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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亲爱的迪克!”霍尔贝斯回答说。
“我们必须得把小偷找出来,”特里斯柯夫说,“有没有什么人知道,你们把钱或者值钱的证券放到这个皮夹子里?”
“没有人知道!”胖子迪克咕哝着说。
“那些证券是从什么时候起放到这里面的?”
“从前天。”
“你们最后一次打开皮夹子是在什么时候?”
“昨天,当我们躺下睡觉的时候,那时它们都还在里面。”
“你们是在什么地方过的夜?”
“在华特大街的希雷客店。”
“这家客店的店主是个诚实的人,对他用不着怀疑。不过,他没有单独的房间,只有一间很大的公共寝室,对吗?”
“是的,我们的床就在那里面。”
“哎呀!你们是在公共寝室里打开皮夹子的吗?”
“不是,是在下面的餐室里打开的。”
“有人看到你们吗?”
“没有。当时我们是餐室里惟一的客人,没有一只眼睛看着我们。然后我们就去睡觉了,睡前我们把袋子压到了枕头底下。”
“原来是这样!嗯,现在没有一点儿线索啦。咱们必须马上去一趟希雷客店,我要仔细查看一下那里的房间,寻找一些线索。走吧,哈默杜尔先生,霍尔贝斯先生!咱们得快一点儿!”
这时我开口了,我仍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其他的客人这时全都挤在长桌子周围。我说:“看在上帝的份上,您还是呆在这儿吧,特里斯柯夫先生!您在那里找不到小偷!”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我,紧接着就听到特里斯柯夫在发问:
“这是谁说的?啊,是您啊!您这么断言有什么根据?您是法学家还是警察?”
“都不是,不过我认为,人们不一定非得当法学家或者警察才能正确处理某一件事。请允许我现在再一次向哈默杜尔先生和霍尔贝斯先生提几个问题!”
我从我的座位上站起来向长桌子走去。尽管我提到的那两位先生被许多人围着,但他们现在很可能看到我了。我预料的情况果然发生了。迪克·哈默杜尔伸出两只胳膊,用两个食指指着我喊道:
“天哪!我在这里看见谁啦?这可能吗?或者是我的眼睛在欺骗我?皮特·霍尔贝斯,老浣熊,你看到这位先生了吗?”
“嗯,如果你认为我看到他了,那么看来你说对啦,亲爱的迪克。”瘦高个儿皮特·霍尔贝斯喜形于色地回答说。
“欢迎,欢迎,老铁手先生!在这里见到您真让我们又惊又喜!您是刚刚才到的吗?”
“不是,你们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里啦。我故意转过身去,不想让你们马上认出我来。”
“这么说,您全都听到啦,知道我们被人偷啦?”
“当然,我甚至希望能够帮助你们。”
自打我的名字被提到之后,这偌大的店堂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纷纷从长桌子旁退开给我让出地方,我看到自己身边围了一圈人,他们用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这时女店主挤进圈子里,向我伸着两只手喊道:
“老铁手,您是老铁手?欢迎您,先生!一千次地欢迎!这对于我的客店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将永远记住这一天!你们都听到了吗,你们这些人?老铁手打昨天起就住在这里,而我却居然不知道!当然,昨天他把那六个流氓赶出去的时候我们本该猜到这一点!不过,现在我想……”
“这以后再说吧,辛克妈妈!”我打断她的话,请求她说,“眼下我只想告诉您,我很喜欢这里,而且我对您非常满意;以后您可以从我这里听到您想听的一切,但现在我们在谈论失窃的事。好吧,迪克·哈默杜尔,你们是在前天把被盗的证券放进皮夹子里的,对吗?”
“是的,”他回答。“我们是前天才在这儿买的皮夹子。”
“你们是在什么地方把证券放进去的?”
“就在那个商店里。”
“你们当时是那里惟一的顾客吗?”
“不是,后来又来了一个男的,我不知道他本来想买什么。他很喜欢这种皮夹子,所以他也买了两个同样的。”
“他看见你们把证券放进你们的皮夹子里了吗?”
“是的,看见了。”
“他知道或者猜到那些是什么证券了吗?”
“他不知道,至于他是否猜到了,这我们就无法知道了,你说是不是,皮特·霍尔贝斯,老浣熊?”
“如果你认为他不知道,那你就说错啦,亲爱的迪克。”皮特回答,这一回他没有随声附和。
“错了?为什么?”
“因为是你说出来的。”
“我?这根本不是事实!我跟那个男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可是你跟售货员说了。当你把证券放进皮夹子里时,你对售货员说,这种皮夹子用来保管这种高额证券最合适不过了。”
“这太大意啦!”我又开口说道,“那个人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前买的皮夹子吗?”
“不是,是在这之后买的。”霍尔贝斯回答。
“后来是谁先离开的,是他还是你们?”
“我们。”
“你们肯定没有注意到,他跟在你们后面走吧?”
“没有。”
“尽管如此,我估计他一直跟着你们,当然是秘密跟踪;他想看看你们住在哪里。”
这时,哈默杜尔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
“我们在哪裹住过这完全无所谓,不过,后来他也到了那里。”
“到了你们住的客店?”
“是的,他也住在那里。”
“他跟你们睡在同一间屋子里?”
“当然啦,因为没有别的睡觉的地方了。”
“如此看来,他就是小偷。你们手里的这两个皮夹子根本不是你们的。”
“不……是?”他问,他以往那种机灵的表情现在被截然不同的表情代替了。
“不是,它们是那个人买的。他把报纸塞到里面,然后大概是趁你们睡觉的时候,轻而易举地用它们跟你们的皮夹子调换了。”
“啊……这个流氓真是太狡猾了!”
“当然啦。作为小偷,他一定掌握了十分娴熟的偷窃技巧,因为他是从两个西部人的枕头底下抽走的皮夹子,而西部人一般睡觉都很轻。”
“至于这一点,先生,我们睡觉一点儿也不轻,而是死得跟老鼠一样。房间内恶劣的空气和油烟味真是可怕极了,我们躺在那里就如同昏厥了过去一样。”
“所以他偷起来很容易。你们知道他的名字吗?”
“不知道。”
“我们可以在客店打听到他的名字。”这时特里斯柯夫插进来说。
“也许不一定,”我回答。“他完全可以说一个假名字,这一点您作为警察应该比我了解得更清楚。知道他把自己称作什么,根本不能给我们带来任何益处。”
“但是这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寻找他的线索。”
“难道您认为他还在这里,还在杰斐逊城吗,特里斯柯夫先生?”
“不。现在我得走了,为了……通知警察局,并且……”
“您别想警察局了,”我打断他的话说,“根本就不可以指望从他们那里找回任何被偷的东西。”
“我认为可以!”
“不,根本不可能!如果我们一筹莫展,那么警察局则比我们更加没有办法。咱们要把这件事好好考虑一下!不过不是在这里,这里太吵了。来吧,到小房间里去!辛克妈妈会随后给咱们把杯子送过来。”
我们走进隔壁的一间小房间,“我们”指的是特里斯柯夫、哈默杜尔、霍尔贝斯和我。我不想让其他的人听到我们说什么,因为这中间很可能有靠不住的人会坏了我们的事,不过倒没有人表示要跟我们一起去。
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坐在一起,既不会被人偷听,也不会被人打扰了。于是我把知道的情况全部讲了出来。
“我认识这个小偷,真的,因为我想告诉你们他是谁,所以我把你们引到这里来,不能让外面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因为那里可能会有某个人去警告他。那家伙用支票兑换现金的时候被我偶然看到了,他兑了五千美元。”
“什么?已经见了五千美元?”迪克·哈默杜尔恼怒地说,“如果在我们抓到他之前,他把我们这笔钱挥霍光了,那这个流氓就见鬼去吧!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肯定已经用过许多不同的名字。我见到他时,他用的是道格拉斯这个名字,”
“道格拉斯?”这时特里斯柯夫想起了什么,“我也知道这个名字。嘿,如果这个道格拉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