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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热吻”的完美诠释吧……
直到他们滑到对面的洞穴,他们兀自舍不得结束这个热吻。
最后,是越来越困难的呼吸,才迫使他们分了开来。求生本能告诉他们,必须要尽快远离高温,不然身体机能可能会马上瘫痪。
他们才走开几步,那条悬挂着的绳子就着起火来了。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感受不到岩浆的热量,而这时他们也已经来到了洞穴尽头。
尽头的洞壁里有一个人工凿出来的圆形小洞穴,里边放着两颗有婴儿拳头大小、半白半红的珠子。
凌羽拿起来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确定那是不能吃的东西,而人工小洞穴里边又没有文字说明,所以暂时不知道这个宝物到底有什么作用。
珠子取走后,人工小洞穴里忽然喷出一股清澈的泉水,两个身体严重缺水的年轻人立即痛饮了一顿,然后又把空了的矿泉水灌满。
返回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但是当凌羽再次感到燥热难耐的时候,却发现水镜一如平常,连汗都没出半滴。
“水镜,你不热吗?”
“也许……是那两颗珠子在起作用!”水镜把收起来的两颗珠子又取出来,递给凌羽一颗:“你试试看。”
“果然没错!”凌羽马上就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原来这东西就是用来调节身体周围气温的,太好了!这样回去就容易多了”
他止不住高兴,又道:“……对了,这里不是叫阴阳洞吗?那我们就把这个珠子叫‘阴阳珠’吧,呵呵,这样比较好写报告。”
再次来到岩浆池前,水镜射出她带来的那根绳钩枪,两人身上都各带一颗阴阳珠,这次果然没有一丝丝燥热的感觉,下边的岩浆简直形同虚设。
再次穿过冰窟的时候,他们也不用再做热身运动了,因为阴阳珠除了抵热外,也一样可以驱寒。
从阴阳洞里出来,刚好是十二点,阳光直射到梦杀谷里,放眼望去,到处一片光亮。
凌羽两人脱掉电子夜视眼镜,扔掉沉重的背包,高兴得拥抱在一起,庆贺在他们的合作下,又一次死里逃生。
然后,两人一同返回剧组……
第五章 冤魂好像已经苏醒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
两个人在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面前,
很正式地握了个手,
而且脸上还带着一种古怪的微笑……
田兰兰家。
吃饭的时候,菜头飞避开自己的事不提,反而问到了小时候,那些认识的小伙伴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从田兰兰口中得知,儿时的玩伴们,只有少数几个结婚留在了这里,大多数都到外地打工去了。
因为这几天办丧事的缘故,田兰兰的家显得十分凌乱,于是在饭后,菜头飞主动帮忙田兰兰,把家里给收拾干净。
两人一直干到太阳下山。
“很晚了,我回家去了。”菜头飞告辞。
“阿飞!”田兰兰叫住了走到门口的菜头飞,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请求道。
“晚点再走可以吗?能不能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菜头飞自忖回家后恐怕也无事可干,所以留在这里未尝不可,只是他还心存顾虑:“晚一点回去是可以,但要是被其它乡亲知道,对你名声影响可不好。”
在民俗风气还很保守的农村,一个男人在一个姑娘家留到很晚才离开,要是传出去,这个姑娘以后恐怕就很难嫁人了。
“没关系的。”田兰兰坦然说道。
一个女孩子都把话说到这个分上了,菜头飞再迟疑就未免显得太小心眼,所以他微微一笑,转身又走了回来,随手把门给带上。
关门前他警惕地在门外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哪里有窥视的人影。
他记得小时候,在村里有一些人很喜欢“听墙根”,就是躲在墙外偷听别人说话。像新人结婚,洞房外边就经常有听墙根的人。
田兰兰搬来两张椅子,两人坐到后院里。
田兰兰跟菜头飞说起了她当老师的趣事和烦恼,菜头飞很多时候只是陪着笑笑,或者附和几声,除此之外,大多时间他都显得很沉默。
而菜头飞越是沉默,田兰兰对他就越感到好奇。
这个只比自己小一岁的男生,这几年来在外边到底经历过什么事?为什么他的脸上一直凝聚着浓浓的悲伤?
“你……为什么不想嫁人?”
当田兰兰提到她拒绝了媒婆的提亲,菜头飞终于流露出想了解的表情。
在农村的女孩子,她们所见所闻都很少,她们最大的梦想就是嫁一户好人家,生儿育女,平平安安地过完一辈子。
当然,现在观念开放了很多,也有不少女孩子到城市打工去了,但即使她们打工,她们的梦想也不会有太大变化。菜头飞这几年也见过不少从农村来打工的女孩,所以他十分了解这一点。
“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我以前读过几本表姐给我的小说吧?总觉得婚姻应该以爱情为前提,没有爱情就结婚,那人生未免太苍白了。或许……我一直在期待我的人生有所改变,而不是顺理成章地去经历多数人都有过有的人生历程。”
田兰兰腼腆地笑笑:“对不起,我跟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那不是莫名其妙的话!”
菜头飞此时内心激荡不已,因为他当初离开村子时有着跟田兰兰相似的想法,就是希望自己的人生能够突出重围,开拓出属于自己的天空。
田兰兰的话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旋又联想到窘迫的现状,一种逐渐上涨的无力感淹没了他。
田兰兰看到菜头飞脸上出现复杂的表情,忍不住问道:“阿飞,我想知道你这几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可以跟我说说吗?”
从田兰兰眼中,菜头飞找到了难能可贵的真诚,心头一热,压抑的情感顿时一发不可收拾。他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缓缓说起了自己这几年所经历过的事情。比较黑暗的部分他说得极其简略,但说到苗人燕后又变琐碎起来。
田兰兰是个好听众,耐心十足地听了两个小时,期间没有插嘴去打断,只是,脸上的表情却随着菜头飞所说内容千变万化。
说到苗人燕的死,菜头飞难过地流下了眼泪……
“阿飞,别难过了,她也不会希望你这样的。”田兰兰母亲才刚死不久,所以她很能体会菜头飞失去自己所爱的心情。
她很自然地伸手去擦菜头飞的眼泪,然后用哄小孩子的口气说道:“呵,男孩子要学坚强一点,不然以后娶不到媳妇儿的哦。”
菜头飞听了破涕为笑,转过头看着田兰兰,心情转好,调侃道:“那你当我媳妇怎么样?”
田兰兰的脸色顿时一僵,沉默了下来,像是在内心挣扎,片刻后她抬头轻笑道:“好啊。”
眼神的交会中,温柔的火花若隐若现,两颗寂寞而悲伤的心靠得很近、很近……
最终,菜头飞吻了田兰兰,两人紧紧拥抱到一起,彼此都想从对方的身上寻找温暖和慰藉,同时默默地感受着那突如其然的爱情。
因为接吻的部分要拍几个特写镜头,而且不知是灯光角度、还是其它原因,赵甲元看到拍过的影像后觉得不太满意,就再拍一次,又不满意,再拍……最终拍到十五次他才终于微笑着点头。
这个时候,凌羽和水镜都不记得她们接了多少次吻,在完成这个镜头后,两人觉得嘴唇几乎整个都麻痹了。
在那么多人面前接吻,水镜当然非常不好意思,即使在冬夜寒冷的空气中,她的脸还是红到了耳根,而她这种神态似乎正是赵甲元想要的最佳效果。
休息了几分钟后接着拍下去……
就在田兰兰和菜头飞吻得火热时,忽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门外有个男人叫道:“田老师,你在家吗?”
菜头飞和田兰兰对了个眼色,田兰兰先是大声应了一声“在”,然后小声跟菜头飞说:“好像是镇长,可能要跟我谈学校的事。阿飞,你从后门走吧。”
“嗯。”菜头飞又在田兰兰嘴上亲了一口,这才起身走朝后院走去。
“兰兰,明天我再来找你。”
“阿飞……”田兰兰走到后院,叫住了正在开后门的菜头飞。
菜头飞从墙上下来,带着疑问的神色看着她,他发现她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强烈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