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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没问题~小事一桩。”春苏先生更显得意,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等一下!”冬藏这时紧急喊停,带著疑问的神眼道:“这不是骨九奕的主要配方!”
季行云奇道:“你怎麽知道我要配的药方之名?”
春苏与冬藏两人交换了眼神。
春苏吸了口气,才问:“小娃儿,你叫什名字?”
“他叫季行云,春爷爷有什麽问题吗?”红叶抢著回答。
“季行云?不会吧~”春苏露出为难的神眼,不理红叶望向冬藏。冬藏耸耸肩,摇摇头。
春苏又仔细问道:“季节的季、行动的行、天上飘的云?”
季行云点点头。心中大感不解,自己的名字有什古怪吗?
春苏转向青木,说道:“这小娃儿就请你先照顾一阵子。我有点事要跟冬藏商量一下,顺备去拿药材过来,明早再见。”
说完两人就直接半飘半浮地离开小屋。
季行云眨眨眼,怀疑自己的双眼是否看错,那两人好像脱离了地心引力的做用,就这样飘走…这是功夫还是特异功能,被人称为“真知大人”果然有点门道。
青木这时还是不给季行云好脸色,说道:“晚了,早点休息。早点好、早点走人。”然後就走向藤椅,躺下休息。
红叶却取下几颗乾果坐到季行云身旁,好心地喂他食用。然後开始向他东问西问。从城市的房子长什麽样子,有什东西、吃些什麽,无不好奇。季行云心中扬起一片十分亲切的感觉,好像看到自己的影子,红叶就好像方入南城的自己。好奇地双眼想要一窥世界的风貌…
乾果清淡而味美,红叶亲切而天真,季行云虽在卧病在床却也甚觉享受。对红叶也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像是相见恨晚,畅谈甚欢。
青木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怒目瞪了几次季行云。季行云只当没看见,气得他只好翻身背向两人来个眼不见为净。
第二章守林族人
真。柳武道馆来了一群客人,这些人无不怨声载道。并非武道馆招待不周,客人们也不会讨厌武馆。他们抱怨的对像根本就不是真。柳武道馆,而是他们的领队-武议团第四大队第一中队所属第一小队的队长季行云。
好好的路不走却硬要他们穿越一片原始的山林,虽然这些预备士们都有惊无险地抵达目的地,但一路上与猛兽格斗、被蚊虫叮咬、为毒草刺芒所伤。纵然团员们都提早到达但各个都吃了不等的苦头,自然是怨气四溢。
到了真。柳武道馆,预备士们都发现一件事:武议士们怎麽都不见人影,就连一路上最照顾众人的冰泉月眉也在安排好众人休息的房间後就不见消失不见。这些预备士们至少都累了一天一夜,见到舒适的床铺,个个都累得趴下,对武议士的行动也就不多加关心,也没多馀的心思去揣测。
柳元司馆长慎重地把武议们请来。茶室内就柳元司馆长、柳思薇与三名武议士相对而坐。
聊元司面色凝重,他的孙女柳思薇面容憔悴,布满焦虑与伤心。
见到三位武议士,聊元司却不觉得其中有人符合来涵中关於小队长的描述,便问。
“你们队长呢?”
“他应该早就到了。”刘光耀回答。
“算了,这时紧急,等不到他了。”柳元司心乱,也不在意细节,没想到参加巡礼的武议士只四位,这边三位、前一天一位,那队长就一定是其中一名。
“我以非常遗憾的心情要向各位报告一件事…”柳元司的老脸似乎快挂不住的样子,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昨天接近中午最先来到本馆的武议士-长青回望先生…不幸在西面不远的断崖,坠崖失踪、生。死。不。明~”
刘光耀大声地笑了。长青回望指指馆长又指指自己,也不知该不该为这位曾为武议士的长者的咀咒生气,还是要觉得好笑。冰泉月眉难得也解除她的冰冷的面容。她张大双眼看看柳馆长,又转向长青回望,好像在说:“你那时候坠崖了?我怎麽都没发现!”
柳元司以非常沈重的心情向武议士们告知这件事,却换得三人的嘲笑,老脸真的挂不住了。恕气一发骂道。
“你们这是什麽态度!队友失?了!还有心情欢娱大笑!”
刘光耀见聊馆长生气了,他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好不容易才以比较正经的语气说道:“馆长…你却定长青回望坠崖失踪?”
“当然!这可是我宝贝孙女亲眼所见!”
柳思薇神色凄然地点头。
“喂,你自我介绍一下好了。”刘光耀实在忍不住了,叫坠崖失踪生死不明的长青回望自己解释。
“柳馆长。敢问前辈在何时见过在下。在下守著殿後的预备士最後才抵达贵馆,又怎能在昨日坠下这附近的断崖?”
“就在昨天快中午的时候,我遇上了长青回望,因为敝馆还没作好准备就请他到西面的断崖附近指导小孙…然後…等一下,你刚刚那句话是什麽意思。”
“在下就是长青回望。不过我昨天还在半路,既没遇到馆长,更没去过有断崖的地方。”
“那…那个人是谁?”聊元司喃喃地问著。
刘光耀这时用怜悯的眼神看著这祖孙两人,对他们的精神状况感到叹惜。
一直尽力保持冷静的冰泉月眉这时说话了。
“柳馆长,不知您昨日遇到的人容貌如何,有何特微?你又为何把他当作长青回望?”
“那人年纪经,武功不赖又穿著武议士的衣服,不是长青回望会是谁?”柳元司说出了这自以为是的目看法。
到是柳思薇客观一点,说道。
“我已经请画师将他的容貌描绘出来。为了方便寻人,明日一早就要贴出告示请求村人协助搜救。”
说完,她就由怀中拿出一幅画像。
画像一摊开,不就是小队长季行云!虽然少了几分稚气、多了英雄气概,不过绝对就是季行云。
三位武议士你望我、我望你,神情尴尬而为难。最後还是由冰泉月眉回答。
“柳馆长…虽然很难启口,不过坠崖的正是现任的队长季行云。”
“什麽!”知道坠崖的人是季行云,对事态一点帮助也没有。只是将问题的层次又提高了一个层级。
“馆长,明日预定的活动就此取消。现在先我们讨论一下搜救的行动。请您聘请熟悉地理的向导,并列出可能的范围,我好安排预备士们进行搜索。”冰泉月眉冷静地说。
柳元司露出苦笑,说道:“好,思薇。你马上跑一趟镇上。喂~来人,把地图给我拿来…”
刘光耀与长青回望两人互望了一眼,同时想到:怎麽会有这种荒唐的意外发生?
处在边山镇外的真。柳武道馆的武议士们为了季行云而焦头烂耳,在西面数十里已经快进入黑暗山脉的密林深处,也有两个人为了季行云而争论著。
“怎麽会这样,我们又碰上了!”冬藏埋怨著。
“说清楚。又碰上的人是你,不是我。”春苏登出更正。
“反正就是遇上麻烦的事,你打算怎麽办?”
“我?有什麽要做的吗?”春苏在他的房舍中东翻西找,要把骨九奕所需要药材备齐,对季行云的事并不时别热衷。
“喂,小子!你这是什麽态度!他身上还没被打入记号,不就代表我们是第一个遇上他的人。那不就得负责评核那个小娃儿?”冬藏的语调有点提高。
“我的好姊姊,那你就去负责啊?嗯,找到了。这石别子用途不大,我还以为这边没货了。”
“要我负责!才不要呢!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还要我再来一次?免谈!”
“那就当作没看到不就成了。”春苏不负责任地说著。
冬藏停了一下,眨眨眼。
“也对…不对!你这小子,就会种些花花草草。怎麽可以对可能是未来的发言人视而不见。一天到晚就只懂得看顾那此药草,我看一点也不像是姓季的人!”
这句话可让春苏生气了。
“我不像,那你呢?只会舞刀弄枪,又有那一点符合季家的风格!”
“乱讲!本姑娘可是道道地地的季氏人种。只不过研究的是各种民族的武学文化。”
“喔~那小弟也是钻研各地区的植物与文化的关系。而且还成就非凡。那像你,一点收获也没有。”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两人怒目相对,目不眨眼地瞪了好一会。春苏总算先行退让。
“姊姊啊~你就别管那小子了。要当他的侦视者也行,不过请严守侦视者的本份。请默默地看著他就好,千万别再多事。”
“我那时候多事了!”冬藏不满地说。
“还说没有,那个季流风不是被你稍微指点一下,才有往後的“成就”吗?”
冬藏抗辩道:“跟我有啥关系!是他自己底子好,有没有我多话都会一样。而且实力变强对本性好的人,也只有好处没坏处。要怪就要怪他老子没把孩子教好!”
“好啦,算你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