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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人值得信赖吗?”帝利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问道。
苏哈文尼刷的弯下腰,沉声道:“请允许我用阮玉田将军做个比喻!”
帝利脸色一变,而旁边的阮玲玉却好像突然间活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示意他比喻来看看。
苏哈文尼再次躬身,唏嘘道:“就好像阮玉田将军对首领的爱,那个传消息给我的人,其实是我父亲,首领觉得作为一个父亲,会出卖自己的孩子吗?”
帝利听了还没怎么样,没想到阮玲玉却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那凄凄惨惨的样子,哪还有平时做首领的威严,根本就是个遭受磨难的弱女子嘛,看的苏哈文尼暗暗吞了吞口水,YY着什么时候自己可以代替帝利站在她身边,用自己不算强健的xiong襟,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帝利连忙紧了紧手臂,柔声安慰了两句,同时怒视苏哈文尼,冷声道:“看你都做了什么,蠢货,还不快点滚下去,别在这里影响首领的心情!”
苏哈文尼连忙哈腰退开,一脸的小心翼翼,心里却暗骂,叫你小子嚣张,我看你这小子还能嚣张多久!过了今晚,只怕你想嚣张也嚣张不起来了!同时他的目光放向远处,心里暗暗祈祷,小姐啊,你可千万别骗我,这么些年跟这帮越南猴子左右周旋,我好不容易才混到如今这个地位,万一出了差错,那可就是万劫不复啊!
他骂别人猴子,也不看一看自己,整艘舰艇上就他最像猴子,越南人虽然和印尼人没多大差别,至少在五官方面普遍好上一些,这就好像,癞皮猴和沙皮猴的区别,虽然两者都是猴子,沙皮猴却比癞皮猴的基因优良多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按照军火运输船的速度,这阵子也差不多到了,可前哨来来回回在周围几百海里以内晃悠了半天,愣是没有运输船的影子,倒是一条偷渡船从这里飚过,对他们嚣张的比了比中指,然后向马六甲的方向开去。
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蛇头”,苏哈文尼除了不屑的撇撇嘴外,并没任何作为,总不能指挥战船冲上去教训教训他们吧?那不就成了拿大炮打蚊子吗?到头来,还有可能惊动运输船。
其实苏哈文尼还真该将这艘嚣张的偷渡船给打了,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才拖延了运输船一些时间,不然的话,那运输船现在差不多就到了。
对比苏哈文尼这种不屑于大炮打蚊子的高素质,卡斯夫可就差多了,在他眼里,那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近两日来海上漂流,除了往来几艘货轮以外,就没见过一个海盗。他都快无聊死了,整天听人家说这里海盗猖獗,可真正来到这里,却发觉这简直是爱好和平者的福地,根本没有血腥事件发生,陆地上偶尔还有零星枪战,这里却连一个亮刀子的都没有,想想就觉得憋气,早知道就去非洲了,自己来这里是见识战争的,可不是来享受和平的!
也该那偷渡船倒霉,对苏哈文尼鄙视鄙视就罢了,干嘛跑卡斯夫这里来找死?人家苏哈文尼还在埋伏,再加上平时大场面见惯了,不屑于对他们开火,他却以为人家苏哈文尼怕了他,远看一排货轮开过来,还以为又是一群傻鸟,急忙对站在船头的子比划两下,同时还发出种种的怪吼,简直嚣张的不可一世,只是……这一次他们算撞到枪口上了。
本来明天早上就到了雅加尔的地盘,卡斯夫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体验一下海战的感觉,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送上来挑衅,这下可把他乐坏了,也不顾伊万诺夫的阻止,跳着脚就对手下那些大兵吼道:“快,开炮,哈哈,可给我逮着了,打啊,开火!给我狠狠教训一下这帮白痴!”
这大兵还真听他的,话音刚落没有两秒,就听“嗖”的一声,一枚带着长长火焰的炮弹就飞了出去,稳稳落在了对方船头,紧接着,火光一闪,轰的一声,整个世界清静了!
莫名其妙的看着还没有全部被谁吞没的碎片残骸,卡斯夫张了张嘴,惊讶道:“这么快就完了?”
伊万诺夫翻翻白眼,耸肩道:“卡斯夫以为呢?”
“哎,没意思,实在没意思,他们总该反击两下表示表示吧?”卡斯夫遗憾的说道。
如果那些已经化为炮灰的蛇头知道他有这种想法,一定得从海水里重新爬上来,狠狠骂道:“谁他ma知道你要开火啊?还要不要脸了?用近防炮打渔船,亏你ma的能下的去手!”
蛇头爬不出来,所以卡斯夫也听不到他们内心深处委屈的呐喊,所以他还是无聊的站在船头,还是不满没有海盗的出现!
“卡斯夫,已经十点多了!”
“嗯……”听到伊万诺夫的话,卡斯夫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
十几年了,伊万诺夫已经跟了巴尔戴夫十几年了。那时候卡斯夫虽然还小,却也了解巴尔戴夫那种多疑的性格,好像从记事起,伊万诺夫就一直跟在巴尔戴夫身边,这么些年来,巴尔戴夫杀掉的亲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独独没有动过伊万诺夫,甚至从始至终没有怀疑过他,伊万诺夫可以算的上巴尔戴夫唯一信任的手下,如果不是伊万诺夫长得和自己差距甚远,卡斯夫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自己同胞兄弟?
后来听父亲谈起此人,每每讲到那些生死的瞬间,都是伊万诺夫帮着他化险为夷,慢慢的,卡斯夫除了父亲巴尔戴夫以外,唯一对伊万诺夫尊敬,或许对父亲的尊敬是为了确保今后的地位,而对伊万诺夫,却是发自内心的,他甚至做出决定,如果以后由自己掌权,一定要伊万诺夫辅佐自己,因为他和巴尔戴夫一样,也从心底信任此人,也只信任此人!
所以伊万诺夫跟他说话的时候他虽然面无表情,目光却很是柔和。
“卡斯夫,舱室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
“再等等吧,我还不想这么早上chuang睡觉。”说着,卡斯夫又转过了身来。
如同任何一个年轻人一样,卡斯夫的生活作息也没有什么规律,在德国留学期间,整日流连于莺红柳绿,几乎夜夜笙歌,拖垮了身ti的同时,也把作息习惯搞得一团乱糟,几乎没有在凌晨2点以前休息过,所以伊万诺夫提起休息的话,他直接拒绝。
其实卡斯夫也不愿意这么无聊的站在这里,刚开始那点激qing早就随着两日来的平淡行程给磨灭了,只是今晚他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想法,他觉得这个夜晚不会这么平静的渡过,也不应该这么平静的渡过。
似乎,一切都显得过于平静,也太过安静了!
舰艇依然在飞速前行,周围只有溅射的海水声。
“卡斯夫……”
卡斯夫压了压手,集中jing力倾听着海风吹打在旗杆上发出的哐哐声,以及从舰艇内部传来的机器沉闷的轰鸣声。
不对,在这中间还有一种奇怪的声响。
一种饱含危险的“嗡嗡”声。
这是什么声音?卡斯夫没接触过,所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当卡斯夫满脸惊讶的转过头来,朝着一脸凝重的伊万诺夫看去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声响已经异常清晰,且异常刺耳了。
“不好……那是近防炮打出的重型穿甲弹——”
伊万诺夫的反应非常果断,也非常及时。在卡斯夫还没有明白过来之前,他已经飞身扑了上去,将巴尔戴夫这个唯一的儿子,这个一直以来有着“绝后主”外号的卡斯夫推倒在了甲板上,并且将身ti紧紧压在了卡斯夫的身上。
吹响了“死亡号角”的重型穿甲弹掠过了基洛号舰艇的上空,直接落在基洛号甲板与指挥室之间,同时还有其他各种射程不够的榴弹炮打来,砸在海水中,抛起了成百上千吨的海水。紧接着,穿过海水,透过钢铁舰体的爆炸轰鸣声响彻了整艘基洛号。
顷刻间,被炮声惊呆的俄国大兵统统在本能的驱使下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抱头卧倒。
船体震颤,炮声轰鸣,海水夹杂着狂啸的海风,让人从心底产生战栗。
伊万诺夫勉强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惊喜之下,连忙晃了晃卡斯夫,大叫道:“快,卡斯夫,快站起来,我们遇到埋伏了!”
可无论他怎样摇晃,卡斯夫却都没有任何反应,伊万诺夫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等海水落下,透过微弱的光线,伊万诺夫终于发现卡斯夫苍白的脸色,以及他满脸的鲜血,细看之下,他的头居然被弹片穿透,竟然已经咽气!
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可是巴尔戴夫唯一的儿子啊!伊万诺夫觉得自己的思维凝固,再也不知道下一刻该做什么,他只知道拼命摇晃卡斯夫的身ti,似乎这样,才能让他找到真实的感觉,才能让卡斯夫有希望继续呼吸。
“发出战斗警报,快发出战斗警报!”
一个个急促的声音骤然在伊万诺夫耳边炸响,那些训练有素的大兵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