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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杏眼睁大地看着茶水,又看看望霜,却见望霜无辜地看着她,不明她怎么了,“小姐,怎么了?”
她指指喉咙,却忽觉手脚僵硬,动也不能动了,她慌张地看向无名,却见蓝眸闪过内疚,而手已快速地点了望霜的穴道。
“对不起,笑情。”沉重的道歉声,仿佛是世间最讽刺的话语,乌笑情想笑,却无法笑出,想哭,却觉眼眶干涩。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皇子殿下6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马车在一处安静的院落停下,而驾车的普通车夫却显露着练家子的功底,恭敬地对无名道:“皇子,到了。”
皇子?乌笑情惊讶他的身份,可是被骗的心却忧伤得让她无法再去好奇的探究着什么。
他会是哪国的皇子呢?………………………………………………………
答案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来揭晓,而在揭露答案之前,却有更加令人伤心的事发生,让她哭笑不得。
乌笑情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天真,曾因他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的真相摆在眼前,成了最佳的笑料。
为了她吗?原来错得如此离谱,她只不过是颗有用的棋子而已。
美丽的容颜,切肤之痛,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来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私利,什么听者有心,去他的。
没有怨,只有忧伤地看着眼前的无名,乌笑情的笑了,笑得如此的悲,眼神似在询问着,“为什么,无名。”
永远穿着白衣的人这会已换上了华丽的服装,若不是那独特的银白色头发,那特有的蓝眸,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无名。
“我是银国的太子。”是的,他已经被册封为银国的太子。
银国的……太子。乌笑情很想大声地笑,比起她,无名才真正的是演戏专家吧,若角逐奥斯卡,也是可以的吧。那日那酒楼里听到银国太子死时,他脸上可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啊,那远离事世的模样,连她也骗住了。
太子,前太子她在册封为公主时是见过的,那么前太子的确是死了,而他,无名,就成了现任的太子,下任的银皇。
不能出声,无法言语,乌笑情只是用眼神与他沟通。她不知道在茶里他放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言是否就是一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知道,他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都是有条件的吗?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皇子殿下7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我只是放了点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的,事情办完了,就没事了。”无名撇开头,无法直视她,没有勇气去承受那双眼睛的责怪。
这一切只是不得已的。
他无法无视那已年老的,对他曾无尽宠爱的父皇的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银国将落入辽国的国土之下。
而当他再开口时,他已无法割断红尘往事,母妃的事,他无法不报仇。
他要做太子,条件就是,皇后必须死。
而银皇那么果断地点头,“可以。”就像赐死的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不是他的结发之妻,不是已做了几十年的妻子,不是一国之后。
无名转过身,背对乌笑情,抬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星光熠熠,他已无法回头。只能深深地对不起。
银国无法出得三百万两黄金,银国无法经战,所以路只能有一条,找出和亲公亲,送嫁宫中。断了辽皇的妄想。
只是,那和亲公主的命运……也许关上宫门的刹那,便已是天人两相隔。
可是,他发誓,若她安然无恙,他定将她接回银国,他发誓!!!
“对不起。”似乎只有无尽的道歉才能让他的心理好过些,不敢再多看一眼乌笑情,无名仓皇地逃离。
乌笑情只觉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冷。泪终于落下……化成珠,变成线,湿衣襟!
…………………………%%%%%
天还未亮,乌笑情便像个木偶一样被众女子包围,宽衣的宽衣,解带的解带,化妆的化妆,弄头发的弄头发,各司其职。
只不过众人都很有默契地未去碰她额上的那片黑。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皇子殿下8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她只觉穿上了红色的厚重嫁衣,头披霞冠,盖上红巾,一如当初和亲时的妆扮,然后被某人抱着,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无名。
曾经,他执意地要娶她为妻。
如若当初她应承了,他是否会将她拱手让人 ?'…'
曾经,夜行衣为她备好喜服红绸,扬言要她做第二小妾,如若真做了,现在是否不一样?
想到这,她忽然又笑了,乌笑情,你为何还如此天真呢?如若你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会无端的对你好?
只觉上了车辇,被盖住的视线,能看见的唯有脚下的那双鸳鸯绣花鞋,晃动的红盖头在她眼前摇啊摇,晃花了她的眼。
车子在向哪行去?良久,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公主,请下辇。”是松干的声音,他知道她回来了吗?他知道盖头的她是她吗?
下辇?她连动都不能动,怎么下辇?
良久才听无名道,“松干将军,公主身子不便,还望将军见谅。”
松干的眼睛闪过诧异,却没有多说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答应和亲公主回宫这一事,按理,应该坚持到底说和亲公主已死,反正皇上也没见过,不是?
可是,偏偏,辽皇将这个重任又交给了松干,似乎只要他开口,此和亲公主不是彼和亲公主,那么车内之人就会死无全尸,而银国,将要因为欺骗而背上重大的代价。
松干不知道里面的那个她到底是不是她,也许如果不是他来迎嫁的话,他就可以睁着眼说瞎话,此人不是银国的公主。
可辽皇偏偏派了他来。
“太子殿下,请。”没有多加刁难,松干便放马车入行。他则随后。的确,公主也并非一定要下车辇,只不过他也有存有一丝私心,想早点看清到底里头坐的那个是不是她罢了。
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皇子殿下9
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而昨夜无名所说的办事,呵,就是将她送入宫吧。
办完事就好了?入了宫岂能走,那么可能的路……瞳孔收缩,乌笑情只觉心凉到了谷底,无名,无名竟要致她于死地?!
也并非没有生路,就看辽皇的态度吧,呵呵,何其悲哀,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入宫了事,既不会生事端,也不会欠松干人情,如今她已欠了他两份人情了。
而她也不必再偿试人间的假真情!
“公主,请下辇。”走了不知多久,松干的话又一次响起,乌笑情动也不动。
见车内没声响传来,松干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无名,只见无名道:“公主,下辇吧,到了。”声音公事公办,没有一丝温柔。
咦?乌笑情只觉奇怪,要说松干要她下车,那是因为不知道她不能动,可无名都这样说,难道她能动了?
动了动手,咦,真的能动了。
“公主,请下车辇。”松干再一次说道。他看向车帘内,似乎只要车内女子一撩车帘,他就能立马看出她到底是不是她似的。
乌笑情又抬了抬脚,唉呀,真的能动了?
“公主,莫让松干将军久等了。”无名的话传进耳朵。乌笑情却只是蹙了下眉头,不懂无名再卖什么关子,难道她不怕她反悔么?
还是他真的那么自信,只要入了宫,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刚掀开车帘,被红盖头遮住的她,就不稳地差点摔下,而近在车旁的松干首当其冲地接住了她。
情景仿佛回到了数月前,那一次。佳人绊倒,将军携扶……
似乎真的要回忆上次的情景,秋风解风情地吹来,将簿簿的红盖头卷走,露出那久违的容颜。
经过专心妆饰的眉眼,红晕的络腮,娇红欲滴的双唇,晶莹的杏眸……他知道她很美,却不知妆饰后的她是这么迷人的。
乌笑情有刹那间的错觉,真的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故意地让他英雄救美时,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