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跪着,趾高气扬的我抽着哈瓦那雪茄,理都不理这些家伙。而这些人就是以前迫害我的经理、老板等等,这些家伙抱着老子的大腿,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让我给他们一口饭吃,只要我不开除他们就是给我做牛做马都行。而那个40℃天让我去跑业务的胖子还边滚边爬,趴在我的面前,用力的挤出笑容,伸出肥大的舌头像一条烂狗一般舔着我皮鞋旁沾上的泥土,为的就是讨我的开心……。 正在得意洋洋,趾高气扬的时候,突然天上掉下来一颗鸟屎落在我的头上,胖子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帮我抹鸟屎,但他手脚太重,搞得我脑袋好痛,我气得一脚踹了过去,只听见先一声惨叫,再是一阵吵闹声,我的耳朵一痛,我顿时从梦里醒了过来。 我迷糊的张开双眼,就看见有一张怒气冲冲的脸看着我,一手拧着我的耳朵,一手指着我鼻子骂道:“小赤佬!刚开学就闯祸!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回来就看见你睡在床上,头上包得像战场下来一样。你妈好心帮你看看伤口,你居然一脚踢她?还这么重?看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 虽然早有准备,看见面前的人我还是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呜咽着哭了出来。因为这个扭着我耳朵并口口声声说要教训我的男人,就是我的父亲,而在一边正在揉着被我无意中踢伤左腿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你们别看我父亲骂的厉害,其实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平时和蔼可亲,一生爱以帮助别人为乐,工作认真,领导和业务能力很强,曾经是上海第一代的房地产项目经理。但就因为他在国有企业里不善于和领导打交道(拍马屁)为人心直口快,也不屑于和他们一起勾结贪污受贿,成了上头的眼中钉,九九年被集团公司以代退休的名义让他回了家,而他离开后的集团公司,也没多少时间就衰落了下去。之后他一气之下准备和一些朋友自己搞房地产开发,可是!正当他万事具备只等开工的时候,因为多年在工地上搞基建的时候没有注意防尘等原因,从来不抽烟喝酒的他,居然得了绝症——肺癌,没几个月,就带着无限的遗憾离我们而去。 而母亲是是一个典型的良母,出自大户人家,为人随和善良,个性乐观而且善于打扮,人长得非常漂亮,如果不认识她的人,或者不告诉别人她的真实年龄,根本就能看出她的实际年龄居然比外貌大十来岁,可在父亲去世后,因为常年思念父亲,母亲的精神一落千丈,之后终日以泪洗面,没多少日子就憔悴得不成样子,由于当时我也下了岗,而已经退休的母亲居然还要为补贴家用发挥她做财务的经验,到处打零工。 看着早已离开人世的父亲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而母亲依旧是那么风采艳人,父母的遭遇在我内心来说,甚至比我下岗失业所受到的打击还严重的多,但我是一个男人,所以一直没有在外人前流露出自己对他们的依恋,只是默默的一直把这份感情深深埋在心底,而现在,老天爷让我回到了过去,让我能再次看见父亲和当年风采依旧的母亲,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两个,真是百感交集,一把抱着父亲的肩膀,哭得是一塌糊涂。 我这么一哭,正在骂我的父亲傻眼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扭着我耳朵的手也慢慢的松开了。平时的我一直是和他唱对台戏的,不是大吵一架,就是气得父亲拎起棍子揍我几下,那里见我哭成这样?母亲见我这个样子白了父亲一眼,把父亲扯开一边后,坐到我边上,温柔的帮我检查包在额头上的纱布,嘴里责怪父亲道:“看你粗手粗脚的!儿子踢我也是无意的,他睡着了又不知道,而且我刚才碰他额头估计是不小心碰痛了他伤口,这才下意识的出了一脚。我都没说什么,你倒好,一上来就又打又骂的?他受着伤呢!还这么下重手?”一边安慰我道:“儿子,别哭,这么大的男人了,还哭什么啊!让妈妈看看,是不是伤口破裂了?” 我轻轻的拨开母亲拆纱布的手,由于刚才哭得厉害,一下子止不下来,我擦着眼泪,抽泣着身子,对母亲说道:“妈,没事,伤口没破,我觉得我这么大了还让你们担心,真是不孝啊!看见你们这么每天辛苦工作,可回到家还要操心我的事,觉得对不起你们,心里难受,这才哭了出来。”我深深的看着父亲,用着百分之三百的诚恳说道:“爸!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我会上进的,您工作辛苦,可得多注意身体啊!别太累着了,有机会最好每年去医院做做体检,放松自己,多多休息。” 父母被我的话说得一愣,要不是我就坐在他们面前的话,甚至不敢相信这番话居然会出自自己一直调皮捣蛋的儿子之口!他们看着我的脸,似乎以为我是在和他们开玩笑,或者在耍什么花招。但看了半天,只在我眼睛里看到了一片真诚和坚定,这才回过神来,向对方看去,欣慰的目光在父母的眼光内流露出来,他们双目一碰,嘴角都露出了笑容“儿子终于长大了,儿子终于懂事了!”除了这个,又有什么能让做父母感到无比的高兴呢? 这天的晚饭上,一家人都没说话,但父亲帮我夹菜,母亲帮我盛饭,我帮他们勺汤的一举一动中,使屋里总是充满着温馨和谐的气氛,晚饭之后,一起看了会电视,考虑到我额头有伤,父母让我早早的去休息了,当天我第一次失眠了,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头一直在回味前面一家团聚的幸福感觉,我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改变以后的命运,既然上天给我机会,我就不会允许父亲将来早早的离去,也不允许母亲将来由此带来的悲伤而迅速苍老,为了自己,为了父母。为了这个家!我一定得要有钱,一定得发财!这样才会改变将来的一切!这么想了好久,好久,直到深夜我才渐渐的睡了,但我闭上眼睛的刹那,才发现平时一般早早就休息的父母的房间里居然还透出一丝灯光。
第一第三章 邮票的作用
张坚愣愣的站着,仿佛没有听到犹大的话,他直愣愣的看着我,就像看一个外星人一般,我刚才的表演让他看的目瞪口呆,简直就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李青波。 犹大见张坚似乎没听到她的话,脸一沉,不满的提高了声音,说道:“张坚!我刚才说的记住了吗?” “啊!哦!我记住了!”张坚这才反映过来,连忙点头表示马上带我去医院。 在张坚的搀扶下,犹大从我们出去学校,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偷偷看了看后边的校园,犹大的人影已经不见了,估计已经回到了办公室。我腰一挺,嘿嘿一笑,甩开张坚的手后就自顾自的大步向家里走去。 “喂!你走这么快干嘛?”张坚怕我伤了脑子后神经不正常,跑马路中间去跳舞!紧张得他屁颠屁颠的追了上来。切!我那里有什么病,刚才全是表演,只有他们这些傻瓜蛋才会上当。 “回家!睡觉!”我一边走一边转着脑袋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在十八年后,由于上海多年的市政建设,已经和当初的环境大不一样了。现在是八八年,学校门口的马路也还未扩宽,转角的老虎灶也没有变成罗森便利店,那些曾经在记忆中早已拆除的石库门房子依就还在原地……。陪伴我童年的这些东西我是越看越觉得亲切。虽然时光倒流,路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只大致的辨认了一下方向,就知道那里是东南西北了。心情大好的我悠哉悠哉哼着小曲,拐进了一条弄堂,向家走的方向。 “哎!我说李青波啊!犹大可让我带你去医院拍片子呢。”张坚看我走这么快,而且方向不对,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一边跟着我走,一边问道。 “你戆大(上海话,傻瓜的意思)啊!拍什么片子,我没事,擦破点皮而已,你别跟着我了,自己回去吧,等明天犹大问起来就讲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我随口骂了他一句,并给他出了个主意。 “啊!这也行?”张坚这小子犹豫不决的看着我,其实他心里也想早点回家,因为家里还有前几天刚抓来的蟋蟀没安置好呢,如果早点回去还能和它们玩一会,呆学校上课多没劲啊!可从小受到教育又让他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好,这不是欺骗老师和变相逃学吗?所以,在回去学校呆坐教室上一下午课和回家开开心心玩蟋蟀之间左右为难,一时决定不下来是否按我的主意办。 哎,当年的学生就是老实,那里像十年以后的学生啊!一个比一个滑头,如果他们有这机会,找就找各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