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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义满脸冤屈,却硬是没有反驳,慌忙跪xia身子,受教道:“老祖宗所言甚是,正义一时不察,或致使手下犯错,老祖宗愿打愿罚,正义理当承受。”
张正斌看了一眼老祖宗颜色,不由叹了口气,老祖宗还是心疼他啊,都到了这时候,首先想到的却是如何保他。
果然,见老祖宗沉吟道:“老身愧对列祖列宗,于你之错,老身自也有些责任,你且去祖宗面前跪下,好好反省一下。”
张正义不敢辩驳,只要老祖宗不死,他就必须夹着尾巴做人,废话,张家所有财产股份都在老祖宗掌握中,谁敢造反?那纯粹是活腻味了,当下给张浩使了个眼色,老老实实在香案前跪了下去。
老祖宗对张浩可没什么感情,一指脸色苍白的张浩喝道:“孽畜,还不跪下?”
张浩腿一软,却强撑着没有跪下,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而今老祖宗没死,可以肯定自己掉进了她的全套,这时候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总归是躲不过去了,也就没必要再卑躬屈膝。
当然,目前还不好撕破脸面,便躬身道:“孙儿何错之有,烦请老祖宗训示。”
老祖宗紧紧盯着他,当真气的手足冰凉,扫视众人一眼,冷笑道:“众主事想必也在怀疑老身为何‘死而复活’吧?那好,老身现在就告诉你们,我们张家出了叛徒,出了一个连祖宗都不要了的畜生!”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变色,面面相觑之下又是一阵sao动,其中石油大亨张平焕站出来大声道:“烦请老祖宗明示,这个忘宗忘祖之人到底是谁?旦知此人,我张平焕戒刀加身伺候绝不姑息!”
老祖宗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站在自己不远处,一脸的沉稳,但眼神却一直闪烁不停的朱善财,跟着道:“善财,你来说说,这个叛徒到底是谁?”
听到老祖宗骤然点到自己的名字,朱善财脸色微微一变,可是仍然很镇定的说:“老祖宗,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还真没空思考家里谁是叛徒。”
老祖宗的声音一下子尖厉起来:“你当然不会考虑谁是叛徒,因为你本身就是这其中最大的叛徒!朱善财,你可知道,当初你祖上不过是一个摊煎饼的小贩,做事更没有什么能力,只因与太爷有一饭之恩,这才将他提拔起来。他为何能走到这一步?我告诉你,他凭着自己的忠心,凭着自己老实厚道的性格!才一步一步站在高位。他留给了你偌大基业,让你从小无忧无虑的成长,太爷最重情意,临死将这重担交给了你,可是你居然还不知足,居然背叛我张家!说,倭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祖宗的名望都不顾了?”
朱善财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自己望来。一下子慌了神,连连摆手道:“老祖宗,不是我,我没有背叛张家啊,这和倭人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太爷待我朱家恩重如山。我怎么会选择背叛?您可千万不要听信谗言,一定是有别有用心之人想陷害我。”
说着,他却把目光放在了张哲身上,似乎若有所指。
老祖宗冷笑道:“陷害你?朱善财,你自己掂量一下,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陷害?呵,好啊,既然你死不认帐,老身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
立即有几名下人扛着一只麻袋来到大厅,几人对老祖宗拘了一礼,这才将麻袋重重丢在地上。
麻袋刚与地面接触,里面就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却是一阵倭语咒骂,在座之人或许一大部分都听不懂倭语,可他朱善财懂啊,从小在倭国长大,若是连这都听不懂他就白活了,那倭语分明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古木一郎所发,难怪他昨晚就失踪了,感情落在了老祖宗手里。
一想到古木一郎被抓,饶是朱善财死鸭子嘴硬,此刻也说不出话来。
老祖宗一挥手,两名下人顿时将麻袋揭开,只见鼻青脸肿的古木一郎正在抱着pi股大喊大叫,显然之前那一下摔的不轻。
感觉周围的亮光,古木一郎嘶嘶吸了口寒气,瞧着朱善财正盯着自己,顿时破口大骂:“八嘎,朱桑的良心,大大的坏,后院的没有花姑娘,你胆敢欺骗大倭民族的勇士,死啦死啦的!”
“你是古木那个什么什么的?”
突然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入古木一郎耳中,却见一个眉目英挺的年轻人正用莫名的眼神盯着自己,古木敢对天发誓,这个年轻人的目光让他联想到上村古都的眼神。(与东条英机差不多,都是有名的刽子手!)
不过古木一郎人品比较坚ting,居然大胆的站起身,理了理衣襟,傲然道:“哟西,我叫古木一郎,不是什么什么的!你的,大大的愚蠢!”
“呼——”
对面的年轻人似乎松了口气,古木一郎还道此人认识自己,哼了一声道:“你的,这样对待大倭民族的勇士吗?”
张哲缓缓闭上眼睛,平缓了内心的躁动,良久,才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平静的命令道:“来人,将这混蛋拖下去,放进沸水里煮!一次煮半熟,然后给我用最好的药医治,等伤好了接着煮,煮伤了再治,治好了再煮,循环下去,我要他这一辈子都呆在沸水里度过!!!”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暗叹这倭人究竟与大少爷何种仇恨,居然能有幸体验如此残酷之刑法,真是……真是太可怜了。
古木一郎自然听得懂华语,闻言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大叫一声跳开,却因脚上戴着镣铐又一次摔在地上,形象非常狼狈,见两名华人不怀好意的走向自己,古木一郎立即大叫起来:“朱桑、朱桑,救我,救我啊——”
不等他说完,朱善财已经一脚将他踹倒,大喝道:“大胆古木一郎,快说,你受了何人主使,为何会认识我来?”
古木一郎一听这家伙想推tuo责任,顿时威胁起来:“八嘎,你的,胆敢背叛天皇陛下, 一定会受天皇所惩治!一定会受到天皇惩治……”
声音渐离渐远,却仍是在朱善财耳边徘徊,他此时就像被水浇过,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很显然,众人看他的目光全都充满恶意,他知道,自己完了……
老祖宗的声音再一次在香堂内响起,这一次,却再也不给朱善财辩驳的机会:“将这个叛徒拉下去砍了!”
剩下两名下人走过来,手脚麻利的将朱善财拖了下去,眼见手下第一号走狗被抓,张浩便知败局已定,当下跪倒地上,砰砰磕起了响头:“冤枉啊老祖宗,孙儿真是冤枉啊!实在没想到,这朱善财居然是如此人面兽心的家伙!孙儿用人不察,请老祖宗严惩!”
“只是用人不察吗?似乎你才是主使才对啊!”老祖宗冷冷看着他在那里磕头求饶,脸上并没有一丝怜惜,大声喝道:“你说说,海平他与你有什么仇恨?你却要这样对他,让他到死都不能名目???”
“冤枉啊老祖宗,这不关孙儿的事,都是朱善财这狗东西自作主张,您可要为孙儿做主啊!”张浩又耍起了老套路,yao破手指,指天道:“孙儿可以在列祖列宗面前发下血誓,此事绝不知情,如有虚假,必遭万蛇缠身!”
这种誓言实在很不值钱,张哲眨眨眼就能发出十几个出来,所以他对此只是报以嗤笑。
老祖宗淡淡看了哭成泪人儿的张浩一眼,痛心疾首道:“都到了现在居然还死不悔改,我们张家没你这样的子孙!来啊,将他拖下去,鞭挞八十,从此逐出家族!”
“慢着!”
张哲突然出声制止,倒把他老爹吓了一跳,急急给他使眼色,生怕他得了便宜卖乖。张哲却不理,朝老祖宗恭敬道:“奶奶,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既然勾结倭人,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孙儿想,不如将他交给孙儿,让孙儿来拷问他和倭人之间的阴谋。”
大少爷太急切了,就算想杜绝后患也等到议会结束在动手也不迟啊,这样倒给了老祖宗很坏的印象。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老祖宗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点头赞赏:“不错,乖孙儿所言甚至,既然你有办法查出这中间的阴谋,那就将他交给你吧。”
大堂内主事们心中翻腾,这么明显的爱护,显然老祖宗已经决定了继承人,如此看来,大少爷一定就是下一任家主,那些墙头草立即对张哲抛出眉眼,生怕他记仇,以后给自己穿小鞋。
没想到张哲却心xiong开阔,对这些讨好的眼神,都是微笑以对,暗示他们不必紧张。
如此一来倒是把张浩那些铁杆给孤立起来,老祖宗往堂下扫了一眼,那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叛徒,冷笑道:“你们几个既然坚决拥护张浩做家主,想必之间存在着不清不白的关系,如此,不得不防。来人——”
老祖宗指着那些脸色苍白的主事道:“将他们带下去,尽心招待,等确定这些人没有异心之后,当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