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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司徒玉霜逐门逐户的上门寻求支持帮助,士绅贵族们虽然善财难施,但想一想本来就是系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不支持对方,只怕司徒家族一完蛋,取而代之的李系势力势必要将他们这些曾经是司徒家族基石地大贵族们扫地出门,那他们的命运将会更加悲惨,所以当司徒玉霜阐明利害关系时,这些人虽然百般不愿。但最终还是屈服了,命运将他们推上同一辆战车,他们已经没有选择。
对于帝都一干支持司徒家族的大金融家们来说,这一仗的结果却无疑是晴天霹雳,他们也许并没有抱希望北方军能够彻底打败西疆军司徒家族重新一统帝国。但他们却抱着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割据或者划江而治这一类听起来似乎有些荒谬的想法,但他们却从没有预料到在这种占据绝对优势地情况下北方军仍然狼狈不堪的从云中府城下落荒而逃,这样的结果已经将无数金币打了水漂的帝都金融家们彻底对司徒家族关闭了大门,当司徒家族的人再度上门时,得到地答复无一例外的是主人已经离京前往南洋联盟出席东大陆金融界届会,要两个月之后才会返京。
如沉雷如春风。总之云中之战的消息在帝都传开时,既然有无数的裂缝的张开,自然就有新的种子发芽。
田易对于李无锋安排给自己这位会见人感到十分惊讶,他从来没有想到李无锋竟然能够在帝都布置了一个这样隐秘的代言人,古家可是帝都乃至整个帝国北方都颇有声望的大族,其陆上运输生意在河朔、北原乃至燕云都有着举足轻重地地位。只是古家在帝都素来十分低调,其家主据说早已经隐退,而古家的产业也听说早就掌握在这位古家嫡系长子手中,但这位古家长子似乎比其父更为低调,据田易所知,好像还没有听说过这位古家事实上的家主出席过任何一个帝都上流社会的公开聚会,也许唯一能够引起人们注意的就是这座建筑物前面的沧浪书斋,收集各种书册据说是这位古家接班人最大地嗜好。
田易原本一直以为李无锋可能会让休伊家族的人和自己会面,但没想到李无锋在帝都还隐有这样一个更大的暗子,而李无锋能够将这个暗子摆给自己也足以显示其对自己的相信和诚意,不管李无锋将来会走到哪一步,在这一点上田易还是相当佩服对方胆魄和谋略。
“田大人,久违了,古基这厢有礼了。”对于田易这位帝国政坛元老,历经数十年不倒,此时的他本可安然退出这滔滔浊流中不再过问世事,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多年宦海所积,甚至大可安安心心的在大陆任何一个地方享受生活,但现在对方却毅然踏入自己一方,古基不相信对方会是为了权势,以田易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唐河帝国的财政大臣,已经是走到了位极人臣,不可能再有其他非分之想,那对方究竟为了什么呢?
“古贤侄,老夫就托大叫你一声贤侄吧,令尊和我也有些交情,只是这么多年来,令尊潜心修道,不再过问世事,来往也就少了许多。今天一晤,老夫甚感惊讶,没想到秦王殿下和古贤侄之间也有这么深的交情,老夫在想只怕古贤侄内心深处也在嘀咕,这老家伙这个时候还要在浊世乱局中来掺和一腿,只怕有些不能理解吧。”沧浪书斋的雅阁中十分幽静,窗外虽然秋色正浓,但室内却是绿意满目,小童在替二人茶杯中注入沸水后便无声离去,房中只剩下二人。
司徒玉霜从未放松过对田易的监控,价值两亿金盾的黄金储备虽然查无实据,但这笔数额巨大黄金却一直让司徒玉霜耿耿于怀,虽然田易在其他方面表现得十分合作,司徒玉霜仍然怀疑这笔黄金并非像对方所说是被自己的父皇挪用了,当时帝国金库的保管人都四田易的心腹,要么已经病故,要么就早已移居西大陆,而留下的依据不过是一纸盖有司徒明月印玺的简短提条,这根本不能说明问题,但苦于没有其他证据,眼下局势也不容司徒玉霜随意寻衅,这件事情也就只有搁置下来了。
田易也早就意识到了司徒玉霜和帝国中央从未对自己放松过追查,不过他并不在意,司徒家族这几个小字辈的那些小把戏在他面前还上不了台,他也知道对方现在不敢对付自己,所以他很坦然。这两亿金盾的黄金自己是吃不下的,他也没有准备吞掉这笔黄金的想法,这笔黄金的下落并非只有司徒家族在关注,田易清除在财政总署内知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少,其中就有西疆一方的棋子,田氏一族在帝国境内牵绊太多,得罪的人也不少,眼见得西疆的步伐一步一步逼近帝都,他不能不为自己一族人留条后路。
“田叔这样说就见外了,田叔沉浮帝国政坛数十年,每每惊人之事皆是利国利民之举,眼下司徒一族置民于水火之中,秦王殿下举起复兴我们唐河一族的义帜,我被更是责无旁贷,唯有跟附骥尾而已。今日田叔之行,无须顾及他人之要挟威逼,西疆绝对不会放任支持西疆的力量受到侵犯。”
第一百二十八节 代价
古基话中有话,听得田易心中也是一惊,果不其然,西疆也早就瞄准了这笔黄金,幸好自己未曾随意妄动,否则只怕还会替田氏一族引来毁家灭族之祸。不过在宦海中打滚几十年的生涯早已将他的养气功夫练就得炉火纯青,虽说心中暗惊,但并未露出半点惊惶不安的表情,反倒是扶须颌首不已,一副满怀欣慰的模样。
“贤侄所言甚是,今日愚叔前来也就是要通过贤侄向秦王殿下移交一笔黄金,这本是帝国财政金库的黄金储备,论田某也无权处理,但眼下帝国内战不息,江山更迭,朝代变迁,这是历史发展潮流,谁也无法阻挡,田某也不想过问这些事情,但司徒家族这些不肖子弟竟然企图用这笔资金来继续进行内战,这却是田某不能接受的,所以田某为了天下民生计,希望将这笔黄金移交给秦王殿下,希望秦王殿下能够善用这笔资金,让我们唐河一族能够少受一些磨难,早日还复河清海晏国泰民安的景象。”既然对方已经隐约猜测到自己来意,田易索性就挑明话题,他装出对对方已经察觉这个情况一无所知的模样,一副为天下民众忧心的架势,倒也是颇有一份忧国忧民的味道。
古基看在眼中也不点破对方,只是微笑着连连点头,“田叔果然深明大义,天下江山并非某一人某一族私产,四海之地,唯有德者居之,这本是天下共理,但司徒一脉似乎却不能明白这个道理,委实让人遗憾。秦王殿下也早就说过,他并不愿意背上一个背主自立的名义,但眼看着利伯亚人、倭人纷纷将魔掌伸入我们唐族世代故居之地,而南面的马其汗人却又频频在帝国腹地肆虐,再看看司徒家族子弟们的表现,肆无忌惮的和外族甚至是我们唐河民族的宿敌勾结。罔顾民心民意,出卖帝国主权,连大东洋上那些世代皆为我们唐族土地的岛屿也可出卖,这样天人共愤的事情却是接二连三的发生,若是秦王殿下不举义帜,只怕又会酿成一场像太平教人大起义一样席卷整个帝国几乎要让唐河民族陷入极度衰败的大风暴中,那样只会让我们唐河民族失去一次复兴的大好机遇,古基在想这怕是所有有良知的唐河人都不愿意见到的。古基也能够理解田叔的苦心,这笔黄金储备既非司徒家族所有。也非秦王殿下该得,而应当用于帝国民众福祉,眼下帝国战乱不断,相信经过这一番洗礼之后,帝国各地民众都要这笔资金来改善生活,发展经济,古基在这里郑重向田叔承诺,这笔资金绝不会用于其他方面。只会用于帝国境内我们唐族民众的各方面基础设施建设和抚恤救济事业上,这一点请田叔尽可放心。”
“如此甚好,这笔黄金放在老夫手中,老夫也颇感压力巨大,司徒一家屡次三番想来打这笔黄金的主意,都被田某托词推走,如今这笔黄金能够交到秦王殿下手中,发秦王殿下的雄才伟略一定能够将这笔资金用到最合适地方。老夫心头的这块大石也就算是平安落地,老夫也就可以安安心心地颐养天年了。”田易得到对方某种暗示性的承诺已经心满意足了,自己宦海几十年积蓄颇丰。并不需要这笔太过显眼刺目的东西,还是交还给需要这笔资金的人更合适。
“呵呵,田叔尽管放心,秦王殿下也绝不会辜负田叔的期望,如今大势已定,相信要不了多久秦王殿下就会在帝都和田叔会面,到那个时候田叔再与秦王殿下把酒言欢也不为迟。秦王殿下肯定还会有许多事情要想田叔问教的。”古基也不再多客气,不过他也知道这位帝国的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