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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王艳觉得回去后不是面对与自己有过节的饶雪丽就是只会看鬼故事的韩美,就又坐下来。
善爱停下笔问:“你不要回去么?不用等我的”,王艳边掏书边说:“我也多学会,顺便陪陪你,待会一起走”,善爱呵呵的笑道:“那行啊!”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看书了,渐渐的教室人走光了,最后一个人走的时候,王艳抬头看了看,对善爱说:“都没人了,咱们也走吧?”,善爱看看表说:“才九点五十,还早啊,再坐会,回去早也睡不着”,王艳便没说什么,其实王艳没看自己手腕的表,哪里是九点五十,都已经快十一点了。
恍惚梦游
一阵风吹来,王艳缩缩脖子,风灌进了她的领子,有些冰凉,她看看,有扇窗户还开着,王艳在这边,不方面过去,就对扇爱说:“扇爱,那边窗户还开着,有点冷”,善爱这才觉得就是有些冷,秋天的深夜,风吹来带着刺骨寒意,呼啸着卷起树上的枯叶飞向夜空。她放下笔,走到窗户前,伸手将窗户拉过来关好,转身刚走,又啪的一声弹开了,重重的磕在墙上,发出隐隐响声。善爱摇摇头,又重新去关窗户,突然一道模糊的影子从眼前滑落下去,善爱吓了一跳,转身叫王艳:“王艳,快过来”,王艳问:“怎么了?”,善爱急道“你快过来看”,王艳起身过去问她:“看什么啊?”
善爱俯身爬在窗沿上说:“刚才有个人影掉下去了,你看下面有人没?”,王艳不屑的疑惑:“不会吧,刚开学就有人跳楼自杀?”说罢也爬到窗沿上往下看,善爱问:“看见了么?下面有没人?”,王艳瞅的眼睛都疼了,说:“哪有呢?”,善爱也没瞅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僵了脑袋摇摇,说:“可能是眼花了吧!”,王艳把屁股从桌面挪下来,说:“你人未老,眼先花”
善爱缩回脖子,晃晃脑袋说:“罢了,罢了,是我眼花了”,两人正说着话灯突然熄灭了,这一灭,整个教学楼就一片漆黑,善爱疑惑道:“怎么这么早就熄灯了,不是十一点才熄灯么?”,借着工地射来的微弱光线看了看手腕的表惊道:“不会吧,怎么这么快就十一点了,还坐了没多久啊!”,王艳也觉得这一个多小时过得有点白驹过隙的感觉,看看自己的表,确确实实是十一点了。
王艳说:“反正停电了,回寝室吧!”,善爱满腹疑惑的看着表点点头应道:“恩”。
两人过去到座位上摸黑装好书包,出了教室。
善爱给王艳说:“把门拉上”,王艳哐一声锁上了门,善爱摇晃试着,说:“锁上了”,王艳眼睛有些近视,说:“好黑啊!”,善爱说:“小心点”。
善爱在前面走着,王艳在后面跟着,整座大楼象座森然的城堡,沉浸在了安详的黑夜里,进入了秋天,天空的星星也少了,空气黑色的,万物模糊难寻。
杂踏的脚步声在楼道里一步一步的打响,一阵一阵前移着。
微弱地星光零碎的洒入空气,看起来空气是幽蓝色的。王艳眼睛高度近视,眼前就是一抹黑色,连善爱的背影都只能看模糊的轮廓。
王艳下楼梯的时候隐约听见身后也有人在下楼梯,脚步很轻,她就想,一定是个女孩子,转头过去看见了个模糊的轮廓,在几个台阶之上站着一个人影。
王艳转过身来对善爱小声说:“还有和我们回去一样晚的”,善爱问她:“你是说高三的么?他们为高考做准备着呢!”,这时候走到了一楼,是高三的教室,每间教室里都有几株点燃的蜡烛,发出微弱的红光。王艳的身后有咚咚的脚步声,她就问善爱:“二楼有高三的班级么?”,善爱说:“高三的教室都在一楼,现在就我们俩从楼上下来的”,王艳耳朵里那咚咚咚的脚步声在朝自己逼近,她对善爱说:“那我们后面还不是有人么?”,善爱朝后看看,问:“哪有啊?”,王艳说:“刚下楼梯时你没听见脚步声吗?”,善爱说:“没啊!”,王艳心里一抖,一把紧紧握住了善爱的胳膊,说:“我听见了――-听见有脚步声在我背后响起”。
善爱相信灵异,已经知道有东西朝她们接近了,她拍拍王艳的手背壮胆说:“幻觉,是幻觉”,善爱虽这样说,自己的头皮都发麻了,两个人无形中加快了脚步,耳边夜风随之呼呼作响,压抑了几分钟的正常呼吸来到了公寓门口,大门已经关了,旁边侧门还开着,善爱掀开门,楼管从窗户探出头来问:“你们是几年级的学生?”,善爱说:“一年纪的”,楼管挥手说:“赶紧进来”,问:“一年纪学生怎么回来这么晚?”,善爱说:“我们在教室里多看了会书”,楼管说:“以后早点回来——才是一年级的学生用不着这么用功——晚上也不要乱跑了”,楼管说话时一脸的神秘,给她们两的感觉很诡异,面面相觑的看看朝寝室走去了,身后传来楼管叹息的声音:“孩子们这可要担惊受怕了,迟早会碰上的——”。
进寝室后王艳先身进洗手间洗梳去了,韩美都已经躺被窝里了,王艳见饶雪丽不在寝室,便问韩美:“你知道饶雪丽去哪了么?”,韩美睁开眼睛愣愣,说:“没见着!”,善爱说“她晚自习也没来上,这会也没在寝室,不知道去哪了?”,韩美摇摇头:“不知道”又蒙上被子了,王艳在洗手间里对外面的善爱说:“管她呢,兴许是回家了,她家不是就在本地么?”
善爱想想可能也是,便说:“可能吧,回家也不打招呼!”,王艳道:“太高傲了”,善爱笑笑没作声,换了拖鞋,等待洗梳。
王艳哼着歌曲从里面出来了,善爱才进去洗脸洗脚,洗梳完了,刚好熄灯了,楼里的学生们大概有很多人还忙着,立刻乱糟糟的尖叫着吼吵起来。善爱没想到女孩子也有这么疯癫的。径自上了床,她的床靠着窗户,上了床觉得有凉风吹进来。看看是忘记关窗户了。下去拉上窗户,说:“睡觉吧!”,她们两都睡下了,没人应她的声音。
夜晚睡不着已经成了善爱的心头大病,只要思想还清晰,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或者闭着眼睛,都会觉得害怕,她怕看见天花板上突然会浮现出一张带血的面孔朝自己邪笑,或者有只手来在她头上轻轻抚摸。
可是越胡思乱想就越难以睡着了,又开始是一番翻来覆去,最终还是睡着了。
寝室在一楼,外面梧桐在寝室里落下斑驳的影子,摇摇晃晃,似有人在里面走来走去。
大约凌晨时分,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从幽深的楼道一侧渐渐逼近这边寝室,那很微弱的声音到了门外就无声无息,恢复了沉寂。
“吱呀”,寝室门慢慢的向墙靠去,一个人影端正的站在门口,纤细的身姿一动不动,长长的头发微微飘动。
善爱这个时候已经被这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响声吵醒了,她将头埋进被窝里,双手抓着被角,露出一条缝隙,双眼看着门口,她已经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影子,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有不洁的东西要进寝室了。
影子动了,脚步轻盈如履薄纱,轻飘飘的就进了寝室。身体转了一圈,看了看睡着的人,慢慢移动到了王艳的床边,站了片刻,又转身了。
善爱这个时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起枕边的手电筒打开,一束炽白的强光朝地上的人影照射去。
人影猛然转过头,原来是饶雪丽,手电光将她的脸照成了白色。她一脸肃穆的问:“善爱,你干什么呢?”
善爱看清原来是饶雪丽,紧绷的心弦才松了下来,问她:“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还能进得了公寓?”
饶雪丽换好了拖鞋,抬头说:“怎么不能回来呢?要进来就能进来的”
善爱将手电光调弱了些,问她:“那晚自习怎么没来上?去哪了?”
饶雪丽转身滞然的斜睨她,没有应答,直接端了脸盆进了洗手间,传来哗哗水声,善爱觉得这女孩就是有点高傲,孤僻的难以靠近,便关了手电筒,重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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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艳如为了让同学们彼此能够熟悉一下,决定利用双休日举行次秋游活动,这个想法在第二天下午的班会上一说,全班同学立刻欢呼雀跃,鼓掌叫好。
王艳就在下面小声问善爱:“你说去哪里玩好?”,善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看老师怎么安排了”。
王艳又借机翘首问雨轩:“陈雨轩——去过什么好玩的地方——给陈老师推荐一下?”
陈雨轩到处跑的多了,对这次活动并不感兴趣,他问王艳:“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