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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幕僚,同时也是这个新公会的会长。”
“什么公会?”
“嗯……”托着下巴想了想:“新公会的名字我还没起,不过我可以跟你先说说这个公会的职能。
就是召集起那些精于计算的人,然后你分配那些人去天鹅堡各地将土地、现有资源、劳动力、金钱、消费,还有各行各业每天、每个季节、每年的生产规律等等各种跟生产有关的东西都记录下来,了解了各行业的具体情况后,你再和他们商量出整个天鹅堡范围内可行的劳动力调度方案来,交给我。”
“呃……我想我还是带他们去修城堡好轻松一些。”看来皮德也是不乏幽默的。同样,他也有自己答应的方式。在大家的笑声中,他向昆廷借来了纸和笔,开始将我说的要点记录下来。
家就在眼前,马车带着车厢中乘客急切的期盼疾驰着。马车窗外是麦田里那些春忙的农夫,而马车车厢内对于这个国家新的规划的构思才刚刚写下。不管是在马车内还是马车外,在这片金色阳光下活着的的人们,同样都是为了未来某个时候的收获,为了心中的希望……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哥顿冠军舞男
更新时间:2009…9…16 10:55:13 本章字数:3405
知不觉中,马车外的景致渐渐地变得熟悉起来,而附忙碌的人们也越来越多。
在通往石堡的马路上,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隆隆声,一队举着哥顿公国各种旗帜的骑士从车队边疾驰而过,窗外传来一阵招呼与问好声。接着那队骑士又转了回来,一个领头的骑士策马走在我们所在马车的车门位置,伸出手敲了敲车窗。
待我打开车窗之后,那名骑士将头盔拿了下来。
“午安,小伙子们。”骑士俯下身来,一张荆棘脸出现在我面前,一边看着车厢里一边窃笑。
“哇——”昆廷被那张荆棘脸给吓了一跳。
“父亲大人,您怎么来了?”除了我家婆娘她爹以外哥顿公国还有谁长着那样的荆棘脸吗?我说刚才这队骑士里怎么就领头的那个这么不正常,别人都不穿铠甲,他也不穿,偏偏就戴了个头盔。这老爷子是不是因为爱情的滋润,感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岁就开始真的好想再活五百年?
皮德:“午安,公爵大人……”
“呵呵……大人还是像当初那么英武啊,就跟小时候父亲大人向我描述的那样。”蓝鸢这厮的话听得猛牛老丈人神清气爽,一阵哈哈大笑。被他给拍中了,蓝鸢这厮不仅拍,外带还在话里重申了一下他们蓝鸢家世代的忠诚。
蓝鸢的父亲当初也是和猛牛老丈人一起南征北战地。庇护骑士会成员,只不过是上一代哥顿骑士团庇护骑士中去逝得最早的。换在前世古代的话说应该也能算是哥顿五虎上将,四名臣之类的级别。石堡原先就有悬挂着蓝鸢他爹他爷爷他祖爷爷的画像以及他们的生平战绩,我看过,是个猛人。现在那些历任哥顿庇护骑士会成员画像都搬到新建的秃鹰堡去了。什么时候我也给哥顿骑士团庇护骑士会弄个哥顿十骑士之类的称号,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也算是延续军事传统了。
“哈哈……看看这个……”猛牛老丈人说着将手中的旗帜放低一些,让我看清楚旗帜上地图案。
“这是……”老丈人所持的战旗,不……不对,那不是战旗。而是哥顿公国王室的旗帜。竹着金穗边绘着这个国家最高冠冕的王旗,也算是这个时代的国旗。上面原来那十字秃鹰图案已经有了变化,秃鹰的胸口位置多了一面盾牌,里面画的……正是我在天鹅堡之战中自己设计的龙旗……
“哈哈哈哈……”猛牛老丈人在我看清楚旗帜之后,没有继续说明,而是戴上了头盔大笑着绝尘而去。
昆廷和皮德两个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一会看看我,一会又看看蓝鸢,期望能够得到解答。而蓝鸢则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一言不发。皮孔一个劲地喷着粗气,激动地看着我。那手就跟癫发作一样抽个不停。
黑鹰是这个国家的象征,而黑鹰地“心”不是猛牛徽章。也不是其它的什么徽章,是我的天鹅堡领主战旗。这种殊荣究竟是算父凭子贵呢还是子凭父贵?或者猛牛老丈人在给未来地哥顿天鹅堡王朝铺路?
或者都有吧,猛牛老丈人是打算在新王朝开始;自我和妻子欧莱雅之后旧猛牛家族成员将不再拥有继承权。或许将来有更多孩子出生的时候,妻子欧莱雅会选择其中的一个在他姓氏中再添一个“猛牛”然后将哥顿骑士团猛牛旗以及猛牛家交由他来继承。那个孩子所继承的称号也是欧莱雅诸多称号中的一个——石堡伯爵,而从猛牛老丈人那继承来的哥顿公爵以及我头上那个可怜的天鹅堡子爵头衔将都会由那个刚出生地小子来继承。猛牛老丈人都说了“他即哥顿之王”这样的话,不是他继承还能是谁。如果那小子没有弟弟妹妹的话,那他就一人独揽父母。
特别是他母亲的诸多称号,真是个命好的小子。妻子欧莱雅的头衔很多,我记得其中还有一个从她母亲那里继承来的火鹰公国爵位,是什么我给忘了。前任火鹰大公以及现在的金毛阿兰多没都敢把那个称号给别人。
“先生……”昆廷在我面前晃了晃手,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嗯?”
“呵呵……先生您醒了啊。刚才那位就是哥顿公爵吗?”
点了点头:“嗯,是的。怎么了?吓到了?”
“呵呵……刚才地确吓了一跳,不过我从公爵大人的身上看到了一种骄傲……嘿嘿……”昆廷说道这调皮地笑
上来。要是画里能画出来就好了。”
“呵呵……”伸手挠了挠昆廷的头。“第一次见面你就能看出来了吗?呵呵……是地,他身上的确有一股骄傲。不过那是别人无法模仿的。也不是想学或者努力学就能够学得来的。一个男人需要经历很多,只有你经历过别人所没经历过的事。你才能够具备别人所不具备的气质。”那张荆棘脸不止是一个历经战阵男人的证明,他参加过东征,他拓地千里,他是哥顿的建国者,迄今为止哥顿历史上最优秀的骑士团长和国家领袖。就是这么一个人,当初第一次看见时那么平常的一个人,当初我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或许是我眼光不够犀利吧,昆廷这小子就看出来了。不过刚才的猛牛老丈人好像的确很有那种风范,或许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看见的是刚才那情景我也会看出来猛牛老丈人的魄力说不定。
渐渐地,远处的石堡已经依稀可见。车队的骑士们欢呼着策马奔驰在前。石堡,说实话,这只是我第三次从外地来到石堡而已,但是不知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座城堡在我的心中已经变得如此熟悉。只有到了石堡才感觉像是真正回到家一般。
马路两边依旧是那些熟悉的农夫,就像当初那样,看见领主经过他们纷纷停止了继续前行,恭敬地侍立在路边,在马车经过的时候脱帽行礼。
看见如此熟悉的情景,蓝鸢再也坐不住了。不顾马车还在疾驰之中,窜到我这边打开了马车车门,然后小心地挪动着身子再将马车的车门关好。在外边上马车的蹬阶上站好之后蓝鸢吹了个响哨……
“喂……车夫,快点,哈哈……我等不及了……”蓝鸢拼命地拍打着马车的车门冲车夫大声喊道。接着又冲那些路边的农夫再吹了一个响哨:“祝你们有个愉快的下午……今年有个好收成,哈哈哈哈……”说完蓝鸢慢慢地俯下身去……
“啊——”马车外突然传来一声少女的尖叫。
“谢谢你了……小姑娘,哈哈哈……”当蓝鸢再直起身来的时候,右手上已经多了一多漂亮的鲜花。将那朵鲜花放在鼻前细闻了一下:“嗯……这花真象,就像这地方一样美……喂……你们想和我一起跳舞吗?如此愉悦的季节,多么让人开心的午后哇……干嘛不呢?嘿,后边……你们快跟上,冲哦,骏马,马儿快跑快跑……”接着蓝鸢将那朵横叼在口中,左手抓着专门给马车外侍卫站立用的把手,鼻腔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欢快曲调,在马车外跳起了加尔人的舞蹈。
“哈哈哈哈……”车厢里的皮德和昆廷也被蓝鸢给逗乐了,拍着手掌给蓝鸢打节拍。结果这让外边的蓝鸢更加得意,跳得更加欢快,好像外边那个把手就是他恋人纤细的手臂一般。看他那副陶醉的神情,啧啧……忒淫荡。这厮已经彻底进入状态了,还以为自己真是个巨骚巨撩人的舞池王子。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试试现在就打开车门把这家伙给拍出去。
算了……我自己也在笑,也在开心,就像蓝鸢说的,干嘛不呢?坐了两个月的船,在遥远的异国打了快半年的仗,现在终于回来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