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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红彬两眼盯着他,“那当然。”他看刘蒙恩有点迷惑不解便又说,“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神仙,你什么时候来,我不可能算出来、、、是你姐姐告诉我的。”
“我靠!”刘蒙恩知道后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忘记不告诉她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就算你推测出来凶手不是马健,那又是如何怀疑到我头上的?我在墓地的案子中并没有留下任何能暴露自己的痕迹啊。”
刘蒙恩一听他问这个,就笑了起来,“呵呵、、、原来你不知道啊。是我姐姐提供的线索!呵呵、、、”
高红彬对他讥讽的笑声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稍稍愣了下,“哎呀,我还真没料到是蒙倩。”然后也笑了起来,但他的笑声确是从鼻腔发出的声音,充满克制,缺少温暖。并连连的感叹说,“这就是女人!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简直让人琢磨不透”他见刘蒙恩还在得意,就挖苦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你要是不调查这个案子,也许我要和你姐姐生活一辈子了。但是现在出现了另外的一些事,计划要改变了、、、”高红彬看上去有点伤感。
刘蒙恩比较生气,就问,“现在你要杀了我吗?”
高红彬又笑了起来,他仍然是那样的温文而雅。“杀了你?恩、、、这是个不错的选择。”见刘蒙恩的脸色变了,他才改口说,“不要害怕,小伙子!只要你合作点、老实点、、、、、我一般是不这么干的。”
“恩、、、0点20分,还有点时间。我们就聊点正事吧。”高红彬看了看表然后又说道“张国栋的事情你是怎么推测出来的?我对你思考问题的方法比较好奇。”
刘蒙恩却坦率的说,这是他的猜测,并不是推理出来的。“许光川和张国栋的肉都没经过仿腐处理,所以我猜想这两起有必然的内在联系,而且马健的那些垃圾书上也没有提到用人的这两部分来祭祀。”
高红彬面无表情的听着刘蒙恩的话,“其实我一开始怀疑的是马健,因为有人在案发晚听到张国栋的病房有人在哼一首歌,后来我又发现马健对这个音乐比较喜欢,并且马健和张国栋还是同事关系、、、、、”
“破案时想当然可不是好习惯,有时候巧合能冤枉一个人。”刘蒙恩没想到高红彬还教育了他一句。
“不过我现在肯定你就是杀张国栋的凶手!刚我醒来听见你拉的就、、、、、”
“拨拉姆斯作的匈牙利第五号舞曲。”高红彬忙帮他补充了下。
刘蒙恩看着高红彬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恨奇怪,“为什么要杀你的老同学?究竟为什么?你把他身上那么大块的肉都弄到哪儿了,现场可是只找到很少的一部分啊!”
“既然你问了,那就和你讲讲我的动机。张国栋是个怎么样的人?你了解吗?”
刘蒙恩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便说不了解。
“那个农民那么贫穷,他还要收红包,并且手术作的非常草率不负责任!”高红彬的腔调徒然增大些许。好象情绪有了波动。“这件事叫我和他的距离一下拉的非常远。在他身上,没有留下医学院上学时候的一点影子,哎!太陌生了。当时,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没有一点怜悯心?后来在国内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自己对张国栋过于严厉了,相比之下他****的还不算很厉害。”
“你后悔了?”
“不不、、、我一点都不后悔!他是死是他自己应得的。也是必然的,要不然我怎么还能顺利的留在这个城市。”
刘蒙恩听了他替天行道的逻辑后,还真有些被他说动了,“可、、、、、可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方式杀人?很残忍也很怪异啊!现场只有一小块,那些背阔肌另作他用了?”
“这是我们家乡曾经流行的一种、、、刑罚。残忍但是对他来说很公正!”
“他的肉都到哪儿去了?”刘蒙恩又追问了一遍
高红彬在走到他面前,漠然的看着他,忽然弯腰把脸靠近刘蒙恩的侧面,低沉的说,“都包成饺子吃了、、、”高红彬似笑非笑的盯着一脸惊愕的刘蒙恩,直起身说,“冬至那天,你没感到饺子味道特别鲜美吗?”
毛骨悚然的感觉迅速的传遍了刘蒙恩全身,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出现象一些电影中表演的那样出现呕吐的情形。他只是本能的动了动自己的背阔肌。
“很恶心也很变态,是不是?”高红彬自己倒很坦率。“其实这才是生活的真相。让那些虚假的浪漫见鬼去吧。”
“你和我姐姐之间也是虚假的吗?”
高红彬笑了,说道:“任何事情总有些例外啊。”
两人这都沉默不语,房间里却有一种很细微的嗡嗡声,气氛也显得比较怪异,刘蒙恩感到有些尴尬,他不时的打量着高红彬,不知道该是喜欢还是厌恶,他实在没法理解为什么这么一个行为正直的人竟然和这种变态的邪恶融为一体。多么奇怪,他的恶也是他善的无法分割的一部分。
“你看过马健留下来的那些藏学书籍?”高红彬忽然问
“恩、、、只是大概翻了翻。”
“上面是怎么描述献祭的?”
刘蒙恩想了想说,“好象是把那些人体器官摆在一个万子形的9个点上。然后祭祀的人在中心点做法。”
“就这么多?详细点。”
“细节就是讲怎么选择器官,在中心如何做法,好象有什么了啊。”
高红彬摇了摇头说,资料不正确。“我这里有一本,里面讲述的非常详细。”他从书柜里把书拿了出来。在幽暗的灯光下,那本厚厚的书显得非常神秘。高红彬翻开它,是一种厚重的纸张,他身子一动,灯光正好照在封面上。是装祯严肃,而且简洁的书籍,可惜刘蒙恩看不懂上面的文字,那是本英文著作。
“这是英国的藏学家写的学术著作。可以称的上最目前最权威,最有价值的学术作品。我给你翻译下。 ‘喇嘛教有如此众多的神灵鬼怪,以至于连普通的僧侣都无法将他们记区分和记忆。而密宗的一个边缘支派,原始黑苯教则更为有混乱、、、、但一般认为 shugdeng在其中的地位是非同一般的。而且他是那么的凶恶,无法预测。这从给他祭祀的仪式就可以看出来。这个神感兴趣的只是对他充满恐惧信徒身上的器官,还有他们有悖常理的行为。比如行祭者的同性恋肛交。可有趣的是,这种反常的行为只有祭祀们才有权利这样作。他被视为原始黑苯教的最高核心机密。以口述言传的方式流传。直到19世纪末期才因为其他宗派的兴起而没落。不过,此仪式最不可思意的是,行祭的时候需要两名和仪式吻合的协同做法人员。他们的任务非常简单,就是观赏整个同性的苟合、、、”
“等等!”刘蒙恩打断他说,“需要两名目击人?那么除了你去过现场还有另外一个人?!”
嘭的一声高红彬合上了厚厚的书籍。他微笑着说,“你的反应很机敏!”
“你和马健到底是一伙的!”刘蒙恩惊呼了起来。
高红彬轻蔑的笑了下,“你的想象力过于丰富了吧,我怎么会和这两个鬼怪是一路的?!”
“既然你和马健没有瓜葛,那怎么知道他们祭祀的地点?”
高红彬又坐回到沙发上,他懒洋洋的说,“但我和黄涛有联系、、、”
刘蒙恩听了差点笑出声,他想说高红彬也喜欢这个假女人,可话一到嘴边又怕惹恼了高红彬。
“黄涛是这个城市唯一长期向我咨询心理问题的病人,你还记得我到这里的当天晚上在电台做那档夜晚节目吗?”刘蒙恩对这已经没有多少记忆了。一脸懵懂。“那晚上我接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他的。后来还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他。但接下来他咨询了几次后,就消失了,直到上个月才突然出现。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服用了很多雌性荷尔蒙。我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是他,只是感到这个病人的病情和他很相似、、、、、”
“是黄涛邀请你去的?”
“对,就是许光川被我干掉的那晚。”
高红彬说话意味深长,好象是在讲故事一般条理清楚,也不拖泥带水。
“黄涛在一个路口等我,不过我并没有冒然和这个心理扭曲的人会面。而是远远的躲在一辆计程车里观察。他等了大概有半个钟头,见我爽约。就打电话质问我为什么不来,我骗他说已经从他同伴那里知道他的目的。他很惊讶,又问我是不是已经到了那个地点。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点。就顺着他回答说,现在还在半路,让他先走。接着他就上了辆计程车出发了。我则在后面一直跟踪到墓地。”
“开始你知道他是男的吗?”
“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高红彬又接着刚才的内容讲了起来,“到了墓地后,我找了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