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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在场众人的目光都朝着出声的人望去,这一眼,他们的眼里同时都露出了抹惊艳。
好精致,好漂亮的小公子,虽穿着简单,可是浑身却散发出了股贵气,让人觉得他就像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
“你是谁?”
轩辕翌如狼般锐利的黑眸打量了眼水清浅,见他年纪也不过十二,三岁,他真的能治好自己身上的寒毒吗?
水清浅本打算袖手旁观,只是,唐天上世对她也多有照顾,她怎么能让他受牢狱之苦,更何况,就算不为他,她也要为了那个人救下唐天。
“在下吴心。”
“你说你有办法救本王?”
轩辕翌的心里虽然怀疑却还是开口问道。
“我没有办法。”
水清浅顶着轩辕翌杀人的目光摇了摇头,寒毒要用千年才开的莲心果方能根治,不过,她是不会告诉他的。
“你在耍本王。”
轩辕翌愤怒的瞪大了双眼站了起身,该死的,他竟然敢戏弄自己,不想活了吗?
“小公子,话可是不能乱说的,你还是快走吧。”
唐天皱着眉一脸担忧,他虽然不认识水清浅,可是看着他还那么年轻,这寒毒自己都没办法,这小公子现在也不过是来送死罢了。
水清浅嘴角噙着淡笑,一脸的泰然自若,让一旁担忧看着他的唐天莫名的放下心来。
难道,他真的有办法?
“公子何须愤怒,在下虽然无法解公子的毒,可是,却能让公子不那么的痛苦。”
“好,那你立刻医治本王,否则。。。”
轩辕翌看了她半响,一脸冰冷的开口,他最好是有办法,否则,他休想离开这里半步。
水清浅微微一笑,见他的手下将景和堂的门口围了起来,看来,自己不做点什么,今天就休想离开这里了。
“唐大夫,你过来一下。”
水清浅星眸一转朝着唐天挥了下手,唐天一怔,不禁朝着她走去。
“等一下,我怎么说你就照着做。”
她可不想跟轩辕翌靠的太近,那会让她觉得恶心。
“好。”
唐天闻言,点了点头。
景和堂本是开店救人的地方,这下人将门口围了起来已经引起了周围群众的围观,唐天见这不是医治的地方,迎了他们一行人都进了后院的一间厢房里,下人将轩辕翌扶到床上躺着便都退到了一边。
轩辕翌一脸痛苦的皱起眉头,他的眉眼已经染上了层白霜,俊美的脸庞惨白惨白,心口如同火烧般炙热,身上盖着的棉被根本无法让他好受一些。
水清浅看着床上的轩辕翌,见他被寒毒折磨的痛苦不堪,前世的时候,自己看他被毒折磨的那么痛苦,心如刀割,想尽了办法只想为他解毒,努力的学习医术,却是为他而牺牲了自己的师傅,那个总是会温柔看她的男人。
如今,看他那么痛苦,自己的心,却一片冰冷。
“吴公子,现在该怎么做?”
唐天的声音打断了水清浅的思绪,她回过神来,一脸认真的开口指挥起了唐天。
一个时辰过后,唐天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轩辕翌的脸色有了丝好转,轻松了一口气,命看来是保住了。
“唐大夫辛苦你了。”
水清浅微微一笑的开口。
唐天笑了笑摇了摇头一脸感激的看向水清浅,道,“小的并没做什么,这还要多亏吴公子相助,否则,小的命都不保了。”本来他对水清浅的医术是怀疑的,在下针的那一刻自己已经相信他了,还真是个不简单的少年呀。
“唐大夫,我们到外面去开药方。”
水清浅别有用意的朝着唐天开口。
出了厢房,走到了一旁,见周围没什么人,水清浅声音压低的开口,“唐大夫,你帮我看看。”她将手掌伸到唐天的面前,自己认不出这毒,他应该懂得。
唐天本来还以为他是要开药方,没想到,却听到这句,他有些疑惑的看去,双眼惊恐的瞪大。
“这是七日断魂散,吴公子,你怎么会中了这毒?”
水清浅没有回他握紧手问道,“你可有办法解?”
唐天有些无奈的摇头,叹息道,“这是血莲教独创的毒药,想要解药,怕只有邪医才有办法。”
“邪医吗?”
水清浅低声喃,心口一阵酸涩。
“吴公子,如果那条线到了脑子,那你可就必死无疑了,可惜,邪医已经出门去了,否则我。。。。”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唐天连忙闭口,但一想到之前水清浅帮了自己,便咬了咬牙继续开口,“吴公子,邪医就住在城西那边,不如,你去那里等,也许,他很快回来。”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他真不想他那么快就死去,只能违背少主的吩咐了。
水清浅朝他感激的点了下头,“唐大夫,那个人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
唐天应了声抱了下拳,目送着水清浅离开自己的视线。
第27章 街头疯马 他从天而降
碧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可这样的好天气却无法驱散水清浅心里的阴霾。爱残璨睵
血莲教,冥月就是血莲教的教主。
自己在上一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轩辕翌的势力能发展那么快,还是因为这个的缘故,可如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是因为接触到冥月的衣服才中了七日断魂散,可冥月却又中了何毒?而他身上的伤,虽然伤口的确是像凤天歌身边的邪鹰王造成,可是,以凤天歌的个性,他不像是会做出下毒这种事情。
水清浅皱起了好看的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自重生后,所有的一切都偏离了轨道,就像今天,她没有碰到该碰到的人,却遇到最不愿意见的人。
轩辕翌这辈子休想自己替他治寒毒,现在就先让他开心一段时间,过了一两个月后,一旦寒毒发作,会比之前还要痛苦万分。
水清浅只要想到他痛苦的样子,心里的恨才稍微的舒服了些。
她抬头看了眼日头,想起自己还没有买药,景和堂她是不打算去了,以免被轩辕翌那多疑的人缠上,她想了想便走向另一条街上的药铺买了药。
刚买回药走在路上,水清浅的身子被人狠狠的一撞险些跌到,她皱了下眉捡起掉在地上的药包,手往腰间一摸,她的钱袋怎么不见了?想到刚才撞了自己的人,她的眸光一凛,可恶,那是她仅有的一点银子了。
“抓小偷呀。”
热闹的大街上,一前一后的两个人撒足了劲狂奔,不时的撞翻摊贩的东西,惹来一阵叫骂声,可是,哪里还看得到人影,只留下一阵风。
水清浅毕竟只是个闺中女子,体力那能跟男人相比,追了一小段路,累的直喘气,弯着腰,捂住胸口,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滚。
这下她该怎么办?那银子可是她仅有的了。
水清浅心里难受,可是,却只能看着面前的大街,一脸懊恼。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喊叫声。
“让开,快让开呀。”
一匹发了狂的烈马在大街上狂奔,所到之处,行人的尖叫声,惨叫声四起,街上一片混乱。
水清浅连忙闪到了一边去,看着周围的行人都纷纷的躲避,一个小小的人儿出现在她的面前。
“娘。”
不到三岁多的男孩似乎被眼前的一切吓住坐在了地上,小脸一片惊恐的看着四周,大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触碰到水清浅心里的那一处柔软,眼看疯马朝着小男孩的方向狂奔而来,水清浅想也没想的朝着小男孩扑了过去,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马蹄,水清浅只觉得自己的背脊被狠狠的一踩,胸口一阵阵痛,听着周围人的尖叫声,一口腥甜充斥着口腔。
她,难道还要死在马下。
前世,自己就是被这样活活的分尸。
不甘心呀,她还没有报仇,她还不想死呀。
就在水清浅几乎已经绝望了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声惊呼,一道白衣身影从天而降,衣诀飘起,墨发轻扬,阳光下,仿若天神下凡。
疯马被这一惊,疯狂的嘶鸣,男子一个优雅的骑到了马背上,就在众人担心他会不会被甩下来的时候,原本疯狂的烈马,像是受到了安抚,开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那马不疯了?”
见疯马不再胡乱的闯荡,众人不安紧张跳动的心这才开始回笼,而人群中,已经有人认出了马上之人的身份。
“国师,是国师大人救了我们。”
“参见国师。”
马上,坐着身穿一袭雪白锦袍的男子,玉树临风,脸上戴着蝴蝶面具,凡是天启国的百姓都知道,蝴蝶面具,只归国师所有,凡是私自佩带之人,将遭受双眼挖出之刑。
水清浅紧紧的抱着被她护在身下的孩子,周围的一切,她都置若罔闻,她只在乎,怀里的孩子,那软软的身子,他的体温,就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