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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冲抢文物。”露眉说:“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通知现场。”陈怯脸一变:“什么意思?”露眉说:“你虽是赞助商,这里的人们都以为古墓是你陈怯私人开掘的,说起话你自然比我们局长都好使。”站起身往外走。陈怯叫住说:“喂,我说小妹,你要到那里去?”
“我得去003坑道。”露眉皱眉扭头说,“请说话要有分寸。我是丝丝的姐姐,尽管年龄你比我要大,先出的眉毛,后出的胡须,这是名份。你难道连这理儿都要我来交吗?”
“你的普通话说得不错,可惜带有太浓重的黄土高坡,那些京片子,最擅长化妍为丑。”陈怯对这种不满看在眼里,却装糊涂,“那你先等等我,我接受询问之后,一起坐我的车到那里,我现在也很想知道梁总究竟手上有什么绝活?”露眉皱眉淡淡说:“我真想不到,我妹妹尸骨未寒,你似乎并不懂节哀顺便。”陈怯这才噎住。
休息室。文省长正跟围着他的一群领导说着话:“……你们老在吵要开发乾陵,可这种软环境,你要中国人来还是外国人来?坦率说,我亲眼目睹了这场血腥,你要我来我心有余悸。所以,这三起爆炸案炸醒了我,我们不能用好的软环境来为国内外客人服好务,我们谈西部大开发就是空洞的,你们一天也不要再提开发什么乾陵。因此,为迅速彻底破好这个案子,我们要成立专案领导小组,并建议省委,由我来兼任这个小组的组长。”
戚平匆匆走到省公安厅长跟前咐耳说什么。公安厅长转身说:“文省长,除保卫乾陵的人员以外,其它人可以撤离了。”文省长点头,小声说:“所有记者的录音带都要复制一份,你们的线索要从那里开始。”公安厅长说:“请省长放心!”人们开始走向各自的小车。戚平慢慢踱到承恩跟前,说:“武局长,我能不能占用你几分钟?”承恩似乎早有所想,说:“是做笔录吗?”戚平说:“不,我只是想就追查窦鼎和陶釉的流失,征求一下你们局的意见,看下一步怎么来开展。”
“就在牺牲了二个战友尸体未寒的时候?”承恩显然不悦,说,“你们用不着征求我们的意见,窦鼎和陶釉从我们手上流失,我们始终是被动的,你们需要我们提供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戚平说:“既是武局长如此坦率,我不妨直说了。只要这三件文物的交接手续齐全,我们就有线索查得出是在哪个环节失控。”承恩说:“要我现在就跟你谈吗?”戚平说:“不,暂且先放一放,因为今天只是双方商量工作。”有分寸离去。
承恩望着他的背影,愠悻说:“哼,有处长来跟局长这样商量的?”然后走到办公室主任跟前,嘱咐说,“你们辛苦一些,一定要在天亮前布置好灵堂,对死者的生前好友及亲属,都要尽快通知到位。”办公室主任为难说:“孔处长那里好说,而梁总的亲属只有一个孙子,现在不知在何处。”承恩说:“你们就不能找找那些平时与梁总关系亲近的职工打听吗?”
警车在楼下停。露眉憔悴走下车。戚平从车窗里伸出头:“东方小姐,你把飞机票给我,我换好明天的再来接你。”露眉把飞机递票给他,说:“票先交给你也行。但我们明天走不了,最起码要等到与梁总遗体告别之后。”戚平说:“可上海也耽误不起。”露眉说:“梁总对我们姐妹不薄,丝丝若是九泉有知,她会体谅的。”戚平期待地“哦”了一声。露眉说:“我俩从小就爱好古董,全是他们梁家的启蒙,包括对我们从小就灌输那些乌语。”戚平说:“怕梁军接受不了连续失去最亲的亲人,我们对他准备封锁他爷爷的死讯,希望你跟我配合。”
露眉点点头,废然而返上楼。至门口,她掏出钥匙略定定神,开门见红心坐在摆好饭菜的桌子等候,忙装娇嗔:“爷爷,你这是何苦?”红心放下心,站起来要热菜,露眉说:“爷爷,将就吧!”红心说:“也好,你扒几口饭你休息你的,爷爷不烦你。”露眉脸一变,说:“爷爷,你在说什么呀?”红心说:“我知道可能哪里出了一点茬儿,我也懒得去打听,只要你平平安安进了这个家,我饭碗端在手里也就不抖了。”露眉说:“你这是在说哪里的话?”红心说:“明摆着的,坐飞机跟公共汽车不一样,说不走就不走了?”露眉平静说:“你一点也没有说错,梁爷爷下午被人害死了。”红心骨颤肉惊,好一会颤抖地将筷子的一头搭在一个空碗沿上,凄然泪下:“我们东方家跟随梁家十几代,从心灵深处我们敬他们是主子。我这做奴仆的,只有请主子先填饱肚子再赴黄泉!”
十九 教主粉墨
像国外众多的恐怖份子做了恐怖的事儿之后那样,神鞭教分主宣布:我们炸了乾陵炸一炮!然而,炸了乾陵另外那连击两响,又是谁的杰作呢?
1 分教主:依我以前的脾气,我不做了你才怪
奚婵与中宇一夜风流的当天,就领着龙鞭一伙人离开了上海,回到西安后,先找神鞭教在西安的同伙问了眼下的动向,知道政府已经淡忘了神鞭教,也就是说,只要不是神鞭教的痴迷者,政府不会动他们一下。她放下心,租了车直开梁山,打算回一别四年的老家看一看。一上车,她把剪短得像男孩子的深黑秀发埋在双膊间,阖着眼打盹。龙鞭坐在前座一下直了身子,回头说:“当家的,前面好像设了卡。”奚婵朝前看,有警察设点检查。她正欲说什么,听柯机响,就示意车停在一边,对龙鞭说:“你下去看看。”摁开柯机汉显:分教主晚上十时整在香俑酒楼1783房间见面。半张美元。她大吃一惊,我的天,自从我入神鞭会六年来,他一直在指派我和我的行动,却不与我见面。今天是怎么啦?
龙鞭回到车上,说:“前面发生了三起爆炸案……”奚婵愕然截道:“三起?死了人吗?”龙鞭说:“好像说只死了二个人。”奚婵沉吟说:“你先回家等我的消息。”龙鞭说:“你……”奚婵说:“有人柯我折回西安有事。”龙鞭极不情愿下了车。
奚婵赶回她住的西安云鹤宾馆洗了一个澡,然后站在窗户下挨时间,与其说分教主约她见面的时间还未到,倒不如说,她对分教主突然的招见忐忑不安。楼下一条街几乎都是酒吧、招待所、旅馆、小舞场、录相厅之类的声色场所。各式各样引人注目的广告、招牌、霓虹灯,彩色缤纷、争奇斗艳。身入其境,直如置身在一个迷离无双的世界,这就是她选择住在这里的原因,越是色情地带,越是安全。那日初次事成,奚婵喜得做了人妇,想到这身子圆了四年前所想的梦,禁不住热潮涌脸,浑身亢奋,竟然比她的练功还要刺激。她才知道,除了修练功德圆满,这世上还有更开心更脱不开的东西,这就是爱,牵肠挂肚的爱心。
好不容易到了快约见的时间,奚婵驱车来到分教主所指的那间宾馆,到了跟前,她才记起这是香俑酒楼,几年前她来过二次,而且都是那个林阿岩先生带来的。在总台,她对服务小姐,说:“请问1883房间的……”服务姐热情说:“啊,林先生他刚上楼,我能给你做点什么?”奚婵眼珠子一转,说:“是林……阿岩先生吗?”服务姐说:“就是他。这多年他都住我们酒楼,而且非1883房间不订。”奚婵说:“难道这房间用金子装的……”服务姐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他们南方人死讲究,出门住宿爱先看黄历,哪宜哪忌,生怕树叶子掉下来打破脑壳。就说这间套房,1883不就是一个门牌号码吗?可他说是走一路‘发’一路,走一路‘升’一路,我看只有台佬敢生,像母猪,一窝生十多个……”抬头见奚婵闪身进了电梯,嘴一撇,“看来是一个生麦子!”电梯门开,奚婵疑云重重走出来,暗自说:难道他就是分教主?明明他是认识我的,还从我手上买走了露丝,在鸡尾酒会上遇见过,可为什么又要装做不认识我?上传下达还要像克格勃偷偷摸摸,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1883房前,奚婵摁门铃。阿岩从半开的门里伸出头,说:“宾果(哪个或什么的意思)?”奚婵捏了半拉美元,嫣然一笑:“先生,你有美元换吗?”阿岩说:“有。但不知是多少的比价。”奚婵说:“随行就市,略高于官价即可!”阿岩侧身让她进屋,关上门掏出另半拉美元对上缝,笑逐颜开,说:“婵婵,一直苦了你这多年,想煞我也!”要拉奚婵。
奚婵退一步,合十为一:“林先生,请你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