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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已经快满两周,确实也有必要探查一下。希望她安然才好。”
季行云擦擦汗,看了一眼已开始偏落的明月,夜已深,是该储备明日的活力了。
转过身,要走回武宛大门,他却停住呆立。
他两眼直视前方,这是因思念产生的幻觉吗?还是自己不小心睡著了,正处於梦境?
先是揉揉双眼,眼前的人影没有消失。双手又用力拍打脸颊,好痛!
不是幻觉!不是做梦!
真的是她!怎麽可能!她、怎麽会来到这里?
才下定决心要去找她的他,见到了她,却又动弹不得。
“季…小云,你可以随我来一趟绿海吗?我需要你的协助。”
季行云脑中一片浑沌。
她来找我!她主动来找我!她真的是来找我的!别说是到绿海,只要她开口说一声,就是刀山血海、阿鼻地岳,也愿舍命相随。
“喂!雷义,你再找队长说一说啦。这一季的测实在太难了。没听老叟前辈所言吗,那是给武风士的测验水准耶!出这种题目摆明是不想让我们过关。”
雷义面对同僚的代表常山所说的话。他自己对这个题目的难度也很清楚,可是武议团的人往往是任性行事,大姊头就是一个好代表,而小队长季行云平常虽然好说话,不过找他商量事情往往会把事情变得更麻烦。季行云的种重举动对某些人也许是很好,对任职常侍官的人却是非常的麻烦。
第一次请他审核预备团的入团资格,就搞出了一件大工程。直到现在才完成一小部分的初步验收。也许二、三年後对南郡的武术训练会有很大的帮助,并且让入团有个公平而规格化的标准测试,但是对於协助工程进行的人却是一件额外而吃重的工作。
新任职之时,问他应怎麽处理各方来的贺函,结果他就成了写回函的代笔人。
提起各界送来的贺礼时,就帮忙想到一个处理礼物的方法,“搞一个盛大的拍卖会”。虽然对资金吃紧的武议团、预备团财务有了很大的助益,但在那一段期间他这个常侍官不知受到来自各界多少关注。压力之大,非外人所能想像。
就连一个好好的武术交流巡礼,也能搞得轰轰烈烈。先是“不小心”掉下断崖,差点因而与地当的夜俱人发生严重冲突。走到一半还中途翘头,跑去“斩妖除魔”为民除害行侠仗义去了。虽然这让武议团在民间的声大大提升,但是他这个常侍长却也成了各家公报追逐的对象。雷义只希望做好份内的工作,一点也不想成为公众人物。被一大群采访者追著跑、暗中跟监的感觉实在近乎人间炼狱。
因为已经连续两季都没有人通过测验,没让预备士们都没有出头的机会。通过小队长这一关,不一定就能得到中队长的首肯,而成为武议士,但至少也相当接近了。同时过难的题目,容易让预备士们怀疑长久的锻鍊没有成效。以往题目虽然难,总还是会有一两个预备士能勉强通过考验。
这些雷义都知道。只是考期将近,临时改题目似乎也是不当,而且跟季行云提这事,不知又会让他发出何种“奇想”,让事情变得更复杂,让他这个常侍官难以收尾…
常山等著他的回答。常山身後的一群预备士们也带著危险的目光,等著答案。
雷义冒出两把冷汗,要是不帮大伙向队长提议,恐怕不能善了。
无可奈何,谁叫常侍官还有兼有担任预备士与小队长之间桥梁的重责大任。雷义叹道:“换个题目为时已晚,决不可能。不过标准也许能请队长多再放宽,像是请队长更变石头之类的。大伙还是依照目前的测验方式进行练习,我找机会去向队长说说。”
“不成、现在就去!距离测验的时间才剩没几天,你还要找什麽机会?”常山道。
雷义回答:“从早就没见到队长了,你要怎麽现在就去说?”
常山马上问道:“有人知道队长上那去了吗?”
“没见到~”“不知道耶…”群声四起,就是没有季行云的下落。
“会不会还在休息?昨晚他与殷武议在武宛的後院打了一场,然後又一个人练了好久。”一名也住宿舍的预备士道。
常山答道:“不会吧?习武之人,由其像队长这种功力深厚的人那需要太久的睡眠时间?”
雷义道:“也许队长在自家中修养练气也说不一定,咱们就先不要打扰他。”
“那怎麽成!走,到武宛一趟。”
在众人半押半迫的情况下,雷义只得跟著众人走一趟武宛。
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季行云的房间门口,一张纸吸引大所有人的目光。由其是雷义用他颤抖著的手把那张纸撕下。
其他人围了过来,追问著。
“喂,雷义上面写些什麽?”“快念出来!”“队长不在家吗?”
雷义咬著下唇,他暗自担心的事发生了。
他一次又一次的看著纸张上留下的潦草字迹。
最後他无力而用颤抖的声音念道:“吾入绿海,遇事权商冰泉武议。”
他怎麽可以、在这时间-预备团每季最动要的日子-就这样私自出游!还是半自杀的跑到绿海!
雷义念气得说不出话。
“什麽!队长跑到绿海?”“那他能在五天赶回来吗?”“不会吧,队长是一个人跑到绿海吗?”
“没搞错吧!什麽时候不乱跑,正要的时候竟然不见人影!”
“喂雷义这可怎麽办?”不满与抱怨的声音转向到雷义身上。
雷义喊道:“怎麽办!这可怎麽办?我不管啦!你们要我怎麽办!”
雷义终於爆发了。
第八章怪病
裂风由耳边扫过,绿色的模糊影像不停地向後退去。耳边只能听呼隆、呼隆的风啸。季行云以一种自己也无法估计的速度前进。当然这并非以他自身的能力在移动。他坐在一头壮硕、银白色的狼背上,由它背伏著,以骇人的神速不停往绿海深处移动。
季行云从来就没想过会有机会骑在这头狼身上。对於苍眠月的贴身护卫-白银,这头力与美结合而成的动物,季行云总有些惧怕。由其是因为意外,而不小心唐突佳人之後,那对锐利的眼神,似乎可以划破一切的爪子,好似能够一口咬断脖子的利牙,都一再显示它不只是一头跟在她身边的“忠狗”。被它压住,利爪无视护身真气,直接抵在胸口,只要它稍加施力,就此天人永绝的经验还记忆由新。有它在她身边,季行云总是绝得与苍眠月相处时被一对严格的眼睛监视著。现在却骑在它身上。
不过对於这头银狼的能力,季行云也有了新的认识-它、绝对冒犯不得!
坐在狼背上,季行云现在的心情是混合著不安与喜悦。这种速度下,要白银老兄耍个脾气、还是自己没能抓好,摔下去後果可不堪设想。况且季行云也不敢抓得太用力,万一这白银觉得不高兴,回头一咬,又是惨剧一件。不过心中的天使,苍眠月小姐就在自己身旁,偶尔用眼角馀光偷瞧她一眼就足以让季行云暂时忘记一切。
以一名当当的男子汉而言,她不是坐在狼背上,而是季行云坐在狼背上实在有违大丈夫的风骨。不过,要位置换过来。由苍眠月骑乘白银,季行云跟随奔走,他们的速度可就不只慢上一倍。
季行云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实力。不论功力还是身手她都不在自己之下,只是没想到两人的功力的差距,竟到此种程度。
光是要抵御这种速度下的风压、调整各种身体机能就让季行云疲於调配真气,几乎接近力穷的地步。而她却是轻松自如,秀发微飘,婉如散步一般,完全无视空气的阻力,也好似违反了许多物理作用。她这种近乎散步的姿势,怎能跑的这麽快。说是跑也不对,她到是比较像是用飘的。
不论如何,季行云心理还是很高兴。因为她记得他。在她需要帮忙时,会想到他。这就代表季行云在她的心中存有一定的份量。姑且不论她遇上了何种麻烦,至少她的心中有他。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足以让季行云抛去一切,就算要粉身碎骨也要帮助佳人排除困难。至於连苍眠月这位功力远如此深厚,又能支配成千上万头草原狼群的女孩都无感到无力事,他是否有能力为她排忧解劳,这个盲点则完全不曾出现在季行云的小脑袋瓜中。
由明月半落走到东方日出,也不知在赶了百里的路。好不容易季行云察觉到白银的速度渐渐减缓。这不就代表即将到达目的地。只是前方还是一片茫茫绿草,不见任何人工建筑。
最後终於在一个突起的小丘前停下。
到了吗?季行云疑问著。
“呼~”白银低鸣一声。季行云马上立起鸡皮疙瘩,这好像代表这位狼兄不悦的声响。吓得他立即翻下狼背。
“谢谢你,白银。让你辛苦载我一程。”季行云拘谨地道谢,白银丝毫不领情,还故意偏过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