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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同伙熟悉情况,又便于脱身,所以利用明星出场之机,由他的同伙下手。而他与他的妻子则在外面出现,让人认为他没有作案时间。”
杨雪点点头,看来这个假设有一定道理,但下手的同伙并没有拿走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打电话勒索卫书天,只是写了一个“钱”字的纸片,有些解释不通。
东方雨思索着,冷不防说:“还有一个人值得怀疑。”
杨雪问是谁。东方雨轻轻的说:“卫书天。”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万分的看着东方雨,尤其是沈柳,她目瞪口呆,她不敢想象这会是真的,因为她知道,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可以令卫书天动真情的人,那就是他的亲生儿子卫小宝,不可能,他绝不是这种人。沈柳反驳着。
东方雨一愣,沈柳的言语推翻了前面的一种假设,卫小宝是卫书天的骨肉,而且是唯一一个可以令卫书天动真情的人。
东方雨淡然说:“这种假设似乎令人难以接受,但不是没有可能。他自己承认有情妇,没有私生子,但谁能确定他说的话就是真话?如果他真的有朱先生所说的那样下流,那当我问他是否有情妇时,他为什么要装作怕被沈柳听见的假样子?他对自己的儿子是怎样一种情感,谁能说得清呢?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但亲生父母打死、杀死子女的例子又有多少?这种父母并不是恨自己的孩子,相反,他们是相当爱着自己孩子,这是一种畸形的爱。卫书天也许早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但他装作不知道;他也许与情妇早有约定,财产不能分给沈柳,也不能分给卫小宝,而是给情妇或私生子;他也许认为妻子不贞,气愤至极,认为绝不能让你们得逞,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这次度假,你们有所预谋。也许他也有所预谋,他杀死自己的儿子,用来嫁祸于你们,以此除掉心头之恨。无论怎样,这招比直接杀害沈柳更绝更毒辣。”
杨雪仍然不相信,摇头说:“这太可怕了。不可能,不可能。他没有作案时间,宾馆工作人员也没有看见他回来又出去过?”
东方雨说:“事情总有例外,熟视无睹,常见不疑。人都有这种心理上的错觉。他们看到的只是外来人、客人,或者说是可疑的人。对住在宾馆里面的人就不会太在意。何况,服务员也未必没有离岗的可能,服务台的那位年轻的小姐,我就看见她站在娱乐厅口看过三四次,每次四五分钟。再者,卫书天又不是呆子,他也许有我们想不到的途径出入呢?”
东方雨的话令众人疑惑,但没有人再说什么,谁也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
一阵沉默后,东方雨忽然问朱缙:“你既然想谋害卫书天,那么这段时间你一定在跟踪他。他有没有发现过你的行踪?难道你就没有过一次下手的机会?”
朱缙想了一会儿,说:“他是否发现了我的行迹,我不太清楚。我一直跟踪他,也许有过几次下手机会,可我毕竟没有干过杀人这种事情,逼近他时,却猛然有些担心、犹豫、害怕、迟疑,下不了手,每每错过了机会,自己又后悔。昨天晚饭后不久,我见他一个人在江月湖边散步,走进了一片树林,当时没有其他人,本是一个下手的好机会。”
东方雨看着他,没有问话,心中却很疑惑。众人也没有问什么,都等待着他说下去。只有沈柳眼睛中流露出悲哀的神色。
朱缙接着说:“当时他一个人在湖边林中的一条小石凳上坐着,看着湖面远方隐约可见的几只小游艇。树林的中间,只有一条林间小道。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躲在一棵大树后,看了看四周,没有他人。我就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早已准备好的一只注射器,我拿着注射器,里面有高浓度海洛因。我想将毒品注射到他的身体中,造成吸毒而死的假象。我下定了决心,慢慢向他走去。大约还有十米远,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听着、说着什么,随后他看了看手表,便起身离开石凳,并沿着小道离开了,行不多远,他忽然回头张望了我这方向。当时我很奇怪,心想是不是他发现了我,又故意装成这样?”
朱缙似乎回到当时的氛围中,眼睛中流露着不解、疑惑,继续说:“我就远远的跟在他后面,他快速出了树林来到一个叉路口,那里有几个摊位,卖各种小玩意、香烟,他走向了一个张着伞的小摊边,我以为他要买东西,可他没买,而是和旁边的一个男子说着什么,我认出了那个男子,他叫冯弘,哦,是沈柳告诉我认识的,她担心我们的事情被他无意发现,所以叫我留意小心他。我当时很奇怪他为什么来这儿。随后他们一起走着,我跟在后面。走了一段路,他们两人走进了路边的一家商店,那家商店卖各种小百货。两人走了进去,也没有买东西。我很奇怪,马上明白他们与那个老板也是熟人,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有进去,就在不远处树林中守望着。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他们还没有出来,我很着急。我想他们一定是在这里赌博,因为我听沈柳说过他们在一起玩牌,估计赌额挺大。我很失望,如果真是赌博,那就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来,也许要等到深夜。正当我失望准备离去之时,他们竟然出来了,那店老板送他们到门口。”
东方雨眨着眼睛,问:“你看到他们手上或身上带有什么东西吗?”朱缙摇了摇头。
东方雨又问:“你看清了那家店老板吗?是个女的?”
朱缙摇摇头,说:“老板是个男的,大约三十岁,个子较高,偏瘦,他的脚有一点跛,好象很痛的样子。”
东方雨一愣,奇怪的问:“你能确定那个老板的脚有一点跛?左脚还是右脚?”
朱缙肯定的点点头,又回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是左脚吧。”
东方雨思索着说:“如此说来,他们并不是在小商店里玩牌?”
沈柳在一旁插话说:“他(指卫书天)三年前是妇幼医院的医生,他去那儿,也许是给那人治病。”
东方雨问:“他是骨科医生?”
沈柳摇摇头,说:“不是。他是小儿科医生,不过对外伤、骨科什么的也很在行,这个冯弘是知道的。”
朱缙说:“随后我跟着他们,又走了不远,见他们进了一个叫八仙山庄的茶楼,便不再出来。我只得与沈柳联系在舞吧见面。”
东方雨低下头,左手捏着光滑的下巴,思索着,好一阵没有人说话,他忽然把头扭向着门,随后门被推开了,蒋书剑、诸飞学等人走了进来。
朱缙开始很奇怪东方雨的反应,当看到有人进来才明白其中原由,心中暗自惊叹东方雨的听力竟如此敏锐,怪不得自己在门口偷听时被他发现!
蒋书剑等人看上去很兴奋,看样子是找到了线索。蒋书剑扫视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在朱缙脸上停留了三秒钟,似乎没有判断出他的身份,最后目光落在东方雨脸上,他走过来,轻声说:“我们已经找到了犯罪嫌疑人。”
东方雨一愣,他不明白蒋书剑说的犯罪嫌疑人是指杀害卫小宝还是杀害陈怀逸的凶手,或者说是杀害两个人的凶手,他没有问话,因为他知道蒋书剑会继续往下说。可杨雪忍不住问:“是杀害谁的凶手?”沈柳也急急的看着蒋书剑,心里揪得紧紧的。
蒋书剑一愣,马上明白了自己的失误,连忙说:“是涉嫌杀害陈怀逸的嫌疑人。”说着,他递给东方雨一份资料,是两张纸。
东方雨认真的看着这两张纸,纸张不错,看纸张质地是一种很昂贵的记事本纸,上面略带有一丝清香,东方雨嗅了一下,判断出这是一种法国香水,看样子能用这种纸张的人不是一般的人,至少他懂得这种高雅的享受。纸上是一大段情话,其中有一些性描写,如果单从文笔的角度来看,的确有几分文采,看来作者文学根底还算不赖,文章内容是肉麻的男欢女爱,看文章前后,没有开始与结束,原来这只是整个文章的中间两页。
蒋书剑说:“这就是你提醒我留意的那张纸,实际上是两张。你已经发觉了这纸上有一丝香气,也看出了这种纸张不同于一般的纸,它适合于男女之间写情书、少女写日记。它虽然无头无尾,其中也没有明显称谓,最多只是称‘你’、‘我’,但从那淫秽下流的字里行间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男子的手笔,你看这字迹工整有力,行书写的不错,从文采上看这个人受过高等教育。我们已经查明这不是死者陈怀逸的手笔,因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