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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汨没好气地说:“这里全都是你的同学跟老师,被人看到会笑你的。这里太热了,我们先上车再说吧。”
虽然有些失望,但小女孩还是兴高采烈地拉着乔汨的手向校门方向走去。
一路上。有好几个与绵绵同班的同学在看到她时,都向她挥手告别,其中包括了樱子、百合子跟静香她们几个。看到绵绵这么受同学欢迎,乔汨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在上车之后,小女孩显得有些在意地问:“哥哥。。Www;16K.cn。你刚刚在跟浅野老师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她你在学校的时候做过多少无法无天的事而已。”乔汨微笑说。
“哥哥乱讲,绵绵最乖了。哪里有做过什么无法无天的事。”小女孩一边抗议一边趁机钻到他怀里来。
“喂,给我坐好,你这样我怎么开车呀?”乔汨掐着她的小脸说。
“那就先不要开车嘛,哥哥,绵绵要抱抱。”以特有地可爱声线来撒娇的同时,小女孩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乔汨知道如果不满足她一下的话,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只好抱着她小小的身子笑骂:“你这只最会撒娇地小魔怪。”
小女孩一脸满足地搂着他的脖子说:“绵绵是哥哥一个人的小魔怪。哥哥。我今天真地好开心喔。因为从明天开始,我就可以天天跟哥哥在一起了。”
轻轻地抚摸着她脑后幼细的头发,乔汨微笑说:“你不是说想要在暑假的时候学会游泳吗?过两天我帮你去报个游泳班怎么样?”
小女孩一听,立刻抬起头说:“哥哥亲自来教我不行吗?”
“我可不像你这么空闲,哪有时间天天陪你玩。况且学会游泳并不难。但要想游得好的话,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在游泳班里面应该也有很多像你一样大的孩子。到时一起学的话应该会比较好玩。”
关于让绵绵在暑假的时候报游泳班是浅野老师给他地建议,说绵绵这么小的孩子如果长时间都待在房间里上网的话,并不是一件好事,最好让她多参加一些对身心有益的活动。
乔汨觉得这个建议非常好,于是就决定跟绵绵商量一下让她在暑假的时候报游泳班,这样不仅可以让她学会游泳,而且还可以锻练身体。
低头想了想,小女孩这才看着他认真地问:“哥哥希望我去参加游泳班吗?”
乔汨点点头,接着将浅野老师跟他说过地话告诉了她,然后对她说:“你的班主任浅野是个很好地老师,以后对她要有礼貌,知道了吗?”
“哦。”小女孩不甘不愿地应了一声。
在应完之后,小女孩重新搂着他的脖子说:“好吧,既然哥哥想我去,那我就去好了。可以叫上静香她们几个一起报名吗?”
“随便你,只要她们也愿意的话。”
“放心吧,我是她们的番长大人,只要我开口的话,她们一定会答应的。”小女孩志得意满地说道。
乔汨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地掐了一下这个态度嚣张的小鬼。
小女孩怕痒,当即咭一声笑了出来。……
在开车经过某个公园的时候,乔汨忽然将车子停了下来,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不会这么巧吧。”
绵绵有点奇怪看着他。只见他正望着公园的入口方向。
顺着哥哥地视线望过去,小女孩很快就看到在公园的入口处附近,一个又高又壮,长得像头大灰熊一样的男人正悠闲地坐在一架秋千上吃面包。
小女孩一看到这个男人,马上就想起了曾经在福井敦贺半岛旅行的时候见过他,当时他不仅吃光了哥哥抓回来的鱼,而且还说要跟哥哥一起去寻宝什么的。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乔汨终于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对小女孩说:“你在车上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小女孩赶紧说:“我要跟哥哥一起去。”
“外面太热了,你还是在车上比较好。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小女孩见他这么坚持。只好乖乖地点了点头。
微笑着摸了一下她地小脑袋,乔汨这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当乔汨离那个男人还有七、八米远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向他望了过来,那双被脏乱的头发所掩盖着的眼睛当中竟然闪过一丝如刀锋一般尖利的眼神。
但很快地,那个男人似乎认出了乔汨来。立刻兴奋地从秋千上站起来用蹩脚至极地日语大声说:“你是上次那个中国人。名字好像叫……”
“任汨。”乔汨平静地提示道。
“对,就是任汨。我是托洛茨基,你还记得我吗?”
“我就是因为记得你。才特意停车来叫你的。”由于这头“熊”实在太高,乔汨仍然稍稍仰视才能看到他的脸。
“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这应该叫什么来着?”
“缘份?”
“对,就是这个词。不过在我的信仰看来,这是上帝地安排。”托洛茨基越说越兴奋。乔汨不想在这种大热天的跟他话家常,于是立刻问:“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我吗?最近可能要暂时露宿在这个公园里。你有时间的话可以随时来这里找我。”托洛茨基就像将公园当成了自己家一样说道。
对于这个答案,乔汨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看这家伙这副样子应该也不像是有钱住酒店地人。
乔汨简明厄要地说:“托洛茨基,你听我说,最近日本东京这里有许多露宿在公园或路边的流浪者被不知明的人袭击。然后还被浇上汽油活活地烧死。如果你真是露宿在这个公园的话,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最好到当地附近的临时庇护中心寻找庇护。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找这几天地报纸一看就知道了。”
虽然乔汨与这个长得像熊一样的男人算不上朋友,但至少是见过面说过话的,他不想几天后在报纸上看到这个家伙被烧成黑炭的样子,因此在认出他之后,才特意停车来提醒他。
托洛茨基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任,你真是个好人,谢谢你地提醒。能够在这里认识你,也许是我这次来日本的最大收获。”
看着这个热情地大汉,乔汨不自觉地笑了笑,然后对他说:“总之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我妹妹还在车上等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的。愿主保佑你,我的朋友。”
乔汨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这才转身回到了车上。
在继续开车回事务所的时候,与托洛茨基接触时的情景仍然不时地会在乔汨脑中闪过。
但最让乔汨印象深刻的并不是他那不修边幅的邋遢外表以及长得像大灰熊一样的高大身材,而是在他刚刚在转头的一瞬间,那种如刀锋一般尖利的眼神。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习惯了午睡的绵绵正在睡午觉,而琉璃从一大早就外出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事务所里只剩下叶月跟乔汨两个大人。
为了打发时间,叶月就像往常一样一边煮咖啡一边跟乔汨下棋。
他们两人下的是国际象棋,原本乔汨并不会下,是叶月教他下的。虽然叶月说他下得越来越好了,但乔汨总感觉这些话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因为他一次也没有赢过叶月,每次都被她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再一次被叶月将军绝杀之后,乔汨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叶月,我现在开始后悔了,不应该听你的话,跟你学什么国际象棋的,搞得我现在输得一点面子都没有。你教我下国际象棋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吧?”
叶月笑眯眯地说:“哎呀,哎呀,小汨说得好可怜,这样好了,我让你一个马或一个象好了,这样行了吧?”
“不干,如果在让子的情况下我也输了,岂不是更没面子。来,我们再来一盘,这次我一定要赢你。”乔汨说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振作一下精神。
叶月显得十分开心地开始重新摆棋。
正当乔汨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局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忽然响了。
难道有生意上门?带着这个疑问,离门口最近的乔汨于是站起来去开门。
打开门后,只见站在外面的是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一个同样穿着西装,手上撑着一把黑衣大伞的年轻人正恭敬地站在那个男人的后面帮他遮挡从后面射过来的阳光。而在事务所的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高级房车。
“请问你找谁?”乔汨问那个管家模样的男人。
“请问纱织小姐跟冰室小姐在吗?”那个男人彬彬有礼地说道。
乔汨转头对叶月说:“叶月,有人找你。”
“我是纱织叶月,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叶月十分有礼貌的看着那个男人。在看了叶月一眼后,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慢慢地拿出了一个高级请柬过去说:“我的主人想要邀请纱织小姐跟冰室小姐共进晚餐,希望两位能