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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辽国的皇帝。他说愿给我世间的荣华富贵……我心甘情愿地为他堕落在爱河里,并不是为了他口中的荣华富贵,只为了那一句我喜欢你……他宠我,惯我,陪我赌,陪我玩,他以为我喜欢赌,却不知我只是为了陪他赌,希望看见他赢的那抹笑罢了。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
皇帝哪有心2
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
华妃回想着那幸福却又辛酸的过去,泪滴成线地从眼角滑下,她仰头将杯中酒喝下,心伤地放下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乌笑情,“笑情,记住,千万不要爱上王者,他们是没有心的。”
乌笑情同样将杯中酒灌下喉咙,热辣的感觉散发全身,她笑了,颠倒众生的笑颜,一字一句地道:“是吗?”
华妃不禁也迷惘了,也许有笑情这般的容颜,会不一样吧,如果她能看到的话……
………………………
天朦朦亮,乌笑情忍着醉酒的头晕醒来,却发觉她不知时候竟回到西偏殿,揉着太阳穴,天,每次喝酒都太阳穴痛,有没有搞错啊。
“啊……”凄厉的叫声冲破未亮的天空,不详的云雾笼罩晨露殿,乌笑情跳下床,也不管衣衫不整的模样,刚才那声音,似乎是由华妃姐姐的宫女发出的。
心中突然涌起不详感。
然后她想都没多想地向主殿冲去,血将眼眸染成了红。
乌笑情颤抖地张大双眼看着前方,不敢置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红嫁衣的华妃,精致的梳妆,如一个美嫁娘般,唇角绽放着幸福的笑,只是,那地上的鲜血却不相衬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明明,明明昨夜还畅欢饮谈,明明昨夜还谈着她心中的他,为什么现在却……逝去。
随后而来的其他妃子,受不住刺激地晕倒了下去,乌笑情怔怔地傻住,良久,终于失神地转身回到西偏殿。不一会,辽皇便派来旨意,接她去朝阳殿居住。
华妃的死带给她不小的冲击,似乎昨夜华妃所说的最后一句是,不要爱上王者,因为他们没有心的。
而当时,她都没有用心地反驳,她都没有察觉到华妃的心灰意冷,没有察觉到华妃有了想死的心……
如果知道这样,她会说,她一定会鼓厉华妃说,不会的,是人都有心的,只不过有些人藏得深,待有心人去挖掘罢了。
她一定会这样说的,哪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话有多大的可能性。
华妃死了,而她搬离了晨露殿,住进了每一个妃子甚至连皇后都嫉妒的朝阳殿。可是她却没有欢喜的表情,就连看见朝阳殿装饰得跟西偏殿一样,她的眼眸也没有挑起。
她只顺从地住了进来,然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开始发呆。
耶律上孝刚下完朝,就来到了朝阳殿,他忽然发觉他很好奇乌笑情看到朝阳殿时的惊讶表情。
也许有时他也会像个孩子一般,乞望别人的对他的所作所为加已赞赏。
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皇帝哪有心3
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爱妃,怎么见到朕也不行礼啊。”他用着昨日的语气对她说道,语气有着威严。
可是乌笑情只是眼皮动了动,然后无意识地向他行礼,“给皇上请安。”
不正常,很不正常,辽皇凝视着眼前的乌笑情,失魂落魄的,一点也没有昨日他见到的生龙活虎,俏皮的模样。
“爱妃这是怎么了?”
“皇上。”外头的德贵突然急走进来。
“怎么了,何事让你这般急?”
“皇上,华妃娘娘升天了。”
“华妃?”辽皇皱眉,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死了,穿着新娘嫁衣死的。”乌笑情悠悠的开口,然后一早的悲伤终于用泪水宣泄了出来,“死了,华妃姐姐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多想在他的眼中瞧出一丝的悲伤,可是没有,他,万人之上的辽国皇帝,眼中只有刹那的震惊,然后归于平静,“以妃之礼,将华妃葬了。”
乌笑情泪流满面,听到他这样说,却笑了,无尽讽刺的笑,“她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死后的荣华,你知道吗?”
耶律上孝眉眼很不满地皱起,为乌笑情这样的语气,还有表情,他很不满。
德贵见状,赶紧劝说:“娘娘,逝去已矣,请节哀,皇上也是很伤心的。”
乌笑情冷笑,“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
“放肆,沸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者终不准亵渎他的威严,无论是谁。耶律上孝对乌笑情冷喝一声,脸上神情骤冷。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德贵在旁安抚,瞧皇上的神情,一早上的好心情算是被这不懂规距的沸妃毁了。
“回宫。”耶律上孝冷着脸盯着乌笑情,见她没有一丝悔改的神情,他生气地一挥袖,大步离开。
乌笑情泪流不止,喃声自语,“华妃姐姐,为了这样的人死,太不值了,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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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死了,于是葬了,然后后宫只是没了其中的一名女子而已,对于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皇宫,她的死去太微不足道了。
像是没有人记得她似的,皇宫一如既往。也许记住她的只有朝阳殿的新主子——沸妃。
逝者已矣,生者总还要度日的,伤心日一过,乌笑情就愁眉苦脸了,她苦着脸看着凤丫,“我那天真这样说?”
凤丫肯定地点头,然后捏着嗓子道:“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那声哈,模仿得维妙维俏。
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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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然后皇上就很生气地离开了,到现在都未踏进朝阳殿一步呢。”凤丫同样沮丧,那天辽皇的发怒可把胆小的她给吓了一大跳呢,冷汗直冒,直到他们走远,才敢冒出娇小的身躯。
然后对着失魂的乌笑情说,“公主,皇上生气了。”
乌笑情当时可是挺勇,道:“他生气关我什么事,我还伤心呢。”
“公主,那天你不是说得很潇洒么,怎么现在这么沮丧啊。”凤丫不解了,她就说嘛,那天的公主可不像她认识的公主啊。
乌笑情白她一眼,“你怎么做贴身侍女的,主子说错话,你不晓得劝一下么?”
凤丫做着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公主,您听得进凤丫的劝么?”
乌笑情不语了,她摊坐在地上,也不管这地上是干净的还是脏兮的,总之让屁股着了地再说。
敲打着头,她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笨呐。”
“松干将军。”凤丫抬头不小心地瞥向门口,松干又一次神奇地出现在了这里。
松干看着地上做着苦恼表情,全没一点妃子的乌笑情,不禁关问道:“怎么了?”
“我要死了。”乌笑情抬起眼,表情甚是委屈,抿着嘴地看向松干。松干走近,于是她再一次说道:“松干,你是来和我说再见的吧。”
第三十九章上校先生KISS吧
松干凝眉,不知乌笑情这唱的又是哪出,“什么意思?”
乌笑情揪着发丝,神情郁闷到极点,“我把辽皇给得罪了。”听凤丫的语气,他气得不轻啊,而这会的她竟然没被抛在冷宫,是不是应该欠幸一下那天的运气不错?
松干蹲下身子,盯着乌笑情,她纠结的神情让他不禁很想笑,德贵跟他说,那天她的壮举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呢。怎么这会就这么,呃这么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瞧着松干像观察动物园的小猴子似的观察她,乌笑情抬起杏眼,回望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凤丫,扶娘娘起来吧。”松干站了起来,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用凤丫扶,乌笑情已经自个站起来了,“小蝴,备茶。”忍者小蝴端着茶水不知从哪蹦出,“将军,请用茶。”
松干没有吭声。
“凤丫,你下去吧。”乌笑情摒退了凤丫,忍者小蝴也识趣得不知退到哪去了。似乎是习惯性的,总不喜欢有外人呆在这殿里。
“松干,跟我说说辽皇吧。”乌笑情脸上有着认真,刚才那要死的神色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变脸的功夫若不是松干早已习惯,真会以为她得了什么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