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常人看待,白郡尧受不了按了又响,按了又响,锲而不舍的来电,只好再度接起:
“姓律的,我警告……”
“你不来接我,我就告诉杨文恭一切真相。”说完律砚勋主动收线。
白郡尧一愣,慌张的打回去。
“喂?”这回换律砚勋气定神闲的问候。
“你在那里?”忍住!风度,微笑,公众场合,公众场合。白郡尧朝关心望向这儿的杨文恭微笑。
“机场二……”
啪的一声,白郡尧收线,先闪进男士洗手间做心理建设后才笑容满面的回座。
“不好意思,饭店出了点事,我得回去处理。”
“啊?”
“你不是下班了吗?”杨文恭不解的问。
“今晚值班的柜台是新人,我跟她说如果遇到不能解决的事又找不到人时就打电话找我。”白郡尧面不改色的撒谎。
“那就没办法了……”颜馨仪失望的说。
“你们慢用。”白郡尧拿了帐单起身。
“嗯,你开车小心。”
白郡尧回以微笑,离座。
杨文恭追了上来,“郡尧,我来付就好。”
说着说着,他就要掏钱。
“约你们的人是我,理当由我来付。”白郡尧拍拍杨文恭,取出信用卡来让服务人员刷。
“这怎么好意思,你几乎没吃。”杨文恭抬手看似要抚摸白郡尧的脸颊,但落至他肩上,担忧的说:“别太拼命。”
“你也是,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白郡尧轻叹口气,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笔,签名,然后收过发票与收据。“我先走了。”
“郡尧。”
“嗯?”
“找个时间单独出来吃饭吧!”
白郡尧愣了愣,捏紧手中的塑料货币,扯出个笑,微颔首,哼出个单音:“嗯。”
他几乎是用逃的奔离餐厅。
坐在孤单的驾驶座,白郡尧忍不住红了眼眶,眨回泪水,他发动车子,先去接“健太郎”,才飞上高速公路往桃园去。
白郡尧一手提着手提式狗笼与律砚勋的行李,一手扶着律砚勋,困难重重的进电梯,等到五楼,他已气喘吁吁,上气下接下气。
他放开律砚勋,律砚勋背靠上墙,滑坐至地,染上醉意的淡色眼眸如影随形的跟着白郡尧。
白郡尧掏出钥匙开门,查觉到律砚勋视线的他,恨恨的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入,大力的转开,抽出,打开门,弯腰拾起狗笼与律砚勋的行李,径自进屋,喀的一声把门阁上。
律砚勋就这么被关在门外,没有反抗的机会,面色潮红,微浸薄汗,吐息灼热,眼神微合涣散没有焦距。
没多久,门又被拉开,换下一身西装的白郡尧出现,挽住律砚勋的腋下,就这么拖着他进屋,白郡尧把他丢瘫在客厅的地板上,双手擦腰,低头看他。
被放出狗笼的“健太郎”奔到律砚动身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发出几声低呜,跑到白郡尧脚边,用鼻子顶他。
白郡尧弯身将“健太郎”抱起。“健太郎”不知道几岁,小小只的,看不出来是混什么血统,有着圆圆的眼眸与下垂呈三角形的耳朵,毛色是偏深的香槟色,毛不长,但是很柔软。
不知为何,白郡尧没有听过“健太郎”的叫声,像一般小狗会“汪汪”大叫,可是“健太郎”安静的过火,养了它一整个星期,他也只听过那种低呜的声音。
“你在担心你主人呀?”白郡尧摸着“健太郎”的头,避开“健太郎”伸过来想玩他眼镜的前脚。“他只是醉了,死不了。”
说着,白郡尧还用脚踢律砚勋两下,瘫躺在地上的无用家俱一动也不动,“健太郎”仍是对他的眼镜好奇,一直想打掉它,白郡尧只好放下它到处去跑,没想到一放它自由,它反而兴奋的绕着他与律砚勋转,看起来像死掉的律砚勋被“健太郎”踩了好几脚,还被它当成新地毯一样在他身上跳来跳去。
这种可怜的处境连白郡尧都看不下去了,只好一把捞起跑得尽兴的“健太郎”,“健太郎”没得跑只好咬白郡尧的睡衣,白郡尧把它放在肩上,蹲在律砚勋身边,伸手探他鼻息。
很好,还活着。
“喂,醒醒。”白郡尧推推律砚勋的肩膀,但他不为所动。
“喂,你还活着吧?”白郡尧不禁开始怀疑律砚勋是不为是酒精中毒还是怎么样,他脑中开始浮现一堆画面,每个画面中那死状很惨的人的脸全都代成律砚勋。
“律砚勋,你给我起来!”白郡尧急的双手并用,大力摇晃着律砚勋。
“唔……”
白郡尧摇律砚勋摇到“健太郎”掉到地上,眼镜歪掉,头发散开,才换得他一句低吟。
“喂……”白郡尧还没来得及讲话,律砚勋就吐了他一身,他推开他,结果只是让自己的地板遭殃,白郡尧忍不住骂了一句:“干!”
“呕……”律砚勋在白郡尧骂脏话时人往他怀里靠去。
“干!都是你,我的衣服跟地板!”白郡尧这回不敢再犯相同的错误,只好任比他高出十三公分的律砚勋往自己怀里钻。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味与秽物的酸臭,白郡尧欲哭无泪的架着律砚勋往浴室移动,“健太郎”跃跃欲试的想要踩过地上那坨律砚勋吐出来的东西。
“‘健太郎'不行!”白郡尧大吼。
“健太郎”缩回脚,一脸无辜的目送白郡尧架着自己的主人进浴室,然而,事实证明,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浴室门一关,“健太郎”前脚就往地上一拍——
白郡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律砚勋全身脱光光,不愧是模特儿,全身上下一丝赘肉也没有,只有均称而纤美的肌肉,由于律砚勋的体型是精瘦型,看起来要比实际来得轻很多。
白郡尧的目光不知该摆那里,脸颊发热,为了避免尴尬,把眼镜摘下搁于洗脸台,确定律砚勋没有转醒后,他把沾满秽物的衣服也脱了,只穿著四角裤,先替律砚勋清洗过后,把他搬坐到马桶上,偷偷看他一眼,确定他真的没有清醒才敢脱光洗澡。
白郡尧没发现他背转过身时,原以为该是醉死的律砚勋睁开清明的眼眸,眸光紧锁着于水柱冲洗下,白郡尧赤裸的身躯。
白郡尧洗澡洗到一半,背脊突然一凉,于是他关掉水龙头,抹去脸上的水,下意识的瞄眼马桶上的律砚勋。
没动静。
饶是如此,白郡尧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他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裸体,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跟他做过的律砚勋,于是以战斗澡的速度洗完澡,穿上衣服,顶着一头湿发,戴上眼镜,要架律砚勋出去时,突然发现他只顾拿自己的衣服,忘了拿律砚勋的,只好出去替他拿衣服。
一出浴室,他就发现屋子里有一些诡异的白脚印,定睛一看,是“健太郎”的脚印,他立刻联想到客厅那坨未清理的秽物。
“‘健太郎'!”白郡尧大吼,“健太郎”自角落飞扑出来。“干!”
“健太郎”全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一径热情地舔着白郡尧的下巴,白郡尧欲哭无泪的抱着它想替律砚勋拿衣服,却发现他的行李箱是锁上的,没钥匙的白郡尧只好出让自己的睡衣——幸好他多买了两套备用。
这回他连“健太郎”也捉进浴室,把它放在洗脸盆,确定它不会作怪后才转身要替律砚勋穿衣服。
那知——
他一个转身,手被个力道捉住,整个人往前倾去,半跪在地上,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他的眼镜被摘掉,脸被固定住,唇被个柔软温润的东西覆上,热情的舌头窜进了他嘴里,翻搅着他的口腔。
“唔……”白郡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死命眨眼,挣扎着,逸出的抗议全化成一个又一个破碎的单音。
律砚勋那双沉默又清冷的眼眸直勾勾的瞪着白郡尧,白郡尧想闭上眼,却因律砚勋的手指抵着他的上眼睑而被强迫正视律砚勋,他的呼吸、眼界、嘴唇……全被律砚勋占有,眼前的景象开始变模糊,原来是眼泪润湿了他的眼。
“呜……嗯……”他的身体……
白郡尧在失控前抡拳,往律砚勋脸上打去,这才让律砚勋放过他,不过由于两人的唇齿舌头纠缠在一起,白郡尧攻击他的同时也伤到自己。
他上身一偏,差点倒在律砚勋光裸的腿上,一惊,疾速往后退的结果是后脑去撞到洗脸台,洗脸盆内的“健太郎”以为他们两人在玩什么游戏,自盆内奋力一跳,巴住白郡尧的头,傻傻地笑,无声叫着。
“你神经病!”白郡尧狠踢律砚勋一脚,把手里捉的衣服丢给他,捉下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