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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谦声音已经隐隐约约有些不满了,连西顿也能够感觉出来,司徒泰也意识到自己现在一味沉迷于愤怒之中,有些失了主见,使劲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略加思索道“和老八联系一下很有必要,至少要让他知道这帝都城里离了我们,他将一事无成,如果我们两兄弟能够精诚合作,那一切都好说至耸李无锋那边,冷老,你觉得有必要么?我们现在已经和他势成水火,他会愿意和我们合作?”“为什么不能?一切都是围绕利益旋转,现在咱们既然失去了机会,摆在面前的只有两个人选,湘王可能性自然最大,但湘王登基对他有什么好处?李无锋现在一心想要维护他现有控制区地统治,就算湘王愿意与他合作,但如果我们坚决反对,场面只会陷入僵局,这样对各方都不利,老朽在想李无锋也是一个聪明人,只怕此时的他也在斟酌如何从这次突变之中获取更大的利益吧。”冷谦目光深沉,一边捋着颌下几缕鼠须,一边有些犹疑的道。
一干人自然未曾想到司徒玉真的这一着搅局竟然是无锋的授意,他们也都下意识的认为根本没有可能争夺皇位地无锋会出这样一记奇招,何况司徒玉真似乎也从来没有与西疆一系有过联系,想破头也想到司徒玉真怎么会与李无锋扯上瓜葛。
笑语如珠,其乐融融,就在司徒泰一方垂头丧气寻思着怎么最大限度的挽回颓势,避免利益受损太大时,楚王府内却是一派欢声笑语。充满江南山水圆林风格的庭圆绿意扑面,乌木、檀木、花梨木构成了整个庭院内建筑木料以及家具的主格调,仅凭这一点就可见这位楚王殿下现在虽然在政治力量上大见萎缩,但在经济实力上似乎却并未受到多大影响,王缭略加打量便看出光是修建这所圆子花费只怕不会少于三百万金币,而这座会客殿内家具布置的耗费也不会下于二十万帝国金币,王缭也算见识过一些世面的人了,但在浏览了眼前这些景致后,也能感叹这些皇族子弟们的奢糜生活委实不是一般富贵人家能够比拟的。
“王大人,一切都是按照泰王殿下的想法在前进,看来泰王殿下已经是算无疑策啊,呵呵。”司徒元此时地心情说不出的舒畅,司徒泰中箭落马已成定居,候选人已经只剩下自己和六哥,这样精确的算计让司徒元不得怀疑自己那位名见经传地十八妹是不是和李无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有与十七妹订婚在先,司徒元不相信李无锋敢于在娶了一位帝国公主之后又和另外一位帝国公主牵绊清,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些公主名头似乎已经不那么吃香了,但毕竟皇室血统仍然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
“呵呵,殿下,这也是一个意外,本来秦王殿下是准备和楚王殿下联手抵制大殿下的,但没想到现在平空了出这样一件事情,也算是意外惊喜吧。不过这位十八公主委实出人意料,居然掌握了那么多证据,连秦王殿下也是惊诧莫名。”王缭话语中不带任何感情倾向,似乎没有听出对方话语中的含义。
仔细瞅了对方一眼,司徒元看出王缭神色中有任何异样,心中却在暗自打鼓,难道这李无锋真的与自己那位十八妹没有干系?如此说来这位十八妹难道是六哥的暗子?
“楚王殿下,泰王殿下今天让我来的目的您大概也清楚,虽然泰王殿下愿意全力支持您登基,那边我们也在努力说服湘王殿下,但您也知道现在情况下有些变化,湘王殿下现在肯定不会这般容易劝服,尤其是他手下也有一帮人并不如此作想,也许现在这种情况下,各人心思都有些活泛了。他在帝都城内的力量虽然并强,但咱们也得防着一手,您该动用的资源恐怕也得动一动,另外我们判断大殿下有可能会来找您合作,您也应该有一个思想准备。”王缭没有理会对方的神色,径自往下,“泰王殿下也建议您不妨和大殿下虚与委蛇,虽然以前你们双方有些不愉快,但从大局出发,一切等到您登基之后我们再来理论也不妨。”
“王先生,您是说司徒泰他也会来找我?”司徒元有些惊讶,意似信。
“有什么不可能呢,难道他会希望湘王殿下登基?在大殿下看来您无权无兵,现在不少门阀世家都已经投向了他,帝都城中唯有他力量最为强大,也许您也不得不依靠他才能坐稳这个位置吧。”王缭神色深沉,意味深长的道。
第六十七节 气数
送走司徒泰使者的司徒元神色复杂的望着门外,真如王缭所说,自己那位大哥还真是撂得下脸来找自己,看来也正如王缭所说,利益所在,一切皆可放下,既然对方都能够做到这种地步,自己又何必还在这上面太过执着呢。
“陈先生,看来这一下子本王又成了抢手货了,事易时移,这份滋味可当真是一样啊。”有些感叹的舒展了一下双臂,司徒元背负双手,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感觉。
“殿下,咱们还不能高兴得太早了,泰王殿下和大殿下为什么会推举您登上这个位置,只怕您也明白这其中的意图,谁登基对他们更有利才是他们选择人选的基础,如果湘王殿下登基更符合他们的利益,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支持湘王殿下。这帝都城里风云变幻,大殿下之所以也支持您,当然是认为他能够成为帝都城里事实上的主宰者,想把您架空当个傀儡罢了,至于泰王殿下,谁登基对他都不利,只怕他最希望的就是现在这种混乱局面,两害相择取其轻,殿下您的实力最弱,支持您能够获得您的好感,您在许多情况下也不得不依靠他,这样一来,他也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他对您的影响力,他自然会支持您。”从帘幕背后走出来的文士手中玩着一对乳白色石球,光滑如玉的圆球在文士干瘦的手中却显得如此具有灵性,飞速的在手掌中旋转。发出格格地怪声。
“那是自然,无利可图,谁会如此热心?利之所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人就是这么现实。”已然在这世道中沉浮多年的司徒元虽然年轻,但对于这其中的点点滴滴却是体味甚深,“过,陈先生,现在咱们当如何应对呢?”
“殿下,方才王缭来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么?虚与委蛇,这就是我们的处事原则,对大殿下固然是虚与委蛇,对泰王殿下和湘王殿下一样可以虚与委蛇。当然。我们要想在这帝都城中站稳脚跟,也必须要依靠他们。否则在我们稳住阵脚之前,他们稍有动作,我们都会岌岌可危,所以我们暂时还需要交好他们,当然在这中间我们可以有所侧重。”陈姓文士用手指捻着几丝胡须慢慢道,“大殿下那边,我们只能应付。正如王缭所说,他对殿下能够坐上这个位置肯定是满腹怨气,只过迫于形势不得把殿下您推出来,在殿下登基之后,他肯定会想方设法让殿下遵从他地意愿,让殿下按照他的意愿来操作朝政,这也是我们最难对付的,所以我们必须依靠泰王殿下和湘王殿下的意见来牵制和对抗他们,相反。在某些时候我们也可以利用大殿下的力量来敲打一下秦王殿下和湘王殿下那边,这中间运用存乎一心,只能根据当时的实际情况来操作了。”
先前狂喜兴奋的神色此时早已经消失见。司徒元此时的脸上浮现出的却是一丝烦恼和不甘,“难道我司徒元就只能一辈子受制于他们?这样的皇位不坐也罢!”
“殿下,这中间却大大不同。泉州一府之地已经再无发展余地,与其在枯守泉州,远不如在帝都发展。况且帝都势力复杂,并非大殿下一人能够控制,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忌惮。殿下占据正统大义,完全可以在日常地朝务中想办法灵活运用,培植自己的力量。而且现在大殿下臭名远扬,许多原来支持和依附与他地势力都不得不和他划清界限,以维护自己的名声,殿下只要一登基正好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拉拢和络这一部分力量,听说十三公主殿下现在在帝都内颇有影响力,当初大殿下也是得到她的支持才能够问鼎帝位,现在十三公主殿下只怕也是对大殿下彻底失望,只要殿下能够交好十三公主,赢得她的支持,嘿嘿,这帝都城中究竟谁说了算,那还未可知呢。”
陈姓文士显然比自己的主君对这件事情看得更远更精准,尤其是对帝都内各方势力之间关系和矛盾分析得几位透彻,也将自己主君在下一步登基之后首先要做的事情一一道明,听得司徒元双目放光,恨能立即登基一展报复。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要维持帝都城里地平衡局面,虽然帝都城里元老贵族们势力小,十三公主代表的帝国重臣官吏一系势力也很强大,但他们都由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他们没有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