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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嘴角笑得更深了,不知是因为此女子,还是因为她头上的花。
女子是刚升上来的妃子——明妃,之于她为什么会被晋升为妃子,宫中的很多人已在暗中的说个不停。
都说沸贵妃有了身孕不便侍候皇上,皇上又日理万机,不便出宫探询,为解相思,才会找了个与沸贵妃有几分神似的女子陪伴圣驾的。
没错,事情一如大家所猜的,耶律上孝见到明妃的时候,只是逛御花园的一个偶然,然后她那相似的身段及容貌便让他一下子陷下了记忆里。
人可以长得像,但是性格却永远也模仿不来的。
看着明妃羞涩的话,耶律上孝的好心情突然变得有些烦燥,他刚刚竟然走神了,竟然在臆想着,如若是乌笑情别上梅花的话,会是怎样的呢?
“退下去吧。”笑敛住,耶律上孝开口便是赶人的话语,前一秒还觉得幸福至极的明妃,这一秒就感觉被抛弃了。
怪不得大家都说皇上喜怒难测,她现在是真的体会到了。顺从的退了下去,御花园里只余着耶律上孝一个人在赏着梅花。
只是他却已没有了赏花的心情,乌笑情,是我太在乎你了吗?
想着,他又甩甩头,怎么可能,他一开始就只不过心情好才会想着给她点甜头的,一开始想的不就是因为丰梧鸣的那句话,才故意对她宠幸的吗?
感情这种东西,他耶律上孝从来就没有的,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他竟然会去想念一个敌国的和亲公主?
他连清雅都可以设计得天衣无缝,让她心甘情愿地拱出皇后凤座,那么只是一个出现了不过半年的女子,就不同了吗?
他冷笑,不可能的!
“德贵,那些人处理干净了吗?”淡淡的声音,却含着微妙的烦燥情绪在里头。
德贵低着头,“都处理干净了。”
“嗯,现在他们到哪里了?”这梅花可真是刺眼的很,耶律上孝干脆背转身,不再看它们。
“回皇上,探子说他们已经分开了,沸贵妃……”
“嗯?”耶律上孝冷眼一抬,看得德贵直打哆嗦,是他用错词了吗?可是不用沸贵妃,那直接用乌笑情这个名讳?
在耶律上孝冷眼下,德贵只得改了称呼,“乌笑情……”
“嗯?”耶律上孝又有意见,当他听到德贵用沸贵妃的时候,心里不舒服,可是德贵用全名的时候,他心里却更加不舒服了。
德贵服侍耶律上孝已是久经年月,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这个主子是喜怒难测,可是他一直也能猜出个几分来的。而这会,他却没把握了。
非美人不救的怪人
德贵服侍耶律上孝已是久经年月,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这个主子是喜怒难测,可是他一直也能猜出个几分来的。而这会,他却没把握了。
真的都有点想哭了,说封号不行,说名讳不行,那他该说什么?
“她怎么了?”好在是耶律上孝忍不住气,先开口解了他的围,德贵暗吁一口气,然后跟着耶律上孝的话说,“她与喜王爷分散了。”
“哦?原因?”耶律上孝听这样,情绪有了丝波动。
“他们遇上了沙尘暴。”
“什么?”这会,他已是彻底无法保持平静的脸皮了,“然后呢?”
“然后两人就分开了,不过后来她遇上了帮手,平安脱险了。”
“喜王爷就没找她?”耶律上孝此时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刚刚那个激动的样子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
“有,不过后来没找着就离开了,这会想必是回宋国去了。”德贵不敢确定的答道,没有说,探子追着追着就把喜王爷给追丢了。
想着也许过两天又会有新消息传来吧,这事暂时还是先压下了,不然,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怪罪下来呢。
好在,沸贵妃那是一直跟着的。
“查出来救她的人是谁了吗?”耶律上孝单手把玩着扳指,这个世界很奇妙的,不是?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任赵行衣怎么厉害,也不会想到他会如此地在旁边看着戏吧?
就连松干与乌笑情别离的那一暮,他都是了如指掌,这个世上,只要他耶律上孝想知道的事,就没有可能查不出来的。
可是有时自信的人也会被自己的自己给蒙蔽双眼的。在往后的日子里,他才明白这个道理。
“回皇上,查出来了,是黑风寨的寨主救的。”说完这句,德贵还是很小心地睨了一眼耶律上孝。脸上不禁露着担忧的神情。
“黑风寨?”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耶律上孝的声音就高扬了几分,英眉凝起,“是不是那个只打劫咱们辽国商队的强盗寨子?”
德贵惶恐地点头。
“啪。”一道石桌就这么突然间地化成碎石了,可见拍下此掌的耶律上孝内力是何等修为,而失态到如此地步的他又是怎么的激动。
德贵及周围的宫女听到如此的声响,都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当时的人都是死的么?不会抢先他一步?”黑风寨,这个明显有着与辽国对着干的强盗的团体,在辽国名声可是很响的。
耶律上孝上次都已派出人去围剿他们了,却仍未能抓住黑风寨的头子,此事让他可郁闷了好一会。
耶律上孝在德贵面前来回地踱着步,这帮人是吃什么用的?让堂堂一国贵妃落到强盗手上……
越想越气,他真想破口大骂了。
“皇上,拒说黑风寨是非美人不救的。”德贵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提醒耶律上孝,这会,要是皇上反悔,出动军队,应该还可以救下沸贵妃的。
夷平了他
“皇上,拒说黑风寨是非美人不救的。”德贵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提醒耶律上孝,这会,要是皇上反悔,出动军队,应该还可以救下沸贵妃的。
听到德贵这样说,耶律上孝更火大了,“这个不用你说,朕也知道。”
废话,他当然知道这个该的匪贼头子的爱好。
德贵沉默了,被耶律上孝吼了两句,他都没勇气再开口了。
只听耳边是凌乱的步伐声,他猜测着,这会的皇上也在犹豫了。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以他服侍皇上这么多年看来,他不敢保证皇上对沸贵妃已十分动情,可是七分的把握还是有的。
平日里,皇上与众妃嫔之间周旋,那笑可都是没达眼底的,就连与皇后相处,也是背转声,就笑脸变冷脸的。
可是与沸贵妃却是不同,好几次他都看见,皇上嘴角的那抹笑呢。
这人啊,年轻时,总会动情的,说不动情那是假的,只不过是因为没遇到让你动情的人罢了。
可是这样的话,德贵是打死也不敢说的。
说了皇上也不会承认。
就不说这笑吧,就说前些日子的事情好了,沸贵妃的独宠,后宫里的女人哪个服气了?就连皇太后那也是颇有言辞的,可是皇上还不都替沸贵妃给暗中解围了?
还有啊,这后宫,哪个女人不是将皇上当成宝的?哪个不是挖空心思想着哄着皇上开心的,可是她们啊,都不知道皇上这人最讨厌那些虚伪的女人,别忘了,皇上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后宫里头的人就那么点心思,皇上会不懂吗?
如若不懂,他怎么可能将辽国治理得条条是道呢?
可是他也有点不明白了,为什么明明看起来那么多像是关心沸贵妃的事情,却成了皇上计谋的导火索呢?
是一开始就这样?还是随着事情的演变而成这样的呢?
这个德贵怕是永远也想不通了。
而真正明白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耶律上孝。
耶律上孝的步伐放缓了,也有节奏了,怒气也被压下去了。坐下,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德贵,“起来吧。”
“谢皇上。”德贵从旨的站了起来,站在一边,却仍低着头。
“派人下去,把黑风寨给朕端了。”这是耶律上孝最后做的决定,他一定要把黑风寨给端平了,但是不能用军队,不能以皇家的名义。
德贵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利落的回答,而是迟疑地站着。
那个,他是不是应该跟皇上说声,现在黑风寨转移阵地了。
“怎么,没有听到朕所说吗?”看着德贵不回应,耶律上孝的声音冷入谷底了。
德贵缩了缩肩,皇上这会心情怕是差极吧,于是谨慎地开口解释,“皇上,黑风寨现在不在黑风山了。”
“那在哪?”
就算不在黑风山,他也要把黑风寨给平了。
就算他们改名不叫黑风寨,他也要把他们给杀得一个不剩。…………………………
患难见真情
就算他们改名不叫黑风寨,他也要把他们给杀得一个不剩。
“他们搬进了一个深谷,诡异的是,那谷外人根本无法进去,走着走着自然就倒回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