从远方老家给你捎来点什么
你也会委托电波给老家捎去点什么
从此远山的风景和它的变化
儿时的趣事和父母的叮咛
打工的无奈和理想的滑行
会如蒙太奇式的镜头
次第辑进你五彩斑谰的梦幕中
我写的诗多了,我就开始尝试着写写散文诗。
工厂里有一个很大的花圃,其中有很多的向日葵,我喜欢那种倔强的花,它是向着美好生长的。
我常凝着它开放,直到有一天我将它写下来,投给了一家杂志社。
向日葵
在工厂的花圃里,我发现了你,你开着并不精致的花,那些黄色的小瓣,散落在那个露天的微小农场里,如点缀夜空的点点繁星,农场的地势有一点斜,那些花瓣儿想沐浴时,雨点就会如期而来,濯洗着每一个小小的身体,然而那些污了的水就悄然消失,或是散发在阳光的味道里。
有一天,那些花瓣儿长大了,在农场肥沃的土壤里,如落花生在地下长出圆满的果实一样,它也制造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奇迹。成千上万的籽并排而生,青翠如玉,如剑如笔,森然林立,有的还不舍地顶着那早已谢顶的花冠,在秋风里显得如此骄傲。
某一个冬日,我们闲坐时,磕着瓜子,突然一粒不小心磕到了我们的舌头,那时我们也许会突然想起,这些瓜子来自哪里,和那些并不精致的花,也并不出众的果实。
那家杂志社将的地址登了出来,于是我收到了很多笔友的来信,那是我第一次收到笔友的信,也是我第一次给笔友回信。
我真的很感谢,有那么多的朋友给我写信,还有的给我留下了电话号码,害得我那几个月两三百块电话费也不够。
其实我自己也是一颗向日葵,但愿我也可以开出美好的花,结出并不出众的果来。
第七章 又见喜洋洋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这是人生的幸事,在深圳,我刚来时找不到任何一个同学,可是几年过去,一些老同学就在街上或是别的什么给我碰到了,就象我在家乡的街道上碰到老同学一样。
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我们班上有一个喜好练武的同学喜洋洋,他毕业后就去了一家电脑培训部学习,后来他就在那培训部当了老师。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他去了哪了。
2002年的一天,我在龙华的一家商场里偶然遇到了喜洋洋,分别几载,千言万语涌上心头。那天我随他去了他那儿。
他是一个很热情的人,他的老婆贵子正怀着身孕,但仍然在忙,很贤惠的一个人。
我们就在他的办公室坐了下来,然后开始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只是他在说,我在听而已。在喜洋洋极好的口才下,他的一番经历就像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生动地展开。贵子坐在一旁并不说话,但是喜洋洋一说到激动处,她就会报之以一笑,会心的一笑。
喜洋洋现在在深圳观澜开着一家电脑培训部。他的培训部发展得很快,两年前,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有十多台电脑。经过两年的苦心经营,培训部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五十多台电脑,他还花八千元买了一台手提电脑来用于教学。以前那个破破烂烂的电脑部经过了一番装修,照明充足,还装了风扇,设置了安全出口,还有了自己宽敞的教室和实习工厂。他正在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发展。
他深情地回忆了他的生活经历,我也很高兴有机会可以分享。
2000年那年,这是喜洋洋人生中最为曲折传奇的一年。2000年,喜洋洋还在我们家乡邵阳的一家电脑培训学校里做老师。那年四月的时候,喜洋洋一个已经毕业的学生给他来了一封信。告诉他她已经在广西的北海找了一份好工作,并说她们那们需要一个网络工程师,工资在三千元以上。老实说,这对当时的喜洋洋确实有着巨大的诱惑力。于是喜洋洋向学校辞了职,打点行装就去了广西。到了广西以后,喜洋洋发现他那个学生正在搞传销。那时国家还没有明令禁止传销活动,传销活动在广西北海、广东开平等一带格外猖獗。那里需要的不是什么电脑网络工程师,而是人际网络工程师,就是组织传销网络,大力培养下线的人,下线越多,个人所得就越多。喜洋洋刚开始的时候接受了大量的传销培训,那些培训讲师,一个个口若悬河,不仅历数传销的好处,而且还把传销描述成了一种合法的有利社会的经济活动。于是喜洋洋慢慢地就有些动心了。他写信向家里去要了两万元,准备在传销上在轰轰烈烈地干一番。
一个月后,喜欢看报、研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