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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大家信心倍增,加快了速度。大布套倒置着往下落去,真的象一个长条形的锅盖,朝着正在冒烟的炉子盖去。
心魔不断试图用生出的手臂阻挡布套下落,但它的手臂立即就会被打断。
当布套越来越下沉时,心魔所散发的浓黑烟雾也被罩在里面。。。当布套将整块的灵气盖住后,心魔也终于被罩在了里面,只见石棉布套上起伏不定,象是很多冤魂被收拢在内,正想方设法的捅破布套,冲天而去。
敖灏和敖瀚赶紧的上前去,随后四海龙王站在石台上,很轻易的合力推到了灵石。
当临威上前去,以铁索当绳,飞快地将布套尾端捆扎住,大声地宣布:“好了!”
“好嘞!”在场的飞禽走兽都发出了欢呼声。
楚黛琳立即掠到了石台上,看到石棉布套不停地变形着,有点担心:“这布牢吗,千万不要让它挣脱出来。”
“放心,一定很牢。”敖灏站在水中,催下了龙首,能将楚黛琳身边的太阳都遮挡住:“反正能想的全都想了,等到东海的玄铁套子再那么套一层,除了推进火山里之外,基本没有东西可以融化它了。”
龙族的身躯太庞大,一个石台连一条龙都站不下,四海龙王只能全部站在了水里。
趁着四位龙王去换衣服,戈弘笑呵呵地看着大布套,戏谑了起来:“还真象个礼物包裹!心魔,大约这辈子你没想到被包装成一个包裹吧?放心,我们会把你送到一个好地方,让你安安静静休息的。”
心魔试了试,但最终没有脱身,它忿忿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们等着。。。”
玄武站在黑鹰肩膀上,探出脑袋上下查看着:“嗯,不错,你们成功了!以后玄石就不要开采了,万一再弄出一块石头来,心魔则可能从那块石头里再出来。”
玄石不能用,让楚黛琳微微叹气。以后如何看女儿成了大问题,但目前更大的问题是处理掉心魔。
麒寒问道:“心魔大约需要多久才会消失?”
玄武摇了摇头:“心魔不会消失,没有了食物,它会慢慢的衰弱,一直等到新的食物来到。那么接下来要去找一个所有生灵都找不到的地方,将石头隐藏好。能藏的时间越久越好!”
于是侍寝们七嘴八舌的开始提议藏灵石的地方,有的提议山洞、有的提议深埋。。。
敖灏穿上衣服,跟着其他龙王走了过来。敖瀛听到在讨论,立即提出个方案:“海底!”
敖瀚也表示海底好:“最深的海底里,大多是不会开口的浮游物,运到海底,然后再埋进海床里,除非来个大地震,把石头给震出来,又被岩浆**到岸边,否则没人再会知道。”
敖濛立即提了个更彻底的方案:“索性就推进火山,烧融化了算了!”
玄武立即摇头:“不行,万一石头融化了,心魔由此脱身怎么办?要知道心魔现在还困在石头里的幻境中,它还属于苏醒却无法出来。”
楚黛琳突然笑了,她有了个绝妙的主意:“不就是生灵找不到的地方,我有一个好地方,一定合适!”
第495章海里的兽
第495章海里的兽
过年了,大年三十,顺治摆宴,当然这个年夜饭当宫女的是去不了,只有太后、皇后、妃子、庶妃才能去。
过年时宫女的伙食也更好,连着两天,送来的饭菜都有十几样之多,每样一点搁在食盒内。各种颜色配在一起,十分好看。
但大家一点胃口都没有。
“愁眉苦脸干什么,天塌下来当被子盖。今日有酒今朝醉!”说完李红袖先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什么刺杀任务、什么匡扶历史。吃饱喝足,就算立即被砍头也不冤枉。
牡丹看到她这样,很是佩服:“到底是资深的,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我也吃!”
于是大家都跟着吃了起来,李红袖嘴里嚼着,口齿微带不清地:“慢点吃,否则这一天不知道怎么过呢。”
又过去了一天,跟着钱雪和牡丹,三人就是坐在桌子边,发呆、想心思;扳着手指计算着日子。这种时候是最最难熬的,没有顺治叫,又不能去养心殿去问个究竟。
牡丹实在憋得无趣,问了声:“还有多久?”其实这个她知道,只不过太无聊,大约可以由此扯出话题。
钱雪回答道:“过了今天是年初二了,再过上四天就能见分晓。”
前后等了近二个月,顺治总共也就叫了她三次。但也好,到现在为止,没有怀孕的迹象。如果真怀上了孩子,那可就麻烦了。
想想宫中的妃子命还真苦,二个月三次已经算是频率高的,这两个月恪妃也就一次;董鄂妃本家的妃子也就二次;而皇后一次都没有。废后静妃,更是以前五年没见过顺治。
三个女人一台戏,所以女人太闲也不是好事。
屋里又非常的安静,大家继续坐在那里发愣。如果会绣花就好了,能打发一下时间,怪不得就算是有人伺候的孝庄,也会为自己的儿子做做荷包之类的。
“皇上,皇上呀!”突然从外面传来了哭嚎的声音。
终于有点事了,三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往炕上去,微微打开窗户往外看去。
“皇上,奴才不能离开皇上呀。。。”一声声哭嚎声听上去怎么有点象吴良辅的。
等到人被两个小太监连扶带拉走到院子里,中间被架着的那个老泪纵横太监,可不是吴良辅嘛。
怎么了?李红袖和钱雪立即下了炕,套上鞋子走出了门。
此时吴良辅已经被架出了乾清宫,而宫里的太监宫女都从屋子里出来了。
一个太监轻声道:“皇上一直想出家,但为了社稷不能如愿,叫吴总管代为去悯忠寺削发为僧了。”
“这都过年了,怎么。。。”不少人轻声嘀咕着。
等到回到了屋里,好似能听到有人在幸灾乐祸着:“该,他也有今天。”
钱雪轻声道:“吴良辅年初二被送去代为出家,目标也应该跟着去亲自观看,回来的当夜发烧。”
李红袖一听立即跳了起来,往屋外冲去。
到了养心殿前,只见顺治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她一见急了,也不管什么,冲过去就跪下了:“皇上!”
“大胆!”跟在身边的新总管瞪着眼睛,尖声尖气地呵斥了一声:“敢拦圣驾。”
“不妨事!”顺治挥了挥手,低头看着跪在雪地里的她:“有何事?”
李红袖那个急呀,又不能在院子里就说:哎,皇上!你如果去看吴良辅出家,当晚就回来发烧得天花,过了五日就嗝屁着凉了。
只能用其他方法了,她回答:“皇上,奴婢有要事。这里说不方便,能否进去说?”
顺治拉了拉身上的大氅,好象没在意地看着前面门口:“朕正好有事,等回来再说吧!”
见顺治要走,李红袖急了,在顺治经过跟前是,跪着就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顺治的小腿:“皇上,奴婢真有急事,是有关江山社稷的。”
“好大的胆子,放手!”新总管走上前要用腿踹。
“嗳!”顺治一个眼神就让新总管立即微微弯腰,恭敬地退后了两步。
随后扶起了她,柔声道:“你去养心殿里等着朕,朕去去就来。”
李红袖急切地看着他:“不是出宫吧?”
顺治微微笑了:“不是,去慈宁宫。”
她还是不放心,抓住了顺治的手臂:“皇上千万不要出宫,皇上向我保证,否则我不松手。”
“好!”顺治的头靠近了些,温和地答应了:“朕一定不出宫。”
李红袖终于放心了点,她舒心地笑了:“君无戏言,我在养心殿里等你回来。”
“嗯!”顺治又点了头,李红袖才放开了手。
敢让皇上保证,新总管在后面偷偷地打量了李红袖几眼。想必已经记下了!
“恭送皇上!”李红袖按照规矩微微屈膝欠身行礼。看着顺治出了乾清宫的大门,这才转身进了养心殿。
在养心殿里的内室,坐在炕上等待。火炭烧着,期间有两小太监进来加了一次炭,让室温保持着。其实宫中节俭,皇帝走了后,基本炭就基本先放着,等到皇上要回来的消息过来,再加炭。大约是看她得到顺治的宠爱,怕冻着她,皇上回来不高兴,当她是主子看待,所以进来加了炭。
看着炭盆里的火烧着,等了好久,就是没等到顺治回来,再下去就该吃午饭了。
李红袖感觉有点不妙,不要顺治真的出宫了?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冲出了养心殿,直往慈宁宫跑去。
紫禁城很大,就算乾清宫和慈宁宫相差得并不远,也有千米长。跑得李红袖是上气不接下气,天气又那么冷,露在外面的手和脸冻得通红。她边用手搓着脸,不时地朝着手上哈着气,否则脸和手可能会生冻疮了。
一路跑到了慈宁宫,她扶着柱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门口正晒太阳的小宫女有点奇怪地问:“红袖姑姑,你有事找太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