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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的担心是多余的。阿帕奇人经过出口逃走了,但人口没有人能到达。”
“可是我还是建议你听我的,这十个人在这里对你不能有什么用处,但在那边他们是很必要的。”
首长顺从了这种要求,当然更多的是出于对老死神的尊重而不是出于确信。但一会儿就表明,老人是多么地正确,因为那十个人走了以后,从山谷入口处传来了两声卡宾枪响,回答它们的是一声狂暴的号叫。几分钟后那十个人中的两个回来了,报告说他们受到了两颗子弹和多技箭的袭击,只有他们两个逃脱了。
“怎么样,我错了吗?”侦察员问道,“陷阱前后都封住了,我们陷在里面。”
白海狸大为震惊:“唔!我该怎么办?”
“别浪费你的人力和武器!各派二十或三十个人到谷口去,让人守卫这两个地点。其余的人可以撤回休息,这样他们明早就有充沛的精力。这是我们可以向你建议的惟一的也是最好的办法。”
这一次酋长立即听从了忠告。然后我们计算了伤亡的人数,这时我才又想起白人。只有死的倒在那儿,余下的都跑了。加上军官、吉布森和威廉·奥勒特正好少了十个人。那两个托皮亚人也不见了。
“糟了!”我叹道,“这些家伙到阿帕奇人那里寻求保护去了。”
“是的,在那里他们会受到优待,因为他们站在那两个暗探一边。”老死神点头。
“这样我们又丢了吉布森和奥勒特!”
“不,”老人反对,“我们有好人的图腾,而阿帕奇人认识我,他们会像朋友一样接待我们。然后我就设法使他们把那两个人移交给我们。我们失去了一天,这就是全部。”
“但如果这两个人现在动身离开了呢?”
“这我不相信。他们必须横穿马皮米洼地,而他们是不能独自冒险去干的——不过停,那是什么?”
一队科曼奇人站在一起。从他们中间传出一声呻吟和悲叹,我们走过去,看到了一个白人,他因为一处严重的伤口失去了知觉,刚刚苏醒过来。他下体受了一处长矛的刺伤,是从后面被一个科曼奇人刺的。这一定发生在白人向我们袭击的时候。
老死神在他身边跪下,检查了他的伤口。
“伙计,”他说,“你们偏袒了阿帕奇人?”
“是的。”受伤者呻吟道。
“你们知道,我们在今夜会被突袭?”
“是的。那两个所谓的托皮亚人为了这个目的把科曼奇人带到了这里。”
“而加维拉诺要用火发出信号?”
“是的,先生。其实他必须经常地拍火,像有一百个科曼奇人的样子。如果加维拉诺没有受到干扰,那温内图明天才会在另一个地点攻击敌人,因为他今天只带了一百个人。但剩下的人明天就会和他会合在一起。”
“我想到了。我阻止了加维拉诺再拨四次他的火堆,这促使阿帕奇人现在就已经突袭我们。但现在他们占据了出口,我们无法离开,明天这座山谷就会成为我们的坟墓。”
“我们会抵抗,”酋长咬牙切齿地说,他站在一边,怒气冲冲,“但这些告密者应该作为癫皮狗被狼追赶,使他的口水都从舌头上滴下来。”
他抽出他的刀子,刺向受伤者的心脏。
“愚蠢!”老死神生气地叫道,“你不必在他身上成为杀人犯。”
“白海狸杀死了他,现在他的灵魂是他的奴隶了。但我们想现在开作战会议,科曼奇人的战士们没有兴致等到阿帕奇狗大批地过来,我们还能在夜里突破出口。”
他同他的下级首领们在火旁坐下。老死神也要参加商议。我同朗格、他的儿子和黑人坐得离他们很远,听不懂什么,因为商谈是用微弱的声音进行的。但我从侦察员的表情和激烈的手势看出,他不同意印第安人的意见。看来他是在努力捍卫自己的见解,当然是没有成效。最后他恼怒地跳了起来,我听见他说:
“好吧,那你们就奔向毁灭吧!我已经再三警告你们,却没有人听。我总是对的,这次将也不例外。你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吧!我和我的同伴们呆在这里!”
“白人胆怯得不能同我们一起战斗了吗?”一个下级首领问道。
老死神向他做了一个激烈的动作,想给他一个严厉的回答,但又想了想,平静地答道:
“在可以责问我之前,我的兄弟必须先证明他的。我叫科沙佩微,这就够了。”
他到我们这儿来并在这边坐下,而红种人还继续商议了一会儿。他们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并从他们的坐位上站起来。这时山谷的那边传来宏亮的声音:
“白海狸可以向这边看!我的卡宾枪望着他呢。”
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这话传来的地方。那里站着温内图,浅色岩壁前的一个黑影,被山谷中的火微微照亮,他站得高高的,枪已经瞄准。两个枪管先后问了一下。白海狸被打中了,跌倒下去,在他旁边是一个下级酋长。
“所有的说谎者和背叛者都将这样死去!”然后这个阿帕奇人就不见了。
事情发生得这样快,科曼奇人根本没有时间跳起来。但现在他们都跳了起来,冲向温内图消失的地方。只有我们五个留在那里。老死神走向那两个酋长。他们死了。
“怎样的一种冒险!”朗格叫道,“这个温内图简直是神勇!”
“嘿!”老死神笑道,“好戏还在后面呢。注意!”
他刚一说完,我们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号叫。
“果不其然!”他说道,“温内阁不仅为科曼奇部族的背叛行为惩罚了两个头目,而且把科曼奇人引入了他的地盘。听!”
可以听到左轮手枪射击时锐利、轻微的响声紧连着。
“是温内图,”老死神认为,“他用了他的左轮手枪。我相信他在科曼奇人中间,他们却不能伤到他什么!”
对这个老西部人来说这些事情都是家常便饭。他的脸那么平静,就像在剧院中看一出戏,戏的结构和结局他已经熟悉了。科曼奇人回来了,因为他们没有抓住温内图。与此相反他们把自己的几个人背回来了,这些人死的死,伤的伤。在这种情况下白人就会既出于哀悼又出于明智而表现得安静,而红种人却号叫着,呼喊着,挥舞着战斧围着尸体跳舞。
“我会让人把火熄灭,这些科曼奇人就会表现得安静,”老死神说道,“他们号叫的是他们自己的死亡之歌。”
“在作战会议中究竟决定了什么?”朗格问道。
“立即向西突围。”
“多么愚蠢!这样他们就会正好遇上到达这里的阿帕奇人。”
“也许不是这样,先生,因为他们是不会冲出去的。诚然,如果他们做到了,他们也会后面有温内图,前面有他所期待的援军,他们就会夹在两股敌人中间并会被歼灭。但他们相信阿帕奇人是少数,并确信能够消灭敌人。此外他们知道,白海狸的儿子和我们遇到的他的人马会随后赶到,这增强了他们的信心,而且他们现在又会急于为两个头目的死报仇。但他们应该至少等到清晨,然后再向后面我们来的地方突围。在白天人们看得到敌人和他们造成的障碍。不过我的想法没有得以实现。他们怎么做对我们来说当然可以是无所谓的。我们不插手。”
“科曼奇人会怪我们的。”
“我无法改变。老死神没有兴趣撞破头。——听!那是什么?”
科曼奇人还在号叫,以致于我们不能确定刚才听到的声响到底是什么。
“这些傻瓜!”老死神生气地说,“温内图完全有能力利用这种他们弄出的不合时宜的噪音。也许他砍倒了树以封锁出口,因为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完全像一棵倒下的树发出的哗啦声。我可以深信,科曼奇人一个也逃不掉,他们将面临一种可怕的但是应得的惩罚,因为他们在和平中突袭毫无防备的印第安人居民点,甚至谋杀在要塞中谈判的使者。如果温内图封锁了出口,他就可以把他的人撤回来,集中这里山谷中的主力并从后面进攻科曼奇人。我相信他会这么做。”
死亡哭诉终于暂时结束了,科曼奇人安静下来,走到一起并得到另一位首领的指示,他从现在起担任指挥。
“看来印第安人想现在动身,”老死神说,“我们得到我们的马那里去,这样他们就绝不能侵占它们。朗格先生,带着令郎和黑克托到那里去,把马牵来!我们留在这里。我猜,新指挥官还会向我们发表一通小小的讲话。”
他说得对。这三个人离开后,现在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