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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容了,其实他还是对老头的尸体如何被处理蛮感兴趣的。“不知道脑袋他们怎么安放?”刘蒙恩那颗好奇的心突突的乱跳,他伸头一看,见里面都是闪耀的兰色,那是丝绸面料的丝绸发出的反光。棺材内壁上则镶着黄色的丝绒,给人很辉煌的感觉。只是这些华丽的饰物却包裹着一个象树皮一样干枯的躯体。老头的脑袋枕在一个绣着黑色图案的枕头上。寿衣的领子竖起来,遮挡住了斩首的部位。刘蒙恩感觉脖子和躯体是一体的,看来许占山找人把老头的脖子给缝合上了。
老头那凹陷,死前恐惧的眼睛也闭上了。以前黑草的肤色现在呈现出了苍白的趋向。但是脸颊上却出现了两抹鲜艳的红晕,显然这是死后被人涂抹上去的。他的脸上没有安详。
这和他见到的大多数死人一样。
许晓伟和许晓生从灵堂旁边的一个门里出来了。刘蒙恩见了,慌忙转过身去。匆匆走出灵堂大门。外面非常的空旷,高尔福球场上绿色的草坪让刘蒙恩顿时感到清爽了许多。他沿着院子里的水泥路向大门外走去。前面停了一辆小型的依维克汽车,几个头带孝布的人正在给车头沾白纸花。另外两个人正在给车两边固定两幅挽联。
刘蒙恩看见这辆车的车号非常特殊,除了起头的数字外,剩下的都是四,“444444,哎!”这样倒霉的号码还真是不常见,刘蒙恩停了下来。
'注释:火葬场灵车都是以4为吉利号码,这在中国也是一个趣闻。大家有机会的话可以注意观察下、、、'
“伙计,这是哪儿的车啊?号码可比较古怪啊。”
车里面有个人搭话了,“火葬场的!四对我们来说非常吉利,‘死’越多我们生意越好!”
车一边上的挽联忽然掉了下来。那个负责张罗的人有点气急败坏,“妈的!怎么老往下掉!”刘蒙恩见了就帮他挂上。小莉正好从后面走了过来,见了便很高兴。“马上就要送我爷爷走了,外面的路都暂时封闭了、、、、、、这会你先不要走。”
刘蒙恩说那就等一会。
小莉就回去了,过了一会,别墅的那名胖管家跑了过来,“搞定没有?!怎么这么慢?快点快点!你,还有你。”他指着刘蒙恩和旁边人说,“弄好没有?弄好先上车!不要站在外面,要送老爷子了,路上不能有人啊!”说着他就把刘蒙恩两人推上了依维克。
后面的车厢没有窗户,只有两边有两溜座位。刘蒙恩刚一坐上,就被人给往头上给绑了根白布条子“我不是他们家的亲戚!”
但那个一直呆在车厢里的人无精打采的回答:“我们也不是的,许总要求的、、、、、没办法啊!”
“啪啪啪!”外面响起了鞭炮。刘蒙恩跑到前面刘蒙恩知道开始送棺材到车上了。果然这辆车也启动了。掉个头后他旁边的人就把依维克的后门打开了。刘蒙恩看见许晓伟和许晓生弟兄两打头抬着棺材,许晓伟面无表情,许晓生则哭丧着脸,难受的好象刚才谁欠他的钱没还一样。在最前面有一个头顶方帽子,穿棕色长袍的家伙拿着根木头剑,舞来舞去,在装神弄鬼。刘蒙恩看见他的帽子上画了个太极的图案。才知道这是个道士。
道士的剑法表演终于在车后门停了下来。旁边一个人忙接住了他手里的工具,由递给了他一个盆子。道士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黄表纸,刘蒙恩看见上面写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汉字。道士把纸一晃,也不知道搞的什么魔术,忽然纸燃烧了起来。接着就丢进了陶瓷盆里。面向前面抬棺材的人和后面的随从高高的举了起来,念念有词的说着一些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话。然后忽然把这个燃烧的陶盆给摔到了地上。
“上路!”道士大喝一声。就从车门前闪开了。许晓生酝酿良久的感情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爷爷、、、、、、走好啊!呜~~~~~!”他非常精确的失声痛哭着,把后面跟随的一大群人感染的也跟着号啕了起来。刘蒙恩看见后面的队伍里嗓门大的都是女人。可惜都是干嚎。许占山倒没有失态,他只是用手绢在擦着眼泪。晓莉到底感情脆弱,哭的啼泪横流。唯一没有什么动静就是许晓伟。
棺材抬到了车前,刘蒙恩只好硬着头皮去接棺材,不过因为场面过于吵闹,许家的兄弟俩都没有认出来。把棺材放置好,刘蒙恩忙把后门关上了。车厢里忽然变暗了,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停在这里,烦躁的气氛骤然降临到了这里,刘蒙恩感到汽车里面非常的闷,空气污浊、、、、、、
这辆车在最前面。刘蒙恩以为是向火葬场,谁知道灵车路过这个地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向前跑去。前面是城市郊区的一座新建的公墓。刘蒙恩问怎么回事?那司机说,“这样的人家是不会火化的!人家有的是钱,直接土葬!”
墓地早就选好了,那土坑也已经挖出来。呈东西走向。接应的人站在旁边慌忙去把车门打开。许家的人这时都已经下车了。刘蒙恩和车上的人把棺材一直抬到离墓穴一二十米的地方。然后才送到许晓生和许晓伟几个人手里。到了墓穴前,人们三下五去二很快就把棺材四脚的钩子上绑上了绳子。然后再抬到了墓穴上方。几个人在四脚缓慢的放下绳子,棺材逐渐的没入土坑中。
“弄错了!弄错了!!”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忽然在人群里喊了起来。晓莉在旁边问:“怎么了,外公?”
许占山也有点莫名其妙,问他究竟怎么了。
老头解释说:“亲家的棺木方位不对啊,不能这个样子放!大头不能朝西!必须朝东!否则不吉利!”
“为什么啊?”一群人里面只有许晓伟一个人傻乎乎的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反正是老辈人留下来的规矩。咱这个地方都是这个样子。你们年轻人经历的少,对这些风俗都不知道。”晓莉的外公解释说。
“那就把棺材提起来调好方位!大头朝东!”许占山大声命令着。
刘蒙恩被这个声音震的****一个激灵,“大头朝东?!大头朝东!!”他默默的自问着,忽然激动的抖了起来。“朝西了一定是被动过!”刘蒙恩看到现场这么多人,终于忍着没有喊出声来。但情绪的波动让他忽然感到脑袋炸开似的疼痛、、、、、、
后记
本书45万字,现已经杀青,并寻求出版。有意者请与我联系。QQ36569186 leeabc85@。com
写了一年多的小说,杂文和随笔几乎没有触机。依照我的个性,感觉就象川菜里忘记放辣椒一样,生活过的少了一种滋味。
可辣真的对我就是那么必不可少的吗?也许我渴望的只是那种爽快淋漓的感觉。而辣不过是一种刺激手段。每个人都渴望生活多姿多彩点。平淡好象是现代人的大敌。只是这个不让人喜欢的状态却是常常伴随人的一生。因为很少有人的生活象影视作品里的传奇。如果有,也是运气太差,一下子摊上了兵荒马乱的时代。颠沛流离,处境凄凉。至于波澜壮阔,也只有更少一部分人才能幸运的经历。而且这样的人似乎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比如毛太祖,出道时和学者们计议革命,却没引起他们的重视。可自从愤然离开北大图书馆管理员的职务后,就开始交上了好运。就象余话的《兄弟》里李光头说的,“我李光头不会谈恋爱,只会干恋爱。”毛太祖虽然和学者们谈革命不行,可干革命却干的有生有色,从井冈山一路干去,把当时的武林盟主蒋中正先生一下干到台湾小岛。武功全废,再也没有机会逐鹿中原了。打下江山后,自然有“刘作家”之流出来捧场,'刘作家也是〈兄弟〉中的人物'以前不行的理论一下变成了〈毛选〉。其历史地位超过了曹刘,连赢政都逊色不少。可虽然他拥有江山富贵和无限的权利,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家庭幸福。几个儿子挂的挂,成废品成废品,大儿子毛岸龙长征途中丢掉,一个在韩战中被美国人炸死,剩下的唯一儿子则是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根本没办法象金太阳一样接他爸爸的班,所以连他自己也哀叹,“始作俑者,岂无后乎。”看来有些东西确实不是人能把握的。
不知道怎么搞的,有时候总想骂娘,象阿Q一样理直气壮的骂声TMD。虽说这样很可笑可叹,但却是没办法的事,我辈小民除了这样自欺欺人的发泄一番,实在找不到其他更好的途径。其实鲁迅笔下的阿Q是个蛮可爱的人,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跟吴妈睡上一觉。很简单很朴实,不似一些现代人那样不切实际,总是YY电影明星。就象张怀旧YY了许静蕾,可人家根本就理他。依然通过网络把韩寒这个嫩草撩拨的亢奋不已。而且点击率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