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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间躲开了这个麻烦,也是他个人的造化。就象人们常说的,“祸兮,福所依。”有些事情太富有戏剧性了。就象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在策划,或者戏弄人们。让人知道命运并不一定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里。
刘蒙恩想着想着,就仰面看了看天空,那是灰白色略微偏蓝的背景。太阳也是不死不活的照耀着,甚至能用眼睛直视。刘蒙恩低头问二栓现在怎么办?二栓说,料理后事。刘蒙恩问要不要帮忙,二栓忙说不用,不用。但刘蒙恩还是把手机号码留给了他,然后两人就分手了。
回分局后已经11点了,吴队长和王凯两人也刚回来,见了刘蒙恩就问包皮情况怎么样了?刘蒙恩便把见到了的和高红彬的意见对他俩说了一遍。吴队长听了,咬着牙,用肥大的手掌使劲拍了下桌子。把王凯和刘蒙恩吓了一跳。他看见吴队长的手拍的通红,看上去胖嘟嘟的,就象是五根双回火腿肠。刘蒙恩不明白为什么他用那么大劲。好象碰到了天大的冤情。表情也那么夸张,看上去卡通之极。
“妈的!总算是醒了,怎么又成了个白痴?咱局在这小子身上花了不少是医疗费,线索不能就这么断了。”
王凯抬起头,长着长睫毛的眼睛翻了翻,瞅着吴队长低声问:“吴队,要不然把这家伙弄进来修理修理,看他到底是不是装假的。”他这副模样让刘蒙恩想起自小时侯喂养的那只“大黄”。不过,大黄有点和它不一样,大黄只咬陌生人。
吴队张用手模这下巴思考着,好象在捋胡子,但那他那地方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刘蒙恩仔细瞅下,却发现他手里确实捋着东西,不过却只有一根,卷曲着蓄的很长。
“不行,这样违反政策。”刘蒙恩很惊异他竟然出口的是冠冕堂皇的话。“再说,大钱都扔了,还在乎这个检查费。”
王凯听了忙点着头,表示同意。
吴队长瞅了瞅刘蒙恩说:“蒙恩,明儿你和派出所抽调来的那俩民警把这小子押到精神病院检查下。看他到底是不是装的?”
六、私房精神病院'3'
那两个警察一听说要把包皮送到精神病医院,就高兴了起来,“终于不用一天到晚天守到这儿,伺侯这个混蛋了。”两人说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其中一个走到床前命令包皮翻过身去,但包皮只是扬着那张憨痴的大脸,没有什么反应。于是这个警察就一把抓住他身子一侧的衣服,使劲向另一边翻。包皮重重的翻了个身,脸朝下被按在了床上,由于他的另一只胳膊仍然给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所以翻身造成的扭痛让他很难受,他头扒在枕头里,发出沉闷的呜呜的声音。那个年龄大的警察走则走到床头把手铐打开,然后年轻的警察又拿着一个手铐很麻利的铐住了包皮的是双手。“好了,可以出发了!”这个警察拍了拍手,把有些褶皱的警服拉平。“嘿嘿!小包,可以走了,不用装了,快走吧。”
刘蒙恩在前面,那两个制服警察走在后面,包皮则被夹在中间。他们四人很快就走出了一院。那辆黑色的囚车正在门口等着他们。大街上熙熙攘攘,这让刘蒙恩和那两个警察很紧张。生怕出什么问题,节外生枝。快走到车后门时,包皮忽然抛开那两名警察向医院大门的左侧跑去,年轻的警察反应快,立即从后面住抱住他。但出乎意料,包皮的力量很大,一甩竟然把这个五大三粗的警察给甩的老远。他旁边的年纪大的那个见了便慌忙的大喊:“你给我站住!!”包皮被反铐着手晃晃悠悠的跑着,刘蒙恩的手握着一把枪,正要下意识的掏出来,可见到一院门口人来人往,实在不便用枪警告,他就跟着追了上去。谁知道没跑两步,前面的包皮却在一个卖烤红薯的摊点前停了下来。那个卖红薯的老头正给另一个买红薯妇女找零钱,瞅见一个跑姿奇怪的大汉忽然冲到自己眼前,吓了一大跳。他赶忙把钱重新塞到口袋里。包皮瞅着旁边那女的啊啊哑哑的喊着什么。唬的那女的“啊”的大叫了一声。手一哆嗦,把拿来的红薯又扔到了秤盘里。这时,他们三人都跑到摊点前。两个制服警察各自挽住他的两只胳膊把包皮牢牢的控制住了。
“你他妈的!想溜?!”年轻的生气的骂着。但包皮似乎没有听见,仍然还在啊啊哑哑的叫唤着。警察的举动加上包皮奇特的声音,惹的旁边的闲散路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刘蒙恩说:“这儿人多,咱们还是先上车吧。”这两个警察夹着包皮就要走。但包皮却死赖着不动。嘴里还是呜乌拉拉的说着人们听不明白的话。两个警察费了很大劲,只拖着他走了几步。刘蒙恩瞅着包皮,发现他在冲着秤盘上的红薯叫喊。于是他明白了,就走过去拿着红薯晃了晃。红薯热气腾腾的冒着烟,香味四溢。包皮见了喊声小了许多,也不****挣扎了。刘蒙恩笑了笑问那惊魂未定的老头这多少钱。老人说:“算了算了、、、、你们拿去吧,不要钱。”刘蒙恩说:“怎么能这样呐,快说这个红薯多少钱?我们等着走呐。”“两斤半,算两斤,给两块钱吧。”刘蒙恩用手掂了掂,感觉没那么沉,但因为要急着出发,也就认了这小小的一刀。
付了钱,刘蒙恩走在前面,用这个诱饵毫不费劲的把包皮给吸引到了囚车上。刘蒙恩见大功告成了,便下车坐到了驾驶室内。他瞅着前面车玻璃上的反光镜,并没有放松警惕。隔着他身后黑色的铁栅栏,刘蒙恩看见包皮的一只手被铐在上方的铁栏杆上,另一只手则正拿着红薯贪婪的吃着。橙红的红薯瓤沾的他满脸都是。那两个制服警察坐在他对面。瞪着眼瞅着,也不知道生怕再出什么乱子,还是自己也饿了。过了一会,包皮啃完了红薯,身子靠着车厢就睡着了。
车子穿过闹市区,速度就逐渐的快了起来,但路上的行人却明显变少了,两边的建筑也被那些70年代和80年代初的破旧小楼所替代。这些楼房就象是被遗弃的老人一样,苍老而肮脏。一扇扇木头作的窗户歪歪扭扭的或开或关。让认难以想象其中还有住户。刘蒙恩很少来这里,他看着窗外,感慨的说:“这儿看着、、、、、怎么跟电影里核武战争后的城市废墟一样,这么荒凉。”
司机哈哈的笑了笑说,你不经常路过这儿,这里80年代的时候有几个大型国营企业,那时侯可热闹了。不过后来企业效益就不行了。慢慢的就沦落成了这个样子。
正说着,车子就拐了弯驶到了另一条路上,两旁的建筑消失了,然后彻底的被绿油油的庄稼地取代。这条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让车子颠簸不停,但在尽头则很突兀的立着几栋棕色的厚重楼房,和周围明亮的冷色调环境产生了强烈的对比,让人老远就能看清。是一种异样的压抑感。
大门口的铁栅栏门关着,上面挂着“外部车辆禁止入内”的牌子,于是司机就把车子在大门口停下了,刘蒙恩下了车,他抬头看着这些与众不同的建筑。外面是咖啡色的,但却瞅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材料。门口还挂着类似政府机关常用白底黑字的牌子。写着“××市精神病医院”。
那两个警察也押着包皮,跟着刘蒙恩就走进了精神病医院。这里没有一院的热闹和烦躁,人非常的少。零零星星的几个医生模样的人也是神色匆忙。环境非常安静,并不象人们想象中的样子。他们找到了院长所在的大楼,正要走进去,一个戴眼镜的白大褂却迎了过来。“您是刘警官吗?欢迎欢迎、、、你们局的李局长刚给我打过招呼。”这个人笑着说。然后伸手和刘蒙恩握了握。这个医生模样很有个性,一张马脸非常的长,鹰钩鼻上的眼镜却又很宽大。黑黑的边框搁在那儿衬托的脸格外的长。刘蒙恩觉得他的长的有点象美国的基辛格,不过看上去比基辛格瘦多了。
“哦,您是、、、、、请问怎么称呼?”刘蒙恩笑着问
“我是这儿的院长,你们叫我老马好了。”
刘蒙恩想,果然名如其人,他忙笑着说:“马院长,您好您好!”接着他转身指着在不远处站着的包皮说:“这个犯人脑子有点毛病,今天送到你们这儿来检查检查。”马院长瞪大俩眼盯了下包皮,包皮依然?***醋藕诙炊吹拇舐ト肟谏敌Α?br />;
“傻不傻,待会检查检查就能看出来。”马院长说话的语速是慢腾腾的。“恩、、、、你们跟我这边来。”说着就领着他们向大院后面走去,很快,一栋低矮雅致的三层小楼就出现在他们眼前。但上面的窗户上面安装着铁栅栏,就象现在住宅小区里的防盗窗一样。一排排煞是壮观。他们直接就拐进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