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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情迷离
见谷风再次晕过去,梅红着急得不行,好一阵心慌意乱之后才渐渐冷静下来,看着谷风包扎好的伤处,心想,谷大哥怎么就一下知道了烈豹是警察呢?难道就是从这个绷带上看出来的?她仔细端详了那包扎得很规范的绷带,发现绷带仍是自己买的,只是包扎的方法与自己的有些区别罢了。看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来,便将谷风的衣服给他穿好,拉过被子帮他盖上。坐那儿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几天没洗澡了,看时间估计兵小虎他们暂时不会回来,忙找出衣物,关掉卧室的灯,进了卫生间。
谷风自混沌中渐渐醒来,眼未睁开,泪水已潺潺而下,大叫了一声,“九儿!师傅——!”
梅红刚将沐浴露冲洗干尽,就听到谷风从卧室传来的叫喊,淋浴中也听不清他叫的什么,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抓过浴巾掩在胸前便冲了出去。刚冲进卧室,脚下不小心踩到了浴巾的一角,惊呼一声便倒在床上,正好压在谷风的身上,好在只是压在他的胸口,没碰到伤处。
她也顾不得害羞,忙撑起身,向谷风看去。入目处,谷风已是泪流满面,饱含了肝肠寸断的的悲伤和绝望的目光,迷茫的看着前方,空洞洞的,仿佛所有生机都已在悲伤中消逝。吃惊之余,感受到他心中那一股无法宣泄的悲伤,她的心颤动起来——眼前的谷风究竟藏着多少心事无法与人诉说,整整九年的沉沦,时间却一点也未曾稍减他内心的伤痛。而佛屠的死,再次将他沉沦的意志唤醒,但是也更加重了他的背负。她从未见他抱怨过什么,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屈服,即使生命垂危,他也是坦然面对。可是,他心中的痛,心中的伤,又有谁能明了?
禁不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洒在了谷风胸前。她轻轻俯在他身上,将他拥入怀中,用自己赤裸温软的胸怀抚慰着他,给他予温暖。依偎在他的怀里,她忽然有了一种解脱,好象世间所有的风风雨雨都被隔绝在外,耳中只听见他的心跳与呼吸,鼻中只闻到他身上浑厚的气息,眷意得她几乎呻吟出来。
谷风从残存的那幻境中挣扎出来,胸腹间那无法宣泄的悲伤与失落差点令他的意识崩溃。忽然感到一个娇小而幽香四溢的身躯靠在怀里,那温暖的感觉刹时在全身弥漫开来。低头一看,黑暗中,一个象牙般赤裸的身子依偎在自己怀中,玲珑的曲线并未因黑暗而稍减,反而更加神秘而充满诱惑。他抬手抚上那刚好盈盈一握的腰肢,入手的光滑和弹性是那么熟悉,刚才的那个幻境仿佛仍在继续。
感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赤裸的腰身抚摸恣意抚弄,梅红轻微而激烈的一颤,心中明白自己应该马上拒绝他,可身子却不听她使唤似的,更加贴紧了他的胸膛。感到自己饱满的乳房因压迫传来的阵阵酥麻,她合上了眼,意识里放弃了抵挡,任他轻薄。
谷风迷醉地上下齐手,一遍遍阅览着那因他的抚弄激烈颤抖的诱人侗体,嘴唇探索着寻到她那微微开启的双唇,猛的吸吮起来。
仿佛一团火焰瞬间投入梅红的身体,她只感到檀口内麻痒无比,无数的津液潺潺而出,丁香之舌被闯入的火舌缠绕着,无度地索取这琼浆玉液。当谷风的手攀上那饱赞得几乎撑破的双乳,揉捏那点点樱红,强烈的快感洪水般冲击着她着,她紧紧夹拢无暇的双腿,身子象雨打荷叶般,承接着,享受着。
由于肌肉的紧绷,一阵巨烈的的疼痛从谷风小腹传来,措不及防下疼得他重重哼了一声。神智一下清醒了,立时全身僵硬,冷汗遍体。
梅红兀自沉溺于潮水般的快感中,好一会儿,才发现谷风的异常,一愕之下,顿时羞的无地自容。但身子仍无力地俯在他身上无法离去,也难以离去。
门外忽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谷风和梅红都是浑身一震,兵小虎他们回来了。梅红触电般跳了起来,掩面奔入卫生间。过了一会儿,敲门声显得急噪了,梅红才从卫生间探出头来,说:“等会儿,我……我在洗澡呢!”门外立刻没了动静。
半晌,梅红穿戴好了,低着头走出来把客厅的门打开,不等他们进来就转身走进了旁边另一间屋子。兵小虎和烈豹进来,把门反锁好,诧异地看着梅红没入房间的背影,对视一眼,心想,人家一个女孩子家洗澡,你们两个大男人在那敲门,肯定是不好意思啦!
两人把买回来的一堆液体和器材放到茶几上,烈豹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来喝水,兵小虎则走进卧室查看谷风。见谷风依然“昏迷”着,皱了皱眉,走到梅红房门外低声说:“梅姐,大哥还没醒,不会有什么事吧?”
梅红默不做声地走出来,从茶几上拿起一大一小两瓶液体和针管等走进卧室。看都没看他一眼。
兵小虎挠着头,心想,就算是洗澡被打扰了梅姐也不该这样啊,又不是看见你洗澡!看看沙发上的烈豹,嘿嘿一笑,坐了下来。烈豹则仿佛上么都没察觉一样,闭目养神。
当梅红走进卧室,看见谷风忽然睁开眼,立时觉得腿一阵发软手里的液体差点掉在地上。忙低下头,手忙脚乱用针筒把两瓶液体对在一起,也不看他,将被子掀开挽起他的衣袖,消毒,然后颤抖地将针头插入血管。这才打一场大仗似的,松了口气,拿起废弃的包装袋就要出去,谷风一下忽然抓住的手。梅红一僵,头垂得更低,脸上刚褪去的潮红又涌了上来,但她没有挣脱,任他握着,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谷风手上微微用力,把她拉到床边,示意她坐下。梅红心如鹿撞,柔顺地坐下来,鼓起莫大的勇气,幽幽抬起眼睛看着他。谷风注视着她,压低声音说:“安排他们去睡觉,我有话和你说。”然后松开了手。
梅红脸蛋更红了,难以察觉地微一点头,起身走出去。
见她出来,兵小虎忙坐直了身躯,期待地看着她。梅红强自镇定下来,说:“你们去那边的客房休息吧,不过只有一张床,得挤一挤。”
兵小虎忙说:“我不累,大哥还没醒呢!”烈豹看着她脸上的红云,有些纳闷,但立刻就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梅红已从纷乱的心绪中恢复过来,安慰兵小虎说:“我看了,大哥没什么事,就是没有休息好,让他休息一会儿就行了。你不休息好,万一大哥醒来让你办什么事情,你却没精神怎么办?”
兵小虎想了一下,“那梅姐你呢?”
梅红说:“我就在大哥旁边眯一会就是,万一大哥醒了有什么需要的也有人照应。”
兵小虎立刻说:“那我来看着大哥,你去睡吧。”说完看见梅红注视着他的眼睛,想起了在医院的那一晚,尴尬的笑着,“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睡着了!”
梅红有些生气的说:“大哥万一需要什么东西或者换液体怎么办?你知道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么?你会换药么?”
兵小虎眨巴眨巴大眼,说不出话来。梅红没理采他,转眼对烈豹笑笑说:“不好意思,豹哥,要让你和小虎挤一下了!”
烈豹客气地摇头说:“你客气了,我这人到处跑,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很满足了。”
“那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梅红笑笑说,再蔑了兵小虎一眼,转身进了卧室。兵小虎被她临走的一眼瞅得浑身毛孔倒立,心想,不是说过千万别惹她吗,我怎么就给忘了!烈豹冲他裂嘴一笑,拍拍他的肩,意思是,女人有时侯就是这样,别管她了。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旁厅,分头和衣躺在床上,这才感到确实又累又困啊!
梅红走进卧室,犹豫了一下,回手关上了门,床上的谷风仿佛睡着了一般,静静的。
梅红心中又纷纷扰扰起来,不知在想什么。在卧室里转悠了一圈,挨着床边轻轻坐下,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望向谷风。谷风的胡子在茶坊的时候已经被她用剪子细心的修剪过了,落腮的胡须只有几毫米长,她曾经想帮他把胡子剃光,可谷风没答应,说这样看起来稳重些。当时把她和兵小虎就逗乐了。
正当她想得出神时,谷风的眼睛忽然张开,闪烁的目光看着她,她吓的忙站了起来,转开头去。
谷风微微一笑,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这一生我最重要的两个人。”梅红侧耳倾听,头却不敢转过去。谷风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现在,他们都已经离我而去了。”
梅红心头一酸,转过头来,看见谷风的眼中透露出深深的忧郁与落寞,仿佛荒漠一样的孤独与凄凉迎面而来,她忙坐下来,温柔地靠近他给他以安慰。谷风嘴角轻轻一动,勾起一丝惨淡的笑容,忧伤的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我所有的亲人也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